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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记住我说的话,从明天开始,你一定要对新新狠点心,无论她以何种形式替张天海求情,你都不能心软,”秦朗笑着对黄玩玩说。
“你说新新还会替张天海那个渣渣求情?开玩笑吧!”
“我看人一向很准的,说好听点,新新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说难听点,就是耳根子软且没主见没原则的女孩。她根本就没有将张天海彻底的放下。当初如果听了我的话,放弃那个孩子,哪还会有这么多的事呢?有了这个孩子做牵绊,她的这条苦情路长着呢!”
一语道破天机啊!黄玩玩的脸沉了沉,想替闺蜜辩解却又找不到理由。
见黄玩玩的脸色已变,秦朗却没有就此收口的意思,“我敢赌,等过了今晚,那个老女人一定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新新替张天海求情,你可别到时受了新新的影响跑来叫我手下留情,我向来做事不喜欢给自己埋后患,如果这次不能把张天海给一捧打趴,那么以他的为人,日后必定会咬得大家不得安宁!”
“我还巴不得张天海被拉去枪毙呢!哪还会脑抽的替他求情?哼,最好连他那个极品老妈也一块毙了!”黄玩玩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能这样想最好!有些人你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放心吧,我对自己一向都是很仁慈的。”黄玩玩拍着胸口保证着。
☆、第160章 内有恶犬!
从警局里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天幕的中间,清冷的月华倾泻着整个地,让寒冬的夜晚平添一份孤寂。
望着警局前映着昏黄光线的路灯,黄玩玩不由的拉紧衣服,从小生长在南方的她从未体验过这种透骨的寒冷。
路上的行人稀少,即使有也都是行色匆匆的埋头赶路之人。
“那不你妈吗?”秦朗伸手指向前方。
黄玩玩眯了眯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在哪啊,我怎么看不到?”
“路灯下面,你没看到吗?她后面不是还跟着那个自信变态狂吗?”秦朗抬头指了指前面。
黄玩玩踮起脚,将眼睛眯得更深一点,努力的往前看,可惜前面的路灯下还是空空如也,哪来的两个人影,心猛得一提,声音不禁有些颤抖:“哪有啊,这大半夜的你可别吓我啊!这种玩笑不好笑。”
“谁吓你了,前面五十米的那个站牌旁路灯下站着不是你妈是谁?”秦朗有些好气的说着,手指得更准确一些。
前方五十米?还是此时这种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黄玩玩慢慢的扭过头,咬着牙瞪向秦朗,“你拿我开心啊?你不知道我有近视吗?”
“知道,我不是一直叫你配副眼镜吗,你偏不听。”
“我配了啦。”
“那怎么不见你戴?”
“我戴眼镜很丑的……”
“不是有隐形的吗?”
“那很麻烦耶,早晚都得清洗一遍,好麻烦的。”
“也对,像你这种连脸都经常懒得洗的人,叫你戴那种麻烦的眼镜确实是为难你了。”秦朗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有些大。
黄玩玩的脸微红,恨恨的剜了他一眼,难道他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吗?他绝对是故意的。
当秦朗拉着她往那个站牌越走越近时,黄玩玩的眼眸里也就越来越清楚的呈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还真是她妈!
“妈,你怎么会在这啊?新新呢?你就这样的放心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个老妖婆?”
“新新有那位郑大姐在照顾着,那个老女人跑去缉毒所找她的儿子了,说是要揭发这个浑小子!我来顺便也是给你们提个醒。”说往秦朗的方向努了努嘴。
“她这么做只是垂死挣扎,没用的。”秦朗无所谓的耸耸肩。
“哦,其实我来这里的最主要原因是在医院里睡实在是太难受了,玩子,你住哪啊?老妈我今晚就委屈下将就将就吧!”黄妈妈在淡淡的应了秦朗的话后,转身问向黄玩玩。
黄玩玩哇得一声尖叫!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不方便?我都不嫌弃了,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黄妈妈面露狐疑。
黄玩玩微张着嘴,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妈这个棘手的问题。总不能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早已和秦朗同床共枕了吧?
偷偷的看了眼秦朗。
秦朗会意,上前一步,这个时候身为她男人的自己怎么能不出面呢?
哪怕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一只超级母老虎!
“黄阿姨,我想玩玩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您吧,我是她的房东!”他试图将非法同居说得清新脱俗一些。
脸上绽放出一种温温润润的笑,犹如存放千年而光芒夺目的明珠,让人不禁陶醉。
看着他那摄人心魄的笑,黄妈妈算是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城门失守,他压根就是老天遗忘在人间的祸害。
面对如此俊美的他,黄妈妈揣摩着也许玩玩在面对他攻城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抵抗过,而是直接弃械投降。
“你是她房东?那又如何?难道她带个人回去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阿姨,你有所不知,我和玩玩之前在签定租房协议时的确有过明文规定,不得擅自带外人来住。当然,这个外人不包括您!对您,我是随时欢迎的。”堆起笑,收起傲气,同时将身段尽量放低,他知道自己现在可是在跟未来的丈母娘说话,马屁必须得响。
余光悄悄的瞄向焦晋,见对方正一脸刻板不善的看着自己。
眼角一挑,嘴角浅笑,没错,这个外人指得就是你!
秦朗的小动作没有躲过黄妈妈的眼睛,看着黄玩玩那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她心底早已知道了大概。“既然欢迎我,那就走呗,我都两天没睡好了。”
秦朗点头,“那你们先在这里等下,我去提车!”
黄玩玩伸手悄悄的拉了拉秦朗的衣角,眼角有些乞求,他怎么可以把她丢下,让她独自一人面对母老虎呢?
