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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欢看到他就要离开,连忙抓住他的手,拼命地摇着头,“不要……”
“那就让我给你穿衣服。”他的语气依旧冷冷的,冷的让言清欢觉得他以前的温柔都是假象。
言清欢最终还是反抗不了,只能由着他动手给自己一件一件地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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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问和钱纯一块儿坐在沙发上已经一个半小时多了,刚才言清欢说去换衣服之后,没一会儿战弦就说自己要去洗手间,宋问心知肚明他是去找言清欢了,可是他没有办法提,因为他知道,言清欢心里只有战弦一个人,他……没资格提。
钱纯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来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她笑笑,之后开口:“宋先生?”
宋问被她这么一喊,便回了神,然后淡淡回了她一句:“嗯。”
宋问总共就见过钱纯两回,今天是第二回,第一次他见到钱纯的时候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角色,宋问一直对她个类型的女人有排斥感,也不想和她多说话。
钱纯浅笑着,继续和他说:“听说宋先生是普林斯顿的高材生,当真是人才啊。”这种客套的话她平日里也不少说,但就这一次,说得格外讽刺。
宋问怎么会听不出来?但他还是非常礼貌地保持着微笑,回了她一句:“过奖了。”
这个时候钱纯话锋一转,“言小姐长得挺漂亮的,修养好,心肠也好,愿意替人挡刀,真是善良,宋先生当真是好福气啊……”
宋问听完她的话之后,并没有再接下去,他原本以为自己不理睬,钱纯就会闭嘴,可不料她仍然在继续:“但是——言小姐性子好像挺冷的,几次见面我跟她打招呼她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敢问宋先生,言小姐平时也是这么对你的么?”
“清欢就是那样,性格使然罢了,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多担待一点。”宋问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感,继续和钱纯说着话。
“哦……这样啊,”钱纯看着他,“那——言清欢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喜欢?”
钱纯这个问题一出,宋问便愣住了。
是啊,言清欢有什么的好的?值得他这么喜欢?宋问一直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其实……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有从言清欢身上看到任何优点。
但是钱纯到底是外人,在外人面前,面子是不能失的,宋问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是不是这么说。
“她的好,也不需要被别人懂,我知道就好了。”
钱纯听了他的话,轻笑一声,然后不疾不徐地站起来,一边往宋问身边走,一边拍着手说道:“说得好!”待最后她停到宋问面前时,她便俯下身来,用自己的唇贴近他的脸,她身上的香水味散在宋问的鼻间,钱纯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扯起他的领带,朝着他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那……是她好,还是我好?”
宋问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喷香水,他从小对这种东西就有些过敏,再加上钱纯这样过分的举动,更让他不悦:“钱小姐,请你自重。”
钱纯听完他这句话,哈哈地笑了出来,然后返身坐回沙发上,看着他:“呵呵,自重?宋先生叫我自重啊?你还是让你的未婚妻自重点吧!”
“……”
“她进去换衣服多久了?战弦呢?”钱纯见他不说话,继续步步紧逼着,“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俩人在干什么!”
“……”
“宋问,你这还没结婚吧,绿帽子倒是先戴上了,我看你还戴的挺开心的,是不是?”钱纯讽刺着他。
其实钱纯说的这些,宋问都清楚,可是,他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进去那么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不能说,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办了婚礼之后,带她走,带她回美国,从此以后,战弦和她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从此以后,她就只是他宋问的人。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非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宋问刚想开口让她闭嘴的时候,就看到了言清欢从试衣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言清欢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但是她还是一贯地面无表情,“宋问。”
宋问从沙发上站起来,越过钱纯,走到言清欢面前,试图和她解释:“清欢,我……”
言清欢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回去吧,婚纱跟敬酒服我已经挑好了,我今天有点累了。”
宋问见她要走,也没有再问什么拉起她的手就准备走,钱纯却依旧不依不饶:“言小姐,我家战弦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
言清欢脚步顿了顿,没有理她,径自离开。
钱纯站在原地,冷哼了一声,正在这时候,战弦带着些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钱纯!你闹够了没有!?”
钱纯回过头看着他满脸的怒意,调侃地开口:“哟,你倒是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呆在试衣间里好一会儿呢,毕竟那里有某人的体香——”她顿了顿,末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对了,干的爽么?高潮了几次?”
“钱纯!你给我闭上嘴!”
“我就不闭嘴!我说说她怎么了?难不成我说得不对么?”钱纯不满地反问他,“我说你胆子也够大的,人家未婚夫还在外头坐着呢,你就不怕人家进去捉奸在床?”
“……”
钱纯见战弦不说话,又笑笑,继续说:“也对,你怕什么?你恨不得当着宋问的面操言清欢呢!”
“钱纯,你够了。”战弦终于忍无可忍,本来刚才和言清欢的对话就已经让他心情低落,钱纯这会儿完全就是火上浇油。“我让你闭嘴了,你就闭嘴,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和你一样?”
