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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战征和战逸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在家庭这方面都特别看重,或许是因为从小都是战弦管着长大的,所以他们都很听战弦的话,再加上战弦本身就带着些威慑感,他们更加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了。
“大哥,你今儿不在状态,怎么了,去给小妹开了场家长会受刺激了?”战征一屁股坐到战弦面前,笑得贱兮兮的。
战弦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战征的问题便被战尹歆听了去,战尹歆直接一个猛扑,狠狠地压在战征的肚子上,膝盖还磕了他的重要部位,疼得他直嗷嗷叫。
“战征你胡说八道!你懂什么呀!大哥那是高兴!我语文进步了二十分呢~”战尹歆压在战征大腿上,一脸不满意地哼哼。
战逸看着战征吃瘪的表情,笑得春光灿烂的,他幽幽地说了句:“歆歆,你踢到战征的老二了。”
“……别把你们在外面的那一套带回家。”战弦打断战逸的话。
“大哥,战征和战逸每天欺负我!”战尹歆虽然不知道战逸说的老二是什么玩意儿,但她能打赌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战弦直接忽略了战尹歆的话,依旧看着战征和战逸,继续说道:“上一次,你们在夜店玩得下半身残疾了的那个女孩子,我前天才帮你们赔过精神损失费。”
“……”这下轮到战征和战逸沉默了。
他们两个的私生活一向混乱的不行,花名在外,战弦管过,但是没用,况且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战弦觉得自己总是管着也不好,索性也就随他们去了,毕竟他们还没到调戏良家妇女,和别人抢老婆那么过分。
**
第一次和战弦见面,言清欢并没有多么深刻地记住他,他在她脑海中的定位,就是一个学生的家长这么简单,或许这个学生家世显赫了些,可是一向对名利看得极淡的言清欢,终究是不会把这个当做衡量人价值的一个标准。
日子一天一天过,那天的相遇和短暂的交谈,她都几乎要忘记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战弦却再次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
高三,学生们的学习任务越来越重,甚至每天晚自习要上到十点钟,两个星期才休息一天,连她都有些扛不住,更别说每天都在连着上课的学生们了。
那天正好是言清欢的自习,她正坐在讲台上备课,听到下面一声尖叫,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刚想问怎么回事儿,就被一个口快的学生抢了先。
“言老师!战尹歆晕过去了!”
言清欢赶紧放下笔,跑下去,看着倒在地上的战尹歆,吩咐了几个男生把她抬到了医务室。
匆匆忙忙跟着战尹歆去了医务室,等医务室的医生给她挂好葡萄糖之后,言清欢这才想起来通知她的家长。
一般情况下,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通知家长的。
几个和战尹歆关系好的女生把她的手机送了过来,言清欢翻开通讯录,找到了战弦的号码,拨了出去。
“歆歆?又没钱了?”那边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
言清欢清了清嗓子,“是战尹歆家长吗?我是她的语文老师。”
“是言老师?”战弦也有些疑惑,他看着来单显示明明是战尹歆的号。
“是这样的,战尹歆刚才上晚自习的时候忽然晕倒了,现在在学校医务室,你看你能过来一趟吗?”
战弦听了言清欢这么说,赶紧停了手头的工作,丢了句:“我马上到”,就挂了电话。
☆、五、
第五章
战弦赶到学校医务室的时候,战尹歆还没醒过来,言清欢和班上几个男生在旁边守着,见他到了,几个男生纷纷让开。
战弦越过他们,走到医生跟前,问道:“她怎么了?”
“是有些营养不良,高三很多人会有这种状况,不要紧,输点葡萄糖,平时多注意些饮食就行了。”学校医务室的医生也算得上经验丰富的,高考的压力一年比年大,每年高三都会有那么几个营养不良的人,晕倒也是见不怪的了。
战弦微微颔首,十分有礼貌地说:“谢谢您了。”
言清欢看着他这样的动作,有些发怔。
“言老师,也谢谢你了。”战弦微笑地看着言清欢,“歆歆娇生惯养的,让你见笑了。”
“古人不是说,女子要富养吗。不见笑的。”言清欢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她平时很少对别人的话回复得这么热络,就算是和自己的两个妹妹,也很少开什么玩笑。
所以,大概战弦,真的就是她平平淡淡人生中的一个意外吧。
战弦叫了司机过来将战尹歆送到医院,言清欢看着战尹歆被几个人抱走,而战弦还站在自己身边,有些疑惑。
“言老师,今天麻烦你了,我送你回家吧。”战弦说得彬彬有礼,脸上的表情也很谨慎,一点儿都看不出他有什么别的意思。
言清欢有些不习惯,于是便开口拒绝他:“不用了麻烦了,我骑自行车回去。”
“很晚了,不安全。何况你是因为我妹妹耽误了时间,我不送送你,显得多没诚意呢?”战弦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盯在她的脸上,她莹润的皮肤被月光衬得更透,他眸中便闪过一丝惊艳。
言清欢想了想,战弦说得也在理,这么晚了,说实话她骑自行车也不太敢回去,想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他。
“那就先谢谢您了。”言清欢微微鞠了鞠躬。
战弦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女子了,无论何时都不是礼数,无论何时都波澜不惊,像是遗世独立的仙人一般,笑看人间。
言清欢只让他送到了巷子的拐角处,便告诉他里面的路太窄,车子进不去。
谁知道战弦却关了车门,跟着她走了下来。
“车子走不进去,人可以走进去的吧?”他笑意盈盈的看着言清欢。
