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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她: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知性并理性兼感性的女性当然得铿锵有掷的大声拒绝。但是事实却告诉她,她的小辫子还是人家手里捏着呢!想到这,她恨不得踹电脑一脚,都是它害的。
终于挨到下班的时间,黄玩玩磨磨蹭蹭的从位子上起来,慢慢腾腾的晃向打卡机,头一次,她觉得这打卡机失去了它一贯的魅力。
在打卡的那一刻,她决定了:与其委屈求全倒不如死得伟大!
将手机调整为关机后,双眼无限留恋的回望了眼办公室,她觉得自己明天是不会再来了,毕竟放老总鸽子的后果历来都是非死即伤。
带着一脸赴死的悲壮,她走出了这间才上了一个多星期的地方。
她悲壮的是,自己的观察期昨天才刚过,这么离开了就一分钱都拿不到!
一切的宁死不屈在迈出大厦的那一刻,叛变投降了。
一辆车停在那里,流线型的设计,黄昏下发亮的车身,她探头看了看前面的标记,不认识。再看看车窗里的那张带着狼性笑容的脸,她也希望不认识。
“嗨,宝贝儿!”秦朗高声的冲她叫着。
黄玩玩瞬间化身为刘翔,飞扑而上想堵住他那大嗓门。
顾此失彼,她只顾了堵住他的嘴,却忘了人类的想像力是无限丰富的。
周围的人听到秦朗的叫唤,纷纷望向这边,却看见了一幕美人投怀送抱的画面。
秦朗的嘴角微微上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看着黄玩玩那憋红的俏脸,秦朗心情大好的想:小样儿的,本尊若没有通过员工打卡监控视频里看到你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贼样而留一手的在这里守着话,就不知你要溜哪去了,哼,敢放我的鸽子,胆儿够肥!
车子里的气氛很怪异,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黄玩玩脸色有些紧张,双手不停的在腿边捏搓着。
“别怕,放轻松点,我只不过是请你吃顿饭,至于这样吗?”秦朗用一种可以融化腊月白雪的温柔语调轻轻的说着,可惜那眼神却像足了西北大漠里的孤狼,让人心悸。
黄玩玩摇了摇头,“我不怕你,我怕坐车!”
秦朗有些奇怪的侧脸看她,他实在不敢想像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知识青年竟然还有怕坐车的,那么她这二十多年究竟是如何活过来的?难不成天天靠走路和骑自行车?
“别这么看我,如果没有像我这样会晕车的人,那些车站附近的晕车药卖给谁啊?”黄玩玩有些底气不足的低声狡辩。
“按你这么说,我还得替那些生产此类药物的商人们谢谢你了!”他能告诉她,他很不幸的就是此类商人中的一员吗?
就是智障此时也听得出来这是一句反话,幸好我们家的黄玩玩同学离智障还有一大截的距离,所以很幸运的也听出其中的异味,很识相的转脸看向车外的繁华,不再接腔。
沉默中的她突然间觉得车子里的音乐有点怪异,来来回回就是单调重复的旋律,于是很好心的提醒他:“这张车盘是不是划了,怎么只有前奏却听不到人唱啊?”
秦朗转头的瞥了她一眼,语调平平:“这是北欧的一种音乐形式。”
啊?黄玩玩同学默默的垂下头。
妙玉曾经对黛玉说:“你真是个俗人。”她觉着自己刚刚就是那个俗人。如果一来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就是林妹妹?呵呵呵,有点无耻了。
虽然他的表情没变化,虽然他的语气也很平常,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还好他接着就说:“你不喜欢听的话,就换一张。你从里面挑一张自己喜欢的吧。”
黄玩玩探头看了看CD盒里的东西,全都是外文,嘴角一抽,悻悻的说:“还好吧,就它吧!”绝口不提自己压根就看不懂那些字母组合体。
车子停在离淮海路不远处的一条看似有些陈旧的小巷前,一名长相清秀的泊车小弟恭敬的上前服务。
黄玩玩有些心疼与惊讶的看着秦朗随手递出的两张红票,心想,等哪天她在他那公司混不下去了也干这行!
