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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
按了手里的摇控器的红色纽,不远处墙上的屏幕亮了,可儿迷人的身姿闪现。
他都不知道一天里要这样对着屏幕多少次,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会有一点好受,听着娇嫩的声音,看着诱人的身姿,他觉得她离自己那么近。
只是屏幕里的画面始终会消失,这个时候就是他最难受的时候,恨不得摧毁这个世界。
可儿,我会找到你的,那个时候你到哪里,我都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029
米小可离开的这几个夜晚是冷傲最难熬的时候;只要一闭上眼,他的脑海里全是可儿的笑脸;还有那如莺般的嗓音。以前,身边有她的陪伴入睡,他内心感到无比踏实,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失去她;如果早知道就要在她身上隐蔽的地方装追踪器;这样一来;她就算是消失都逃不开他的如雷掌。
想一想就懊悔至极,脑海中一片紊乱。手臂一伸;情不自禁地伸到一旁的白色枕巾上;鼻子靠近闻了闻;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可儿身上的味道。手掌一路下移;摸到身边空空的床单上,因为可儿的消失变得无比冰冷。
想着有她陪伴的每一个夜晚,她如墨的长发,白玉般的肌肤,没有故意挑逗,就闭上眼呼着均匀的气息,他都会被她迷住,然后就是无止境的占有。
可这一切都因为自己的贪心发生了改变。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开采钻石,带可儿去海岛,可儿怎么可能被人绑走呢?其实依他现在的财富,够他们花几辈子了,只要安安心心地守着现在自己的产业,他与可儿怎么可能分开呢?
越想越心痛,越想越不甘心,漫长的黑夜没有可儿的陪伴,他根本就无法入睡,就算入了睡,睡眠也极浅,只要轻微的声响他便会醒来,醒来之后再也无法入睡。
而今天这个夜晚,好不容易睡下的冷傲被门外轻轻的声响给吵醒了,醒来后除了思念可儿外还是思念。
“叩!叩!叩!”门板上轻轻地响了几声。
“少主,少主,我是冷婆。”响声后便是冷婆急切的声音。
冷傲看了看手机,手机已关机,开机后再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了,这个时候管家冷婆来敲门一定是有急事。
迅速穿戴好衣服,转动门把,门还没有全开,便见冷婆皱着眉,焦急不已。
“少主,夫人她——”说到这里她已泪流满面。
“有话快说!”此时的冷傲心情极不好,这个世界只有关于可儿的消息会让他极度兴奋或伤心外,就算是自己的生母,他都不会显得关心。
“夫人她自杀了。”
“死了吗?”冷漠的声音,没有半点悲痛。
“幸好被守护及时发现,可失血过多,必须送到医院抢救!”
“有这个必要吗。”
“有,可如果轮渡会耽误时间的,所以想请少主派——”
冷婆后面的话声还未出,冷傲冷笑地说:“想要我派飞机送她到医院?”
“是的,少主。”冷婆哽咽着,“夫人是您的亲生母亲,看在母子的情份上,少主您救救她吧。”
走廊的光线很昏暗,卧室的灯也没有开着,冷傲那张冰冷的脸颊,一面笼着昏暗的光线,一面沉在黑暗中,就是这样一张阴阳脸,看不出半丝对母亲的关爱。
“冷婆,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冷婆听罢低下头,自知冒犯了少主,咬了咬嘴唇说:“对不起,少主,是我太心急了。”
“带我去看看!”冷傲并没有说派飞机一事,而是大步迈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颀长的身躯映在廊壁上,黑影晃动着,如同鬼魅般邪恶。
跟在身后的冷婆暗感不妙,少主说去看看,这路上再花个几分钟,夫人怎么可能会活命。她在冷家工作几十年了,看着夫人嫁进冷家,看着夫人生下少主,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可她也疯巅了,还有什么不可原谅的呢。
她一边跟着,一边默默祈祷:老天,可怜可怜夫人,让她平安无事吧!
——
冷傲的脚步极慢,原本只要十五分钟的路程他却走了二十五分钟,门口的守卫见主子来恭敬地说:“少主,夫人将碗打破,割脉自杀,还好发现得早,不过好像割到了动脉,血流不止,用了纱布包上还是不能完全将血止住,必须要马上送医院抢救。”
守卫心急如焚地说着,冷傲却面无表情地听着。
他摆了摆手说:“这种疯女人抢救过来有什么用?不如让她自生自灭!”
身后的冷婆一听心跳到了胸口,她没有想到少主如此无情,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愿伸出援手,难首可儿的失踪就让他丧失了斗志,丧失了最基本的人性。
人性?他哪里有什么人性?早在老爷子死的那一天,他早就泯灭了,早在她强占可儿清白的身子那一天早就丧失了。
“在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冷傲低沉的嗓音配着黑漆漆的四周极为协调。
被鲜花绿藤缠绕的房子里,一个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妇人躺在乱糟糟的床上,她的右手直直伸着,伸到了床沿外面,手腕上虽然包扎着白纱布,依然无法止住血。只见鲜红的血一滴滴透过纱布流了下来,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化成了一团血河。
妇人好像还有气,却因为血流太多,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冷傲坐在床头,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面容冷得像冰霜,哪里还会像是妇人的亲生儿子。
“我亲爱的母亲!”他终于开口了,“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难受?是不是觉得死神在召唤着你?”
