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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自由的黄玩玩急忙用手猛擦嘴唇,“姓秦的,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用你那没有刷牙的嘴来碰我,要不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说的凶神恶煞。
秦朗额际上的青筋猛跳,他什么时候没有刷牙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刷了牙就可以继续亲你了?”
“滚,你那吃屎长大的嘴就是刷了牙也是臭的,离我远点!”黄玩玩暴跳如雷,这个浑蛋每次都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吃她豆腐!不行,她得报复回来。
“宝贝儿,放心吧,以后不会再臭了,因为我只想吃你!”秦朗不怒反笑,一派春风拂面。
“我听你妈在放屁!”黄玩玩被秦朗的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给气得顾不得修养而大爆粗口。
听到这话,程可珍的脸一沉,似有尴尬,眼神隐怨的看向黄玩玩。
这丫头的耳朵可真是贼灵贼灵啊!放得这么小声她都听得到!
听到黄玩玩飙粗口,秦朗剑眉轻锁。
看着她,透过她看着窗外的蓝天。
天很蓝,云儿两三朵,突然间,他想到了张天海。
嗯,他怎么忘了呢?女人一向都是喜欢男人甜言蜜语的嘛。
在刚刚上演了霸道总裁后,秦朗决定再扮演一回暖男神。
不顾黄玩玩的排斥,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强迫她正对着自己。
“丸子,看着我的眼睛。”
黄玩玩不明所以的抬眼望向他的俊眸。
秦朗适时开闸释放十万伏高压,压下嗓子,用一种近乎催眠的声音:“告诉我,你从我眼睛里都看到了什么?”
据楚果果所提供的小言资料来看,此时此景,女主从男主的眼中看到的都是深情如水,一往情深,用情至深……总之就是满满的全是爱!
正在释放着满满爱意的秦朗不顾旁人的狂吐,自我感觉良好的冲着黄玩玩轻眨了两下眼。
黄玩玩真像被蛊惑般怔怔的,静静的看着他。
“说实话,你都看到了什么?”声音透着无边的磁性。
黄玩玩开口了,声音飘渺遥远,仿佛来至太空,仿佛心被迷得不知所踪。
“我看到了……淡淡的黑眼圈……淡淡的鱼尾纹……淡淡的血丝……”
哗!秦朗的俊脸瞬间变青。
“喝!还有一颗好大的眼屎啊!”黄玩玩像是灵魂归位般大叫了声。
秦朗的俊脸彻底的由青转黑,却下意识的伸手揉向自己的眼睛。
哪有什么眼屎啊!抬眼,恰好捕捉到黄玩玩眼中残余的狡黠。
他上当了!号称整人资深专家的他居然被人整了!
眯了眯眼,“你难道从小说里没有看过这种桥段?”他大方的承认自己是借鉴了小说的经典。
黄玩玩点了点头,“看都看腻味了啊!”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小说中的女主,给我一个浪漫的回答?”
“你都知道是小说了,自然也就知道那都是假的了还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一点都不幼稚的黄玩玩蔑视了秦朗一眼,“再说,小说中的女主会回答的那么浪漫,那完全是因为她们喜欢小说中的男主,我又不喜欢你,干嘛要撒那个谎啊?”
她说得理所当然。
秦朗按在她肩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他觉得心里有点痛。
总之听到这话,他很不舒服。
“你凭良心说,我和你到底谁更适合小说中的主角?既然我都肯放下身段的追求你了,你为什么不能敞开心胸的接受我?”秦朗说得很是委屈。
黄玩玩眼角跳了跳,她承认以他的条件绝对能够胜任任何一部小说中的男主,但是有必要这么的损她吗?
“你的外在条件是完全适合,但是你的性格一点都不适合,如果你是小说中的男主,我敢保证女主们要不是纷纷哭喊着求作者换人就是都争先恐后后跳崖上吊喝毒药只求解脱!”
“扯淡!优秀如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些动不动就杀人,就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以此来证明自己实力强大的霸道总裁吗?”秦朗再次反驳着黄玩玩,总之,他觉得自己非男一号莫属。
“人家那叫霸道,叫冷酷,叫冷情,你那叫无良,叫逗比,叫蛇精病!你见过哪一部小说中的男主是蛇精病的?”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懂风情的女人啊?我又是怎么会看上你的啊?”秦朗咆哮出声。
小说与电视里都不带这么演的啊!
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谁能告诉他!
黄玩玩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
秦朗沉默了,他想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
她根本就不像外表那么单纯,那么二呆,那么无公害!她的骨子里有一股黑天使的秉性,只是她隐藏的极深,迷惑了世人,也骗过了他。
想要成功的擒获她,或许他得改变下策略。
“秦总,我决定正式向你辞职!”黄玩玩下了决心。
如果不早点离开他,她到最后或许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丢了这份工作,大不了吃一个月的泡面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朗听到这话,出人意料的表现很淡定。
沉默过后,“你决定了?不后悔?”
“不后悔!”
“好吧,到财务那把工资给结了,之前欠你的一万元给一并发了。”
☆、第078章 向她借一百万
秦朗的爽快让黄玩玩不反倒心底生疑,看着他,她小心的问:“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没耍我?”
秦朗笑盈盈的点头,原本清澈明亮的俊眸都快笑眯成缝,俊脸溢着三月暖阳般的微笑,然而这笑落在黄玩玩眼中却极像了传说的中山狼。
传说中,这中山狼都是妖狼,狡猾赛过千年老狐,凶残胜过虎豹。
它认人记仇,锁定了目标后,绝不会一下子扑上去将人咬死,而是跟着你周旋挑逗,直到这个人筋疲力尽心胆俱裂,才守在你身边慢慢撕咬消受;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倒霉的目标。
“当然是真的!既然你都这么直接的说不喜欢我了,那我还强行留你在身边做什么?让自己难堪?倒不如放你自由的同时也给自己一片净土!”秦朗一派温文尔雅,温润如玉。
还他一片净土?黄玩玩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若不是因为有这么多人在场,她真得很想上次扇他一巴掌,丫的,这话应该由她来说才对!
