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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边,她偏着头,若有所思的呆坐着。
“脚还痛不痛?”端木爵蹲下了身,轻轻的拿起了她的脚,看着她那包着纱布的脚丫有些地方又渗出了鲜血,情绪闪过眼眸。
乐乐摇了摇头:“我不痛。爵,你说,夜月不会有事吧?”
他放下了她的脚丫,缓缓起身:“发生了什么事?”他开车去的时候,在西郊北路和另一条路的交口,刚好看到了端木夜月的车子抛锚停在路边,却没有想到,顺着北路过去,竟然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我上了婚车后……”乐乐精神恍惚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从上车被带到那个小诊所,还有逃出来后,撞车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后来,你就找过来了。我也知道夜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救我的话,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都怪我……”
是她没有保护好自己,才会让别人替她受伤,如果一开始她能够好好的保护自己,如果一开始她就小心点不上那个婚车的话,说不定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她懊悔的双手撑着脑袋,痛苦的低着脑袋。
端木爵站在她的面前,看着痛苦不已的乐乐,冰冷的眼眸闪过了一道厉光,眯了眯眼睛,更加阴冷。
许久,许久,他才俯下腰身,温柔的抱住了她。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依靠,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的长发:“放心吧,夜月会没事的……”
“恩。”
“还有那些想要害你的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手指用力,他强忍着怒气,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爆了起来。
乐乐浑浑噩噩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胸膛的衬衣。
这痛苦的一天,没有人再提起婚礼的事情,比起婚礼,这一场突然而来的灾难,带来了太多的悲伤。
手术进行了好几个小时,当手术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围了上去询问情况。
手术后,夜月仍然陷入了重度昏迷中,他的身上有好几处地方骨折,身上大的伤口很多,唯一庆幸的是,没有伤到内脏,可是……让人更加担忧的是,夜月的大脑受到了强烈撞击,现在会陷入重度昏迷也是因为受到撞击的原因,这让他仍旧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仍然需要抢救。
为了得到的更好的治疗,端木国磊当机立顿下命令,将夜月送出国,用最好的医疗,给他医治。
当天,直升飞机来,把端木夜月接走了,望着远远离去的直升飞机,谁都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知道,端木夜月能不能够闯过去,从鬼门关里回来!
而他们能够做的,也只能够心里默默的为他祈祷,其它的,什么都做不了。
乐乐的身体,没有大碍,就只是有些虚弱,多休息就好,身上有些擦伤,脚上的也都只是外伤而已。
第245章:幕后凶手
傍晚的时候,就被端木爵送回了端木家族里照顾。
这个本来就安静的家族,今天却死气沉沉的,平常长舌的佣人们,今天显然都不敢多吱声一句。
哀伤弥漫,乐乐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坐在沙发上,缩卷着身子,脑子里一遍又一遍都白天车子撞过来的场景,怎么也挥之不去。
另一个华丽的卧房里,柳曼文也早就清新过来了,整个人三魂跟丢了七魄似得,躺在床上,跟一个病人差不多。
‘咯吱’卧房的门被推开。
端木柔手里端着一碗炖汤进来:“妈,过来喝点汤吧,您一直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啊。”
柳曼文颤抖的看着女儿,摇了摇头:“我没有心情。”她怎么可能还咽的下去东西,她宁可被车撞了的人是她,那个受伤的人是她,也不愿意是自己的儿子啊!!!
天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伤成那个样子的不是龙乐乐而是她儿子?
为什么那个女人还好好的,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还好好的,而她儿子却要承受这一切?!
想到这里,柳曼文情绪越来越大,紧紧的揪着床单,心脏咚咚咚的躁动着。
“妈,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端木柔担心的跑到了床边,又安抚道:“大哥不会有事的,爸不是已经把哥哥送出国去治疗了么?那边有最好的医疗,一定会让哥好起来的。”
柳曼文支住了脑袋:“恩。”
“妈,你喝点东西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你这样我看着,真的很担心。”端木柔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看着女儿,柳曼文也心疼,勉强的点了点头:“好吧。”这才从床上下来,朝桌子那儿走了过去,一边问道:“对了,龙乐乐怎么样了?”
“说是没事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安全。妈,我听说,这次的事情,好像是有人想要把二嫂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才变成这样的。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恶毒。”
“恶毒?!她那孩子就该流掉!!”柳曼文情绪一下就起来了,红了眼睛,用力的甩开搀扶着自己的女儿。
端木柔踉跄的退了几步,一脸茫然的看着柳曼文:“妈,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说,那是我二哥的孩子啊,而且要是被爸听到的话……”
柳曼文眼波一转,立刻收起了刚刚激动的情绪:“我只是觉得,如果是她孩子流掉了,我们家夜月也不会被车撞。”她怎么也想不通,老天怎么就那么的眷顾龙乐乐!呵……也怪她,怪她当时就不该告诉夜月龙乐乐在哪里,那样的话,夜月也不会找过去,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了。
柳曼文不甘心的咬住了唇,浓浓的憎恨涌上心头:“灾星,她简直是一个灾星!”
端木柔刚想说话。
‘砰!’卧房的门一下被人用力的推开:“柳夫人,说谁是灾星呢!”冰冷的声音,席卷着寒风涌了进卧房。
端木柔一下扭头望去:“二哥。”
柳曼文一怔,他怎么会过来了?赶紧收起了眼底的憎恨,慢悠悠的说道:“爵?你怎么来这儿了?”
