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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就学会说八卦了,真是的,以后别跟他们去玩了!”
探访外婆 外婆突发急病
“你快我干哈啊”古诚很不满意,挪着坐在一边,瞥着眼看童素“这也不是我的错,又不是我让两个人打起来的,我觉得这件事的主因,还是陆毅和造谣说乔明委是牛郎,不过话说回来,乔明委这个人是不怎么样,但是说他是牛郎,确实有点过分了!”
“你能不能不落井下石!”童素的脸色很不好“乔明委再怎么样,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吧!”
“他做不做我怎么知道呢,你凶我干嘛啊,又不是我说的!”古诚很委屈,侧着身子瞄着童素“你这话说的,好像他就是做了别人的情夫牛郎也不说一样!”
“……”童素气的说不上话,整理着情绪,坐直身子严肃的看着古诚“乔明委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爸爸介绍去的,你不想想,别人就算想伸手,他也得打听打听谁送来的吧,你说他心机重,你说耍手段,我都相信,但是做情夫做牛郎那是不可能的……”
“可能不可能谁知道……”古诚斜倚在床上愣了一下,转头看着童素,好半晌开口“你知道他心机重的事情了!”
“……”童素闻言怔忪了一下,转头看古诚,看着看着童素惊慌失措的脸色,再一次把严肃从脸上抹去。
“你刚才什么意思啊……”古诚看着童素的脸色,换了一副凑过去,硬生生的错开了话题,貌似很不满的看着童素的脸“你现在这个情绪是什么意思,为了你前男友跟我生气啊”
“你说什么啊?”童素看得到古诚的用心良苦,但是一码归一码,她觉得这件事一定要说清楚,跟别人说不清楚,但是跟古诚一定要说清楚
“你得正视这个问题古诚”童素推着古诚,拒绝他的靠近“现在不是乔明委他是不是我前男友的问题,是你们不应该在别人的后面,传这种伤害别人名誉的事儿,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对一个男人伤害有多大,乔明委走到今天不容易,他就算有点心机,但是他的主方向,他没有害人,他的大方向是对的,是,他是有缺点,但是谁是完美的呢,这瑕不掩瑜嘛,所以你们不能这样做!”
“你纪检委的啊!”古诚失笑凑近她,调笑的开口“我怎么越看你跟你爸爸一样,特别是现在这个表情,简直一模一样有没有!”
“我才不跟你说这个”拍掉古诚的手,童素抱着胳膊靠在床头,叹息着开口“但是说起乔明委,我一直觉得很遗憾,也不理解他,乔明委是个难得的好医生,但是他现在的心思,明显不在手术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他需要钱,但是我始终觉得,我们走出学校宣誓,我们有一个梦想,我们要做一个好医生,我们毕生精力,为了医学,为了病患服务,我们要救死扶伤,我们心怀仁慈,我们仁心仁术,但是他好像都忘了,他现在的心里,只有钱,只有仪器,我看了他上个月的门诊,只有3次,还是只是上午的半天!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梦想不是谁都能有的!”古诚躺在床上,难得的正经,盯着吊顶开口“或者说,梦想不是谁都配拥有的,你拥有梦想,是因为你有足够的空间,乔明委没有,不是他不想拥有,或者是他不能拥有,一个人连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谈什么梦想!”
“那沈嘉辰呢!”童素转头,认真的看着古诚“沈嘉辰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他依然坚守在手术室里,他有一个病重的外公,有一个老年痴呆的爷爷,有一摊子的事儿压在他身上,但是你看见沈嘉辰离开他的手术室了吗?离开他的手术刀了吗?!
所以,不是梦想,不是不配,不是不能,是看你想不想,乔明委他或许吃过苦,但那都过去了,现在他完全有精力有时间上手术台的,但是他没有去,为什么,因为……他把心里的信念抛弃了!|”
“童素!”古诚从床上坐起身,盘腿坐在童素对面,严肃认真的开口“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跟你说说理想,哦,不对,我只是想跟你讲一个故事,或许跟你说的理想不相关,但是你听听!”
“……”童素坐在床上,看着古诚,头一次觉得,他们之间其实能说话的,是能探讨问题的“嗯,好”
“我有一次去国外执行一个任务”古诚开口“友好的帮扶,去解救国外一个集中营的人质,集中营满目疮痍,有两个孩子,一个叫帕特,一个叫艾登,都不能程度的受到了恐怖分子的伤害。
帕特的父母在入营前就被杀害了,入营之后,也受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的迫害,但是这个孩子表现的特别积极,他甚至在那里面得到了恐怖分子的信用,所以后来他的伤害是最少的,所以我们把帕特救出来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积极向上非常阳光的男孩,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跟帕特不同的是,艾登的父母甚至爷爷,都在这那里面病死或者迫害死的,所以,艾登的情绪,非常的失控,出来以后每天需要镇定剂跟安眠药才能入睡。
我们把他们救出来以后,心理医生做了大量的疏导工作,告诉他们不管面对怎么样的苦难都要活下去。
帕特这个孩子,看上去特别坚强,一直表现的很出色,非常的积极配合完成心理医生的治疗,每个人,每个医生都夸他做的好。
艾登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虽然每天都在哭,但是经过心里医生的治疗,可以自主睡眠了,最后甚至可以听医护人员说话,一切看着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可是一个月以后,帕特自杀了!”
