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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都不会问。”李品笑着看着李奶妈说,只是那笑容未达心底,看上去颇为骇人。
“你这个毒丫头,以后会遭报应的,放开我。”李奶妈听了这话虽嘴上不要饶人,但心里到底怂了,便准备离开这个糟心地方,丫鬟是救不下来了,也是她的命。
“哦!以后遭不遭报应不知道,现在吗?你们可要好好看着嬷嬷,嬷嬷与这丫鬟到底主仆情深,就在这里看着丫鬟送她最后一程吧!你们可不能让嬷嬷走了,到时说嬷嬷不念主仆情谊。”李品笑呵呵的对侍卫说。
一会的功夫,府里的下人都聚集过来,那丫鬟也被绑在了凳子上。
“既然人都全了,我就说几句话,在宰相府里若是有人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的,尽管去做,被发现了就是这个丫鬟的样子,但若是恪尽职守,宰相府也不会亏待了你们。天也不早了,就行刑吧!”李品说完就带着小喜离开了。
“小喜,等那丫鬟死了,吩咐侍卫处理了,还有告诉李管家,嬷嬷年纪大了,自己的丫鬟做出这样的事情,接受不了,疯了。既然疯了,当然不能随便走动,万一伤着别人怎么办,可要好生照料着,切莫让旁人接近才好。”李品顿住脚步,补充地说道。
“小姐,那李奶妈实在是蛇蝎心肠的贪婪小人,她可害死了柳先生,小姐为什么不杀了她。”
“你以为我想留着她,但到底她是父亲的奶妈,父亲本来亲人就少,若是动了她,外面该说父亲不孝了,她如今这样下场还不如死了,日后在这府里人人若是见了他只会作践她,过这种日子于她怕是最大的惩罚。”李品叹了口气说,这也是她自作自受,可怜了柳先生。
“小姐,这是她应受的。”小喜坚定的说。
“走吧!我们去柳先生在府里做药丸的地方,他在临走时说在那里给我留了东西。”李品想起柳先生与他告别时说给她做好了养身子的药放在那里,如今想起,那日柳先生神情不似寻常,他怕是早知道自己凶多吉少,特意来诀别的。
药房内,李品翻看着柳先生留下来的物品,依旧是一个大的锦盒,锦盒下面压着每个药丸的制作方法,打开锦盒,里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小锦盒,只是多出一个,李品发现多出一个锦盒,将每个小锦盒都打开,前面是往常的小瓷瓶上面写着药名,最后一个锦盒里面却是空的。
亏李品最开始还以为是柳先生留给了她什么东西,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顺手拿着装着养胃的药丸的锦盒和那个空的锦盒发呆,猛地回头,发现不对劲,这空的锦盒空间怎么这样小,李品看着锦盒,吩咐小喜:“快去找把剪刀来。”
李品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将锦盒沿着边缘剪开,从空的锦盒中抽出一张信纸:
李小姐:
小生柳氏,原只是红尘中一浅薄人,虽粗识医理,但技艺不精,却得缘为小姐医治,甚为荣幸。
小姐虽年幼,但小生早已视小姐为知己,童言稚语,却点破小生困惑,是为大智慧。小生一生中虽不过二十余载,却不曾遗憾,能得两位知己,实乃苍天福待。小生知小姐心中疑惑,小生与挚友乃总角之交,后师从同门,少时常常对弈弹琴,捉鱼饮酒,情谊自非同寻常。后虽志向不同,但昔日情谊犹在,挚友有难,柳某自当竭力相帮。柳某原不想惊动小姐,但到底借用小姐身份便宜行事,小生心中有愧,对不起小姐的真挚,小生写此书信,不求小姐原谅,只愿小姐看后可宽心一二。
小姐素来身子孱弱,又心思玲珑,多思多虑,宰相待小姐一片真意,小姐可放心托付,静心将养,方可痊愈。小生犹记与小姐对弈游玩,制药解惑,小姐切记保重身体。小生挚友有一九岁小儿,稚龄就身患奇毒,怕命不久矣,若小姐日后遇上,望照拂一二。小姐之情,小生无以为报,来世愿结草衔环报此大恩。