“有些事情,我想,我该和柳夫人,好好的谈谈。”他的话,漫着冰霜,一点的温度都没有。
端木柔看看妈妈又看看二哥,打了一个寒颤:“妈,你和二哥聊,我、先回去睡觉了,记得把汤喝了。”
柳曼文点了点头:“恩。”
端木柔没有逗留,转身便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柳曼文和端木爵两个人,柳曼文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是还是摆出了高贵的姿态,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爵,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哗啦!!’
说时迟那时快,一哒文件直接往柳曼文的身上砸了过去,毫不客气的从她的脸上散落一地。
柳曼文恍惚过来,吃惊而又生气的抬起视线:“你!端木爵,你干什么?!你竟然拿这些东西砸我身上!”
端木爵冷着脸,周围弥漫出一股阴暗的气息,冷冷的看着她:“柳夫人,你不好好的看看这些资料吗?”
她视线一抖,一点点的垂下眸子,看向了那散落一地的文件,都是一些男人的资料,而那些人,全是今天绑架了龙乐乐的彪形大汉。
眸光一颤,柳曼文只是一秒的闪过情绪,很快的恢复:“这些都是什么东西?爵,你拿这些给我看干什么?”
“呵,柳夫人难道不懂吗?今天事情怎么回事,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爵,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够乱说。今天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清楚。”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查不出来是谁在背后指使的这一切吗?上一次的那一份亲子鉴定,加上今天的事情,柳夫人,你的手段,可真多啊!!!”那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
柳曼文紧紧咬住了牙,躁动难安,却硬着头皮,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理直气壮的开口:“你什么意思?你想说是我干的吗?怎么可能,爵你是不是哪里误会了?今天被车撞的人,是我的儿子,现在生死未定的是夜月,我怎么可能作出这种事情!”
端木爵大步的走到沙发旁,阴冷的盯着柳曼文,怒气哦冲破了情绪,几乎全部的迸射出来,一拳用力的砸了过去,拳头刚好落在她脑袋的侧边,黑眸轻眯:“呵,你觉得你对我说这些有用吗?!”
老鹰一样的目光,尖锐,而又凌厉,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一想到她那狼狈的样子,他的怒气就更盛!
柳曼文颤抖了,眼角的余光一斜,看着那落在自己脑袋一边的拳头,心一紧:“端,端木爵,怎么说,我名义上也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可以这么无礼?”
“呵……柳夫人,别跟我来这套。你知道,对我没用!”黑钻般的冷眸无情一转,字字宛如冰豆般从唇角蹦出来,甚至是,带着一些骇人的杀意。
第246章:知道一切
这让一向镇定的柳曼文都僵住了,背后寒毛竖起,紧咬着牙关,手也慢慢的握成拳头。
走廊上。
距离柳曼文卧室不远的地方,乐乐身上披着一件披风,显得格外虚弱,女佣在旁边搀扶着她。
“你确定爵去了柳夫人的那儿?”
“是的,我刚看到了二少爷过去的,柳夫人因为大少爷的事情病了,大家都很担心,二少爷估计也是很担心吧。”女佣说着,还叹了一口气。
乐乐目光婉转,端木爵会担心柳夫人?她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一直以来,虽然表面上端木爵对柳夫人很谦和有礼,可她总是能够从很多事情上感觉到,有些事,并不是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因为端木爵看柳夫人的目光,都是冰冷无情的。
她虽然不能够肯定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想想这种家庭,端木爵并非柳曼文的亲生儿子,而端木爵的亲生母亲,变成了植物人终日躺在病床上。她敢肯定的是,这个家族的过去一定掩藏着不少的秘密。
再想想今天从医院回来的时候,端木爵虽然对她悉心照顾,可是脸色却十分的难看,一直阴沉着脸,他好像是在想着关于今天的这场意外。
明明都这么心不在焉的了,又怎么会有那个闲情去看柳夫人呢?除非……是有事情要找柳夫人。
一边走着,乐乐快速的回想着一切,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上一次亲子鉴定的事情,对于那件事情,她一直保持着怀疑,一直都在假设着会有谁会害她。
无奈却没有过任何线索,只是那天在走廊的转角,隐隐约约听到了端木爵和夜月的谈话,具体什么也没有听清楚。
会是……柳夫人吗?
她不是没有这么设想过,可也只是这么想过而已,人家也没有什么动机要这么害她。
“啊啾!”突然,旁边搀扶着乐乐的女佣打了一个喷嚏。
乐乐的思绪一下被拉了出来,看向了身旁的女佣,还未开口,那女佣就吓得一哆嗦,赶紧连连低头。
“二少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自从她和端木爵领证的那天开始,家里的佣人几乎都对她改了称呼了。
“没事,感冒了?”乐乐随口问了一句。
女佣把脑袋低的更低:“没有,没有感冒,感冒了我哪里还敢来伺候您呀。刚刚那个喷嚏只是不小心,没有惊着您吧?”
乐乐无奈的摇了摇头,端木家族的佣人向来严格,她也不是头一次见识了:“一个喷嚏而已,瞧把你吓得。我哪里有那么的脆弱。”
看到龙乐乐没有怪罪,女佣这才舒了一口气:“话不能够这么说,您现在还怀着身孕,您要是有一点的事情,老爷怪罪下来,我们哪里承担的起啊。”
乐乐也只是笑了笑,从一开始就看得出来,端木国磊是有多么的在意孙儿,自从她怀孕后,他就深怕她磕着碰着的:“老爷看起来很喜欢孩子吧。”
“当然了,而且您肚子里的可是端木家的长孙啊,当然不一样了。”
“长孙?有什么不同的吗?”
“您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