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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方瑜转怒微笑,站起身挎着童素的胳膊往外走,走出门口时,眼睛在黑暗中扫着四周的车辆。
“我送你们回去吧!”乔明委付完账出来,在停车场取了车停在她们身边,方瑜要说话,被童素拦住,童素拉开车门,拉着方瑜上车,一路上,方瑜都东张西望,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伸手去拿手机,被童素拉住了手。
一直到小区门口,童素拉着方瑜下车,跟乔明委告别,看着乔明委离去,方瑜才紧张的拿出手机,埋怨着开口“你看你,搞不好诚哥跟安然全还在那个饭店等着咱们呢,你怎么不让我打个电话呢!”
“礼貌还是要有的!”童素松开了手,埋怨的看着方瑜“你也是,怎么跟古诚一起时间长了是吗?怎么说话跟古诚一个样子!”
“我怎么了!”方瑜拿着手机,很不满意的反驳“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看乔医生这副样子,平时在医院也就算了,高高在上的端着,好像除了院长,谁都不放在家里一样。
现在在生活里还这样,真是受不了,你看到他刚才吃鱼刺身,我都说了我不想吃,他非要吃这个,我就要吃酸菜鱼怎么了,酸菜鱼是我国的瑰宝,我国人民共同开发出来的智慧,怎么比上不日本料理店的刺身啊,一副假洋鬼子的样子,汉奸……”
“诶——”童素十分严肃的打断了方瑜的牢骚“说归说啊,不能往民族大义上归类!”
“哼!”方瑜明显的不买账,握着手机发着信息,站在门口嘟嘟囔囔的反驳着“我还没说他呢,就上次,因为我们普外一个什么小手术,就我们王主任犯了一点小常识,他不依不饶的呀,上纲上线,把我们都气坏了,王主任因为这个领了个小处分,我们想跟你说来着,王主任没让说!
所以啊,我说,这个男人对你上心不上心,还得看他对你身边的人怎么样。
我再回来,你看人家诚哥,不说我了,借我钱给我装修了,林晓楠也不说了,免得你说活,我俩受了人家好处了,看不均,你就说这次,你的老师,我们的王主任,她老公犯了脑溢血这一次,要不是人家诚哥里里外外的忙活,能康复的这么顺利吗?”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童素被说的一头雾水,眉头都皱的打着结“怎么,王老师的老公,是古诚帮忙的吗?”
“你脑子有问题啊”方瑜那个怒其不争啊,气的翻着白眼“大姐,军区医院啊,你当谁想进谁进呢!”
“也是!”童素一脸的迷茫陷入了沉思。
这个事情,前段时间她最忙的时候,听了一耳朵,说是王老师的老公得了脑溢血,别送进了军分区医院,但是,说真的,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其他的。
当然她也没有想过,王老师的老公,为什么能进军区医院,这么看来,难道真的是古诚的关系!
吉普车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风驰电掣一般,车刚停下,安然全拉开车门就出来,跑到花坛那边就吐了,方瑜吓了一跳,跑过去帮安然全拍着背,抗议着古诚“上尉,你也不能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啊,你不地道啊!”
“嘿”像是没有听到方瑜的抱怨,古诚快速的拉开车门下车,童素满是怨气白了他一眼,挎着包转身往里走。
“诶,车给我开进去!”古诚看着童素不理他转身往里走,把车钥匙丢给方瑜,大步的在后面追。方瑜气的跺脚接过钥匙,低头再看安然全呕吐不止,再次心疼的嘟囔“这诚哥也太不地道了,太不地道了啊!”
“对!”安然全拍着就要吐出来的胃,哇哇的吐着开口“这个人实在是太粗鲁,太粗鲁!”
“你行了”方瑜拍着他,拉起他,甜蜜的笑着给他擦着嘴角“一看就是你跟诚哥起义了,诚哥才这么对你的”
“粗鲁,粗鲁的很”安然全抗议的甩开方瑜的手,扶着树站着,再次低头哇哇的吐,方瑜也没有在意,再次走过来,扶着安然全“走,上车,也该休息了!”
“我不去了”安然全扶着树站着,擦了擦嘴角,对着方瑜摆了摆手“今天古诚说的对,这并不是我的房子,我没有拿一分钱,我没有资格住在里面,以后这个房子我也不会来了!”
“你又干什么?”方瑜像是听了很多遍这样的话,已经免疫了一样,无奈又好笑的开口“我有说过什么吗?诚哥也就那么说说,诚哥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诚哥诚哥诚哥!”安然全非常气愤地开口“你看看你的诚哥今天做的什么事儿?你看看他做的是人事儿吗?”
“你怎么这么说话!”方瑜非常严肃的开口,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诚哥他对你还不够照顾吗?你以为你远房侄子的学籍问题……”
“不要说了!”安然全突然发飙了,狠狠地甩开了方瑜的手“我就知道是因为这件事,我就知道是因为这件事,要不然那个当兵的怎么敢今天跟我这么说话,句句的往我的痛处上踩……”
“你别冤枉人!”方瑜也气的眼里闪着泪花“我找诚哥办事的时候,说是我的事儿,根本没有跟诚哥说是你的事儿,所以诚哥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可能羞辱你!”
