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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忍心再逼她什么。
言清欢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手抓紧了被单，随便批了一件他的衬衫便走到客厅，将自己昨晚掉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然后拨出了言远书的电话。
“昨晚怎么没回来？”不等言清欢开口，言远书的质问就来了。
言清欢咳嗽了一声，然后对他解释：“爸，我来杭州了，我找云霜有点事情，过几天就回去了。你们不用担心。”
“哦。”言远书应了一声，“那注意安全。”
言清欢挂了电话之后，便将手机关了机。
——
晚上战弦下班，刚一进门便闻到了炒菜的味道，他脱下外套，大步走进厨房，便看到言清欢围着围裙在炒菜的身影。
言清欢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便回过头来，对上他的眼，浅笑，“你回来了啊，快洗手吃饭吧。”
战弦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她。
☆、三十
第三十章
言清欢将自己炒好的最后一个菜放到盘子里；然后端着朝餐桌走，回过头的时候看见战弦还在身后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快去洗手。”言清欢一边将盘子放到餐桌上，一边对他说。
战弦完全没有想到她还会在。
言清欢准备去拿筷子，路过战弦身边时便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你还在……”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后颈，声音中竟然带了些微颤；“我是不是在做梦？”
言清欢背对着他，战弦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她的声音。
“我还在，不是梦。”
“你叫叫我的名字；好吗？”
“嗯。战弦，”言清欢低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后又说：“你赶快去洗手吧；菜要凉了。”
战弦这才放开她，走去了洗手间，言清欢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然后走到橱柜前，拿了两双筷子。
战弦很快便洗了手，然后坐到言清欢对面，拿起筷子来，尝了尝她今天做的菜。
这是战弦第二次吃言清欢做的饭，其实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可是在他看来吧比什么都奢侈，只因为是她做的。
**
吃过饭之后言清欢在厨房里洗碗，战弦洗了个澡，然后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看言清欢好一会儿了还不出来，准备去厨房看看，还没站起来，就看到她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出来。
她走出的来的瞬间，战弦突然有一种他们已经是夫妻的感觉，吃过晚饭，她洗碗，他看电视。
言清欢将水果放到茶几上，然后坐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手臂，“喏，吃水果吧。”
战弦看了眼果盘，然后张开嘴。
言清欢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个动作什么意思，思考了几秒钟之后，她笑了笑，然后拿起一颗草莓来喂给他。
战弦咬住草莓，囫囵吞下去，然后顺势咬住了她的手指，舌尖舔着她的指尖，或轻或重，那动作一点点撩拨着她的心弦，他吮得快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了。
等他终于咬够了，放开她，言清欢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不料却被他直接揽住了腰，想退都退不了，还没开口就被吻住了。
“唔……”他吻得她气都换不过来了，言清欢抓着他的肩膀，手渐渐地收紧。
他吻着吻着，早就已经不满意这种程度，最后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她没穿内衣，战弦一往上走，就触到了她胸前的凸起，他手上动作顿了顿，之后唇离开她的，满含笑意地问她：“怎么没有穿内衣？故意的？嗯？”
言清欢被他吻得脸红心跳，再低头看看他的手，半晌才说：“你这里只有几件外套，没有内衣……我的洗出来了……”
“嗯……”战弦一边应着她的话，手上又开始不安分地动着，有意无意地用指腹蹭着她胸前的那一点，“明天给你买回来，现在先让我看看该买多大的？”
他说完之后，直接将她的衣服一次性推高，然后一只手继续覆上去，不轻不重地揉着，他一边动，还一边说：“是C对吗？嗯？”
他这话说得言清欢更加难堪了，他……怎么能猜得这么准？
见言清欢的头埋得更低，战弦低笑了一声，硬是将她的头扳正，让她对上他盈满欲念的眼眸，然后抓住她的手伸到自己下腹处。
“摸摸这里，它想你了，乖……”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呼吸也越来越重，一听便是沉溺在情欲之中。
言清欢像是被烫到手一样，碰到那处坚硬的地方便本能地抽手，可是战弦是铁了心要让她摸的，她怎么都抽不回来，只能愠怒地瞪着他。
战弦无辜地笑了笑，放开她的手，“不摸我，那我摸摸你……”说着将手伸进她的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好像有点湿了，我看看。”
“不要……”言清欢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他一只手用力分着她的腿，另一只从她的腰间伸了进去，从她的底裤边伸进去，触到她最私密的地带，将手指埋进去一根，她下意识地夹紧腿，战弦得逞似的笑笑，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濡湿，他伏下头，贴近她的耳朵，暧昧不明地吐气：“脱了让我看看，好吗？”
言清欢的腿夹得更紧，下腹处升起的空虚感让她的意识都在飘远，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清醒的，她带着哭腔，“不……不要……”
“要的，”战弦说话间已经将手指从她缝隙中抽出来，两只手将她的裤子脱下来，再然后把她的底裤扯下，掰开她的双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粉红色的入口处。“一定要的……”
言清欢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动作，这样的场景实在太刺激她的感官，她清楚地记得战弦过生日的那个晚上，他也这么对过自己……