下车,入眼的皆是西装笔挺精英模样打扮的人物,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也有白皮肤与黑皮肤的,就是没有像她这么土的!
傻缺也明白这是权贵集结地,他有必要来这种地方吗?她知道他有钱,但至于在她面前如此显摆吗?
黄玩玩恐惧的站在秦朗的身后,探头看向这间无形中写着中下阶级勿入的西餐厅。心里交战着,她到底该不该跟他进去吃这顿饭?
万一他很民主的来个AA制,那她只有被卖到泰国当妓女抵饭钱的份了。
不行,就算他很绅士的全费请客她也不能进,所谓吃人嘴软,况且还是这么贵的东西,绝对是好吃不好屙。
☆、第十章 多大了?
“换一家吧,我拒吃中餐以外的所有食物。”宁死也不能进去,她摆出革掵党人的铮铮气节,说得好像自己很爱国般。
“放心,哪怕你进去吃小葱拌豆腐都有。”秦朗不为所动地把爱国情怀满满的她一把揪了进去。
好,那她就吃小葱拌豆腐,再贵也贵不出百元吧,就算AA制她也不怕,偷偷的摸了摸口袋里的一张红票,打定主意,她乖乖进去。
“黄钻包厢。”秦朗礼貌的对着身边恭站的服务生说。
“不要。”黄钻包厢这个词听得她就有种想钻地洞的冲动,“我有幽室恐惧症。”
“你希望误导人家认为你是我女朋友?得,那我也不介意和你谈场缠绵的恋爱。”已经有几个客人过来打招呼了。
当然不希望!黄玩玩瞪向秦朗,他这分明就是威胁!
秦朗微微一笑,眉锋一挑,仿佛在说,别这么看我,我就是在威胁!
再次受到刺激的黄玩玩气得转身欲走,天哟,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宝贝儿,我想在这里的朗诵效果应该会比在办公室里还要好得多。”秦朗双手环胸,悠哉的在黄玩玩身后轻轻的丢下一颗重量级的炸弹。
被炸得灰头土脸的黄玩玩痛苦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他,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卑鄙呢?真真的浪费了老天给他的那张俊脸!
呜,反正怎么都是个死,不如赌一把。
等她垂头丧气地坐在包厢里,看到上来的是两只超级大尾的龙虾,已经缺氧的脑袋立刻中风。尤其秦朗伙同帅帅的服务生说,这龙虾是包厢的基本菜色,她就觉得眼前一黑,这包厢的费用得要多少?
请客这玩意向来都是礼尚往来的,不然的话就欠了个人情,如此草根的她在吃了这顿饭后要如何回请他啊?
“为什么不吃?”看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面的“狼”吃得很快乐。
“我会被卖的,我身上只有一百块钱。”玩玩终于屈打成招了,那是她从老家带来的唯一一张带有母爱的票票。
优雅地擦了擦嘴,他喝了口餐酒,“放心,既然是我请你吃饭自然不会让你难为,你就看着给吧。而且我也没打算让你回请我。”秦朗就像是会读心术般看透了她的小心思。
“真的?!”她眼睛一亮,早知道刚才就说她身上只有二十块了。可惜啊——
知道不用被卖了,胃口也好了起来,这么大的龙虾随便她生于南方长于南方也根本没吃过哦,带着赚到的表情她开始努力吃起来。
啃着龙虾,偷眼望了下对面的秦朗,只见他正垂目优雅的一手刀一手叉的品着牛排,那悠闲的神情更是为他平添了一股高贵的气息。
感受到她的目光,秦朗抬眼,对上的却是她那快滴到衣领上的醮汁,浓眉微拧。
“你为什么不用餐巾布?”