“什么叫跟我一样?我怎么了?我怎么了啊?我哪点不比那个矫情的女人强?战弦你告诉我,哪点?我就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迷得你团团转!”
☆、三四 晋江独家。
第三十四章
言清欢和宋问出去之后;刚走了几步,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刚才那场欢爱耗尽了她的力气,下体还出了血,她能忍着痛从试衣间走出来已经算不错的了,现下走了几步楼梯;她觉得自己腿软地都快迈不开腿了。
宋问看到她走路越来越艰难,侧过头问她:“怎么了?很累吗?”
言清欢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走吧。”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和宋问说?她虽然对宋问没感觉;但怎么说他现在都挂着自己未婚夫的名号,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言清欢是清楚的。
最终还是坚持到上了车;言清欢坐下来之后疼痛缓解了不少,她刚想着回家之后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就听见宋问的声音:“清欢,婚房家具都放好了,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吧,可以吗?”
言清欢想了想,然后点了下头,“哦。”
宋问从刚才看到她一瘸一拐地走着就知道了,刚才在试衣间,她和战弦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多时候,宋问都不愿意去想战弦,这样,他可以麻痹一下自己,就当她爱的是自己。
车子停在公寓下面之后,宋问下车为她开了门,言清欢强忍着腿间的不适感下了车,跟着宋问走了进去,这是言清欢第一次来他们所谓的‘婚房’,不得不说宋问把这里装得很温馨,可是言清欢心里怎么都暖不起来。
这间房装得再漂亮再温馨,主人也不是战弦,只要战弦不在,她的心便如一潭死水。
宋问带着她看了整个房子的格局,见她脸上依旧没啥情绪,清了清嗓子,问道:“清欢,这边你觉得有什么要加的么?”他的手指着沙发旁边空出来的一块儿地方。
言清欢摇摇头,“不用了,挺好的。”
宋问原本就不高的情绪现在正在一点点变低,每次都是这样,他不管多热情地对她,她都是这副表情,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他苦笑一下,“这是我特意找了一个朋友设计的,他赶了好几天才把设计稿弄好。”
言清欢听了他这么说,依旧没什么反应,就只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她的眼神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宋问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地攥紧,他不断地隐忍着,“那你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没有。”她的语气平常,听不出任何情绪,敷衍至极。
“清欢?”宋问缓步走到她面前,停下来,低头看着她。
“嗯。”和宋问这样近距离接触,言清欢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漫不经心地应着他的话。
“是不是因为这不是你跟他的婚房,所以你连看的心情都没有?”宋问紧盯着她的脸,“清欢,是不是?”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言清欢有些尴尬地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没有,都挺好的,你不用多想。”
“言清欢!”宋问的声音陡然提高,他伸出手来将她的头扳正,“你以为我是傻子是不是?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言清欢被他突如其来的愤怒弄得怔了怔。
“在婚纱店,你跟他在试衣间里的事,你别以为我不说,就是不知道!”怒火一上来,宋问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直接就将刚才的事情抖了出来。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提,他宁愿自己不是那么聪明,想不到他们会情难自禁,或许真的像钱纯说的那样,他的绿帽子已经戴的老高了。
话既然都这么说开了,言清欢也不打算再隐瞒他了,而且她一直都知道,这样对宋问不公平。
言清欢一动不动地站在他面前,张口问他:“你想怎么样?”
她说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可是此刻听在宋问耳中,只会让他更加愤怒,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不想怎样。倒是你,清欢,我想知道你到底要怎样?我一次次的退让,是体谅你,是希望你看到我的好!不是让你跟那个人渣上床。”宋问现在已经完全处于口不择言的状态。
他前面说什么,言清欢都没认真听,但他的最后一句话却清晰无比地传进了她的耳中,他说战弦是人渣。
人渣。
言清欢永远都忘不了,曾经,言远书也这么形容过战弦,那些不好的回忆蜂拥而至,她丝毫不示弱地推开宋问,然后冷冷地对他说:“他不是人渣。你没有权利那么说他,请注意你的措辞。”
“我说他你心疼了?”宋问笑着,眼中显出一抹痛心,他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欺近她的脸,继续说,“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言清欢。”
“……”
“我们就要结婚了,可你居然还跟前男友在婚纱店里做那种事情……你知不知道有我的存在?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他越说,情绪越激动,和平时那个谦和的宋问完全分裂成了两个人。
言清欢到底都是女孩子,认识宋问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从未见过他这么激动,她有些害怕,试图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宋问你先平复一下你的情绪。”
谁知道宋问就跟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继续问着:“你说!你把我摆在什么位置!?”
言清欢被他抓着肩膀,他碰到的地方刚好是战弦刚刚才抓过的,她疼得皱了眉,说话也不耐烦起来,“宋问,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样?今天你把我带这里到底要怎样?”
宋问苦涩地笑了笑,“我想让你看看婚房,我布置了很久,都是按你喜欢的风格走的,可是你呢?”他的手渐渐收紧,“你怎么对我?你看都不看一眼!”
“我看了。”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