不过,他都同意还她自由了,那她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趁着他没改变主意之前溜之大吉!
对着秦朗微微鞠躬致谢,“谢谢秦总的大度,我这就去财务!”
转身撒开腿狂奔如兔。
哦耶耶,她真的自由了耶!这种感觉好好啊,就像服刑期满刚被释放般。
她感觉自已整个人都是飘飘然嘀,整个心情都是美哒哒嘀……
身后,秦朗轻轻的哼笑声,眯着眼看着那跑得连蹦带跳的黄玩玩,小样儿的,你蹦达不了几天嘀,最后还得乖乖的回到他的怀中接受他的爱~~
要记住!孙猴子再能翻,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嗯,脱离了上级与下属这层尴尬的关系,他也觉得好轻松啊,至少没人会在说他是兔子啃食窝边草。
秦朗的笑让在场的人皆浑身一抖,好冷啊!
叶琦琦有些怜悯的看了眼黄玩玩离去的背影,感觉她的悲惨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
程可珍保养得宜的脸上一阵青一阵黑,心里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生了秦朗这么个阴险与愚蠢并存的儿子?放着金凤凰不要,非得找只丑小鸭,而且还厚颜无耻的硬赖上人家。
难道基因突变了?
从账务那领了一万三千七百元后,黄玩玩感觉全身轻飘飘的,甚至觉得阳光都变得更加美妙了。
“帮新新买只老母鸡回去炖吧。”握着钱,她自言自语。
当她左手一只鸡,右手一袋水果的回到住所时已是近黄昏。
推开门,只见苏悦新躺在床上看手机。
皱眉,“你难道不知道孕妇玩手机对胎儿会有影响的吗?”
“我也不想,可是没办法啊,不看手机怎么找房子啊,总不能让我大着肚子穿街走巷吧?”苏悦新很苦恼的扒了扒头发。
“找什么房子?”黄玩玩将手中之物放下,走近。
“刚刚房东打来电话说房租又要涨了。所以我想换个地儿住。”
“又涨了!这次涨几百呀?”从一开始的每月七百一路涨到现在的每月一千一。
“房东说,中午有个做生意的老板看中我们住的这房子,想用来储放物品,出的租金是每月二千四,所以房东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们能出得起比这个价高的租金就继续住,不能的话就趁早搬离。”苏悦新无奈的耸耸肩,世态炎凉啊!
黄玩玩睁大眼,每月二千四!都快赶上她的薪水了!对哦,她现在已经正式光荣的成为一名无业游民了。之前那成功摆脱秦朗的喜悦瞬间被现实的冷水给泼得连渣都不剩。
她有些狼狈的干笑一声,“这个做生意的老板脑子没病吧?怎么会看上我们住的这烂房子呢,这既不宽敞明亮也不交通便利。”
“我怎么知道,反正房东的话已经摞出了。玩玩,你说,我们搬不搬啊?”
“搬,当然搬了!我又不是脑子进水了,每月花两三千住这种卫生间公用的小阁间!”黄玩玩想都不想的回答。
“嗯,那我就在手机上找找,如果有看着满意的,就由你抽个空亲自去看看,好不?”苏悦新扬了扬手中的手机与黄玩玩商量着。
正当黄玩玩想开口告诉苏悦新,她已经失业的时候,房门被推开。
侧目望去,张天海手提一袋沉甸甸物品出现在门口。
看到黄玩玩也在,他笑容更加舒畅。
“这么巧,玩玩,你也在啊!”他热情的打着招呼。
黄玩玩只是点点头,若不是因为苏悦新,她真的不想与他有太多的交集,她潜意识里很是反感与厌恶,这种排斥与对秦朗的排斥不是同一种感觉。
尤其是那天在公交站牌前的一眼错过,尽管她还不确定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他,但还是让她对他心生隔阂。
她总觉得张天海穿得太厚,让人看不真实。
张天海从那沉甸甸的袋里拿出了三根胡萝卜放在桌面,“新新,我等会给你煮碗胡萝卜羹吧,我妈说,怀了孩子的女人就是要多吃一点这些东西对孩子有好处。老是大鱼大肉的反而对孩子没好处。”嘴里念叨着,顺手将那胡萝卜递给了黄玩玩。
黄玩玩嘴角暗抽一下,心里愤愤的想:他妈还真是体贴人啊!
自从知道新新怀了孕开始她就还真没见过他与他妈送过鱼和肉过来,锅里所炖的汤煲都是她出钱替新新买的。
做为苏悦亲的发小,她气愤的不是钱,而是张天海一家这种既不想出钱又想得便宜,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处世为人。
转头看了眼苏悦新,后者却一副沉浸于幸福中的小女人模样。
黄玩玩不免心生感叹: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啊,让人被狗屎糊了眼还依旧笑开怀!
既然苏悦新都不觉得委屈,那她又能说什么,悻悻的接过胡萝卜,利落的剥皮去头尾切断下锅。
“新新,那事你跟玩玩说了吗?”张天海从黄玩玩买的水果中挑了个大个的苹果剥起皮送进自己的嘴里。
“什么事?”听到提到自己,黄玩玩从洗菜盘里抬头。
“关于房子的事。”
“哦,新新说了,我也同意搬了。”黄玩玩低头继续。
“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