小生实乃心甘情愿,望小姐勿伤,勿怪。待再遇之时,愿置一盏清茶,与君共欢。
莫念
李品看过书信,泪水长流,心中晦涩不明,她与柳先生之情谊,虽抵不上与父亲之间深厚,但到底是花了十分的心思,真心引为挚友。
李品心中亦有愧,到了最后她不是不知道他处境艰难,但为了自己的私心和宰相府的安全,她还是选择了要将他送出去。她对不起柳先生的至诚相交,只是这时,再说这些却是再也来不及了。
李品将柳先生昔日写的字都拿了出来,和小喜一起去了柳先生坟前的柳树下,她还记得几日前就在这里,她取笑他是笨蛋,他缄默不语。拿出柳先生最喜欢的茅台酒倒在树下,李品喃喃自语:“柳先生,这酒味道还好,你知道的,我年幼是不喝酒的,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旁人都说好喝。”
李品将带来的字点着:“柳先生,我怕你在地下寂寞,便拿了你昔日练字的纸烧给你,你也和以无事练练字体,等练成一代名家,我便不再取笑你是假书生假正经了。罢了,你与挚友一起怕是不会寂寞。”李品眼中盈满了泪水,流了下来。
“柳先生,你还没将我完全治好就先跑了,还有那盘棋才下了一半,你却和别人下棋去了,待以后我找到了你,可不会就轻易地饶了你,你骗了我的账,可还没跟你算呢!”
“小姐,可别再哭了,当心身子啊!”小喜将披风披在李品身上劝阻。
“小喜,你说这柳先生平时时而狡猾,时而过分愚笨,他这样子在下面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小姐,柳先生还有朋友呢!想必已经了却心愿,逍遥自在。这风大,我们快回去吧!晚了宰相大人该担心了。”小喜扶起李品,慢慢的往回走着,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天际。
☆、第二十章似曾相识一
至从柳先生逝世,李品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精神萎靡,不喜饮食,身体日渐孱弱,李昊很是担心,却没有办法,再过三日就是李昊的升职宴会举行之日。李品虽心里很是难受,但却还是打起精神经营,小喜在旁边看着,却没有法子劝阻,也精神越发弥顿,不似往日的娇憨可爱。
却说恰好今日,小喜难得的来了精神:“小姐小姐。”小喜捧着一个酒壶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这是遇见了什么喜事,小喜这样高兴。”李品看见小喜兴高采烈的样子,眼里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小姐,你前些日子为宴会酿造的桃花酒酿好了,看色泽味道真是不错,奴婢拿了一壶给小姐先尝尝。”小喜将手中的酒壶拿到桌子上,给李品倒了一杯。
李品仔细看着那杯酒,色泽透亮,小小的抿了一口,味道清甜:“小喜,还真别说,这桃花酒还真是酿的不错。”
“可不是吗?府中的厨师见了这酿好的桃花酒,都称赞小姐技术高超呢!”小喜抬着下巴,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桃花就是她酿的呢!竟是这样高兴。
“小喜,将酒留出宴会要用的,再给父亲端一壶过去,然后……”李品周到的安排着,突然想到三日后就是宴会,宰相府必定热热闹闹的,但是柳先生却是看不见了,心中有涌现些许悲伤,又想到桃花酒即使已经酿成,柳先生又是最爱这杯中之物了。
“再吩咐端两壶去竹苑,就放在竹苑的那个小亭子里,旁边有一颗大柳树的亭子里。小喜,为我梳妆,我要出门。”李品指着一件浅粉色的长裙说。
这边皇宫太子府里,太子司徒云刚看完今天要处理的奏折,正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无聊的踱步。
