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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单夭夭是扛着五十万现钞离开的。
没有人知道她拿五十万去干嘛了,只知道从此以后灏哥的身边就多了个美艳的跟班。
第九章 得到报应的奶爸
“单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坐着呢?”突然传入耳膜的声音打断了单夭夭的回忆,她抬眼,见面前站着小宇。
这小子今年刚满二十岁,是跟着然子混的,这段时间在网上很是红火,因为其背着不满一周岁的小婴孩上网吧通宵打cs,结果被有心人士拍了不少照片发到网上,引起谴责声一片。
你说,有这样当孩子他爸的吗?
然子拍着他脑袋调侃他啥时候捡了个现成儿子时,这小子笑得比哭得还难看,嘟嘟嚷嚷的解释,“然哥,你就别消遣我了成不?什么我儿子,那是我在路旁看到的弃婴,本来想送到福利院去可人家早给关门了,我这不是不得以才带着他到网吧通宵嘛。就那么一个晚上,那小屁孩又是拉屎又是撒尿的,你说我容易嘛我,丫的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管他死活了。”
“别呀,好歹救了条人命呐,将来记得让那孩子管你叫奶爸。”
“我天一亮就给他扔福利院去了啦。什么狗屁奶爸,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上传的照片,老子废了他手脚。”
早知道了,混黑的人就是不能有什么好心眼,不然报应来得比谁都快——就因为这个,他最近泡妞都特别不顺畅,走在街上还时不时的被陌生人砸空水瓶,要不是长得还算凶神恶煞,估计人家都想骑他头上撒尿去了。
这就算了,他还因而被老大取了新的外号叫奶爸,想想都觉得窝火。
见他还一脸颓然,单夭夭笑着点点头,道,“怎么,想找我喝酒吗?”
“那是,单姐真是聪明。”说完,将手中一瓶刚咬开瓶盖的啤酒递到了单夭夭的面前,“来,我们吹瓶。”
单夭夭心里本就憋得慌,也就没拒绝,豪迈的接过酒瓶就开始灌。但两人酒才喝了一半,就听到重物被砸的声音。
抬眼望去,见dj台上的阿ben已经被一个人高马大的人给丢了下来,那人关了音乐,大声的咆哮着,“兄弟们,想不想要这个场子,想不想让程颢那小子成为丧家之犬?”
“想……”底下传来一阵阵的附议,当下单夭夭就觉得要出事了。
几个看场的弟兄都被这场面给气白了脸,有人迅速转身打电话去了,小宇则直接摔了酒瓶呛回去,“你大爷的,你算哪根葱,敢来闹灏哥的场。”
那人咧嘴露出了一口森然白牙,“老子是你祖宗。”
说话的同时,有个人从小宇左侧蹭过,单夭夭要喊已经来不及了。那人手中的小刀很轻易的刺进小宇的脖颈,一道血泉出现,甚至喷红了单夭夭的脸。
她僵住,看着小宇倒下去,他的双眼还是瞪得大大的,他的身子还在无意识的抽搐。
而酒吧内的很多客人,也都抽出了藏于腰侧的刀子。
“我操,还愣啥,操家伙。”不知道谁又吼了句,看场小弟都从各个隐蔽位置抽出了刀棍。
前后不过十秒,两方人马就已经战到了一起,哪还有半分之前的轻松惬意。
第十章 酒吧对战
酒吧内来玩乐的人都被吓傻了,离门口近的都缩着身子往外冲,离门口比较远的,胆大的就缩在角落里看免费的现场砍杀,胆子小的都开始飙泪了,有几个女生更是尖叫声不断,还有几个少年猫着身子想冲出去,但才刚冒头就被人不明不白的砍了,哀嚎声四起。
空气中,冲天的酒气混着血腥味直钻单夭夭的鼻子。她瞪大眼睛望着小宇死不瞑目的双眸,只感觉有某种力量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她的身上,那种力量,像是来自于小宇临死前的怨恨。但心里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警告着她,赶快走,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赶快走……
可是,她的脚动不了,双手像是有意识般的掏出手机给程颢打电话,但那一头彩铃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而几个看场小弟,已经被砍倒了七个,其他十余个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对方的人,还是明显比他们多出一倍。
而刚刚那个站在dj台上的男人,提着一柄巨大号的开山斧,正朝她走来。
“你就是单夭夭对吧?听说你一脚就踹飞了老色魔,还将他手下的七个恶霸给打得倒地不起,怎么样,咱俩比划比划?”
这男人的左肩被砍了一刀,正呼呼的往外冒血,可他却始终是咧着嘴在笑的。在那张算得上憨厚的脸上,单夭夭感觉到的却是从脚底冒上来的寒气。
现在要脱身已经是不可能的,她索性点头,道,“行,加个赌注如何?”
“赌什么?”
“我赢了你带你的人马上走,你赢了我随你处置。”单夭夭其实并没有赢他的把握,光是那柄开山斧就够让她忌惮的了,但眼角余光瞥到看场的小弟都倒了大半了,程颢又没接电话,救兵也迟迟不到,只得硬着头皮拼一回了。
哪晓得她的话让男子好一阵耻笑,“你以为我们在玩过家家啊?老子是来抢地盘的。”
“所以,你是怕输给我咯?”
