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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依旧车流川息的马路边,她希望自己能够搭上最后一班公交车。
唉,明天又要找工作了。
包厢内,秦朗懊恼的坐在沙发上,扒了扒有些凌乱的头发,剑眉紧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但他知道黄玩玩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出了馊主意的罗臻此时也识相的退到一边抽着烟,本来他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啊,谁能想到黄玩玩这丫头竟精通赌博,甚至还会出老千,虽早知她会些拳脚功夫,却一直以为只是花拳绣腿,想不到是深藏不露。
这个看似二货的女孩到底还藏了哪些他们所不了解的秘密?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喜欢我呢?我真的那么差劲吗?”一向睥睨众生的秦朗看着郑涛,幽幽的问出这个一直盘在他心头的问题。
郑涛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答案啊!
秦朗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要身价有身价,要智慧有智慧,她黄玩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痛定思痛,最后秦朗握了握拳,目光坚定:此计不通,还有一计!无论如何他都要将这颗丸子给食下腹!
罗臻瞟了眼正斗志昂扬的秦朗,心想死不悔改这词或许就是特意为他而造的。
黄玩玩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住所,推门而入一片漆黑,顺着墙面打开灯,却见苏悦新抱着膝盖蹲坐在地面,房内一片凌乱。
黄玩玩眨了眨眼,眼前的这是什么情况?
听到声响,苏悦新从膝盖处抬起了头,灯光的刺眼让她不自觉的眯了眯眼。
灯光印在她的脸上,黄玩玩清楚的看到那尚未干涸的泪痕,“你哭了?”
伸手擦了擦眼角,苏悦新挤出一个不算丑的笑容,“没有,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三点多才能下班吗?”
黄玩玩撇了撇嘴,简单的说句:“我又失业了!”
苏悦新轻哦声,“其实那份工作不要也好。”
“天这么凉,你干嘛坐在地上而不到床上休息?”黄玩玩伸手想拉起苏悦新。
苏悦新只是摇了摇头,“让我再坐会。”
扫了眼房内的狼藉,“房间怎么会变得这么乱啊?遭贼了?”
苏悦新摇了摇头,看了眼窗外的天空,“那是我弄的。”
“你?为什么?”
“因为我心情不好。”
黄玩玩的心咯噔了一下,心想该不会是张天海那个王八蛋在苏悦新面前胡编了什么吧?她有些忐忑的看着苏悦新,“新新,其实事情不一定就是他所说的那样?”
但是她也开不了口说,事实的真相是张天海想调戏她,因为无论怎么说都会给苏悦新留下一个印象:你已经成功勾引了我男友。
苏悦新吸了下鼻子,有些哽咽的说,“我知道,所以当他说是你试图勾引他不成而动手打了他时,我才一再追问他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谁知恼羞成怒的他竟伸手推了我一把。”
“他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推你?你有没有怎么样啊?”黄玩玩关切的问。
“现在好多了,刚刚因为肚子有点痛,我没有力气回到床上才直接坐在地面上。”
“别告诉我,他没有扶你?”
“他在推了我之后就离开了,头都没有回!”苏悦新的声音尽是委屈。
“王八蛋,杀千刀的!”黄玩玩眼里喷着火,双手的青筋直跳,她此时此刻就想把张天海给彻底的废了。
看了眼苏悦新,“新新,你先休息,我去收拾收拾下那个王八蛋,给你出出气!”
“不要!”苏悦新急忙拉住怒火燃烧的黄玩玩,“玩玩,算了。”
“算了?你都被他这样欺负了,还叫我算了?”
苏悦新微微摇头,“他的妈妈过几天就会来了,我不想弄得大家都不愉快。我想他或许只是一时气愤才会动手推了我,等他气消了,也许就会过来向我陪不是了。所以,玩玩,我请你也别太为难他了。”
等张天海气消了?苏悦新居然会说出如此没有尊严的话!黄玩玩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眼前这个为爱低声下气的女孩真的是她那从小穿一条裤衩的发小,真的是那个蝉联三届学霸的苏悦新?
像是看出了黄玩玩的不平,苏悦新扯了下嘴角,苦笑声,“我知道自己这样很犯贱,我也不想,但是我没有办法啊!谁让我爱他爱的那么深呢?为了他,我耗废了三年青春,放弃了众多的追求者。谁让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呢?我想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家里有爸爸,有妈妈,我不想让他的童年像我一样充满缺爱……”苏悦新的泪水成串的往地面滴落,对自己的软弱求全感到悲哀。
黄玩玩没有再说什么,咬了咬唇,将眼眶内的泪给逼回,她明白苏悦新这么委屈求全完全为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也许这就是母爱。
这一夜,黄玩玩真的失眠了。
她家楼下,一辆敞篷跑车无声的停靠,一道颀长的身影定定的倚在车边昂望着她房间内的灯光。
原来,每当她心境不好时,总是喜欢开着灯睡觉。
两天后,黄玩玩梳妆打扮好后准备出门寻找工作,苏悦新从床底下掏出一叠钱递给她,“玩玩,我找了一套挨近市区的小户型房子,租金每月四千,跟房东说好了今天去交订金,但我突然间觉得整个人有点不舒服,所以想请你去帮我交,行吗?”
黄玩玩点了点头,接过钱,顺口问句:“这里面有多少?”
“一万八。”
“让我去交吧!”门外传来张天海的声音。
黄玩玩与苏悦新同时转头看向门边,张天海身着休闲装立于门边。
将手中的一小袋红枣放到桌上,张天海避开黄玩玩那不善的目光,对着苏悦新讨好的笑着,“打电话都不接,怎么啦?还生我的气啊?”
