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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童素握着古诚的手,不解的开口,古诚无奈的摇头,亲吻她的脸颊“乖,有时间我细细的跟你说!”
“嗯”童素甜蜜的笑着,转头看着满院子的鸡鸭,跟蔬菜园子。
还没有等童素再开口,一个满头白发,打扮优雅的小老太太就从台阶上跑了下来,惊喜的开口冲向古诚“哎哟,我的孙孙哟,你可算是来了,你可想死奶奶了!”
“哎哟我的奶奶!”古诚伸手接住扑过来的奶奶,笑着开口“您可别跑了,您这一跑把我的小心脏都吓出来了!”
“说什么呢!”奶奶责怪的笑着拍着古诚的肩膀,转头看童素,笑的眼睛都合不上了“丫头啊,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记得吗?”
“……”童素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在几个月前古诚跟沈嘉辰在部队打架的时候,沈家夫人跟沈院士不依不饶的,最后是去了两个老太太,好像这就是其中的一个,当时人多,她也没有好意思问,所以,她不是很清楚。
“当然,当然”童素恭敬的躬身,客气的对着奶奶开口“一直说来拜访您,现在才来,请您见谅!”
“哎哟,说什么呢,我可喜欢你了!说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啊,不在意这些,何况你们家先让你过来了,我跟你爷爷可高兴了呢!”古老太太高兴的说着伸手拉着童素,对着屋里喊“老头子,你快出来吧,孙媳妇儿来了!”
‘噔噔噔’的声音传来,就看到一个一身对襟白衫的老人,白色的头发,一脸慈祥的出现在门口,看着古诚,看着她,笑的眼睛都没有了“来了好来了好,来来来,来,快进来,快进来!”
童素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紧张,但是还是被老太太拉进了屋里,极具民国风的家具,带着素雅,带着年代感,古诚进去以后就倒在沙发上,挨着个的换台,而两位老人家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古诚身上,而是拉着一边的童素,一个又一个的问问问题。
“你是医生是吧!”奶奶开口,眼睛里闪着光。
“是”童素恭敬的回答“我是学医的”
“学医的好,学医的好!”爷爷在一旁接话,笑着开口“你奶奶啊,也是个学医的,以前古诚选专业的时候,我希望古诚当兵,你奶奶就希望古诚学医,你想想古诚那个手能拿起手术刀吗?我毅然决然的拒绝,让古诚去当了兵,为了这个,你奶奶还跟我冷战了好几天呢!”
“切!”古诚跟个废人一样躺在沙发上,不屑的接着话“好像说的您跟左右得了我一样,我再告诉您一次,我当兵不是为了你让我去的,而是我自己愿意去的,OK,你懂吗?!”
“不懂”古爷爷瞄了古诚一眼,嫌弃满满“你以为你除了当兵还有别的出路吗?”
“我当兵您也没有帮我啊,您不也让我白手起家的吗!”古诚瘫在沙发上对着爷爷抗议的开口“人家爷爷有你这个背景,那都是在军区当新兵的时候,被人供着,好嘛,我当新兵的时候,见天被人家打,我感觉我活的像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那还不是为了你好!”古爷爷有点想暴怒,但是碍于童素在,又不好发飙,只是对着古诚怒斥“你还好意思说,那时候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你让我怎么帮你,一天到晚的捣乱,还想让我帮你,没门,还有,你给我闭嘴,坐那儿好好的看电视,别说话,听到了吗?!”
“你吓到我宝宝了!”奶奶率先不满意了,盯着老爷子“你看宝宝好久来一趟,你看你这是什么态度了,再说,宝宝有说错吗?那时候我求你去部队找找老战友,你是怎么说的,你说要避嫌,为了你自己的一点脸面,你让宝宝在农场里喂猪,想起这件事,我到现在都不能释怀!”
“你……”老爷子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老太太“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
“我不想跟你吵!”老太太拉着童素的手,对着童素点头“孙媳妇儿来,我心里高兴,我才不跟你吵,素素啊,咱们不跟他吵,你来了奶奶高兴,奶奶啊,给你做好吃的!”
“好……”童素真诚的笑着,看着奶奶一脸的幸福,童素点了点头“谢谢奶奶!我去帮您做饭!”
“不用了不用了,你跟宝宝先上去,饭好了我叫你”奶奶握了握童素的手,伸手对着老爷子招手“走,给我打下手去,别在这里耍贫嘴了!”
“奶奶”童素有点不好意思的起身,老太太开心的拦住童素“奶奶说的是真的,你跟古城先上去休息,你爷爷因为你来了,弄了好多菜,就等你来了,螃蟹跟虾都是你爷爷特地去海上打的,放了两天了,就等你了,你给你爷爷个机会,让他表现表现!”
“谢谢爷爷,谢谢奶奶”童素有点感动,对着两人点头躬身,爷爷很客气,对着童素摆手“我做饭可好吃了,以前我这部队,是炊事员,全连都夸我手艺好!”
“别显摆你的事迹了”老太太拉着老爷子往厨房走,嘴里嘟囔着“你下句是不是又要说古诚做饭好随你啊!”
“是啊,随我啊”两人边走边对抗“我的孙子不随我随谁!”
“那还不是你的错!”老太太想起这件事就炸“要不是你拦着不让帮忙,我孙子能去做炊事员吗?!”
“炊事员怎么了?!”老爷子的声音比老太太更大“为了团队,为了国家,职业不分贵贱,炊事员怎么了,炊事员也是祖国的兵,也为了保卫国家存在的!”