其实战弦知道这是言清欢在推辞自己,他也不想这么死皮赖脸,可是他想要她,他喜欢她,从第一眼,便喜欢了她,所以,一定要得到她。
而且是光明磊落、不用任何手段地得到她。
这样的一个女人,若是用了强,大概他自己都会后悔很久吧。
可是,这时候的战弦,怎么能预料得到以后的事情,那样的无奈,让他竟然能狠了心强占了她的身体。
最嗤之以鼻的事,因为她,做得欲罢不能。
言清欢知道战弦今天这是非送自己到门口不可了,也没有再推辞。
“哦。”
两个人肩并着肩走着,十月的晚上,天气很凉,月光清清冷冷的,他们的影子被街边老旧的路灯拉得很长,言清欢低着头走着,就看到了他们两个紧紧挨着的影子。
看得太出神,脚下有一块儿石头没有看到,竟然被绊了一下。
战弦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手掌抓着她的腰,恰好能支撑住她,却又不会弄疼她。
他低头看着她,她抬头看着他。
时间好像凝滞在了这一刻,那些暗生的情愫,这一刻突然变得鲜明无比,言清欢盯着战弦柔情的眸子看了有两分钟,才有些仓皇地从他怀里逃出来。
“小心点。”
“谢谢你。”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来,战弦笑笑,又说道:“言老师,是个很好的人。”
“……”言清欢从没听过有人这么形容自己,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冷的男人会用这样的话夸奖她。
“我喜欢好人。”见她不说话,战弦又继续说道,“所以,我喜欢言老师。”
“您别开玩笑了。”言清欢脸有些红。
纵使平日性子淡,可任哪个女人听到这样直接的话,都会有些不适应。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学生的哥哥。
战弦趁她不注意搂过她的腰,俯下、身含住她的唇,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言清欢没理他,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好印象完全因为今晚突然的所谓告白和这个逾矩的吻全部磨灭了,她推开他,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唇,一句话都没有留下,进了小区。
战弦站在她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一赌,他输了。
**
战尹歆在医院住了三天半就出院了,是她自己吵着要出院的,说是高三了,她得努力,不然的话就要被人超上来了,战弦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欣慰,暗自想着,原来不懂事的小妹终于有了些懂事的倾向了。
从那天晚上过后,言清欢在学校看到战尹歆都会有些不自在,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样关心她了,平时战尹歆去找她的时候,她也总是找个理由和她谈几句就离开。
战弦是真的开始追她了。
言清欢已经是第八次被他在校门口堵着了。
前几次的时候,言清欢走正门,他就在正门堵,后来言清欢很聪明地选择了走侧门,他就在侧门等,反正每一次,不管她走哪里,都能碰得到战弦。
所以这天,言清欢饶是再淡定,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这样胡搅蛮缠的是作甚?
言清欢了解有钱人的生活,尤其是像战弦这种人,生活中定不缺少女人给他做调剂,可是他竟然有耐心在学校门口堵她这么多天,难道死缠烂打也是他们的生活乐趣之一么?
对于战家,她想不听说都难。
整个B市的东部地区,可以说是战家一手遮天的,而战弦是战家的老大,能管好那么多人的老大,会简单到哪里?
“战先生,请您自重。”言清欢看着再一次堵到自己面前的战弦,终于忍无可忍。
战弦听了她的这句话,非但没有变脸,反而轻笑了起来,他凑近她的脸,低沉着声音,道:“我不知道,什么是自重?”
“自重就是和您现在完全相反的样子。”言清欢冷冷地看着他一脸的热情。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呢?”战弦现在也是打心里鄙视自己。
明明他不是这样,言清欢性子冷,他绝对不会比言清欢热几分,可是偏偏在言清欢面前,自己就变成了火种,可是,他发现自己燃烧得多烈,都捂不热她。
言清欢看了眼他的脸,声音平静:“登徒子。”
战弦因为她的这句话,放开了她,心里顿时便冷了。
她竟然会用这样卑劣的形容词来形容他。战弦一直觉得,言清欢是淑女,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即使是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表现得太厌恶。
可是,她今天竟然用登徒子形容他。
“呵呵……”战弦低声笑着,只是带了些冷意,他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毫无波澜的眸中,“想不到言老师竟然会说这等粗鄙之话。”
“我也想不到,战先生竟然会因为追不到女人,出此下策。”言清欢毫不留情地反讽他。
倒是个嘴皮子厉害的,说起来,当真是不让人。
“那我们倒是很般配,言老师,不如做我女朋友吧。”战弦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只是言语间听不出任何玩笑的成分,相反满是认真。
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只要是与言清欢有关的事情,战弦都会无比认真地对待,比对自己都认真,比对自己都上心。
可是这样的认真和付出,竟然不会让她有一点动容,战弦不知道,这是他的悲哀,还是因为她太过薄情。
言清欢听了战弦再一次说出这句话,没答应,也没拒绝。
战弦很好,对她更好,可他们两个人的价值观真的是大相径庭,生活的环境也是迥然不同,她是书香世家长大的,不像他,是商人,言清欢的父亲言远书最看不起商人。
这是每个中国儒生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