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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她哭得视线都模糊了,一个劲喊爸爸。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喊慕方良,梦里的景象模糊不清,好像有湖水,还有修剪得整齐的花草裙带,还有一些细碎的鹅卵石。梦里她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而慕方良的表情也慢慢变得狰狞。
“安然。”
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喊着她。
慕安然皱了皱眉头。
“安然?”温热的大手,掌心贴着她的脸。
慕安然梦里都流出泪,觉得脑袋好痛。
“霍彦朗……老公……”下意识地喊出来了。
看来今晚霍彦朗的纠正很有效果。
黑暗里,霍彦朗大手摸着慕安然的小脸,夜深了,没有开灯,黑暗中她的五官并不分明,但熟悉的温度传来,她的体温似乎有点烫。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梦境外的她显得那么痛苦。
霍彦朗皱了皱眉头,低喊了两声慕安然没有反应之后,他温热的唇覆了上去。
滚烫的舌随着她微张的唇滑了进去,清香的味道袭来,他一点点吻尽她的香甜。梦魇中的慕安然终于有了些反应,她缓缓张开眼,视线模糊之处有熟悉的人。
霍彦朗的温度令人安心,男人的强大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明显,她激动得瞬间抱上了他。
“老公!”温软的声音。
慕安然像只小兔子一般,声音里还带着缱绻的依偎。
霍彦朗终于放开了她,锐亮的眼睛像黑夜里的一盏灯,伴随着月色显得动魄人心。
慕安然顿时就觉得哪怕这个梦的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好的回忆,再可怕的噩梦也显得不那么可怕了。
“怎么了?梦到什么了?”霍彦朗的声音有点低哑。
“别墅……”慕安然轻轻地说了这两个字。
“什么别墅?”
慕安然皱了皱眉头,如果硬要深究的话,她倒是深究不出来了。
“你以前……住在我家附近对吗?我们是邻居?”
霍彦朗漆黑的深眸像是一潭湖水,深夜里无端起了波澜。
今晚他对她的疼惜令她想起了不少事情,现在深夜里的这场梦,也是老天爷对于他的回馈?她想起了多少?
如今的生活很平静,他倒不希望她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
这样就很好,无需再掺杂更多东西。
“算是,也不算是。我没有见过你。”霍彦朗淡淡地答。
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后背上,房间里打了暖气,霍彦朗的手很暖,而她穿着一条很柔软的真丝睡衣。
慕安然像是被吓到一般,紧紧地拥着他。
她在心里轻轻地念:“老公。”
霍彦朗是她老公,她从未有过这样深的感触。
这种感觉很温暖,梦中醒来有他宽厚的怀抱,还有低沉醇厚的嗓音,简单两句话就能让她镇定下来,她像是忽然有了依靠和归属。
“吓到你了?”霍彦朗沉声,神色难辨地抚慰她:“梦都是假的,并不真实,无论你梦见了什么,都是你构建出来的。”
沉声而笃定,“不要吓着你自己了。”
“嗯。”低低的应声过后,慕安然像是突然咽错了一口气,忽地干呕起来:“呕——”
慕安然紧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有莫名的感觉。
她并不想吐,可就是有一口气喘不过来。
霍彦朗盯着她,轻拍着她的背。
可是下一瞬,慕安然又突然呕了起来,这次的感觉更加汹涌,她进展地起身,鞋子都来不及穿,光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之上,紧张地跑到浴室里。
浴室里旖旎的气息还没消,她怔怔地看着镜子。
几个小时前,霍彦朗还抱着她在洗手台上为所欲为,此刻她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微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显得有点无辜,还有几分茫然无措……
眼中,某些情绪一点点变得清晰。
霍彦朗也从主卧里走了进来,慕安然在镜子中看到他英俊的脸,那双深邃而蕴涵魄力的眸子里,惊喜与沉稳并存,喜悦一点点扩大:“不舒服?”
慕安然发现霍彦朗低沉的声音有点微颤。
他向来沉着稳重,深夜里也开始有点不淡定了。
或许,根本无法镇定。
慕安然捂着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种感觉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只剩下眼里干呕得难受留下的水汽告诉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唔……”无措地轻轻低喃了一声。
慕安然低下头:“是有点难受,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被噩梦吓的吧?”
霍彦朗深凝着黑眸,盯着镜中的她,好看的薄唇却微微勾起,隐约带着笑。
他什么也不说,却偏偏让慕安然感觉到他的高兴,这种高兴比一起去领证的那天更甚,更简洁明了,仿佛蕴涵着巨大的生命力,说不透却让人感同身受。
“你笑什么?”慕安然懵懵地回头往他。
对上霍彦朗的黑眼时,那种感觉越发触目惊心。
霍彦朗低头吻了下来,从背后拥抱她的动作也显得更小心翼翼。
“安然。”他突然低语,“我已经孤单太久了。”
所以,哪怕有一点点惊喜,已经足够他喜悦一辈子了。
天知道,这已经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时候,甚至比重遇她更让他来得激动与兴奋。
对于一个一直没有家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他这辈子不敢奢望的幸福。
慕安然再笨,也终于明白他想到哪里去了。
她紧张得连都红了:“或许不是这样的……”
“不。”霍彦朗勾唇沉声。
“什么不。”慕安然还想反驳。
突然又被吻住了,霍彦朗突然伸手将她打横一抱,魄力非凡又不容置喙地将她抱回了卧室,灯被慕安然打开,却又被他关上了。
霍彦朗将被子盖到了慕安然身上,语气低沉:“不管你想说什么,现在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起来再说。”
“霍彦朗,如果不是你想的这样呢?”