“我不跟你说这些”老太太也觉得踩着不该踩的点了,丢开老头,快步的往前走,老爷子在后面追着喊“我不允许你诋毁人们的儿女……”
“你别给我扣帽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我不愿意理你,你走开,你个老头子!”
“……”
两人的争论声越来越远,童素几乎是吃惊的看着两人走远的方向,不解的皱眉,转头看古诚,古诚无奈的摊手,从沙发上坐起身,看着两人的背影,走过来拉着童素顺着左边的楼梯往上面走。
“你不去劝劝吗?”童素被古诚拉着往楼上走,不解的开口。
“吵了一辈子了,有什么劝的”古诚一脸的无所谓,拉着童素走过二楼,往三楼走“我都习惯了,你也赶紧习惯吧,他们是吵不散的,放心!”
“我当然放心”童素尴尬的笑着,跟着古诚上三楼,看着这个家里的装修,满满的年代感,家具跟装修,都是朱红色的,虽然房子很大,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比较简洁,或者说,节俭。
“来吧,到了!”古诚拉着她上三楼,按了密码锁,门打开,这个房间跟外面的风格完全的不搭,乳白色的西式欧美设计,顶棚上巨型的圆形吊灯,柜子椅子都是欧式的雕花设计。
室内的家具不多,一张巨大的床,白色的床单,两边的书柜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变形金刚,大力水手,乐高模型,典型的男孩的卧室。
古诚拉着她走进来,门自动关闭,松开她的手,走过去伸手拉开蓝色的布帘,正面的整面玻璃墙,对面就是浩瀚的大海,面对着汹涌的海面,有种海风拂面的感觉。
“这是我的房间!”古诚转身拉着她坐在松软的床上,拍了拍床铺“你放心,我奶奶每天都给我整理床铺,所以这是绝对干净崭新的!”
“这里好美啊!”童素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出由衷的赞叹“真的太漂亮了,这里是你的房间吗?你小时候住在这里吗?”
“是啊!”古诚半靠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小时候经常轮流住,家里,我爷爷这里,还有我外公那里,对了,明天我们去拜访我外公那里,让你看看我的另一个房间,我跟你说,我小时候过的,那真得太幸福了!”
“嗯”童素点着头答应,抬头看着他摆在雕花书柜上的玩具,也惊奇的发现一件事,虽然是书柜,但是上面没有一本书,摆满了玩具,各式各样,千奇百怪,而且还有他的相框,相框里一个摆着各个年龄段,古诚的照片,小到几个月抱着的时候,大到坐上绿皮车,戴着大红花走的时候。
那是一张张稚嫩的脸,很神奇,她看着古诚的照片,就好像从哪里见过一样!
“看我小时候的正太脸”古诚看童素看他的照片,炫耀一般从床上弹跳起,找过柜子上的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开给她看“你看看我小时候怎么样!”
“哇,你还去海上抓鱼了吗?!”童素惊喜的睁大眼睛,照片里,古诚看着只有几岁的木有,赤裸着上身,坐在一个小木船上,怀里抱着一条大鱼,笑的非常的开心。
“我小时候一来,我爷爷就领着我去抓鱼”古诚凑过来,把她圈进怀里,讲解着照片“我特别愿意跟爷爷一起去海上抓鱼,我爷爷老家以前就是海边的一个农村的,这张照片就是我跟我爷爷回去探亲的时候,在老乡家的木船上照的,你看,你看我当时跟我爷爷去了半个月,玩的可开心了,当然晒得也可黑了!”
“那倒是!”童素听他一说,凑近仔细的研究着他的肤色,笑着开口“确实晒得够黑的。头发都打结了,不过看着挺结实的!”
“回来我奶奶跟我爷爷好吵了一架呢!”古诚翻着相册开口“因为我爷爷老家的人,给我起了个名字叫黑娃,你看上面写着呢,小字,后来被我奶奶涂了,你仔细看能看清楚,黑娃留念”
“哈哈哈哈”童素笑出声,凑近仔细看着上面涂掉的白色印记,上面真的写的是黑娃留念。
“你笑什么?”古诚笑着用头撞她,抗议的开口“黑怎么了,我就纳闷了,黑也没有吃别人家粮食,挡别人家wlan,我还挺喜欢我那时候黑的呢,多接地气啊,我其实可想跟我爷爷回老家了,只是后来再也没有回去了,被我奶奶跟我外公外婆禁止了!”
“哦”童素笑着点着头,继续翻着照片,看着上面一张张的正太脸,有小时候过生日的,有学校参加集体活动的,还是被爷爷抱着照的全家福,一张张的都是满满的回忆,莫名的,童素有点心酸,这些回忆里,要是她都在,该多好啊!
那么她就可以跟古城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然后长大后赶快的结婚,这样人生也许就没有那么多遗憾了。
“怎么了?!”看着童素的脸色落了下来,古诚开心的揽过她,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着开口“想到什么了,怎么不开心了!”
“嗯”童素趴在他的胸口,平复着心情,遗憾的开口“我再想,我要是能早认识你一点就好了,我要是能陪着你长大就好了,这样,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爷爷家,去抓鱼,然后跟你一起出现在合作里,这样你的人生里,每个阶段就都有我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古诚由衷地赞同她的话,侧头吻着她的脸颊“我也觉得遗憾,以前没有,认识你以后,我经常有这样的感觉,我要是能跟你一起长大多好啊,就算让我忍十几年,只能看着你,不能吃我也愿意!”
“真是无语”感动美好的气氛,完全没他刚才那句话冲散,童素不满的捶打着他的胸口“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烦死了啦!”
“呵呵呵”古诚发着达到效果的笑声,继续圈着她,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翻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