“怕?老子从来就没怕过谁,何况是个娘们。赌就赌,我赢了你就跟我回家。”
话落的同时,那柄开山斧已经攻至单夭夭面前,她险险的侧身躲过,同时操起一旁的椅子砸向男子。
对付这种男人,凭力气是必输无疑的,只能钻空档拼灵巧。趁着他下意识躲避的时间,单夭夭如鬼魅般袭向他,长腿对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脚。
攻击肚子是会让人短暂失去战斗力的最好方法,单夭夭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硬是将那山一样的身躯给踹退了好几步,但他手上的开山斧也横劈过来。她虽然及时退开但手臂还是被凌厉的斧面亲吻出一道血口,火辣辣的疼痛袭来,她的脸迅速惨白,眼神却更加沉静,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也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那男人的身子还没站稳,又被她突然的倾城笑颜给迷惑了心神,眼神多了丝迷离,而单夭夭已经弯身捡起了地上的一把砍刀,再一次扑了上去。
那一把砍刀,在男人的右手想再次抬起的瞬间,直接砍断了他的整个手掌。在男人发出嚎叫之前,又冷冷的抵上他的脖子,“你输了。”
第十一章 单夭夭的童年
那男人终究带着手下撤退了。一方面是因为与单夭夭的赌注,一方面是因为他身上的伤口都在流血,大量的失血已经让他的脑袋开始沉重,再逗留下去不见得能讨到什么好处。
离开之前,他留了句话给单夭夭,“记住,我是大熊,总有一天会来找你报今日断掌之仇。”
单夭夭弯身捡起断掌丢入他的怀,只淡淡道,“拿回去吧,兴许还能接得上去。”
她的神情漠然,语调平缓一如往昔,只有细心的人才会发现她此刻的眸子有着比以往更加沉郁的黑色光芒,染血的手指有着非常轻微的颤动。
“单姐……”那个之前守在酒吧入口处的少年,此时身上也沾满血腥,站在不远处神色古怪的看着她。
单夭夭移眸,扫视了整个酒吧一圈,桌椅尽毁,地上满是残肢和鲜血,几个平日见面都会打声招呼的看场小弟都躺在地上呻吟,莫名的感到昏眩。
终,她摆了摆手,“别发愣了,该上医院的就上医院,该留下来收拾现场的就留下来,我先回去了。”
“单姐,你的手……”
“死不了。”她懒懒回应,转身抓过外套包住受伤的手就走出了酒吧。
当夜,她没有回校,也没有去医院,只胡乱找了家诊所包扎伤口,而后一个人在路边来回走动,安静的看墨色天空一点一点的染上光明。
她想起她的童年。
那个时候奶奶还很忙,有时候三四天都不见她人影。她经常得一个人早早的起来煮粥,一个人骑着那辆破破的自行车去上课。
相较于那些上下课都有父母准时接送的同学们,她显得寒酸又可怜,也就没有人愿意跟这样的她交朋友。印象中,她曾有一次整整七天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一句话。
她们住的地方是奶奶年轻时单位分的单身公寓,又小又破,夜晚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木床上,常常被突然从身体窜过去的老鼠给吓醒。
一开始,她是怕老鼠的,因为凶狠的老鼠甚至会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啃咬她的脚趾头。但小小的她即使心内恐惧万分,也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哭喊或者尖叫。
因为,她很清楚,即便她叫得再大声,哭得再歇斯底里,也都不会有人安慰她,不会有人过来帮她擦眼泪。
六岁的时候,她只会在黑暗和恐惧中,缩成一团看着窗外的星空小小声的哼歌直到天亮。七岁的时候,她已经可以一边哼着歌,一边将被老鼠药毒死,或者被老鼠夹夹得血肉模糊的老鼠清理出去。八岁的时候,她已经研究出超过二十种让老鼠死无葬身之地的方法,可是,已经鲜少有老鼠敢再窜进她的小小世界。
她,就是在这样的生活中,一点一点的变得独立、强势、冷漠、寡言。
不知道是不是回忆太深入,单夭夭错过了好几通电话,那些电话有程颢打的,有然子打的,也有小欣打的。
等她回过神来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已经开始闪动一个外地号码,是从老家卧龙市打来的,单夭夭没有任何犹豫的接起。
第十二章 用户已关机
隔日,西龙校园。
几个男生在操场抽着烟,烟雾弥漫中,有个男生颇为得意的说着话,“嘿,兄弟们,我今天从我哥那听到了一个大新闻哦,是关于程颢的,你们想不想听啊?”
“程颢?你是说那个不到二十岁就成为南区老大,现在在隆海市内光小弟就近三千人的程颢?”
“废话,咱们隆海市还能有第二号这样的人物吗?听说他看管的一百五十个场子昨晚全被扫了,连他的总部卡斯蒂酒吧都被砸了。”
“靠,怎么可能,哥们儿你说笑吧。”
“切,谁说笑呢。我哥说了,程颢这小子太狂,其他三区的老大都受过他的气,昨夜他们联盟,集结了所有人马,砸了他所有的场子,扬言要让程颢消失。”
“那这下子,咱们隆海不又要开始大乱了嘛?”
“乱,乱点好,乱世出英雄嘛。”
的确是乱世出英雄,当年的程颢,就是在隆海市最乱的时候一脚踩入这片地域,硬是凭着自己的能力瓜分走了隆海市最大的南区地盘。
四区老大中,程颢是最年轻也最有头脑的一个。而那一日在ktv与程颢见面的刀疤光,是北区的老大,但势力相对其他三区老大来说,较弱。
此时,程颢的别墅里,一楼大厅有近半的受伤小弟在呻吟。二楼大厅,程颢手上胸前都缠着纱布,整个人就跟个木乃伊似的,正冲着一票小弟发火。离他最近的然子,旧伤未愈,又被程颢给踹了一脚,白衣服上印着他的42鞋码的脚印。
“操,泡妞,露营,你他妈的除了玩乐还知道干点什么?”
事实上,不止场子被砸了,连在医院的程颢都被他们的人堵了,二十个小弟手拿砍刀呼啦啦的冲进他的病房,他和青泽两人从窗台跳下想逃,发现医院门口还守着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