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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亲不亲?”
他低头又狠狠的亲了一口,“回西城去查查,总是流鼻血是什么毛病。”
“嗯,那你陪我去。”
“你还想谁陪你去?”
“就你,不要别人了。”
宋楹早早的就整理好了两个人的行李,时秉汶还有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上飞机的时候倒是她和博晟一起。
博晟一直兴致不高,总给人一种强颜欢笑的错觉,两个人并排坐着,还有后续的人上飞机,宋楹倒没多嘴问什么,外面的云层厚重层叠,她看了一会儿就眼乏了,睡了两三个小时就在西城落了地。
西城的天气顿时冷了不少,说句话都喷着雾气,他客气的要送她回去被她婉拒,后来专车来了,他让她先上的车。
车子发动了,等在原地的博晟越来越远,但是他的眉头却没法熨平,等到他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间,宋楹看见他蹲在地上抓耳挠腮的给谁打了个电话。
宋楹回来才知道宋世清进过医院,看他现在身体健朗,住院的事情也被他说的云淡风轻,家政大妈倒是一边听他吹牛一边不停的给他泼冷水,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宋世清的桌子上还摆着几瓶白酒,宋楹无奈,让大妈把病历本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下医生写的专业术语,最后只把能看懂的几个字看明白了。
“这些天忍忍不喝酒可以吗?”
宋世清摆手,倒是很无辜,“我这几天什么都没碰,吃的清汤寡水的,你是不是忘记给你大妈伙食费了?”
宋楹不好意思的冲大妈笑笑。
“哦,对了,上次你爷爷让我回去把老家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一下带过来,你那房间的书啊什么的,都在箱子里,你看要不要带回去,不然的话,你看放哪里合适?”
宋楹走进杂物间瞧了瞧,最上面的就是她的笔记本,厚嗒的好几册,宋楹蹲在地上翻了翻,翻到后面发现有好多页被撕掉了。
她分门别类的整理了一通,放在书架上的时候,看见一本英语练习册里露出一张纸,纸张的纹路和笔记本一般,她拿了出来,发现上面竟然真的有日期天气和事情,可是字体与自己截然不同。
她不动声色将把那张纸放进包里,给身后的大妈说,“暂时就放在这里吧,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晚上宋楹回到自己租的房子,把那张纸上的内容仔细的琢磨了一遍,那也是一个自称宋楹的人,在她21岁的某个晚上去到夜店嗑*药斗殴茬琴的一些事,宋楹仔细想了想,她的印象里只有一次自己平白无故的躺在人行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头昏脑涨起来,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那儿的。
宋楹被自己吓得上了几趟厕所,最后哆嗦的坐在马桶盖上就给时秉汶打了个电话,他应该刚好拿着手机有事,只响了一通那边就接听了。
“秉汶。”
“嗯。”
宋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又喊了一遍,“秉汶。”
“嗯,”时秉汶往安静了地方走了几步,周遭的人声小了下来,“怎么了?”
宋楹抵住额头,嘴唇有些颤抖,说,“我想你了。”
“你待在哪里想我了?”
“……”宋楹实话实说,“厕所。”
时秉汶笑出声来,“这边的事就快好了,今晚就能回去。”
“那你忙,我先挂了。”
宋楹在马桶上又坐了一会儿,等到心情平复了,这才躺进自己熟悉的被窝里惴惴不安的处理一个pdf的审稿。
那天在小渔村,六叔只找到丁覆的尸体,他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冷却,说明辛沛其实当时并没有走远,可是即使封锁了整个渔村,最后还是没能够找到她,这说明多少她是有人接应的。
在此之前,夜场就被周潇接手了,这是丁覆离开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将自己所有的正当经营落在周潇的名下,那套文件到底是不是出自丁覆之手现在已经成了谜团,可是如果丁覆大难临头,周潇应该是他最后的托付。
毕竟丁覆在他踏上广藏的这篇土地开始,就被广爷教导兄友弟恭,或许周潇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和丁覆是有血缘的。
是夜,时秉汶因为紧急事宜赶往伦敦没能回来,宋楹猫在家里就叫了外卖,等了有四十分钟,宋楹以为快递小哥到了,打开门,却发现婴婴推着一个小箱子围着红色围巾,穿着夹克毛绒外套,带有怨气的仰头看向她。
宋楹左右张望了一下,看着她,“你一个人来的?”
婴婴点点头,从她胳肢窝下挤了进去,“爸爸让我过来的,我偷偷出来的,计程车司机的钱还没给。”
宋楹穿着拖鞋下去给钱,回来的时候看见婴婴脱了鞋脱了衣服叉着腿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儿童剧。
宋楹关了电视,“作业写了没?”
婴婴嘟着嘴看她,不耐的说,“写了写了,”她从沙发上跳下来,然后从她手里拖下遥控器,说,“我就看一下,就看一下。”
“你怎么就能从家里一个人出来?你奶奶呢?”
“奶奶爷爷还有辛沛阿姨都去伦敦了。”
宋楹静了一会儿,婴婴接着说,“昨天博叔叔来到家里和辛沛阿姨大吵了起来,博叔叔说,阿姨如果把宝宝生下来就要和他姓,他说孩子是他的,”婴婴挠了挠小卷发,“还说了好多,我都忘记了,不过博叔叔哭了,”她在自己脸上比划鬼脸给她看,“哭得比这个还难看。”
时秉汶不爱说别人的闲事,那晚和好的时候他只说了他从来没碰过辛沛,所以回到西城听见辛沛怀孕,她也没有多大的波澜,现在听婴婴这样鬼灵精怪的,她倒是有些生气,“人家吵架你凑什么热闹。”
婴婴撇撇嘴,的确,当时付绛特意把她抱到楼上关上门让她安安静静的待着,但是她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跑了下来,就躲在家政阿姨的身后,家政身材挺魁梧的,等到闹剧收场了,还没人察觉她。
婴婴想想就不忿了,委屈的说,“妈妈你再这样我不喜欢你了,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宋楹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你爷爷奶奶去伦敦干什么?”
