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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你母亲吗?”
“想……”
连续两个问题,乔韵都点头,可最后,却是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秦暮深,她母亲早就已经死了,秦暮深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也想她死吗?
☆、4。004:最亲密的姿态,可他们却不是恋人
“别用那种惊恐的表情看我,你母亲没死,但她现在……这里有问题。”说着,秦暮深故意用手,戳了戳乔韵的脑袋。
乔韵过于震惊,却是来不及反应。
乔韵对于母亲韩美英,很模糊,因为那是五岁之前的记忆。
父亲说,母亲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难过,也哭泣过,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却什么都不懂。
后来,看到了母亲的墓碑荒凉,这才确信,母亲是真的死了。
乔韵一直都想母亲,有时候会做一个很美的梦。梦中有她,有父母,还有乔纾……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没了……
但秦暮深现在所说这话,乔韵却是无比的困惑。
如果没有死的话,那墓碑是怎么回事?
“你……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乔韵掐了掐掌心,朝着秦暮深低低的问出声。
秦暮深淡漠出声,伸手弄了弄乔韵的发:“过段时间,我会带你去见她。”
举动有亲昵,即便乔韵有些不适应,但她忍住了。
可是转念想想,却又察觉不对。
“你在骗……”
“谎言需要心思来钩织,你觉得,我会把心思放在你的身上?”秦暮深打断了乔韵的话。
忽然的收手,声音无比冷漠。
乔韵抿唇,片刻的闪神:“我知道了。”
秦暮深不会对她花心思,所以,都是真的。
她的母亲,那还活着。
只不过,那她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呢?
为何会有墓碑,为何会说她死了,为何秦暮深会知晓这些呢?
乔韵的心中,现在有好多的疑惑,想要弄清楚,也想要见到她的母亲,但秦暮深也说了,要等他忙完,而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她不再逃,努力的讨好他。
见乔韵低落下去的情绪,秦暮深的薄唇又抿住。
刚才那番话的初衷,竟然是……竟然有几分讨好的意思在那里面。
可是后来所说那些话,却是又洗刷掉了,这……秦暮深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的心。
“躺着。”秦暮深忽然想起来,术后三天,她今日才刚醒。
“好。”乔韵点头,乖乖的躺好。
而下一刻,秦暮深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又嘱咐司机开了车内暖气。
乔韵抿唇,那浓重的烟草味,弥漫而来,刺激着乔韵的味蕾,她很恶心这种味道的。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强忍下来,而且必须要忍!
也不知道是行驶了多长的时间,车子减速,停下。
乔韵想要坐起身,却被秦暮深抢先把她扶起,声音虽淡,但没之前那么冷:“坐好,别乱动。”
随后,他便下车,然后把她从车上给抱下来,肌肤相贴,那是最亲密的姿态,但他们却不是恋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却让乔韵相当的恶心。
……
抱着乔韵上楼进卧室,秦暮深把她平缓的放在床上,“我让佣人上来守夜,好好休息。”
“好。”
乔韵点头,很乖巧,再没有之前那般带刺。
可秦暮深的表情,却又几分不耐。
☆、5。005:并不是让你像个死人一样
秦暮深欲言欲止,但最终,那话还是没有被他给道出声来。
佣人守夜,却是很周到。
后来,又给她端了粥上来,但乔韵却没有多大的胃口。
“小姐,虽然先生不让我说,但这粥可是先生亲手熬的,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多少吃一些吧。”
见乔韵不动,佣人朝着她劝慰出声。
然这句话出声后。
乔韵更加的不想吃,她有些疲惫:“那你先放着吧,我有点累,等会我醒了叫你,你再帮我热。”
乔韵拉拢着被子,轻然的阖上了眼睛。
看着乔韵这样子,佣人却是叹气。
然后端着粥走出了她的卧室,却是和秦暮深,正面相对,佣人低头恭敬:“先生。”
“嗯。”
秦暮深应声,作势要从佣人的手中接过那托盘。
“小姐说她累了,想休息,等会她醒来后再吃。”
可佣人的一句话,却是直接让秦暮深收回了手,轻“嗯”一声,又道:“接下几天,好好顾着她。”
“是。”
佣人点头,看着秦暮深的背影,却又纳闷。
既然心中欢喜,那为何还要做出那般冷情的事情来?
……
乔韵很累,入睡的很快,但今晚,她却做了一个梦,梦里,那是她颠沛流离的一生。
19岁之前,她和那些豪门千金一样,出入豪华餐厅,手中拥有名牌包包,身着靓丽的衣裙,父亲宠爱。
甚至,还在大学的时候收获了自己美好的爱情。
但19岁之后,命运翻转的太快。
一切的所有,都因为秦暮深……
秦暮深对她所做出来的那一切,却是不停的在她的脑海中翻转着,漫骂,冷漠,甚至是讥嘲。
乔韵好难受,那般的害怕。
梦中,秦暮深甚至是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眶猩红一片:“乔韵,你去死吧……”
“咳咳……”
乔韵的脖子,被一双大手所掐住,呼吸异常难受。
然而,下一刻,却有熟悉的声音慢慢的传进她的耳内,带着点点的温柔:“乔韵,你在做噩梦。”
噩梦?