伸手想搂过苏悦新,苏悦新潜意识的往后退了步,显然余气未消。
张天海脸上的笑容一怔,也不恼,转身取出一粒红枣去了核,递到苏悦新面前,“新新,如果你还生我的气的话,就把它当成我给咬了,狠狠的咬!”一副小生委屈的模样。
苏悦新看了眼那红枣,依旧无动于衷。
再次受挫的张天海想了想后,将红枣放进杯中,冲上开水,嘴角学着苏悦新的声音念着,“臭张天海,我泡死你,让你欺负我,我烫死你~~”
然后再改用一种形似卡通的声音模仿着红枣:哎哟,烫死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新新,可爱美丽的新新你就饶了这一回吧……
边说边用眼角可怜兮兮的看着苏悦新。
终于,苏悦新憋不住的轻笑出声,而后伸手主动环上张天海的腰。
这一局显然张天海又赢了。
张天海的卖萌表演让黄玩玩的胃一阵痛,她觉得自己浑身汗毛倒竖。
但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张天海这个浑蛋能让苏悦新爱他爱得如此的死心塌地,原来他深悉女人心,知道女人们喜欢什么,外加那张嘴像是抹了蜜。
不由的想到秦朗之前的所说的话:
我想和你睡觉!~~~啪!流氓!
我们去开房吧!~~~啪!色狼!
我想每次醒来都能看到你甜甜的睡在我身边,犹如睡美人般!~~~嗯,嗯,你对我真好!
女人就是虚伪!
秦朗的俊脸不由的浮现于黄玩玩的脑海,她想像着他如果也做着刚刚张天海所做的动作会是什么效果,啊,好恶心啊!恶心到她想吐!
忽觉与生王者的他还是比较适合如猎人般整人,真的不适合如哈巴狗般讨巧卖萌。
想着想着秦朗的俊脸占满了脑海,黄玩玩摇了摇头,想将他赶出脑海,抬眼看着眼前正你浓我浓的两人,她有种预感,这对恋人不会有太好的结局。
张天海轻轻的放开苏悦新,捧了捧她的脸,“我来是想告诉你,后天我妈和我妹就会过来,可是我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去机场接她们,所以想让你代我去,你方便吗?”
不待黄玩玩开口说:一个孕妇当然不方便时,苏悦新乖巧的点了点头。
黄玩玩猛翻白眼,却不好出声。人家是去接准婆婆,于情于理天经地义。
“哦,对了,我今天上午刚好有点空,不如就让我去把这房租给交了吧,这样一来也不耽误玩玩找工作,顺便也想看看刚租的房子是什么样子。”张天海瞄了眼黄玩玩握在手中的现金。
苏悦新想了想后,对着黄玩玩说,“玩玩,那你就把钱给天海吧,让他去交。”
黄玩玩将钱递给了张天海。
张天海伸手接过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笑容在黄玩玩眼中显得有些诡异。
☆、第085章 浪费可耻
张天海在苏悦新的额上轻点下,然后将钱收入怀中,“新新,你有空的时候多熬点红枣汤喝,这样对你对宝宝都有好处。”随后借托有事先离开。
“新新,我也出去了。”黄玩玩在张天海离开数分钟后对苏悦新挥挥手也随之离开。
房内又只剩下苏悦新一人,自从怀孕辞职在家后,她就渐渐的习惯了这种孤独感。
黄玩玩在关上大门后便一路狂奔下楼,终于在巷子的拐角处看到张天海那即将消失的背影,于是三步并两步的跟上。
出了巷子,看到张天海伸手拦了辆出租车,黄玩玩咬了咬牙后也拦下一辆,她总觉得张天海会将这笔钱用做其用。
“师傅,帮我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黄玩玩对着司机甜笑着。
对于乘客的这种要求,司机倒像是见怪不怪般点了点头。
于是,两辆出租车想继不足五十米的驶出巷子。
黄玩玩不懂的是,在她身后一辆敞篷跑车也紧随其后。
张天海在一家老凤祥前停下。
下车,付了车费的张天海立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
电话挂断后,踱到街边的长椅上抽烟,像是在等待一个人。
黄玩玩借着一旁的观赏树挡住自己,对于张天海的怪异行为她感到疑惑。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张天海前面,车上下来了一位打扮时髦,妆容妖艳的女孩。
黄玩玩只觉这女孩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她不就是自己前些日子与秦朗在超市所遇见的那个购买安全套的女孩!
呵呵,世界还真小,竟然还会再见。
妖艳女孩款款摆摆的走到张天海面前,高傲如公主。
张天海立马将手中的烟给熄灭,站起身,脸上现着低贱的笑,微微弯身对着女孩说着什么,那姿势尽显讨好。
只见女孩不屑的将脸撇向一边,双手环胸。
见女孩对自己不理睬,张天海显得有些急眼,伸手欲拉女孩却被女孩一把挥开。
女孩指着张天海不知说了什么,张天海瞬间有些像斗败的公鸡搭耸的脑袋。
女孩说了好一会儿后,转身欲走。
就在黄玩玩以为表情即将落幕之时,张天海一个箭步的窜到女孩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直指老凤祥。
女孩侧头略想一会,微笑的点了点头,并且顺从的将头枕到张天海的臂弯中。
躲在暗处的黄玩玩就这么看着两人亲亲密密的挽手走进老凤祥,带着苏悦新那打算用来交房租的一万八千元!
想到自己的好姐妹辛辛苦苦攒下的钱要被张天海这个王八蛋用来讨好另一个女孩,黄玩玩便觉得胸口一股猛火在燃烧,“臭不要脸的王八蛋,看姐今天不拆了你的骨头!”
带着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