“……”童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古诚。
“他从山崖上跳了下去,小小的尸体找到的时候,身边爬满了蚂蚁”古诚说着话,声音很平静,看不出波动,但是从眼睛里看得出他的悲伤“我曾经以这件事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说,帕特的笑,只是因为他要笑,因为他曾经遭受的苦难,巨大的心里恐惧后,他找到一个存活的方法,就是他得笑,他觉得只有他笑着,他才能活下去,他对外界未知危险的时候,他会坚强的笑着,因为他想活着。
但是他后来确认自己没有危险了,巨大的伤悲涌了上来,所以造成了他的自杀!”
“……”童素在床上坐着,眼睛盯着古诚的眼睛,跟古诚四目相对。
“反正就这样了!”看着童素凝思的神色,古诚瞬间恢复淡定,拉开被子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转头看童素“后天是去看你的爷爷奶奶是吧!”
“是啊”话题转的太迅速,童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古诚“怎么了?”
“没事”古诚摆手,在心里叹气,拉着被子盖上,对着童素摆手“我今天开车太累了,我要休息休息,我外公外婆住的也不近,今天先休战吧,我得贮存一点体力开车!”
“你不要脸!”童素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抬手捶向古诚,古诚拉起被子蒙住头,任由童素气急败坏的捶着被子。
古诚被捶的动了两下,就趴在床上不动了,不一会儿古诚均匀的气息传来,童素靠在床头,也渐渐的有点困,就趴在古诚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发现自己窝在古诚的胸口,古诚用长臂圈着她,给她一个温暖的空间,所以她一夜睡的特别香甜,抬头看墙壁上的钟,已经8点多了。
看着睡的依旧香甜的古诚,童素悄悄的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只是刚离开,就被古诚拉住了。
“老婆”古诚拉着童素的胳膊,睡眼惺忪的开口“你别去,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算了”童素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开口“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做好了叫你!”
“嗯”古诚平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之后就躺在床上不动了,童素看着平躺在床上的人,给他拉了拉被子,走进浴室梳洗,刚洗完澡,正在刷牙的时候,古诚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按开水龙头冲洗着身子,童素在一旁刷牙,感觉到有人走过来,童素刚要转头,古诚就从后面拥住了她,打着哈欠开口“早,媳妇儿,叫声老公听听!”
“别没正行”童素漱口,任由他搂着,并没有推开他,转头看他“你不是还要睡会儿吗?怎么起来了!”
“我想想还是不睡了”古诚松开她,对着镜子刷牙,嘟囔着开口“反正你也起来了,我也睡不着了,不如跟你一起起来做早餐”
“……”白了他一眼,童素出去换了衣服,到厨房去,不一会儿古诚也跟了过来,两人在厨房里忙碌,说说笑笑的说着家常。
吃完早饭,童素跟古城开着车子去古诚的外公外婆家,走到路上,童素的心跳个不停,因为古诚走的方向不对,潼城的人都知道,往这个方向走的都是走国货饭店的方向,这里的房子都是接待外宾的,这里住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她不否认古诚的外公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外公外婆是做什么的?!”看着车子走的越来越可里,童素开口问古诚“你外公住在哪里!”
“国货华府!”古诚说的很平常,童素坐在车子上倒吸了一口凉气,喘着气开口“真的是,真的是国贸地段啊!”
国贸华府的地段是一个老地段,以前解放前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后来就是宴请外宾的地方,直到新千年以后才彻底开禁,所以那个地方,对人们来说,就是一个传奇。
“那还有假!”古诚不以为意的笑着,车子转着拐往另一条路上走,这条街上完全是铁栅栏们,宽广的街道很静,不时地几个人在街上走动,银色,朱红的铁栅栏门上点缀着雕花,每一户的门口都是青砖漫地,清脆的草芽在砖缝中露头,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有种穿越到民国的感觉,感觉如果穿上一个民国的蓝色短褂,那现在就回到了那一年。
这里一户又一户离得很远,一条街,长长的街道,住了4户人家,可见面积有多大!
古诚的车子在路中间的一户铁栅栏门前站住,同样的按下其中一个钥匙,铁门缓缓的打开,童素看着里面的景色,倒抽了一口凉气。
随着车子开进去,童素几乎惊讶的,或者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路两边满园子的花朵,每一种花的类别都用一个精致的栅栏围起,远远的看着,姹紫嫣红,满院的花香,胡蝶在花上飞舞采蜜,再往前走,是一出草坪上,草坪上摆着白色的桌椅,桌子上放在漂亮的插花瓶,桌字上方一把白色的小伞,绿草,红花,白色的篷伞,将这里点缀的跟仙境一样。
古诚的车子缓缓的往里面去,远远的,她看到在一座青砖琉璃瓦的别墅的台阶上,挎着手站着两个面容慈祥的老人。
老爷子一身白色绣着梅花的套装,手里拿着包扇子,满头的白发都没有掩盖住老人的英姿。
老太太一身白色绣花旗袍,盘着精致的盘发,梅花坠的耳环,手里拿着一把梅花型的扇面,笑容满面的站着,看着车子走过来,车子越来越近,童素低头看着自己的橙色裙子,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都怪古诚,早知道他外公外婆这么讲究,她也应该穿一身旗袍来吧,现在,看看人家,再看看她,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