“太子殿下,大后天就是宰相府宴请的日子,您要不要先去宰相府看看。”太子宫里的贴身侍从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太子殿下外人看起来如沐春风般的忠厚贤德的性格,却不知道太子性格其实非常暴虐,只是擅于伪装罢了,在太子宫里那些得罪了太子的下人不知道死了多少。
“好主意,本殿下这就收拾一下去宰相府,正好手里有一桩公事不知道如何处理,见到宰相正好与宰相商量一下。”司徒云站了起来,唤来侍女准备更衣。
“殿下高兴就好。”侍从松了口气。
“只是,若本殿下就这样去了,却着实不太好,父亲虽然年老色昏,近些年来却越发多疑,我不能一个人去宰相府。”太子殿下一边说一边皱紧了眉头,为他服侍穿衣的侍女,一不留神力气重了点,太子正心情不好,一脚就将那侍女踢开,便要发作。
“殿下,您要去宰相府也不难,殿下不如带着二皇子身着便服去宰相府,既脱了一个人去的嫌疑,又省了大张旗鼓的麻烦,不会让宰相心生不满。”侍从急忙说,希望能救下那个侍女的性命。
“真是个好主意,有赏,还不快点给我换衣服,本殿下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司徒云疾言厉色吩咐给他换衣服的宫女,将手中把玩的金裸子扔给那个侍从,示意赏给他,待宫女为他换好衣服又将佩剑拔出,一剑刺死了那个刚刚他踢过的宫女。
“将这里收拾了,谁敢泄露风声,自己领罚。”司徒云阴着脸吩咐。
“是。”侍从惋惜的看了宫女的尸体一眼,还是没有救下她,太子性格喜怒无常,自己不知道哪天也是这样的下场,心中有着同病相怜的哀戚。
太子直接出了自己的宫殿,就去寻二皇子,二皇子司徒青虽说也是皇子,但只是一个宫女所生,身份不高,宫殿在皇宫较偏的地方,而司徒云贵为皇后娘娘的唯一儿子,是中宫嫡子,后又被封为太子,身份异常尊贵。虽老皇帝荒唐喜女色,但是却只有两个儿子,女儿倒是不少,但这两个儿子待遇上却有着天壤之别。
司徒云走了好一会才走到司徒青的宫殿,还没进去就听见大殿里宫女奚落司徒青的声音:
“二皇子殿下还是有点眼色,别真把自己当皇子才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母亲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宫女罢了,您当您跟太子殿下那样身份尊贵,有什么事还是自己动手为好。”显然是司徒青让那宫女做些什么,那宫女不愿意,出言挤兑。
司徒云在外面听了这话,也不进去,他性格着实非常阴暗,若有心照拂司徒青,这时只需要进去呵斥了那宫女,日后众人即使日后再苛待司徒青也会小心一些,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这样大胆,司徒云不是不知道司徒青的处境,只是这样的结果多少有他在后面推波助澜的结果。
那宫女又骂了几句后就出了宫殿,走了,待那宫女走远,司徒云换上温和的表情走进宫殿
:“二皇弟,你在吗?”
“皇兄,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大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少年的声音,一个身着半旧不旧的蓝色长袍的少年欢快的跑了出来,那少年面容如玉,笑起来脸上露出两个酒窝,像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
“青儿可想皇兄了吗?皇兄带青儿出宫去玩好不好?就去宰相府,青儿收拾一下和皇兄一起走吧!”司徒云做出怜爱的表情,笑着对少年说,非常像一个温柔的兄长。
“好啊,好啊,皇兄等一下青儿,青儿这就收拾。”司徒青又飞快地跑回内殿。
过了片刻,司徒云带着司徒青并两个他的伴读来到宰相府上,司徒云去和宰相在书房议事,丢下司徒青一个人在宰相府,司徒青一个人无聊就自顾自的逛起了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