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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楹的指节泛白,在岩石上摩擦的时候破了皮,到了一些陡峭但是岩石上又布满苔藓的地方更是要命,宋楹正聚精会神的过这条临崖峭壁的时候,同行的姑娘“啊”的一声前脚踏空一个不甚坚硬的石头,要不是哑巴在中间眼疾手快拉住她,后果不堪设想。
那丫头被拽上来看见的就是哑巴喷火的眼睛,现在是不适合动手,他“呀呀”了几声,小姑娘低头耷脑担惊受怕,却真的不敢做声了,偶尔嘤嘤的发出声音也是哭腔。
宋楹想,这或许不是唯一的一条路,但是可能出于彼此的不信任,需要给她们两下下马威的一条路。
此行颠簸,天亮的时候才到达了终点,上了山顶,门口是一道严防死守的大门,哑巴在门卫处“呀呀”刷脸,不一会儿,大门左侧的小门打开,哑巴冲两个人招招手,两个人便跟着他们出去了。
进去里面,每个人都不苟言笑,男人高矮胖瘦不一,个个□□着上身,明明不苟言笑,但是看女人的眼神却像是看猎物,闪烁着野兽般的精光。
宋楹的喉咙上下动了动,那个小姑娘或者也是怕了,明明走的比宋楹要快,却特意落后几步牵着宋楹的手。
这是一块巨大的场地,两侧都是钢筋水泥铸造的复杂大型工厂,工厂上面喷薄着黑漆漆的浓雾,大门两侧站着身着鹤族服装持枪而立的安保,他们本目不斜视,觉察到宋楹探究的眼睛就直直的扫射过去,宋楹迅速的目视前方,不敢再惊扰他们。
左侧工厂开了很小的一个口子,里面出来一个女人,女人的衣着□□,谦卑的低着头,手上抱着大袋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沿着另一条小道走到尽头。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本是面无表情,宋楹更觉得她是生无可恋。
和宋楹同行的姑娘越来越害怕,她瑟缩的抱住宋楹的胳膊,步子也迈的越来越艰难,在拉扯宋楹胳膊的时候,她隐隐看见宋楹耳朵里面有东西,她呆愣的想要伸手去触碰,宋楹回头警示的看了她一样,抿了抿唇,那姑娘也就没再动作。
工厂后面有些简陋的住宿,两个人安排在不同间,之后哑巴就离开了,睡了几个小时,宋楹被一个女人推醒,那个女人端正的站在她跟前,宋楹穿上他们工作的衣服跟在她后面,其实衣服就是一件棕褐色的中裙露肩麻布,除了重要部位,女人的肌肤几乎全部□□着,按照他们的规定,无论男女,都是要赤脚的,所有的鞋子只要是进了场地必须全部没收。
这山高水远,没有鞋子任何人都逃不掉。
宋楹被带到厨房,厨房的设备齐全,里面是十几个女人摘菜做饭的身影,炊烟袅袅,却也闷得慌。
是快到午饭的时间了,那些女人也没人和她说话,各个表情苍白冷漠,宋楹偶尔想去搭讪,哪怕只说出一个字,她们的反应也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她们嫌弃你,因为你太聒噪。
过了大概没多长时间,和宋楹一起过来的女人也进了来,两个人分别在厨房的尽头,而那个姑娘不知道被警告了什么也不敢贸然说话。
时秉汶的耳麦里只剩下宋楹的呼吸,偶尔还有锅碗瓢盆的声音,到了送饭的时间,宋楹推着餐车跟前排的女人们一道赤脚走过滚烫的水泥路,她没敢吱声,潜移默化的就知道得低着头。
领头的女人敲了敲门,厂门大开,一排排的餐车推进去,宋楹斗胆微抬眼帘,整个场景可以说是壮观,机器的轰鸣声不断,长地横向排开,每一个环节环环相扣,每个男人在自己的岗位上像个冰冷的螺丝钉,几百个男人倒不是一起过来,这让她们等了好一会儿时间。
宋楹学着她们按部就班的将食物排开,机械的重复着盛饭盛菜的动作,靠前摆放的餐桌很快什么都不剩,推着餐桌的女人一个个走开,最后只剩下五六个女人。
靠里间一个男人走出来,样子和厂里其他人相差无几,他去到那姑娘面前,挑眉深看了她几眼,等那个男人走了,一个女人生冷的给那新来的姑娘交代,“待会儿我们把你的餐桌推走,你留下来。”
姑娘纳闷,“为什么?”
那女人瞪了她一眼,那姑娘也就不敢说话了。
宋楹心跳的剧烈,那个姑娘就在她身边,但是她知道她无能为力。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宋楹也是一样的处境。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5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领头的女人敲了敲门,厂门大开,一排排的餐车推进去,宋楹斗胆微抬眼帘,整个场景可以说是壮观,机器的轰鸣声不断,长地横向排开,每一个环节环环相扣,每个男人在自己的岗位上像个冰冷的螺丝钉,几百个男人倒不是一起过来,这让她们等了好一会儿时间。
宋楹学着她们按部就班的将食物排开,机械的重复着盛饭盛菜的动作,靠前摆放的餐桌很快什么都不剩,推着餐桌的女人一个个走开,最后只剩下五六个女人。
靠里间一个男人走出来,样子和厂里其他人相差无几,他去到那姑娘面前,挑眉深看了她几眼,等那个男人走了,一个女人生冷的给那新来的姑娘交代,“待会儿我们把你的餐桌推走,你留下来。”
姑娘纳闷,“为什么?”