她一直都不知道夫妻之事竟然还有这种玩法……
战弦已经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张口，伸出舌头来滑进她狭窄的缝隙中，细细地舔舐着，言清欢觉得那里痒得厉害，她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咬着唇求他，“战弦……痒……你不要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真的是太过陌生，她觉得昨天晚上那样的亲密已经是极限了。战弦也知道，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方式，便听了她的话，从她腿间抬头，然后贴近她的脸，抓起她放在身侧的手，小声诱哄着：“乖，帮我脱……”
他刚刚洗过澡，穿得是睡衣，那薄薄的一层料子，只要用一点点力便能脱下来，他也不顾言清欢的表情，抓着她的手一把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然后坚挺的欲望便抵住了她的腿心，言清欢本能的瑟缩了□体，战弦则是抓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下身一挺，将自己送进了她的体内。
“疼不疼？我慢一点，好不好？”战弦怕自己弄疼她，一边轻轻地动着，一边问她。
言清欢倒是没觉得疼，就是涨得厉害，那样尖锐的快感让她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只能搂着他的腰，跟着他在欲海中沉沦。
战弦被那个紧致的地方绞着，进进出出十分艰难，他腾出一只手在她后背慢慢地抚摸着，又出声安抚她：“宝贝，你松一点，不要紧张。乖……”
——
言清欢被他抱在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战弦则是一脸餍足，她穿了拖鞋，准备去洗澡，刚站起来就被他拦腰抱住。
“清欢，别走。”战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去洗澡，你先放开。”她的嗓子都被他刚才的动作弄得发哑了，说起话来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性感。
战弦“嗯”了一声，便放开了她。
言清欢缓缓地走到卫生间，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泪便从眼眶里落下来，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痕迹，之后又抬起头望着头顶的灯，她告诉自己不能哭。
这是很好的事情，不是么？她终于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送给他，再不需要他用强，再不需她的心理斗争，言清欢这次是彻底豁出去了。
在他身边，哪怕是一天，也好。
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也不想让他认为她在难过，这样暂时的和平虽然不能让她彻底心安，但总能让她忘记那些不愉快，哪怕只是这一刻不提，她也是开心的。
**
言清欢在战弦这边住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他们就像寻常夫妻一样。
第三天晚上，战弦原本没打算碰她，可是言清欢一反常态地热情，坐到他身上，不停地吻着他，战弦忍不住了，便将她压倒。
那晚上言清欢的热情，战弦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第四天，言清欢早早地就醒了，扯开被子，穿了拖鞋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到了厨房之后，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用剪刀开了封之后倒进碗里，放到微波炉里热了一下。
然后她又煎了两颗鸡蛋，放到盘子里，准备好之后，看了眼表，快七点半了，于是她便走回卧室，想叫战弦起床。
刚走出厨房，就看见他已经站在那边了，言清欢冲他笑了下，然后说：“你醒了呀……我给你煎鸡蛋了，你吃完早饭再去上班吧。”
战弦是真的觉得自己在做梦。
而且是一个，他永远都不想醒过来的梦。
“……你什么起床的？”有她陪着的晚上，他竟然会睡得这么熟，以往他总是有一点动静就醒过来的。
“一会儿。”言清欢走上去抓住他的胳膊，“我去洗脸刷牙了，你记得一定要吃饭，你总是不吃早饭，这个习惯不好，一定要改，好不好？”
“……好。”
言清欢笑着点点头，“你答应我的。你赶快去吃饭吧，我去洗涮了。”
战弦“嗯”了一声，然后进了餐厅，看着她给自己准备好的早餐，心头暖洋洋的，他想，若是真的和她结婚了，会很幸福的吧。
结婚……
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端起牛奶来喝了一口，然后开始吃饭。
**
战弦去上班之后，言清欢从阳台上将自己昨天洗出来的文胸拿下来，穿上，然后随意套了一件他的衬衫，把他所有卧室里的床单都换洗了一遍，把他书房的桌子和椅子全部擦了。
最后找了一块新毛巾，跪着将家里的地擦完。
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言清欢看了眼表，然后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穿好自己的衣服，将头发吹干之后，便从战弦的公寓里走出来。
外面的世界，还是那么吵，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的，不是么？
——
言清欢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走进家门，便看到言远书坐在沙发上，她正准备开口和他说话，言远书已经在她之前发话了。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他的脸色很严肃。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去找云霜了。”言清欢继续撒着谎。
——与此同时。
战弦欣喜地开了门，他今天特意提早回来的，可是进门之后并没有像前几天一样闻到菜香，迎接他的只是一室的冰冷，他屏住呼吸，大步走到厨房，依旧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
他不信言清欢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下来，不信。
——
言远书听了言清欢这个回答之后，直接将手中的杯子朝她扔过去，“你还撒谎！！”
言清欢没有躲，那杯子就砸中了她的额角，她能感觉到有血在往出流，可还是不发一言。
“要不是云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