妇人迷迷糊糊听到了男子声音,无力地睁开眼,看到了这个长得极好的男子。
“母亲,你自杀也不选个好日子,偏偏在可儿失踪的时候自杀?你说你是不是在找死呢?”冷傲慢慢逼近,还将她流着血的手腕重重一抬,捏在手心里,刹时,血倒流在胳膊上,更多的流到了他的手掌心里。
“一想到可儿的离开,我就恨不得有人死,而你偏偏又撞在了我的枪口上。”冷傲的面容似笑非笑,说起话来满目狞挣。
“虽然可儿的失踪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可你就是不配做我的母亲,这几年我算尽了孝道,也养了你几年,本来你还有几年舒服日子,可你就是不安分。”
突然,他的掌心用力,手腕在他重重压挤下流出一更多的血,那一抹抹血如同山泉一样排出,溅到白色的床单上,犹如一朵朵开得正艳的红梅。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让你死!”最后这几个字冷傲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妇人短暂的僵直后出现失力和肌肉松软,皮肤血色减少,变得干而粗,瞳孔放大,然后因为痛昏了过去。
冷傲看了看手腕的表,从母亲自杀到现在,已经足足过了几个小时,现在她虽然闭上了眼,但只是昏过去并没有真正死去,不过如果不马上送医院抢救等到明天她一定见阎王了。
松开手,一脸的满足,她的母亲也该下去陪父亲去了。
床边有一块无染的白纱布,他抓起来,慢慢擦起粘着血的手掌。他可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这些血对他而言一点都不可怕,想反还很亲切。戴着玉指环的手指尖轻轻钥碰了一下手掌心的血,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人血的味道就是好。
他虽然不是第一次杀人,更不是第一次看着人死,却是第一次看着亲人活活地在自己面前痛苦地挣扎。
他就这样一边用白纱布擦着掌心,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床上母亲的手腕上鲜血喷出。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漫长的夜终于过去,迎来了黎明。当他再一次钥碰母亲那只流血的手时,寒意袭来,他的手掌慢慢伸到她的鼻尖,那里一点气都没有了。
面对着母亲的死亡,他竟扬起嘴角笑了,这是可儿离开他之后,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母亲,一路走好,不要怪我!地狱本就是你的最终归宿!
——
从林子里出来时,太阳升露出了半边脸,冷傲抬头看着徐徐升起的太阳,想起了第一次与可儿在这里看日出的情景。
那时她十二岁,他二十二岁,她被迫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问她:“可儿,长大后愿意嫁给我吗?”
她答:“什么是‘嫁’?”那时她才十岁,别看她一脸茫然,却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可儿很早熟,他早就知道,却不想揭穿她。
他说:“就是做我的妻子,一辈子不离开我!”
她转转眼珠子说:“让我考虑考虑再回答,好吗?”
放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加重,他不悦地说:“考虑多久?”
她抬头看天说:“等太阳升起的时候吧。”
就这样他们紧紧靠在一起,等待着太阳的升起。
许久,太阳穿过了山林,露出了半张笑脸,天空散放着异采,没有一会儿,终于穿破云层,火红的整个身体露了出来,照亮了天际。
他就是要等这个时候,转过身竟看到她睡着了。
“可儿,醒醒。”摇了摇,“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快点回答。”
她依然睡着。
他本来是带着极好的心情与她一起看日出的,本想听到她亲口说愿意嫁给自己,陪自己到终老,哪想她睡得如此香,根本不把方才的承诺放在心上。
他最无法忍受着就是被欺骗,哪怕这个欺骗不是故意的。
“米小可,给我醒来!”他的吼声震动着整个山林。
她被吵醒,却见一张怒发冲冠的面孔。
“说你,你愿意嫁给我,愿意陪我一辈子,永远不离开我。”不同于方才,问句变成了陈述句。
其实可儿早就想好这么说了,尽管自己不情愿,可没有办法,谁叫自已被他关在笼子里,想飞都飞不出去,只是因为看日出时实在是太困了,她才不小心睡着的。
“快点说!”他用力摇着她的肩。
“我说,我说。”她吐气如兰,“我愿意嫁给冷傲,我愿意陪在他身边一辈子,永远也不离开他!”
只是‘他’字还没有说出口,便淹没上他湿润的口腔中。
山林里,一个少年如痴如狂地吻着身边的小女孩,这个日出对他而言是美好的,对小女孩而言却是一场无声的哭泣。
——
厚重的脚步刚刚踏入卧室,守卫报告说:“杜威利先生想见少主。”
冷傲听到这个名字,不禁冷笑,他倒自己动送上门了。
“让他在大厅里等一个小时。”
“是。”
守卫转身离去,冷傲的嘴角扬起一抹可怕的孤度,“杜威利,现在该轮到你了。”
大厅里,杜威利僵直地站着,没有人对他说坐下等,更没有一个佣人为他倒水,只有一个守卫对他说:“少主还有事,麻烦杜先生先等上一个小时。”便匆忙离去。
他早就猜到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谁让自己用人不小心,将别有用心之人混进海岛,混进来毒伤起个工人也就算了,偏偏绑走了冷先生的未婚妻。
那个叫米小可的美丽姑娘,可是冷先生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别说是伤了她,想谁碰了她都没有好下场,更何况是掳走了她,可见掳走她的男子身份一定不一般。
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他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小时会如此的漫长。他也是来负荆请罪,并将功赎罪的,所以就算冷傲如何刁难他,他都不会妥协气馁。
就在他站得两腿发酸的时候,偌大的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