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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漠,安年落不是也救出来了吗?在另外的手术室吗?”
“还在路上。”临漠神色疲惫道。这几个小时,他们不眠不休的做挖掘工作,好不容易将谈靳墨和安年落给挖出来,可是,等到谈靳墨和安年落挖出来之后,临漠感觉自己的体力,也渐渐的被流失了,感觉整个身体都要瘫软了。
“这么久?”南宫傲察觉有些不对劲了,便让临漠给拉安年落的那辆车子打电话,结果临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用。临漠也发现不对劲,刚想要手下将安年落找出来的时候,便接到了手下的电话,说安年落出事了。
当临漠和南宫傲来到了安年落出事的那辆车子那边之后,警察已经将整个区域给封锁了。南宫傲和临漠的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谁也没有想到,救护车在拉着病人的途中,竟然会遇到车祸甚至爆炸,里面的人都变成了灰烬,什么都找不到。
☆、第一百二十五章 瘫了……
“安小姐……”临漠跪在地上,捂住脸,悲怆的叫着安年落的名字。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安年落从从鬼门关被救回来,可是,现在竟然却又死了,对于临漠来说,这个打击,实在是有些大,甚至临漠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安年落竟然就这个样子死掉了。
“临漠,我们先回到医院。,”南宫傲的心底对于安年落的死也非常的难受,可是,难受归难受,他和安年落没有什么深交,自然不会觉得特别的悲伤,他现在是担心谈靳墨要是知道安年落死掉的消息会怎么样?尤其是知道按年咯竟然死无葬身之地之后,估计会气死吧?
“这件事情,先瞒着吧。”南宫傲看临漠的神情异常难看的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
“只能这个样子,我让人将骨灰埋起来,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老板知道好。”临漠揉着眉心,神色异常疲惫道。
要是让谈靳墨知道了,估计真的会一命呜呼的。现在谈靳墨还在抢救,这件事情,能够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临漠让人将那些骨灰放在墓地里,给安年落立了一个碑。看着墓碑,临漠的心情异常的沉重,便再度回到了医院。谈靳墨在手术室呆了三天三夜,所有人都觉得谈靳墨应该是救不活了,可是,三天之后,专家医生,还是将谈靳墨从鬼门关中,拉了回来。谈靳墨这一次受伤,真的是非常严重,能够讨回这条命,真的是非常的不容易。
谈靳墨手术很成功,但是人却昏睡了一个月之后,才清醒过来,而这一个月,照顾谈靳墨的就是谈歆柔。不眠不休的照顾谈靳墨,看的一边的南宫傲都唏嘘不已。
“落落……”谈歆柔按照以往一样,拎着食盒进入了谈靳墨的病房,虽然谈靳墨只能靠营养针,可是,谈歆柔还是每天会给谈靳墨熬汤,虽然吃不进去,可是,谈歆柔会用棉签沾着。
她刚靠近谈靳墨,便听到谈靳墨呢喃着安年落的名字,谈歆柔的心底不是滋味,却还是欣喜谈靳墨醒来的样子。她叫来了医生,很快,所有的专家医生挤满了谈靳墨的整个病房,对谈靳墨检查了一番之后,说谈靳墨脱离了危险,已经没事了,后面只需要静养就可以。谈歆柔很开心,抱着谈靳墨哭了起来。,
谈靳墨微微皱眉,强撑着身体,想要起身,却被谈歆柔给按住了。
“哥哥,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给你拿。,”谈歆柔一副贤淑的妻子的模样,看着这个样子的谈歆柔,谈靳墨的眉尖微微一皱,声音嘶哑难听道。
“落落,在什么地方。”刚才醒来的一瞬间,谈靳墨的脑子一片的空白,可是,在那些医生给谈靳墨做检查之后,那些空白变得明朗起来。谈靳墨现在只想要看到安年落,什么都不想。
“哥哥,你才刚醒过来,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一下。”谈歆柔的眼底闪过一抹的阴霾,她笑了笑,红着眼睛,看着谈靳墨道。
“落落,我想要看到她。”谈靳墨浑身虚弱无力,却还是掩盖不住男人身上那股威严的气势,他像是一定要看到安年落的样子。,男人的固执和偏执,让谈歆柔的心情越发的难受起来,她咬紧唇瓣,目光有些愤恨的看着谈靳墨。咬牙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抿紧嘴唇道。
“哥哥,你先休息,她还在休息,好吗。”
