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声不响。
他突然想知道,顾冬凝告诉顾温恒跟他结婚时候,顾温恒会是什么表情。
墨成钧折身回来,他伸手把西装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手指轻扯自己领带,那副模样透着说不出的狂狷痞气,偏偏又有种致命的蛊惑。
仿似察觉到危险,顾冬凝抬起头来就见他一步步走过来。
这个男人,正正经经穿西装的时候帅的一塌糊涂,一副高端人士的精英模样,可他这会儿他把衣领扯开,露出男人一片麦色的肌肤,这模样却又着实透露着张狂和嚣张。
忍不住退后一步,顾冬凝下了逐客令,“你来,不就是要说这事,已经完事了,你还不赶紧走。”
男人眼底染着笑意,“我可还有个事儿没干呢。”
“什么?”她防备看向他。
“你在我那里受了伤。我总要好好检查检查看看好了吗?”墨成钧逼近过来,神色暧昧。
顾冬凝明白他话里意思,她气的不行,忍不住扬高了声音,“墨成钧你别不要脸,我跟你签了协议,是因为你需要这个婚约,我也需要,但我们压根不是那种关系。”
“一笔交易,换你脱离顾家的自由,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他一步步把她逼至角落,手臂撑在她头颅两侧,神情慵懒,他微微俯下身子,问她,“不是哪种关系?”
顾冬凝明白跟他讲话讲不通,只抿紧了唇畔,“我是想跟你和平共处,你不要得寸进尺。”
男人突然低笑出声,他身体更加贴近过去,“得寸,进尺。”
他缓缓念出这个词,刻意的顿了顿,随即在她耳边低语,顾冬凝早在他念出这个词的时候满面通红,记忆真的是个非常要命的东西。
“上次你求着我让我不要一寸寸一点点的折磨你,我最后不也听了你的吗!”男人低笑,手指挑开她前襟的扣子,眼底闯进一片雪白艳色,他眸光暗下去,连着声音都有几分嘶哑,“放心,这次也听你了,绝对不会只一寸寸的折磨你。”
顾冬凝气的只跺脚,她伸手捉住他作乱的手,俏脸绷得极紧,“你也说是交易,别动手动脚。”
男人眉梢轻挑,眼底一抹压抑的浓色,“我总得先验验货!”
“你也知道我不是…还验什么?况且,况且——”顾冬凝眉目绷紧了看着他,太阳穴的地方一抽抽的厉害,那两个字她终究没脸说出口,可心里却觉得难过。
剩下的话到底死活给掐在了嘴里,没说出来。况且,你已经验过了,这样羞赧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顾冬凝心理不好受,他那话,摆明了的侮辱人。
可墨成钧跟她想的显然不一样,他只眉梢挑了挑,那双狭长的眸子轻轻眯起来,那模样当真的勾魂摄魄,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几乎让顾冬凝崩溃。
如果身边有鸡毛掸子,她肯定拿起来狠狠的抽他!
这个无耻王八蛋,没脸没皮没节操的混球,他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他贴着她的耳朵,慢声细语,“好歹也是一年时间,我总得再试试我们合不合,夫妻关系和不和谐可是个大事儿。”
☆、067 结婚证,新鲜出炉
和谐你个头!
顾冬凝弯身想从他胳膊下面钻过去,可身子不等矮下去就被墨成钧拎住了,男人扣着她的腰身吻得孟浪,手也不闲着,她用了力也躲不开。
唇畔都被他吻肿了,那种唇齿交融的声音只羞得她不得了,她以为自己应该是要极力反抗的,可到最后竟然也就软绵绵的任着他欺负,任着他得寸进尺的把她吃干殆尽。
她的床很小,墨成钧躺在上面几乎就占满了整个床铺,顾冬凝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微微的喘,他真的是爱死了她现在这副模样,忍不住就勾起她的下颌又吻了一次。
呼吸都要被夺走了,顾冬凝伸手搁开他,他真的是坏的无法无天。
日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光天化日的行苟且之事,她真的觉得自己羞愧的要挖个地洞藏起来了。
这个男人的恶劣,你永远体会不到什么是尽头。
她卧室的窗帘全都拉开了,顾冬凝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便央求他把窗帘拉上,可他偏不,反而要抱着她靠过去,说出来的话也让人无语的很。
顾冬凝当时看着他挑着眉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磨得牙齿咯咯作响。
她气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墨成钧你信不信你要过去我咬死你。”
“要我不过去?也行。”男人眉梢轻挑的看着她。
顾冬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她知道他肯定有条件,真的是无奸不商,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在谈判。
墨成钧额头抵着她的,笑的勾魂,“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
顾冬凝抽了她床上的HelloKitty就扔在他脸上。
她已经完全想不到词来表达她的愤慨。
她这种公寓楼,开发商为了容积率高一点,楼间距自然不宽,有时候顾冬凝从她的厨房望出去都能看到对面的卧室,她可不敢赌对面没人。
女人双手到底是主动缠上他的脖子,可牙齿却用了蛮力的去咬他的嘴唇,一直到咬出了血痕。
墨成钧狠狠嘶了声,这女人下嘴真狠!
他受了疼,轻哼出声,他伸手掐住她下颌避过她又要咬上来的牙齿,“口味这么重!”
顾冬凝只瞪着他,气得胸前也起伏。
男人也不介意,只唇齿在她脖颈上轻轻的触,接着却一口咬下去,顾冬凝疼的尖叫出声,忍不住的骂,“你属狗的吗?”
“你咬我一下,我就还给你一下。怎么样?”
“……”
这男人真特么的欠扁!
