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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现在,未来的狼王,你成年了。不管你有没有做好离群的准备,你都得离群。过程虽然是痛苦的,但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远大理想和为之奋斗的至亲。”
艾果儿要添置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就近去了学校门口的24小时自动取款机取钱。
密码是她的生日,她就准备取两百块来着,一顺手查了下余额,惊呆在原地。
她想,她爸有很大的可能被她气疯了。
卧槽,这是把家底儿都给她了吗?啧,零多的简直让人眩晕。
——
一般女生少的学校,会被人称作狼多肉少。
艾果儿她们系一共就她们宿舍这四个女生,除了艾果儿,其他的三个,都非常之不矜持,程陈晨还没军训完,就被她们班长泡走了。沐雪和施晓柔也没坚挺很久,一个恋上了师哥,另一个和隔壁法学系的小子眉来眼去。
艾果儿当然也不是无人问津。
军训的时候,就被隔壁刑侦系一个185的汉子撩拨来着。
第一次搭讪是在食堂,艾果儿才端了一份米饭坐下来。
185的汉子便凑了上来,一本正经地说:“同学,我刑侦系的,能坐下和你说几句话吗?”
艾果儿一脸懵地点了下头,心里还想着,我去!她是不是犯事了。
185的汉子顿时笑的像个85厘米的孩子一样,又说:“谢谢你啊同学,我跟你说我都两天没和女生说过话了。”
艾果儿眨了下眼睛,想起来了,据说刑侦系每年招的女生都特别有限,但这届的刑侦系特别惨,一个女生都没有。
这是两个人的第一回 合。
第二回 合的时候,185的汉子可能是觉得她脾气很好,一时没管住自己的手,宠溺地捏了一下她可爱的像苹果一样的小圆脸。
然而,小苹果突然基因突变,一下子变成了霸王花,还是炸开的那种。
艾果儿一腿“咵”……直接干翻了他。
这“美名”扬的超级远,一般的人再也不敢靠近了。
毕竟想要下手之前,总得好好想一想那个185,还是刑侦系的汉子。
于是男生宿舍里传说,刑事技术系有一块没法下嘴的肉。
不止这个传说,还传说她有一个传说中的男朋友。
嗯,总之关于艾果儿的传说还挺多的。
还有那个185的汉子也姓裴,叫裴贤重。
艾果儿老是觉得他的名字特别熟悉,直到她和他一块儿上了侦查原理课,听他做了自我介绍后才了悟过来。
“大家好,我叫裴贤重,他们都说我是裴勇俊和金贤重的结合体”。
汉子若有似无的眼神儿飘了过来,艾果儿淡定地低了头……呵呵!真会玩。
警校的生活和普通的大学还是不一样,首先没那么自由是肯定的。
每天6点半出操,这是雷打不动的作息。
对于曾经每天五点钟起床的艾果儿来说,能睡到六点,已经是享福了。
反正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设,用她爸的话说她就是想不开来找罪受的。
宿舍的其他三个人是广播响了人还不起,她是宿舍里唯一一个比广播起的还早的人。
程陈晨带头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小蜜蜂”,说她不仅勤劳,还会蜇人。
一不留神,就喊开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从一年四季都是二十几度的地方来的施晓柔越来越不适应。
一大清早,就被自己的寒冷冻醒。
迷迷糊糊的她听见了说话的声音。
“小蜜蜂,你在跟谁说话?”施晓柔揉了揉眼睛,探出了头,向上铺看去。
艾果儿还以为是自己把她吵醒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小柔!”
她的手里举着手机,话筒里又传来了勤简的声音。
他很疑惑地问:“果儿,她为什么叫你小蜜蜂呢?因为……你很甜吗?”
艾果儿听了直笑,还是压低着声音说:“骁,不跟你说了,她们都还没醒呢!你也早点儿睡吧,晚安。”
勤简其实无所谓自己叫什么的。
有生以来,他的名字已经改了三四回了,一开始母狼叫他“嗷”,后来叫裴骁,而他最喜欢的还是听她喊“骁”。
嗯,再多的疲倦都没有了。
施晓柔要不是早醒了一会儿,也不会发现艾果儿的秘密。
原来传说中的男朋友,真、有、其、人。
“……你也早点儿睡吧,晚安……”
她学着艾果儿压低了声音。
当然,她表现出来的还有嗲死人不偿命的万种风情。
被宿舍的人集体取笑了。
艾果儿也是呵呵笑笑。
程陈晨问:“你说的异地,原来是在国外啊?”
艾果儿点了点头。
程陈晨又说:“我跟你说国外的思想很开放的……”
艾果儿不由自主笑了起来,实在是没法想象那头狼开放起来是什么模样。
大背头,叼雪茄,左拥右抱?