“落落。”谈靳墨宾静刚醒过来,很快,便再度的陷入了昏睡的状态。看着睡过去之后的谈靳墨,谈歆柔伸出手,痴迷的摸着男人的脸颊,冷笑道。
“哥哥,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你说过,这一辈子,你最爱的女人,是我,可是,你现在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安年落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究竟有什么好?你告诉我?那个贱人,究竟有什么好的?”谈歆柔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谈靳墨明明喜欢的是她,可是,现在,谈靳墨竟然心心念念的都是安年落那个贱人。
好在安年落已经永远的消失不见了,要不然,谈歆柔肯定会抓狂的。
“谈总的情况如何、”南宫傲抓住一个主治医生的手,粗犷的脸上带着一抹阴沉道。他这些天,可是看的很仔细,虽然谈靳墨已经脱离了危险,可是,这些医生,在离开谈靳墨的病房的时候,一个个眼底都带着一抹的担心吗和凝重。南宫傲的直觉一向都是非常准的,他知道,谈靳墨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这些医生没有说出来。
“南宫少爷,不瞒你说,谈总的双腿,肌肉坏死,要复原的机会,基本为零。‘专家医生见南宫傲已经察觉到了,也不打算隐瞒南宫傲,只能叹息道。
“你说什么?哥哥的双腿,不能走路了?”谈歆柔刚好路过,听到南宫傲和医生的对话之后,吓得脸色惨白。
“是的,谈小姐,很抱歉,我们能够保住谈总的命已经是万幸了,他的双腿受伤非常严重,在从废墟挖出来之前,就被人打断了,额,后面又被那些水泥钢筋压着,更是严重,只怕复原的机会,基本为零。”医生怜悯的看着谈歆柔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医生,哥哥绝对不可以瘫了。”那么骄傲的男人,怎么可以瘫了?绝对不可以的。谈歆柔面色恐惧的看着医生,全身都在颤抖。
医生自然知道谈歆柔的悲伤,可是,想到这一次的谈靳墨,受伤的确是非常严重。只能说:“我们和牙膏研究一下,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复原。”
“一定可以的,哥哥的双腿,一定可以恢复的。”谈歆柔精神恍惚的看着医生,失魂落魄的离开医生办公室。南宫傲看着谈歆柔的背影,眉头微皱,回头命令医生不管用什么代价,一定要让谈靳墨的双腿恢复,便离开了。
这边的谈靳墨刚刚清醒,而那边被江慕岩救了的安年落,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她至今都没有醒过来,一直昏睡着,而每天都会有医生,给安年落做检查。
“今天的情况怎么样。”江慕岩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从书房处理完公事便来安年落的房间,询问安年落的情况。
“回少爷,这位小姐受伤很重,只怕要慢慢恢复,至于清醒过来,只是时间的问题。”高大的外国医生,恭敬的看着江慕岩道。
“阿姆,让人好好照顾她,醒来的第一时间,通知我。”
江慕岩回头,朝着阿姆淡漠的命令道。阿姆听到江慕岩的命令之后,弓了弓身体,目送着江慕岩离开之后,才挥手让人看着床上的安年落,径自的离开这间卧室。
帝都医院内。
谈靳墨再度清醒过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他挣扎着就压咯起身,却被临漠和欧阳帅他们给按住了。男人虽然脸色苍白,可是,身上那股阴寒的气势,却依旧没有锐减。灼灼的目光透着一股冰冷的盯着欧阳帅和临漠。
“滚开。”
“老板,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离开病床。”顶着男人骇人的目光,临漠垂着脑袋,低声道。
谈靳墨气的想要将临漠给扔出去,可是,他此刻包的像是一只木乃伊一般,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谈靳墨的心底一阵压抑。拳头不自觉的握紧,眸子更是森冷的眯起。
“临漠,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我说滚开。”
“抱歉,老板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一栋,请你不要让我为难。”临漠的眉尖不自觉的微微皱起。刚毅的俊脸带着一抹复杂和深沉的盯着谈靳墨道。谈靳墨这一次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哪能让谈靳墨乱来?
