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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黄毛小子,说了你也不知道!有我阿布罗狄在,去碧色寨有何难?我的衣服上哪儿去了?”刚才那一拍,阿布罗狄才发现身上的衣物不是自己的。
“换下来了!”瞬淡淡地答到,继续手边的事情。
“在哪儿?”阿布罗狄有些恼了。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礼,随便换下别人的东西。等等?换——下——来——了?阿布罗狄想到这里,慌忙解开外衣。果真!衣物从内到外都换了个干净。
阿布罗狄浑身不自在,正想撒气,瞬却不紧不慢地说道:“昨夜你做噩梦了,全身被汗水湿透,不换下来的话,你会伤上加病的。好了,上车吧!可以启程了!”
阿布罗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瞬和以往不同。瞬平时不会这么冷淡的。
“上车了!”瞬望着呆若木鸡的阿布罗狄,重复了一遍。
“我上不去!”阿布罗狄理直气壮,趾高气扬地说道。
“啊!”瞬张着大大的嘴巴,发出一个单音,一脸夸张的惊讶。绿色的发随着风乱动着,双眸一如既往地澄澈清明,白皙的脸庞就像冰雪一般。
这是瞬第一次在阿布罗狄面前露出这个表情。以前的他,都眉头紧锁,时刻担心阿布罗狄的病情。阿布罗狄看到这样的瞬,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他忽然有种想要守护这张脸的念头。但这念头转瞬即逝,并没有让阿布罗狄意识到。
很快地,瞬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说道:“是我疏忽了!你内伤才稍稍稳定,能走动几步已是很难得了。”说罢,瞬也不等阿布罗狄说话,便横抱起阿布罗狄,脚尖轻点。等阿布罗狄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启动了。
阿布罗狄死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男孩”也有“冷”的一面。
“喂,你叫瞬,是不是?”阿布罗狄忽然觉得长路漫漫,需要打发时间。
“是的!”
“你轻功不错,内力也不赖,你师父是谁?”阿布罗狄内心:和本大爷比起来,还差远了。
“宫主!”
“原来是那个冰块。喂,你会寒冰诀吗?”听说寒冰诀可以冻结万物,不知道有没有这么神奇。
“不会!”
“喂,那你的武功叫什么?就是像女儿家武器的那堆布条。”阿布罗狄记得,那布条裹住自己的时候,是丝毫不能动弹。难道这看上去普通的布条会有什么名堂?
“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阿布罗狄拔高了音调,显然不信。
“什么都不是!”瞬再次肯定。那真的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堆布条而已。
大概是什么秘籍,怕被别人学了去吧!阿布罗狄这样想着。
“那你和车上的小子什么关系?”虽然阿布罗狄知道他们同出水瓶宫,但明显二人关系非比寻常。只要看冰河对瞬言听计从就看得出来。
“兄弟!”
得到这个答案,阿布罗狄还是有些怀疑。
“只是兄弟?”
“不只!”瞬答道,“我们还是师兄弟!”
阿布罗狄满心黑线,问了等于没问。不过,他内心深处却有一丝未被察觉的窃喜。
“阿布罗狄——”瞬顿了顿,咬了咬牙,继续问道:“雅柏菲卡——是——什么人?”
阿布罗狄本来挺开心的,甚至还很期待瞬问他问题,但他偏偏是问雅柏菲卡。
“你只要是睡着了,都会反复念着他的名字,所以,我想,他是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瞬觉得自己从未如此不自在。他知道雅柏菲卡一定是阿布罗狄重视的人,但究竟是爱人,还是别的什么,瞬很想知道。
阿布罗狄没有回答陷。气氛陷入了沉默!一时之间,只有风声、马蹄声、车轱辘转动声。
过了良久,阿布罗狄说道:“喂,冰河那小子对你不错吧!”
瞬还在担心阿布罗狄是不是又生气了,却意外听到阿布罗的声音,忙答道:“啊?冰河就像我的兄长一般待我好!”想了想,又觉得不恰当,瞬补充道:“冰河对谁都很好,虽然他话不多,但他做的事都是为朋友好。”瞬惊讶自己的补充解释,但他很快就懂自己的心了。
阿布罗狄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喂,我问你!如果有一天,冰河为了他的小情人,要杀了你,你会怎么做?”
“吁!”瞬拖长了音调,停下了马车,认真地答道:“不可能的!冰河是绝对不会想要杀掉我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阿布罗狄带着鄙夷的语气问道。
“不为什么!因为我相信冰河!”
“哈哈哈!”阿布罗狄大笑了起来,就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瞬自是听得出笑声中的绝望和嘲笑的。虽然,他不知道阿布罗狄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他敢肯定,阿布罗狄的事一定和雅柏菲卡有关。
“冰河受我哥哥临终所托,会一辈子照顾我,他不会杀我的。”
“哥哥?原来你也有哥哥!哈哈哈!”阿布罗狄的笑声让瞬感到阵阵杀气。
“雅柏菲卡,和你哥哥有关吗?”瞬小心地问道。
“与你何干?启程,再多管闲事,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不信!”瞬瞪大了双眼,很认真地望着阿布罗狄,“我不信你如江湖传言般是个冷血的杀手。我这里感觉得到。”瞬的手放在了心脏的位置。
“你凭什么?就凭你我相处的几天?你可知被我杀的人里,有嗷嗷待哺的婴孩儿,也有行将就木的期颐老人?”
