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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乖很乖地,等着他疼爱自己。
情浓、意切,他边吻着她、边将她细嫩的长腿轻轻向两侧,折成了一个M字。
她毫无反抗,头倚靠在他脖颈侧,任由他摆弄,他便更用力地亲吻她,将自己再次重重地自上而下推了进去。
融入骨髓般的欢爱,是想要将对方变为自己身体中一部分的相拥。
这一次,他的步调要放慢了一些,一直很缓慢地在爱她,直到最后即使她困倦不已,却还是受不住这甜蜜的折磨,抬起腿轻轻盘在他腰后。
“要我。”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很轻地说。
他停顿片刻,重重地推进了她的最里。
那样的亲密,让她被他的硬烫给充满到哽到喉间都无法发出尖叫,双手的指甲都深深地刻进他的手臂。
而他浑身都蓄着力量,两手撑在她脸侧,看着她的脸庞,一下一下地顶|撞。
无法再承受更多、也无法让他抽|离,她张着嘴,随着他的动作,拼命地摇头、也有眼泪滑下,却不求他放过。
酣畅淋漓的欢爱。
他每一次都坏意地磨到她的敏感点,她很快又到了一次,不由自主地不断紧缩着自己,几乎让他立刻就要丢盔卸甲。
“夏夏……”他最后粗喘几口气,对她说,“抱住我。”
她抱住了他的脖颈,在高|潮的紧缩中,承受他比刚刚更强烈的一阵暴风骤雨。
直到最后,他尾椎酥麻,狠狠来了几下、全数射进她体内。
她又累又困、哭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身体上俱是道道的粉色痕迹,他原本看得眼热,可知道她是真的再也受不住更多,缓了一会,起身将她抱起来下床走向浴室。
在浴缸里放了热水,他先把她抱进去,然后自己再跨进去。
“我明天,要去一次N市,《声色》的后期还有最后的收尾部分。”他让她靠在他胸膛前,边将水温调得更高一些,边说道,“因为工作人员的关系,不能带回S市做,只能在N市完成后回来。”
她原本闭着眼睛倦倦的,听到这话后微微睁开眼睛,侧头看他,“要去多久?”
“两到三周左右。”他挤了沐浴乳,慢慢地帮她洗澡。
“那么久……”她抿了抿唇,朝他怀里更靠了靠,小声嘟囔说,“为什么要去那么久?”
“之前每天半夜回S市看你的录像,白天的工作状态并不好,加上这次出去旅行,耽误了进度,要抓紧弥补上。”他靠了靠她的额头,“电视剧的宣传和档期,都是有计划的。”
她思虑片刻,低声问,“……那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虽然知道这样说不太好,可是她现在,真的根本连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分开。
他听了她的话,手上动作一顿,声音里有一丝低笑,“忘了你的新专辑了?再翘班,工作室里你的那些指导老师会不会追到家里来抓你?”
“你是工作室的老板,他们都听你的。”她干脆直起身,眼对着眼看他,理直气壮,“老板带家眷出去,他们不会介意的。”
“夏夏。”
他怕她着凉,这时抬手将她重新拉回水里,不徐不缓,“当初我们说好,要尽心尽力做好这张专辑,越拖延、越不一鼓作气,事情就越完成不好,我们对待工作的态度一向是一致的,不能因为我们私人的情感破戒,对不对?”
他声色温柔,说得也合情合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垂着眸一声不吭。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他亲了亲她的眉角,“照顾好自己,不要着凉,我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
他越温柔,她就越想哭,可理智也知道应该怎么做,抿着唇很轻地“嗯”了一声。
…
司空景第二天就离开了S市,她也回到工作室继续之前的专辑制作和训练。
闲散的年假很快过去,一晃眼已经是二月底。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离开的几天,她状态却是特别好,一连写下将近十首歌,还自己给其中几首谱了曲,连几个指导老师似乎也对这几首歌很满意。
又是一天的忙碌,下午在录音室录音的时候她总觉得肚子有点隐隐的坠痛,心里便一直七上八下的。
晚上回到公寓,那种感觉更明显,她拿了卫生巾跑去卫生间,果不其然是例假来了。
一瞬间,她整个人一下子就颓然下来。
洗完澡,连晚饭都没胃口,她卷着被子,虎着脸躺在床上等他的电话。
往常十点多他就会打来,可是今天已经十一点半,她的手机屏幕还是暗的。
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偌大的房里,又莫名其妙来了例假,加上肚子愈来愈疼,她忍不住,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起,他的声音轻而疲惫,“夏夏。”
“还在工作吗?”她侧了个一个身,抬手捂住手机。
他没有回答,似乎在走路,过了几秒才问她,“是不是人不舒服了?”
她抿了抿唇,可怜兮兮地,“嗯,肚子疼……”
“想我了?”他半响,轻声一笑。
抬手将被子蒙住脸颊,她窝在被窝里,声音越来越娇气,“你快回来,好不好……”
她好想他,心里又有说不出的不舒服,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他说。
其实只是堪堪分开了一周而已,况且每天都有打电话,但晚上一觉醒来、身边没有人,她就会觉得很委屈。
连她自己都不得不疑惑,那五年,她究竟是如何熬过这种钻心的思念的。
她说完后一直静静等着他的回答,过了好一会,他的声音才传来,“夏夏。”
“嗯?”