“滚开。”可是,谈靳墨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八十头牛都没有办法阻止他,他迫切的想要看到安年落。谈靳墨将临漠推开,着急的响起起床,最终,谈靳墨才无力的看着自己的双腿。他的双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知觉,就算是想要起身,都很困难。
“落落,她在哪里?将她带过来。”谈靳墨气喘吁吁的靠在床上,苍白的俊脸上带着一抹固执的看着临漠命令道。听到谈靳墨说起安年落的名字,临漠原本高大的身体,不自觉的一阵绷紧,目光也不由得带着一抹悲伤的看着谈靳墨。
“老板,安小姐正在休息,等你养好身体,我就将安小姐推进来。”
“不要让我我说第二遍,我要看到安年落。”谈靳墨用力的握紧拳头,呼吸一阵急促的朝着临漠低吼道。他只想要看到安年落,什么都不想,唯一想要的,只是想要看到安年落罢了。
临漠和欧阳帅对视了一眼之后,欧阳帅轻佻眉梢的安抚着谈靳墨道。
“哎呀,我说靳墨,你担心什么?难不成还有人会对你家的小情人不利不成?你安心的在这里躺着,安年落很快就会好起来,她虽然被你保护的很好,可是,身体很虚弱,现在需要的是静养。”
“是吗、”谈靳墨困惑的看着欧阳帅,欧阳帅是医生,他这个样子说,谈靳墨自然没有怀疑。谈靳墨刚才发火,消耗了一下体力,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起来,浑身有些软绵绵的,虽然男人极力的撑着床边,可是,眼皮却还是异常倦怠的微微的阖上。看到谈靳墨露出这么疲惫的模样,欧阳帅的唇角微微掀起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的双腿究竟怎么了?
“看来你已经很累了,不如你就先睡觉,等你养足了精神,安年落的身体也会好一点。”
“嗯。”谈靳墨觉得欧阳帅说的有道理,他的身体现在很虚弱,要是强制的要去找安年落的话,会打扰到安年落也说不定。思来想去,谈靳墨便再度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慢慢的熟睡了。
这一次终于安抚了谈靳墨,不仅是欧阳帅松了一口气,就连临漠都松了一口气。要是现在就让谈靳墨知道安年落出事的话,只怕谈靳墨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差,现在他们能够瞒着谈靳墨多久,就瞒多久,就怕谈靳墨会知道安年落已经死掉的消息,到时候,谈靳墨只怕真的没有办法承受住这种打击了。
谈靳墨醒过来之后,是下午三点钟,刚好谈歆柔熬了骨头汤给谈靳墨喝。谈靳墨喝了一口之后,便喝不下去了,看着自己无力的双腿,男人的眼神变得格外的阴鸷恐怖起来。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好喝吗??”谈歆柔见谈靳墨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自己的双腿,就担心谈靳墨会知道自己双腿不能行走的事实。谈靳墨没有注意到谈歆柔担忧的眼神,他只是抓住身下的床单,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定定的看着谈歆柔,嗓音一阵喑哑道。
“歆柔,扶我去看落落。”
又是安年落?从谈靳墨醒过来开始,谈靳墨叫的最多的就是安年落的名字。就算是已经在昏迷的状态,男人叫着的依旧是安年落?想到这里,谈歆柔拿着瓷碗的双手不由得一紧,像是要将手中的碗给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