秦朗明白她的意思,轻拍下她的手背以做安慰,“放心吧,虎毒不食子!”
看着秦朗离去的背影,黄妈妈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够帅!
无意识的轻咳两声,却吓得黄玩玩全身一个哆嗦。
看着黄玩玩那畏畏缩缩的模样,黄妈妈无法发飙,怎么骂?说她不知羞?不要脸?呵呵,那不等于骂自己吗?想当年,自己还不是犯了和玩玩一样的错?
总不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吧?
“你真的和那小白脸住一起了?”焦晋用粤语问着黄玩玩,虎眸里火簇跳跃。
“关你屁事啊?你谁啊!”黄玩玩不爽的用粤语回着。
“小时候你说过你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忘了?”
“你秀逗啊!都知道那是小时候说的话了,还信!童言无忌!懂吗?再说,我小时候只说我喜欢你,又没说我爱你!”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幸好自己当时在说那些肉麻话的时候还不懂得什么叫爱。
“你是看上他的钱还是他的脸?”
“滚你妈的蛋,我和你没话说!”黄玩玩有些情绪失控,经过这几天来的相处,她不知不觉中将焦晋列入了张天海一列,都是讨人厌的主!
不稍多时,秦朗就把那辆迈凯伦开过来了,黄妈妈眼睛不由一亮,惊奇的大叫:“天啊,是超跑耶!小子,这车是你自己的吗?”不能排除他有借车装逼的可能。
秦朗点了点头,“我就是这辆车的产权所有人。”
“你有几辆车啊?”黄妈妈有些好奇的问,她记得他今早开的好像不是这辆吧。
“加上这辆也就五辆!”他谦虚的回答着。
也就五辆~~老娘一辆都没有呢!黄妈妈暗翻个白眼,“这五辆中它最贵?”
“不是,论价它只能排老四,但是论速度与手感的话,它是我的最爱。”秦朗面带着微笑说,那神情就就像一位父亲在夸奖自己孩子,充满了自豪。
曾经他喜欢这车的确是因为它那追风般的速度及适度的手感,如今他还多了一个喜欢它的理由,那便是它是他与玩玩相识的见证人!当初,黄玩玩就是因为它的那通身线条流畅的黑才会误认它是黑车而闯入他的世界。
黄妈妈的注意只被他的前一句话所吸引,论价只排老四?那前面的三辆得有多贵啊?
“你这车市价大概多少?”黄妈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有些势利的问出口,问过又觉得有些不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拧开矿泉水佯装喝水。
“值不了几个钱,五六百万吧。”
黄妈妈一口水险些呛进胸膛,五六百万还才叫几个钱?这谱摆得有多大啊!
怔愣的看着秦朗,那眼神仿佛在说:真的?你没吹牛?
秦朗用一种纯洁的眼神看着黄妈妈,表情尽是无辜,“至少我去年买它的时候花了五百三十万!”
“那都是一年前的价了,现在折损贬值,都成二手货了,肯定值不了那个价!”
黄玩玩自认聪明的插嘴。
秦朗飞瞟了她一眼,有些于心不忍的一字一句的说:“这款是全球限量版,具有收藏价值,除非撞毁,否则……”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得太明,大家都清楚,除非撞毁,否则价值只增不损!
黄妈妈掰着手指数着,然后轻呀一声,冲着黄玩玩叫嚷着:“小玩子,你这钓的哪是金龟呀,分明就是龙王的儿子嘛!”
秦朗的头顶一只乌鸦飞过落下三条粗线,龙王的儿子……听起来够气魄,够大气,够高贵!
但是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有句话好像是这么说嘀:龙生九子不成龙,其中就有一个名叫螯龙赑屃的龙子,好负重,常见于古代石碑下,形似石龟,民间常说的王八驮石牌指得就是它!
心里哀叹着:阿姨,你这骂人的技术可真比玩玩要高明得多了!换汤不换药!骂得让人有口难辩!高!
“龙王的儿子不是白龙马吗?我才不要当什么西三公主呢!”一语惊死全车人,原来还会有人智商这么让人捉急,居然会联想到西游记里的小白龙!
这一回,连带着焦晋也是一脸的黑线,如果她黄玩玩真是西三公主了,那么在外人眼中他不就成了那个讨人厌的九头虫精了?这对他的阳光形象可是一个诋毁呀。
“你不说话,有人当你是哑巴啊?是不是觉得自己看过西游记就等于看过四大名著了?很光荣?丫的,四部中就属这部你看得最起劲!”黄妈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想扣黄玩玩的脑袋,却让她快一步的将头歪向了另一边。
“播放的时候,你不也是看得津津有味。”黄玩玩小声嘀咕着。
当秦朗将车停靠在一幢私人别墅的围墙前,黄妈妈的眼睛再次瞪大。
轻轻的捅了捅有些晕晕欲睡的黄玩玩,“你现在的窝就在这里面?”
黄玩玩点了点头。
“那租金多少?你租得起?”黄妈妈明知故问的刁难着自己的女儿。
“妈,你既然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啊?”黄玩玩有些不耐恼了。
“我都知道什么了?知道你未婚同居和人家睡了?”见黄玩玩烦自己,黄妈妈不由也有些恼火,说得话自然也就重了点。
若换作其他小说中的女主,恐怕这句话足够让其哭个三天三夜,不哭出个桃子眼不罢休,然而我们的玩玩同学却潇洒的头一昂,有些自豪的说:“能睡到像朗哥这样的男人也是一种本事!这足以说明你的女儿有本事!”说着,掏出铁门钥匙,摆出女主人的姿势。
黄妈妈的眼角有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