那女人瞪了她一眼,那姑娘也就不敢说话了。
宋楹心跳的剧烈,那个姑娘就在她身边,但是她知道她无能为力。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宋楹也是一样的处境。
那个姑娘的餐桌也要由宋楹推回来,再回去的路上只有她一个人,敲门后进去,那个巨大的餐桌静立在原地,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她心里像是串进了一道电流,青着脸抬头看了下周围,所有的人恍若未闻,机械般重复着手中的动作,类似粉末状的物品被规整的包装在塑料袋里。
就在不远处的隔间里,女人好像哭嗓了哑子,隔间与厂外的距离只隔了一层帘布,女人的悲切男人的粗犷以及他们交合的声音直暴的闯了出来。
宋楹的脚步几次转换了方位,所有的细节,男人的汗水和他们粗犷的肌肉,冷漠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能让她明白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心无力。
餐车推回去的时候,她铁着脸有次序的将碗筷放进了水龙头下面,边上的一个女人看了她一眼,问,“你月事来了?”
宋楹点点头。
那女人也没再说话,洗完了碗筷她和那些女人们在厨房吃完剩下的饭菜,她是新来的,摘菜的工作全部交给了她。
她被人领到一片开梗后的大棚田地里,大概交代了下需要的分量就离开了,宋楹四下看了看,成片的都是成熟的罂粟,她微微叹了口气,谨慎的将衣服里细小的耳麦拿了出来别在了衣领上。
“具体多大面积我看不到,因为活动范围很窄小,从主门进来就可以看到左右两边的巨型工厂,应该是他们工作的主要产地,里面的人成百上千,做饭的人就有二十来号,后面就是住宿的地方,女人住的地方很简陋,不知道工人的怎么样,还有,”她想了想,声音艰辛了几分,“这里面的女人可能是性lu,看他们的表情习以为常,可能已经很长时间了。”
时秉汶应了声,“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在还原你过去的路。”
“没有用的,这条路不能承载更多的人。”
“嗯,尝试其他的路线,不会只有这一条,照你说的里面那么多人。”
交代完所有重点,宋楹小声的呢喃了句,“还有,我现在有些害怕。”
“我们做了这么多也就为了找到你所在的地方,既然找到了,就不会让你等太久。”
“嗯,我相信你。”
“你身边有什么可以防身的?”
“什么都没有,她们的衣服……少……”
宋楹回去厨房的时候那姑娘已经回来了,虽然默不作声的干活但是两侧的脸颊都红肿了,眼睛还是湿漉漉的,看见宋楹拎着不同的箩筐进来,一时没忍住,哭得更加肆意。
她一哭,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她,她只能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宋楹因为愧疚也不看她,割了一下午的菜,指尖磨了不少水泡。
文利和丁覆隔着餐桌吃饭,文利怏怏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丁覆闲闲的看她一眼,“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最近没胃口。”
“让你办得事怎么样了?”
“没办。”
“怎么手脚这么拖沓?”
“宋楹被时秉汶保护的好好的,我近不了身。”
丁覆也放下碗筷,“有你近不了身的人?你到底在等什么?”
文利深看他一眼,浅笑,也不说话。
丁覆冷哼了声,“既然你不动手,我让陈岩或者其他人过去。”
文利喝了口白水站了起来,“不用那么着急,我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文利上楼换了身装束,打开丁覆的房间,那个长相清纯身材丰满的女人依旧不着一缕的躺在床上,她的两只脚抬了起来,悠闲的玩着手机,看见文利,也只是轻蔑的一笑。
文利下楼的时候没和丁覆打招呼就出了门,她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上迟迟没有发动,深呼了几口气,这才平静的开车离开。
依旧到了送餐的时间,宋楹看见厂内的大量粉末状物品开始进行装箱运进仓库,仓库里黑乎乎的,光线也是昏黄,宋楹看接二连三有人过来,便低着头勤勉工作。
其中一个男人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旁边的女人用方言说了句什么,他便悻悻的离开的。
晚上又有女人留下来,宋楹推着推车回去,旁边的女人问她,“你的月事来了多久?”
宋楹诺诺的回答,“才第一天。”
晚上宋楹再次回去推别人的餐车,这个时候人稍少了些,宋楹遥遥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机器边上,黝黑的双手背在后面,身材挺直,用宋楹听不懂的鹤族语言骂骂咧咧。
宋楹立马推车掉头,那人听见声响回头看了眼,大概没认出来,继续指挥着。
宋楹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静,她尽量告诉自己压制压制,夜里厨房只剩下她们两个新人负责洗碗,碗筷像山堆一般垒起来,那姑娘问她,“你耳朵里是什么?”
宋楹愣了下,“没有东西。”
“骗人。”
说着那姑娘踮起脚仔细的看了看,真的没有了。
“我听说,她们里面之前出现过卧底,然后被扔进狼窝了。”
“谁告诉你的?”
“你出去的时候,有人警告我的。”
“怎么没人警告我?”
“我怎么知道。”姑娘又看了看她,“我们进来这里面恐怕凶多吉少,如果你有机会逃出去,一定要带上我,不然我会告诉他们我看见的。”
宋楹瞅她,“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进来这里?”
“我们那儿很多姑娘都到这里来,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有钱寄到他们父母的账上,我在家没事,我父母就托人捎带上我。”
“她们从来不回去,他们家里的父母都不找吗?”
“我们那穷的糟心,只要有钱就好了,闺女回不回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