……
到最后她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已经满是浆糊,什么也想不了了。
她不喜欢这样赤身贴在个男人身上,况且出汗出的也难受,手臂撑着想要起来,却又被墨成钧拉回来,男人手臂环着她的腰身,眸光与她的相对,“结婚证最迟明天就能办出来,明天先跟你去和知会你爸妈一声,然后你直接搬到墨家大宅。”
她心头震了震,突然有种非常复杂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就这样,仓仓促促的就把自己给嫁了?
心里其实有很多情绪翻覆,可最后顾冬凝还是收起了这些情绪波动,“为什么要去墨家大宅,你不单过?”
墨成钧挑了挑眉梢,“你说呢?”
也是,墨家就这么一个孙子,怎么能让他外面单过。
她应了声,“我知道了。”
拉开他的禁锢起床后就直接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那些早已消失无踪的印痕重新又出现在她的身上,可到底是没有上次那样疼痛的厉害,只是有些疲惫。顾冬凝有点失神,他最后并没留在她的身体里,一边庆幸,一边又觉得悲凉。
他不想她受孕。
她也不想。
这么顺利成章的事情,让他们之间的所有关系都浓缩成了两个字,交易。
对的,没错,就是交易。
不掺杂任何感情因素的,最后处理起来也干干净净的,交易。
可更让顾冬凝无法接受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她以为的那样,那么排斥他。
甚至,顾冬凝都要怀疑自己的心理,是不是也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排斥他?
隐隐的有些不安,她双手盖在脸上也掩饰不去那份子燥热,她不想承认,可她是真的受不住了才在他身下哀哀婉婉的叫,也确实是因为冲击神经末梢的快感让她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的痕。
可是,可是——
内心还是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
都说男人的爱和性是分离的。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一样。
顾冬凝突然很讨厌讨厌这样的自己。
浴室的门响了几下,墨成钧外面拍了拍问她好了吗?
她这地方只有一个卫浴间,听到男人音调里隐约不耐,顾冬凝匆匆擦干自己穿好睡衣才出去,换他去洗。
完完整整收拾好自己,顾冬凝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她的思绪有些混乱。
忍不住会去想,从他们认识开始到现在。
他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声的纨绔子弟,墨家嫡系长孙。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心里自然是看不起。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冲她伸出了援手。
看看时间,早已过了正午时分,顾冬凝早把顾温恒说中午一起吃饭的事情忘掉了,她慌张去翻手机,索性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给顾温恒去了电话告知一声。
那边说午餐取消了,她才算松了口气。
“爸,我——”
“我有事还忙,你要休整好了抓紧上班。”
话都不给她说的机会,顾温恒就挂掉了电话,顾冬凝撇了撇嘴,她本来想提一句她跟墨成钧结婚的事情。
可算了,反正是要跟他们说声的,与其让她自己说,还不如让墨成钧跟她一起,好歹两个人她不会太多害怕。倒不是觉得墨成钧能帮她挡了麻烦,实在是她太清楚,外人面前自己的爹妈还是有所保留的。
墨成钧出来,就见到顾冬凝站在客厅里拿着手机发呆。
男人穿好衣服,领带扔过她,“发什么呆,给我打领带。”
“你自己不会吗?”
顾冬凝嘟哝句,伸手抓下搭在她脖子的领带。
抬眼,就见男人正在系着袖口的扣子,听到她说话,脸稍稍抬了下看向她,嘴角微微上翘出一个弧度,“你不会?”
客厅里阳光落在他脸上,将那份轻挑痞子气映衬的分外生动。
顾冬凝只觉得自己眼睛怔了下,一瞬间,只觉得这男人系着扣子的模样帅得让人心动。
她轻轻咳了下,视线挪开一会儿才收回来,把他的领带绕到他脖子上,“会也不给你打!”
墨成钧好笑看她转身进了卧室,也就自己把领带打了起来,“带你出去吃饭。”
顾冬凝可不领情,她只说,“你滚吧!”
墨成钧啧了声,伸手勾住她脖子往外拖,“今儿我们还算是未婚,明儿结婚证寄过来了可就正儿八经的已婚夫妇了,怎么也得庆祝庆祝最后的单身吧!”
顾冬凝手指扣住他的手臂往下拉,“我凭什么要跟你一起庆祝!”
“哪儿那么多凭什么?”
连拖带拽的就把人给拉出门去了。
她今儿穿了件长袖雪纺衬衣,小脚牛仔裤,外面搭了件长款风衣,头发扎成了马尾束在脑后,细高跟的皮鞋衬得女人愈发的亭亭玉立。
墨成钧眉梢挑了挑,一直就觉得这女人能把牛仔裤的风情穿的无与伦比。
男人驱车到了一处小馆处,外面看起来全是花卉植被,进去了才知道别有洞天,里面搁出了几个单间,不大的地方,放着和缓的古筝音乐,静雅优谧。
房间外面是用石头砌起来的水渠,流水潺潺,倒是分外的有意境。
这里不过就是花卉大棚改造的,午后日光正浓,里面倒是极暖,只穿里面一件衬衣就足够了。
顾冬凝早就饿了,看这里的环境她也是喜欢的紧,也就安分下来。
墨成钧丢给顾冬凝点餐,她看了眼餐单,“只说,除了海鲜,其他的你们这里最贵的上吧。”
除了海鲜。
男人眉角抽了抽,这里就海鲜值钱。
“你这算是为我省钱吗?”
顾冬凝没搭理他,脱了外套,她去外面的洗手台洗手,这里的洗手台设计得非常个性和有意境,从刚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