“我知道!自从你来到贤王府,我就搜索一切和你相关的消息。你灭了江南几大家族,有人花钱买凶,你就替他们杀人。。。。。。他们都说,你冷酷无情,甚至剥皮鞭尸,对死者也不手软,是江湖第一杀手。但我不信,不信你是冷酷无情的!这几日,我只看到了你的脆弱,你的骄傲,你的任性,你的执念。你的眼里充满了落寂和眷念,充满了纯真的感情,昏迷期间还流着泪。你在想念着谁,你在为谁流泪。这些我都感觉得到。师祖说过,会流泪的人,都不会是坏人。就算,就算你真的杀人了,我也相信你有苦衷。”
阿布罗狄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某处有一阵暖流上涌。但他不是那种凭别人一席话就会改变的人。
“我迟早会杀了你!单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阿布罗狄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留在这里了。说完这句话,他便运足了仅剩的功力,任凭心口的伤如火灼般疼痛,飞身出了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剧情有木有后面继续狗血有木有谢谢青冥支持~~
☆、第三十一章 此路多事
“阿布罗狄,你的伤。。。。。。”
瞬的声音淹没在秋风中,纵有再多情义,此刻也无法让阿布罗狄知道了。瞬呆呆地望着阿布罗狄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地反复呢喃:“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瞬——阿布罗狄会去碧色寨,快走吧!”
冰河梦呓般的声音让瞬茅塞顿开。此前阿布罗狄不惜性命相挟,就是为了去碧色寨。这一定是有很么原因的。阿布罗狄是个执着的人,就算离去,也肯定会自己到目的地。
“谢谢你,冰河!”
声落,马蹄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瞬现在的情况便是如此。他越是想早些时候到达碧色寨,越是到不了。
眼下是五名戴着面具的白衣女子,排成一排站在了路的中间,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这五位女子均是婀娜身姿,其中有一人与其它稍有不同。她梳着灵蛇髻,插着金簪,白衣外面还披了一件深紫色的纱衣,未见佩戴任何武器。那四名女子却只是随意的捆了一下头发,手里拿着普通的佩剑。身份地位一目了然。
“来人可是水瓶宫冰河,瞬?”问话的正是那名身穿紫衣的女子。
“姑娘,不知道找我二人有何贵干?”应声的是冰河。马车如此折腾,再加上他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怎会睡得着呢。
“是就好!”领头的女子点了点头,趾高气扬地说道:“把阿布罗狄交出来!”
阿布罗狄?瞬一怔,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找他做什么?”
“知道得太多没有好处,你们交出来就是了!”女子答道。
“姑娘,阿布罗狄在贤王府,并不在我们这里。”冰河遇事冷静沉着,不似星矢般冲动,也不似瞬般心眼少。来人身份不明,自是要避开冲突的。
“冰河。。。。。。”瞬想问冰河为什么说谎,被冰河制止。
“哦?”那女子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冰河,说道:“我落尘楼的消息,向来是不会出错的。何况,我是亲眼见着你们带着他出城的。”
落尘楼?冰河在心中打了一个问号。起初他答阿布罗狄在贤王府,不过是诓人,却不料对方亲眼见到。这下糗大了。但转念一想,阿布罗狄是杀手,是美男子,来找他的人不外乎三种,一种是寻仇,一种是慕名,第三种便是让人想不到的。不知道这几名女子是哪一种。冰河想起自己未曾在江湖上听说过阿布罗狄的身世背景,他曾问过许多人,也无人知晓此事。落尘楼向来神秘,莫不是阿布罗狄和这落尘楼有何关联?
想了想,冰河说道:“既是如此,想必姑娘知道贤王府和阿布罗狄的关系。在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斗胆请问姑娘,找阿布罗狄,所为何事?”
女子双手环胸抱着,颇有意思地再次打量了一下冰河,说道:“水瓶宫也算得上名门正派了!本姑娘也不想问他何以会在你们手上。你若将他交出来也就罢了,若是不交,本姑娘可顾不得什么水瓶宫,天蝎山庄的了。”
女子对冰河的问题直接无视,一心要人。冰河觉得此女蛮横却精明,多绕舌根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于是,冰河说道:“小小一辆马车,阿布罗狄偌大个人,待我掀开车帘,姑娘一看便知。”
冰河说话间,已经掀开了车帘。车内比较凌乱,但仍是一目了然的。里面除了一大包药材和两床有些皱了的普通被子,便再无他物。
“这——怎么会这样?”她是眼见着阿布罗狄和这二人出城,本想等到出城之后再接回阿布罗狄,不料临时被杂务绊住,这才来得迟了。
“你们把阿布哥——搁哪儿了?”女子有些恼了,“哥”字冲口而出。
“搁?你当阿布罗狄是什么物事,想搁哪儿就搁哪儿?”这话是瞬说的。本来这女子的言辞就让人不喜欢,现在牵扯到了阿布罗狄。瞬不由地有些不悦。
冰河无奈抚额。这个瞬,一提到阿布罗狄就较真了。
瞬的话在女子听来,那也是火上浇油。
“你懂什么!”女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阿布罗狄正是这名女子青梅竹马的哥哥。她偷偷去过贤王府,想帮阿布罗狄刺杀贤王,却不料被沙加和沙加的“魑魅魍魉”吓得失了魂。等她好不容易恢复了,却又从魔铃那边得知阿布罗狄被逐出落尘楼。她不惜违背雅柏菲卡的命令,冒着被处死的危险来寻阿布罗狄,本就已经有些怨气了。如今还被一不知情的小子“教训”,那真叫怒不可遏了。
然而,在瞬听来,那四个字也同样的刺耳。他本就对阿布罗狄的事知之甚少,被阿布罗狄说过之后再次被这陌生女子说起同样的话,瞬顿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