“那也明天起来再说。”
“霍……”
“叫老公。”
慕安然顿时憋红了脸。
想了半晌:“老公……如果不是呢?”
“那就让我先高兴一晚。”
霍彦朗磁性而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安然,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卷一 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确实是来谈公事
窗台的天气阴阴沉沉,童婷泡了一杯奶茶放到了慕安然的办公桌前,笑眯眯地看着慕安然。
“嗯?”慕安然抬起头,漂亮的眼睛染着亮晶晶的水意,不知道刚才在想什么。
她一脸迷茫,显然是被童婷的动作突然唤回神的。
“安然姐。”童婷凑下身子,甜甜地笑。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奶茶,这种天气喝点奶茶最好了,暖胃!暖身体!”
“小童……”
“你就当做是我在孝敬你好了。”
童婷看见慕安然这个反应,整个人笑得更嗨了。
自从昨天下午霍彦朗开着保时捷把童婷送回家以后,童婷就号称自己成了霍彦朗的脑残粉。作为一名合格的脑残粉,她当然要把慕安然照顾好。
本来还想着等慕安然来上班,今天继续好好八卦八卦,例如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结婚的……慕安然是怎么追到霍彦朗的,可是看到慕安然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所以这才给慕安然泡了一杯奶茶,想逗逗她。
慕安然接过童婷的奶茶:“谢谢。”
童婷笑着拉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我是今年七月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在英国念的大学,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慕安然对上童婷笑意盈然的眼睛,“嗯?怎么了。”
童婷继续说道:“所以昨天能坐霍总的车,我很激动哎!安然姐,你知道吗,我一回来接的第一单case就是研究擎恒集团的发展模式,还有他对本市中小企业的带动。所以我很崇拜霍总!但是……”
童婷缓了缓,“但是看你今天很不舒服哦,本来想和你讨论一下霍总的,看你现在这样,我都不敢问了呢。”吐了吐舌头。
童婷捧着自己的那一杯奶茶,一直看着慕安然:“安然姐,你怎么了?昨天回去被霍总欺负啦?”
倏地,慕安然的脸红了起来。
“小童!”
童婷一脸茫然。
看着童婷这个懵懂的表情,慕安然才知道自己是多想了。原来童婷说的“欺负”,就真的是简单的欺负,而不是她想的那样子。
慕安然这才缓了一口气,吹了吹童婷刚刚递过来的奶茶,喝一口,缓解一下尴尬。
“没有被欺负。”慕安然轻轻地说,“我只是工作没做完,所以在想一些事情。”
“哦,好吧。”童婷笑了起来,“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童婷站起来,“你可要和霍总好好的,昨天真是太帅了,那安然姐,看你精神不好,我就不缠着你了,我也回去工作。”
童婷走了以后,慕安然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看着外头阴阴沉沉的天气,思绪也乱了起来。
昨天半夜的事情……
慕安然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的心情就无法平静,此时无意识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小腹平坦,并没有任何隆起的迹象。可她昨天深夜怎么会有那么明显的感觉呢?
想到昨晚霍彦朗深沉的目光,眼底的那些光亮,慕安然就没办法将这件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事实上,她今天一早上都心神不宁。
例假,也确实是好久没来了,难道不会是……真有了吧?
慕安然怔怔地看着窗外,下意识伸手去拿奶茶,可碰到杯子的时候,似乎是没有心理准备,蓦然而来的一烫,令她急忙缩回了手,整个人又有些发怔。
“小童。”慕安然心慌意乱,想问童婷一些事儿。
“嗯?安然姐?”童婷笑着在座位上回过头,“怎么啦?”
慕安然又摇摇头:“没事!”
“刚刚想不起来一份文件放哪了,现在又记起来了。”
慕安然的脸红得不像话,此刻她的心情真的没法平静。
她肚子里,有孩子了吗?
验孕棒……慕安然有了主意。
午间,整个擎恒集团都在加班,最近柳总上台了之后,集团又将一个新的方案提上日程,之前的几个项目也在进行着,一时间人手忙不过来,所以这一个月总常常加班。
办公区,敲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
薛北谦拿着一份文件从秘书处走向柳珩办公室,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又往回走了几步,一直走到这一层楼的会客厅。
会客厅连着电梯,他似乎在电梯开合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学长?”薛北谦抑制不住高兴。
整个办公区的人听到薛北谦这一声,全部都纷纷回头看向电梯口。
电梯完全打开,霍彦朗穿着一身正装走了进来。
所有人几乎都愣住了,此时怔怔看着这道身影,办公区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动静声,几乎所有人下意识地:“霍总!”
霍彦朗凝了凝深邃的眼睛,气场强大得令人不容忽视,他弯着嘴角,听到这些带着恭敬喊他的声音,轻微颔首。
霍彦朗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