“那就是你不相信我!”安然全也气的全身颤抖,往后退了一步苦涩的笑着“看,方瑜,这就是权利跟金钱的好处,有权利跟金钱就是好,有了它们,做什么都能讨人喜欢。
而我们呢,我们这些寒门子弟呢,要什么没有什么的呢,我们拿什么跟人家去比,你,方瑜,现在一口一个诚哥,好像为了他的事儿,命都愿意豁出去一样,为什么,为了什么?还不是他曾经给你的那点小恩小惠……”
“安然全—”方瑜气到哽咽,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发了神经一样的安然全。
好像她跟安然全之间怎么都不对,好的时候两人可以说说笑笑,甚至可以卿卿我我,但是一旦触动安然全的某根神经,他就会像现在一样,完全变了一个人,怎么说都听不见去!
“我就不愿意帮助古诚!”安然全冷笑着开口,看着方瑜的泪水“我就愿意站在乔明委这一方,因为乔明委跟我一样,跟我一样的寒门子弟,跟我一样没有权利跟背景的加持,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当兵的,要什么没什么,只是靠着背景权利就能得到一切,而我们辛辛苦苦的,到头来,只能望其项背,我不服,乔明委也不服,不服……”
“不服你想怎么样”泪水还是滑下了眼眶,方瑜难得冷静的仰起头看着安然全“你想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你跟童素……”
“我跟童素这辈子都不可能!”安然全决绝的开口,眼睛里透着前所未有的透亮“我有自知之明,我跟童医生这辈子都不可能,这点我早就知道,不用任何人提醒我!”
“但是乔医生不一样!”在方瑜痛心的眼神里,安然全冷笑着往后退了一步“乔医生不一样,乔医生现在是世界权威的医院,有车有房有地位有背景,他是可以的,童医生有一天一定会发现,那个要什么没什么的臭当兵的根本配不上她……”
“安然全——”方瑜厉声开口,睁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哽咽的开口“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父母老家里人来,你忙不过来,是诚哥带着我在火车站凌晨4点的蹲着接人,你当人家是什么?!
你侄子户口学籍,诚哥跑了多少地方,求了多少人情,你连个谢谢不说也就算了,现在还说出这样的话,安然全,我算看清你了,你守着你的自卑,守着你的不甘心过去吧!你滚——”
方瑜拉开车门坐上车,启动着车子往里走,安然全站在原地,满是痛心的摇摆着身体,看着方瑜含着泪哭着把车开进了小区。
安然全反应过来后,着急的往前走了两步,还是停了下来,站在门口,看着车子的背影走远。
墙角的角落里,远远的,乔明委点燃了一支烟,看着眼前的一切,躺在椅背上,痛苦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方瑜把吉普车停在停车位上,抹干了泪水,几次镇定后,练习着笑容,举起手按响了门铃,古诚来开门,方瑜快速的把钥匙递进去,小声地开口“医院朋友圈的视频,我给童素看了,诚哥你加油啊!”
“诶—”古诚刚要说话,就看到方瑜把钥匙丢给他,快速的拉上了门,站在门口,古诚握着钥匙,眉头皱了皱,是他的幻觉吗?!
他好像看到了方瑜哭过的痕迹!
内室的门‘砰’的一声关起,打断了古诚的思绪,也让古诚想起来,刚才正在进行的事儿,正在认真检讨的认错中……。
“媳妇儿,媳妇儿!”彻底摈弃掉其他的事儿,古诚趴在内室的门口,苦苦哀求“我真的错了,我这不是认错了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分手都分手认什么错”对话再一次回到了原点,童素坐在里面的床上,抱着胳膊翻着眼看着门口“你那天不是挺厉害的吗?你多男人气概啊,多了不起啊”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媳妇儿,我真的错了”古诚趴在门口门板上,来来回回的还是那几句话。
童素抱着胳膊靠在床头,瞥眼看着门口的方向。
她并没锁门,而且从回来开始,古诚也没有敢进入内室来,认错道歉的都在门口,这次虚掩着的门还算是一道屏障,刚才没有的时候,古诚也在外面就那么来来回回的跟着她走着。
其实也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今天看到周静她们拍的视频,看着古城说话的那个语气状态,她心里确实有些心软。
她心里相信古诚是爱她的,但是有时候他也确实太气人,就像这一切,这个混蛋!
想起这次的事情,童素不自觉间又湿润了眼角,坐在床头抹着眼泪。
趴在门缝里的古诚看着床上坐着的人抹眼泪,当时也急了,轻轻的扒开了一道门缝,担心的开口“媳妇儿,你怎么了?”
“不要你管!”泪水滑过眼角,童素气愤地转头朝里抹掉眼泪“我永远记得你那天在办公室跟我说的话,我就是讨厌你!”
“别这样!”想起那天的事儿,古诚也内疚的不行,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蹲着挪过来,蹲在床边,抬头看着童素,认真严肃的举起手发誓“我发誓,我要是再混蛋,再说那样的话,就让我死在训练场上,让坦克车把我压死……”
“你——”童素听完话气的脸都白了,抬脚踢了他一脚,怒吼他“你会说话吗?”
“我不是人”他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伸手握住了她的脚,哀求可怜的开口“我的媳妇儿,我不能没有你,我这一辈都不想离开你!”
“谁信你!”童素踢了他一脚,挪开脚放在床上,脸上的泪水流的更急“那天你可不是这样说的1”
“所以我跟你发个重誓啊”古诚蹲在地上,虔诚的看着她“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发誓我以后好好的学学,好好的学学怎么爱你,怎么跟谈恋爱,我再也不让你伤心,我笨,我就好好学,我跟所有人学,我吸取所有人的失败经验,包括我自己的!我再也不让你伤心,媳妇儿,我说到做到,你别伤心了!”
“……”童素靠在床上抹着泪,转头朝里不看他,脸色已经有松动。
“我以后也不要你理解我了!”古诚又往前蹲了蹲,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