这道声音,突然的一下把她给拉回了现实。
睁开眼,却是看到了她面前的秦暮深,烟灰色衬衫,眉目英挺。
原来,她这是在做梦……
“过我那边去,明天带你去看看医生。”做梦掐自己的脖子,要他没进来的话,那后果岂不是……
秦暮深抿着唇,脸色不是很好看。
乔韵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靠在了秦暮深的肩头,对他的话,拒绝不了。
“梦见什么了?”
秦暮深把乔韵放下的时候,却是忽然朝着她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语气还算温和,但让乔韵有些反应不过来。
要说吗?
乔韵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难不成,还要告诉秦暮深,她梦见是他掐她的不成?
“没事。”
乔韵抿着唇,声音也是相当的小声。
但,秦暮深一听就不悦了,声音淡漠,却句句清晰:“乔韵,让你乖,并不是让你像个死人一样。”
“我知道了。”
乔韵听着,心里难受,秦暮深这话,刺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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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6:怎么连个称呼都学不会
可难受又能怎样,现如今的她,已经失去了难受的资格。
她的难受,不能改变她现在的处境,也不能让她重归之前的快乐,过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只不过,秦暮深并没有接起乔韵的话,他抿着唇,就那样静然的看着乔韵,那双黑眸,宛如化不开的墨。
乔韵却在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清冷。
“啪”的一声,秦暮深点燃了一支烟,那浓密的白雾,在他的脸上覆盖,把他那张绝美华丽的脸给笼罩在黑暗之中。
也同时,让乔韵的心陡然的一慌,手指也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
他这个样子……倒像是在生气。
尤其是今天他和她说的那些话,句句都还响彻在她的脑海之中,喉咙颤动着,最终还是颤颤的动作起来,握住了秦暮深的手腕,朝着他哀求,“秦先生,我真错了,以后我会很乖,不会再这样……”
秦暮深只顾着抽烟,并不搭腔,尤其在听到乔韵话的时候,猛抽了一口。
“我真的错了,那些事情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
“乔韵,你在我这里住了多长时间?”大概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导致肺部有些疼,秦暮深胸口有些闷。
乔韵被秦暮深的这句话给吓到,不明白秦暮深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秦暮深的问题,她低着声音,头也低的很下,“两个月……”
“那怎么连个称呼都学不会?”秦暮深眯着眼睛,那指尖夹杂着的烟,猩红一片,而他的那双眼。
更是散发着危险的光芒,犹如暗夜困兽。
“那阿深,可以吗?”
乔韵低着头,指甲却是紧紧的扣入了掌心,传来刺刺的疼痛,钻入骨髓深处。
这话,如果放在以前,乔韵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尤其还是对着秦暮深,她万分讨厌着的人。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
秦暮深的薄唇抿住,但是却在乔韵出口的那瞬间,眼眸之中有过短暂的温和,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神色冷淡。
“嗯。”
简单应声,秦暮深起了身,最后留下一句,语气还算是温和:“你先休息。”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衣,原本就修长的身材,在走动的时候,更是构造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可是乔韵,却无心入景。
……
秦暮深很忙,乔韵出事的时候,他正在进行股东会议,乔韵手术后三天昏迷期,他推掉了大大小小的案子。
但有个地产竞标案,他推不掉,必须动身前往邻市出差。
走之前,秦暮深样样都嘱托好,跟在乔韵身边的保镖比原来的要多加三倍以上,别墅外面,也有保镖层层保守。
这次,秦暮深要确保的,那是万无一失。
诸事都敲定,而乔韵这边,也是相当的守本分,逃跑事件却是不再有,但临近回来前一日。
他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署名:白薇。
白薇直接的开门见山:“御景别墅,那里可真是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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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阿深,为什么
御景别墅,那里风景优美,称为“御景”。
别有洞天那说不上,但秦暮深却从白薇这句话听出来了另外的含义。
当即,薄唇就已经沉了下来,眉目里面,覆盖上了一层深深的冷色,更多的,那是阴郁。
“是吗?”
秦暮深轻然的勾起了唇角,声音却透着冷漠嘲讽,却又如同冰窖里面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温度。
白薇喉咙涩涩,却是不知道该怎样去接秦暮深的这句话。
而在紧张着如何去接秦暮深这句话的时候,电话里面的忙音,直接的跃入耳中,却是一阵的荒芜。
秦暮深是明白她意思的,但他不解释。
是了,他说话做事,从来也不需要解释,可是她呢?
她和他……
可是白薇想到的时候,心却是痛了,如果秦暮深真把她放在心尖上的位置,也不至于从不找她商量事。
也不至于把乔韵金窝藏娇,也不至于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乔韵么?
不过就是个半路冒出来的丫头,她就不相信,她比不过一个丫头,白薇冷然一笑,隐隐冷漠,嘲讽。
……
两个小时的飞机,秦暮深下飞机后,许就开车,直接前往目的地:御景。
在车上,秦暮深的膝盖上面还置放着商务笔记本,右手食指中间,却是夹杂着一支香烟,那冷沉的五官,深邃明显。
“最近她的状况怎样?”
突而的开口,声音却是冷漠沉窒,带着一种压迫。
许就透过后视镜,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