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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还是乖外甥好。”路休休觉得暖气从眼睛流进心里,舒服点了。
程琮“嗤”地表示自己的不屑,却坐在她不远处,拿了本放在电视柜上的杂志翻了起来。
觉得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安静地陪她,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了,回想中午和袁微的对话,觉得程琮其实说得没错,这么几句话就把她虐哭了,这不就着了袁微的道了么。
哎,想起罗效,想起他的过去,心里还是跟泡在酸菜坛子里似的,酸唧唧的。
程琮哗啦哗啦翻着杂志,什么都没问,路休休十分庆幸,似乎这就是她和程琮从小培养的默契,她不肯说的,他从来不会撬开她的嘴逼她说,哪怕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过了会儿,她伸出脚踢了踢他,“你别告诉你姨婆他们。”
程琮头没抬,很久后才低低的像喉间挤出来的“嗯”了声。
————
罗效来接时候,一家人已经吃完了饭,路休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路妈看到罗效的样子,路休休一直觉得就跟看见亲儿子似的,那个眉开眼笑那个慈眉善目的,恨不得什么奇珍异宝都捧过来放在他面前供他选择,见他来接路休休了,手里还拿着个没洗干净的碗就冲了过来,拿碗指着她,“罗效来接你了,别让人家等太久,回去回去。”
路休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妈,我是你充话费送的吗?”
“诶,妈只是让你早点回家,怎么说话呢?”然后回过头冲罗效说,“她刚吃完饭,还在消食呢,你别听她胡说。吃过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罗效很礼貌地摇了摇头,微笑道:“吃过了,不必麻烦。”然后撩起袖子,预备帮忙洗碗,结果可想而知,亲妈怎么可能让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干体力活。
被强烈地赶出厨房,罗效到路休休身边坐下。
“要不要吃车厘子?哎,你个死丫头,就知道自己一个人享受,也不主动一点。”
得到路妈大声公的指令,路休休人懒得动,拿脚把水果盘踢到罗效一边,“你自给自足。”
罗效好脾气地笑,路妈操着碗就想揍闺女,被路爸及时阻止,拉回了厨房,门一关,把他们隔绝在外。
于是厅里剩下三个人,路休休,罗效和程琮。
一时间都没人说话,空间安静到诡异,电视里在放某八点档抗战剧,一排“啪啪啪”的机关枪声音昭示着时间还在走。
不一会儿又“啪啪啪啪”扫射,一连扫了四个场景,这集片尾是,共党集体倒下,鬼子在汉奸的帮助下,阴谋得逞。
“靠,什么烂电视,这也能过审?”
“我操。”
路休休刚发声,程琮低声咒骂了句,跟几天没洗头似的猛抓几下头发,没什么好气的扫了沙发上的人一眼,把手里看的游戏杂志一扔,很拽地也去了厨房。
于是,厅里只剩下两个人。
路休休侧头对罗效,“你看这什么电视,是吧,大外甥也看不下去了。”
罗效面色不变,淡淡道:“我觉得他针对的是你。”
路休休转回头不说话了。
在爸妈回来之前,程琮和她说了一句:“路休休,这是你的选择,你就该去面对,心是自己的,自个儿知道疼,做鸵鸟没意思。”
哎,大外甥是真长大了昂。
路休休感觉手上一暖和,一只大手盖在了她的爪子上,很干燥很温暖,罗效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什么时候回家?”
就在那么一瞬,路休休就很没出息的妥协了,他的声音太具蛊惑力,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张蜘蛛网粘缠住的小昆虫,小小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只能悲哀地等待着大蜘蛛一步步爬过来蚕食。
她望着他,眉头一皱,“罗效,原来你是只大蜘蛛。”
罗效先是一怔,然后浅浅地笑了,弯起手指敲她额头,“什么乱七八糟。”
他的眸子里亮亮的,好像有温柔得水一样的东西在涟漪,一点点散开,带着宠溺,又让她有点看不懂。
鼻子有些酸,她昂起头,尽量不让眼泪和鼻涕一起出来。
————
两个人道别路家,路休休坐在车里,见车子不疾不徐地行驶在马路上,两侧的房屋树木电线杆一个个往后溜走,路休休才闷闷地说:“今天袁微来找过我。”
她感觉到罗效明显的一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过那也是一瞬间的事,很快恢复了正常,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哦,是么。”
“我觉得她来找我,罪魁祸首就是你,总要把这个告诉你,否则我就要憋坏了,我不想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受。她和我说你们以前的事,和我讲了一个故事。”路休休侧着身体,“要不要我把故事说给你听听?”
车子忽然来了个急刹,要不是有安全带,差点把她甩到挡风玻璃上,随后在后面一长串的喇叭声中,罗效又启动车子,把车停到路边。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他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说:“休休,我不管她对你说过什么,我和她都是过去式了,是再不可能的,首先这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她不说话,静静地看他。
罗效有点着急,又说:“从来不和你提起,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我要娶你,和过去的事没有半点关系,和她也没有关系,我跟她曾经是发生过一些事,也经历过很多,但我觉得这和我们之间毫无瓜葛,和你说多了,只会给你添堵而已,所以休休,我不希望你误会。嗯?”