“开门。”
她一怔,立刻就将被子掀开,以最快的速度下床穿拖鞋,几乎是小跑着到家门口。
打开门,便见他站在门外,虽脸上有风尘仆仆之色,却依旧淡淡笑看着她。
她眼神闪烁几秒,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伸手抱住他,连声音都有点颤,“你……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有只小猫那么想我,我就一天做三天的工作,提早回来了。”他抬手揽住她的肩,摸了摸她的头发,“把头发剪短了?”
“嗯。”她这时从他怀里钻出来,让他进屋,借着客厅里的灯光转了一圈,笑吟吟的,“好看吗?”
他将行李箱放在门边,脱下外套,望着她勾了勾唇,“很好看。”
她笑咪咪地又腻回他身边,“这一周我写了好几首歌,还谱了曲,penny她们都说写得很好。”
“还有喔,我今天已经在录音室录了两首歌,等会给你听。”
他去厨房洗手、喝水,她就一路跟着,等他喝完水放下杯子,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伸手带进怀里。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
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因为累、说话语速很慢,“我感觉得出来。”
“你刚刚在电话里跟我说你肚子疼。”他想了想,松开她一些低头看她,“是不是……?”
她挣扎片刻,垂着头应了一声,“嗯……”
他真的实在太了解她,她连想瞒都瞒不住。
他低头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半响弯了弯唇,“夏夏,要沮丧的话也是我更沮丧一些吧?毕竟是我没有‘一击即中’。”
“而且,”他搂着她往厨房外走,“这次没怀上宝宝,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沮丧。”
“啊?”她诧异地抬头。
他带她走到卧室,抱她上床上躺好,坐在她身边,“我这两天想到,《声色》上档之后,会有各种发布会、节目采访,你新专辑发布出来后也会有相应的一系列计划,你为这些做了非常多的努力,我很想等到最好的结果,所以,这个时点上要宝宝确实不太合适,稍微早了一些。”
“是我那天没有考虑周全。”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眉宇间温和,“夏夏,没有什么好沮丧的,以后还有非常多的机会,你也要相信你男人的实力。”
他语中带笑,说的话也总能说服她,可她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郁闷。
“肚子还疼不疼?我去帮你泡杯红糖水。”他帮她盖好被子,想要起身。
她却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靠上他的肩膀。
“司空……”她声音闷闷的,“我很想要一个我们的宝宝。”
集合他们的眉眼,融合他们的性格,冠着“司空”姓氏的,他们的宝宝。
那样可爱的小生命,她一定会喜欢得捧在手心里对待,她相信他也同样会如此对待。
一室的安静,他轻轻将她的手包在手心,轻声低笑,“他总会在最合适的时候,等我们都完全做好准备迎接他来的时候到来的,我们只要等着就好。”
**
六月上旬,《声色》以八位数被最有实力的电视频道买断。
电视剧开播前的一系列活动都是由司空景的工作室策划,她自己完全不用多做担心,始终一心一意地做专辑。
正式的《声色》开播前发布会,她和身兼多职的他都同时出现在了现场。
整个发布会的场面因此火热得几乎连屋顶都要被掀翻,主持人连说了十几次“安静”,下面的人才稍许收敛了一些。
毕竟,娱乐圈天王天后从多年前捕风捉影的绯闻、到所有人深埋心底的期望、到去年粉色暧昧的拍戏和节目告白、再到年初光明正大地游佛罗伦萨和美国……任凭所有人疯狂猜想讨论,两人也始终没有同时现身在公众面前发布过任何消息。
可即使和好后那么久才首次同时在公众面前现身,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反感与批评,相反,所有舆论一边倒只把重点放在祝福与欣喜上。
整个娱乐圈,也只有这两个人,能够做到。
开场后,主持人强忍住八卦的欲望,问了一些关于电视剧的问题后,实在忍不住,旁敲侧击地开口问道,“请问summer,还有计划和uranus再次以情侣档身份合作吗?”
她坐在座位上,接过话筒,淡笑着,“未来的事情总是不太能说准,而且目前我一直在忙新专辑的事情。”
“喔!原来summer已经变相承认两人的情侣身份了!”主持人抓住重点,眉飞色舞。
台下一片嘈杂的雀跃声,她侧头与司空景对视一眼,又笑道,“不承认的话,我觉得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机智幽默的回答,引得台下闪光灯疯狂地闪烁。
“如果大家真的那么在意我和uranus的事,不如先把注意力都放在《声色》上。”她顿了顿,又说,“之后还有电视节,如果《声色》收效极好,我们也会一同出席。”
她的回答还是比较官方的,主持人显然并不满意,壮着胆子再向一旁的司空景提问,“Uranus又是如何看待粉丝对你们两位疯狂追随的态度呢?”
他接过话筒,思虑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