“哦。”经他这么一提醒,黄玩玩才注意到方才服务生放在一边的小布,急忙拎起便往脖子上围,就像个听话的幼儿园小朋友,不过,也确实只有幼儿园小朋友会想出把它围在脖子上。
看到眼前那将餐巾布当成幼儿口水布的黄玩玩,秦朗的眉锋皱得更紧,她这是算重温幼儿情怀吗?她的童年很缺爱吗?
轻咳两声,秦朗最终还是决定打断她的重温,“那块布平铺在腿上就行了,不必挂在脖子上。”
说着故意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侧目望去,黄玩玩这才看到那块平躺在他膝盖上的餐巾布,红一脸,慌慌扯下脖子上的布,有样学样的放在膝盖上。
自从餐巾布落到了膝盖上后她的双腿便像定了针般,挪都不敢挪一分,生怕那布会从膝盖上滑落,整个人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你没吃过西餐?”秦朗问了一个他总结出的问题。
“没有,我老妈不让我吃除了她所做的和学校食堂以外的所有食物。”
哇哇哇,一只乌鸦从秦朗的眼前飞过,那会是一位何等恐怖的母亲啊!
当然,黄玩玩也没有告诉他,她的老娘可是拿过中餐厨王证书的美食家。鲜少能有酒店能做出她的老娘的水平。
秦朗的微愣让黄玩玩停下手中的动作,含着龙虾,她定定的看着他。
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他的脸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祸害女性同胞的恶魔,迷得她竟忘了吞咽,混着龙虾模糊不清的问:“你多大了?”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过二十七八,但是也说不准,这有钱人一向都是保养得宜,看起来都比她这种草根人物来得嫩。
多大?这可是个暧昧词啊!秦朗眼角一挑,思想不由的有些不纯洁,玩心顿起,紧紧的盯着黄玩玩,刻意用一种撩人的语调:“从B点至G点实测18厘米。”
☆、第十一章 迟到的气节
从B点到G点实测18厘米?这句话似乎信息量很庞大,但是和他今年多大岁数有关吗?黄玩玩嘴里包着龙虾,微微抬脸,一副我很二的模样看着对面笑如春风却丝毫不掩贼性的秦朗。
见到她这副模样,秦朗不由的轻笑出声,逗她的兴致更高,慵懒的往后背靠去,“怎么?不相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验明正身。”
据几日的观察,他敢打赌,就是借她胆她也不敢点头答应。
暧昧的调调,贼贼的笑容终于让我们家这个长期接受言情小说荼毒,导致发育成身体干净思想不纯洁的黄玩玩同学反应了过来。
潜规则?性暗示?这些职场的肮脏内幕霎那间充斥着黄玩玩的脑海。她就知道这顿饭好吃不好屙,这不,人家提出条件了。
怎么办?她已经把人家的大龙虾给吃了一大半了啊?
见黄玩玩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秦朗知道她被自己吓到了,不由的心情大好。哼,这就是想放他鸽子的代价,无耻的暗爽着。
一辔细发滑落到她的嘴边,而她却忘了拨开,脑海一片凌乱,一心只想着如何补偿人家这尾价格不菲的龙虾。
伸手想帮她将细发拨开,手刚碰触到她的脸颊,她便像被电击了般往后缩去,同时轻啊了一声,嘴里的龙虾肉很不给面子的滑落,不偏不倚的落入那块事先铺在膝盖上的餐巾布。
这一幕让秦朗不由的想起小学时曾念过的那篇乌鸦与狐狸的课文,唉,可惜了那一块龙虾肉。
正想着,便见黄玩玩同学疾速的从膝盖上的餐巾上捞起那块肉往嘴里塞去,动作快到让他误认为刚刚那一幕只是幻觉。
“既然掉了就不要了啊——”
“毛爷爷曾教导过我们浪费可耻!”尚未回神的黄玩玩鬼使神差的打断了秦朗的话,当她想起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后,脸嘭的炸红,比那桌子中间的龙虾还艳丽。
秦朗的手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