罗效说得很认真,很难得的认真,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幽亮的眸子深深望进她的瞳孔,那里面就像有个黑洞,有个小漩涡,吸着世间万物。
“所以你现在,真的喜欢我?”路休休没头没脑地问,她悲哀地发现,自己还是被影响了的。
罗效愣了下,很好看地笑了,然后微微凑近,带着点调侃道:“当然啊,我说那么多次,你当我为什么?”
路休休承认自己虽然某些时候有点笨,但是经过这些事情,她发现自己对罗效的感情不一样了,对,她是看上他了。
她微微摇了摇头,表情有点严肃,深吸两口气,终于鼓起勇气。
她认真地说:“罗效,你不能骗我,你真的不能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了你,很喜欢,如果我发现你在骗我,我会受不了,如果真的到那一天,可能我们也就没法继续了,如果还是像当初一样没有感情,我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你利用我也好,只是想有个人陪你排遣寂寞也好,我都可以接受,可是现在不一样,一旦付出了感情,就会想很多,就会计较,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计较。所以,你不能骗我,如果被我发现,我就先把你阉了,再把你绑到泰国去!”
对面的人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是骗我,我就先把你阉了,再……”
“不是这句。”他打断她的话,“再前面的,你说你什么我?”
路休休脸臊了,哼哼唧唧不肯再说。
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路休休,也从没听过她这么的坦白,罗效起初微微有些吃惊,待反应过来后,心底涌起了的喜悦,瞬间淹没了他。
当他发现自己的感情变化后,他一直都在暗暗地适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也许同样是曾经受过伤害,他表达得不够直接,她害怕接受,没有正面回应过他的付出。
他裂开嘴,笑得像个孩子,“我不骗你。”
“你也不能老是欺负我。”
罗效略思忖了下,然后颔首,“没问题。”
“回答这么快?”
罗效拿起她的手,凑到嘴边亲了口。
路休休想了想,点点头,还想说什么,然后发现罗效的脸越来越近了,干净的气息近而可闻,扑打在脸上痒痒的。
他忽然又快速地亲了口她的左脸,离开后笑嘻嘻地望着她,眼睛里满是碎了的星星,无边无际的,很是迷人。
哎,她就是被这么一步步打败的,就是这么一步步沦陷的,罗效这只大蜘蛛,原来一直在秘密的布网。
这么想着悲愤从心起,袁微的事可不就是他招来的么,路休休用力扭动身躯挣扎,连这种时候他都要吃定她,老剩女的悲哀吗这是?!
于是越挣扎,她发现某人靠得越近,那身体和手臂就跟那千锤百炼的龙筋似的,把她捆了个结实,她都能听到肥肉被收紧压迫到血管的声音。
“你当我是大肉粽吗?抱那么紧干什么?”抗议啊,强烈抗议。
“除了不能欺负你,还有什么要求?”某人完全不理会,偷腥般的舔了舔嘴唇问其他的。
“其他的,我还要想想。”
“嗯,好好想想,千万不要放过我。”
“罗效。”
某人面色不变,“嗯?”
“那个,你的手在干嘛?”路休休看着一脸无辜眨着眼睛的某人,从自己的衣服下摆里捞出了一只手,一只咸猪手。
“啊!”某人也像刚刚发现了自己的手跑错了地方,一惊一乍,“大概,因为,它想吃……”
路休休无语,和他对视几秒,挣扎起来就想掐他。
然后她就被整个吞没了,罗效忽的抬起她的下巴迎向自己,唇对唇贴上去,像品尝甜点一般的一点点舔食一点点啃咬,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挖掘她嘴里更深的甜蜜。
“路休休,我不是喜欢你,我爱你。”
其实吧,是个女人,总归喜欢听甜言蜜语,路休休彻底被罗效含含糊糊印在唇边的这句话打败了,她象征性动了动,羞红了一张老处女脸。
“你喝酒了。”他的嘴巴里有淡淡的酒味,不过,那啥,还挺好闻的,嘿嘿。
罗效的唇移开半分,和她鼻尖碰鼻尖,额头抵额头,眼睛对眼睛,他温柔地浅浅地笑,“嗯,晚上有事喝了点,不多,绝对不超标。”
艾玛,那个眼神深邃的,里面的小漩涡咻咻地在转呐。
她忽然觉得罗效的鼻息加重,哼哧哼哧的,吹在她脸上灼热得很,还有……
她再次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下摆捞出来,结果被罗效一个反手压制住,他抓着她的手,一路向下……
“嘿嘿……”罗效笑得很奸,毫不迟疑地把她带向了他的那个地方。
路休休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呼吸不畅,她她她,摸到了那个东西,他使了力气压着她的手,让她无法逃脱,只能和小小罗隔着裤子布料紧紧贴合,感受他的燥热和膨胀。
小,小小罗,非常的,激动……
路休休老脸臊得不行,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触摸到实体,她想把手拿开,当然这是妄想。
罗效的鼻息更加沉重了。
好吧,她闭了闭眼,暗暗运口气,忽然收紧五指山——
罗效随后闷哼一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路休休一个紧张,既然不能退后,那就往前,谁怕谁。
他的眸子更加墨黑浓重了,“这方面倒是出息了,嗯?”带着意味很浓的调侃。
“罗效,这里是大街。”她咽口唾沫,小声提醒。
罗效狠狠闭上眼睛,平复呼吸,有点用力抵了下她的额头,才慢慢放开她,转回身坐正,重新驾驶车子离开。
路上,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