婴婴摇头,“好像是辛沛阿姨的爸爸去世了。”
宋楹的指尖一滞,正在削苹果的刀片落在她的手上,白色的指腹顿时冒出了红艳的血滴。
这个时候有快递声,宋楹把苹果递给婴婴,接了外卖也没有胃口,婴婴倒像是几百年没吃过一顿饱饭似得狼吞虎咽起来。
晚上给婴婴洗个澡后婴婴就蹦跶的跳到她的床上,宋楹洗完澡上来的时候,婴婴就钻进了她的怀里,宋楹好像没有见过她这么腻歪过自己,有些好奇,“今天怎么了?”
婴婴傻呵呵的笑了,“没什么,”她趴在她身上,“爸爸说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我要讨好你,嘻嘻。”
宋楹笑笑,“都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妈妈教的。”
“别什么不好的都赖我。”
“哼,就赖你。”
在床上睡不着,婴婴把屋子来来回回转了一圈,中途饿了的时候宋楹又给她熬了一碗粥,再之后婴婴垫着腿给她跳了个《天鹅湖》,姿势还挺专业的。
“你是不是还演过话剧?”
婴婴自豪的笑笑,“嗯,我演的可好了。”
“你演的什么?”
“演了灰姑娘,白雪公主,还演过monster!”如是说着她还真的张嘴学了一声狮子叫。
“就演怪物最像,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你可以给老师说我生病了的。”
“你再说一遍?”
“开玩笑的。”婴婴怕怕的钻进被褥里,说,“妈妈,你给我讲个故事吧,不然睡不着。”
“你想听什么?”
婴婴煞有其事的想了会儿,“你和爸爸的故事,我没听过。”
“这个让你爸讲,我和他的版本不一样。”
“我要听你讲。”
“不行。”
“那你讲别的,讲外公的,我都没见过他。”
“我也没见过,讲不了。”
“那就老外公的。”
“那都老掉牙的故事了,你喜欢听?”
抬杠的过程中婴婴睡意朦胧了起来,她撒娇似得抱住她,“你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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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50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宝宝们先收着
宋楹怕打扰时秉汶休息,计算着时差深夜才打电话过去,手机响铃几声他给掐了,隔了几分钟他又打了过来。
“刚才在医院,”他抬手看了下手表,“你那边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刚才婴婴过来了。”
“嗯,我知道。”
宋楹犹豫了下,“听说辛沛的父亲去世了?”
“听谁说的?”
宋楹扣了扣指甲,说,“婴婴。”
“小孩子的话你也能信,越活越回去了。”明明是责怪的话,却听出了些微宠溺的味道。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好不容易醒了,今天刚做了一个开颅手术,预计很快就能康复。”
宋楹说不上很开心,有个问题内心沉淀了很久,就像毒瘤一样疯长,她没忍住,开口问他,“秉汶,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如果他好不了,你就永远对辛沛有亏欠,”宋楹顿了顿,“我不是说希望他不好,只是——”
“宋楹,”时秉汶打断她,他知道她对他或许还有不信任,可是依旧有很多事情是她不知道,也是他不能解释的,“感情是不能用来交换的,我曾经尝试过。”
他听见她那边呼吸浅浅的,他继续说,“这是我这么多年学会的唯一道理。”
宋楹低着头,不管他说的真假,她释然的笑笑,“我在看月亮,可惜了,你看不着。”
“宋楹,”时秉汶难得温柔,他轻唤着她的名字,问她,却也不是征求意见,而是陈述事实,“回去我们复婚吧。”
“……”
宋楹好久没动静,时秉汶沉着嗓子问她,“怎么不说话?”
“那说好了,这次要一辈子。”
“你说了算。”
挂了电话,宋楹抚着额头傻乐了半天,婴婴好像被吵醒了,半睡半醒间,婴婴问她,“妈妈,你和爸爸和好了?”
宋楹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嗯,爸爸和妈妈和好了。”
婴婴睡梦里笑出了两个酒窝,“真好。”
宋楹早上要去报社报道,她早早的把婴婴送去幼儿园,穿街过巷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算是有经验的,转个弯的时候停在原地,最后过来的男人畏畏缩缩应该是个小偷,宋楹警告的瞥了他一眼,小偷无趣的往回走了几步。
宋楹把婴婴交给幼儿园,临走还对她说晚上过来接她,让她不要到处乱跑,婴婴看见了正从豪车上下来的小伙伴,狂奔着就跑了过去抱他,宋楹无可奈何的等在原地,直到看见她进去了才离开。
宋楹在报社交接完工作已经到了中午,正想起要去吃饭就看见沙愈抱着设备风风火火的回来了,邱谙待在他身后,俨然熟门熟路的态势。
宋楹和她们吃了顿简便的午餐,因为手头上的事情不多,索性就帮着他们整理材料,两个人并排坐在堆积如山的办公桌前,各自的指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这功夫要放在弹钢琴上,保不齐也是一贝多芬。
宋楹突然想起孙秉问过自己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