画面大美,实在是想象无能。
不过,骁要是真的变成那样的话,她真的可能会一腿“咵”,踢的他夹着尾巴嗷嗷叫。
她就是这么残暴。
程陈晨不明白她忽然笑什么,以为她不相信呢,又说:“我觉得还是男朋友在身边最可靠。”
艾果儿也不和她争辩,眯着眼睛又笑了笑。
没人能理解她和裴骁的感情。
有时候,连她自己也理解不了。
第34章 女高音
周六; 艾果儿和宿舍的姑娘们约好了,要去步行街逛街。
她这个本地人; 遇见这种情况; 想要拒绝是不可能的,那些女人是不会放过她这个活体导航; 她们说带上她能省好多的流量。
说好的时间是下午去; 艾果儿想了想,和程陈晨说:“我上午回去一趟; 下午一点咱们在学校门口见。”
程陈晨正在和她的班长男友聊骚呢!用脖子夹住了手机,和她比了个“OK”。
难以想象; 大周六的; 艾果儿还是早上六点就起了床; 自己在操场上跑了几圈儿,去食堂吃了早饭,才收拾了小包; 往家回。
回之前,也没打个电话。
主要也没啥好打的; 反正她每周六都会回去。
频繁的程度,以至于她姥姥都已经烦她了,上回还虎着脸说:“你一月就回来两次。嗯; 最多三次。”
切,她要是听话也就不叫艾果儿了。
九点钟准时到家,艾姥姥正在花园里伺候她那些海棠花。
这些花简直就是艾姥姥的宝贝疙瘩,恨不得一天看八回。
艾果儿一进门就叫了声“姥姥”; 啥话都不想说了。
小的时候和头狼争宠就算了,好歹狼是个活物儿。
长大了又沦落到和植物争宠的地步,只能说人生啊…很大的可能是她投胎的时候拿错剧本了。
艾果儿怪不高兴的往屋里走,艾姥姥在后面“哎”了一声。
艾果儿回头问:“怎么了?”
艾姥姥的眼神儿往楼上飘了飘,又摆了摆手,“算了,没事儿。”
艾果儿皱着眉进屋了,和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艾青华打招呼:“爸!”
“回来了。”艾青华上下打量着她。
艾果儿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没怎么样,很正常啊!
警服虽然没有警号,但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穿回家了,新发的棉袄,也还好啊!反正,都是一个色儿的。
艾果儿被打量的莫名其妙,拎着包上楼了。
脱了棉袄,又脱了警服外套,她解开了白衬衣的扣子,在自己的衣柜前凝视了很久。
天气冷了,她想带两个长点的棉衣到学校。
可她的衣服颜色都很鲜艳,以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往一片黑蓝色里头一站,她不想出挑。
艾果儿凝神了片刻之后,想起来了,那头狼走的时候,衣服一件都没带走。
艾果儿光着脚出了房间,一脚踹开了那间空置了很久的狼窝。
房间没有拉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
艾果儿开了灯,径直走到那头狼的衣柜前。
她抖着腿打开了衣柜,柜子里收拾的特别整洁,除了几件厚棉衣悬挂着,其他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袜子和内裤分别放在两个收纳盒子里。
艾果儿有些不快,一边翻找,一边吐槽,“又不回来了,该扔的就扔呗!”
她动起了手,先是扔了他的袜子,又把装内裤的盒子一脚踹飞。
扒拉了半天,两件白色的衬衣,她扔在了自己的肩头,准备当睡衣。
一件黑色的袄子,她拿出来比了又比,就是袖子有点长,身子长了倒没关系。
她正犹豫不定,耳朵后头吹来了一阵热气。
艾果儿扭了头,先是瞪大了眼睛,跟着咬紧了牙,新学的擒拿手使了上去。
楼上传来了果儿喊叫的声音。
艾姥姥揉了下耳朵说:“你闺女真不应该上警校,她应该学唱歌啊,肯定能唱女高音。”
艾青华抖了抖报纸,呵呵笑。
那头狼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一想起他可能干了件“引狼入室”的事儿…艾青华就忍不住又头疼了。
爱屋及乌这个词的后面,包含了无数的嫉妒,不说都没人知道。
艾青华是不想承认的,他嫉妒那头狼和他的女儿关系太好。
所以送那头狼走的时候才送的那么利索。
那会儿就想着孩子越来越大,说是亲的吧又没有血缘关系,说不是亲的比亲的都亲。再在一起时间长了,难免会出点什么事情。
没想到啊,送走的狼还是会飞回来的。
如果那头狼离开个五六七八年,艾果儿可能会成熟到那种把所有的怨气都憋在肚子里的程度,见了他,矜持地笑矜持地点头,再说句不轻不重的“好久不见啊”。
但那头狼还没有离开三年,三年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但三年的时间还是不够漫长,不足以让人忘记很多的曾经。
在电话里,艾果儿可以和他说笑,像是一点都不生气。
但见了面,呵呵……擒拿手没用,她就上脚,踢不着还能咬。
那头狼是不会和她动手的,躲了几次,被她踢中了屁股,摔趴在床。
艾果儿侧着身子,一屁股压在了他的腰上,拍着他的后脑勺说:“裴骁,不对,勤简!换名字啦,换身份啦,富二代啦!你说你还回来干啥?找打!”
“找你。”狼的脸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闷气。
“找打!”艾果儿气呼呼地又说。
“就是…找你。”
“找我就是找打。”
“反正就是找你。”
“那我…打死你。”
两个人说着转轱辘的话,实际上艾果儿压上去之后,也没打他几下,光在后面打量他了。
不是大背头,身上也没烟味。
至于左拥右抱,呵呵,他敢嘛!
该出的气出的差不多了,艾果儿心想,她要是现在下来的话,会不会显的她也太好哄了!
耗,也得再多耗一会儿才行!
坐在背上的人半天没了声响,狼偷偷偏了下头,扭着脖子偷看她。
以前她长头发的时候,也没发现她长了个天鹅颈。
现在…狼的眼睛在她又细又长的脖颈上流连,不经意的一往下,烫伤了眼睛。
“你衣服…没穿好。”嗯,想看又看不清楚,狼的脖子都快扭断了。
艾果儿低头一看,刚才准备换衣服来着,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里头运动型的文胸似隐似现。
艾果儿顿了一下,伸手去戳他的眼睛,结果狼一挡,戳中了枕头。
又是一轮“我打死你”和“你打不着”的游戏,狼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