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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房门打开了,关岩溪恍惚的转过身,就看见谢子川一身笔挺的站在那里。
她有些急切的站了起来,“你和苏颖要订婚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谢子川烦躁的解开了领带,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倚身坐了下来。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
“离开,你想的是什么,我说过让你离开了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就算我什么都有了,你也得留在我身边。”谢子川有些恼怒的站了起来,凶恶的瞪着关岩溪。
“这样有意思吗?”关岩溪的眼睛里含了泪水,有些难受的看着谢子川。
“有,怎么会没有意思,关岩溪你休想再离开我!”谢子川站了起来,单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连日来的奔波让他暴躁、发狂,他不想对关岩溪这样,可一想到她满脑子都是要离开的思想,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可以不走,但不要影响我的家人好吗?”关岩溪试着央求着,她知道谢子川只是恼火了,但他并不是个坏人。
“你到了现在还在想着她们……”谢子川有些愤恨的推开了她,“那好,那你就先给我个证明,证明那个女孩不是你生的!”
暴乱的雨夜,一身狼狈的她,那些不堪的画面连日来一直在折磨着他。
关岩溪含着泪看着谢子川,没想到他们之间的信任竟然少得可怜,三年了,她才知道自己等的就是现在的耻辱。
门又大力的关上了,一屋子的冷清侵扰着,关岩溪无助的站在空旷的大厅里,还在想着那句证明……
夜漆黑的冷,谢子川故意的消失了一个星期,他对关岩溪不闻不问,可心里的某个角落,却遗失在了东郊的那栋别墅里,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一个温暖的电话,他之前还会说一切都有他,一切都会好,他期待着她能安心的留在他身边,可没有想到她背着他带着家人离开江城,要不是他追的及时,恐怕这辈子都没有了她的消息。
他恼火,他生气,可没有想到她连女儿都有了,刚好是三岁,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她竟然生了孩子,他几乎疯狂了,想要将她撕得粉碎,她怎么能如此践踏他的感情、他的真心,如果非要折磨,那么以后他就变成她身边的魔鬼。
他同意家人的要求,跟苏颖订婚来平息他和她之间的糗事,就算是恨他也不想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他的女人只能是他欺负,其他人都不行。
他也和家里约法三章,以后关岩溪的事情就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不然他会不顾一切的全都毁了。
也就是那一晚上,他彻底的变了,暴躁不安,多么渴求她的谅解,可每次回到她的身边,她的眼里都是委屈和刻意的求全,她在拼命的讨好想要放了她的家人,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他。
他有苦说不出,只能不停地用狠言狠语来折磨着她,折磨到了最后他不得不狼狈的离开。
证明,他要的是什么证明吗,他只想要她的爱,死心塌地的爱,可为什么就这么的难。
谢子川又走了,还是没有任何的留恋,关岩溪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曾经觉得温暖的地方,忽然变得寒冷起来。
谢子川是心软的,尤其是对她,无论多么愤怒地时刻,她还是能抓住了他的软肋,她不是刻意非要这样,她不是非要要挟他,可她还是如此做了。
“谢先生,不好了,关小姐晕过去了。”负责打扫做饭的阿姨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昏倒在床边的关岩溪,然后就慌乱的给谢子川打了电话。
没多久,谢子川就推门闯了进来,随后就是私人医生。
“她怎么样了?”听见房门声,谢子川焦躁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严重的营养不良,我给她挂了点滴,要输液几天,这几天只能吃点流食。”医生又交代了几句,然后匆匆离开了别墅。
谢子川推开房门看了看,才发现大床上的人显得好小,她的脸已经瘦成了巴掌大。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营养不良?”关上了门,谢子川有些恼火的来到了楼下。
做饭的阿姨有些恐慌的垂着头,“关小姐一直不吃饭,她不让我说,我就……”
“不吃饭,你为什么不早说。”她这是想饿死自己吗,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了吗?
谢子川恼火的冲到了楼上,可在推开门的瞬间,一身的火气却又化成了无有,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安静的关岩溪,他的手触碰过去,却在一瞬间又停了下来。
关岩溪此时睁开了眼睛,失神的看着他。
“关岩溪,你到底想干什么?”谢子川压低着嗓音,憋着一肚子的委屈。
“原来这样你才会回来不是吗!”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孔,有些干裂的唇,关岩溪却扯开嘴角笑得天真。
谢子川一愣,随即有些狼狈的直起了身子,手心却捏得死紧,原来她只是想逼他回来。
“三天之后我再回来,我希望能看到健康的你。”谢子川没有板着脸,他想笑一笑,可说出的话却还是冷的。
关岩溪就看着他又离开了别墅,她知道有些办法只能用一次,再用就过了。
这三天谢子川果然没再踏进别墅一步,可保姆却每日里都会汇报关岩溪的情况。
她已经开始吃饭了,也能下床走动了,只是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三天已过,谢子川忽然觉得他不敢回去了,面对这样的关岩溪,他这个纸老虎也虎不起来了。
“谢先生,关小姐说要见您,让您回来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
保姆的一通电话扰乱了会议中的思路,谢子川匆匆的宣布散会,一个人坐在诺大的会议室中却想出了神。
他的狂躁期已过,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回狂躁期的结果,他爽了三日的约,关岩溪无缘无故的要来见他,心里的那点慌是为了什么,难道他还真的害怕了不成!
故意的拖到了黑夜才回来,别墅里有亮光,谢子川坐在车里往里面看着,自从关岩溪上次昏倒之后,他就换了保姆,让人二十四小时的陪在这里,每日向他汇报她的情况。
刚才接到保姆的电话,他魂不守舍的一天之后匆匆来了这里,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却对走进这间屋子有些慌乱。
楼上静悄悄的,谢子川走进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关岩溪就在楼上,这些日子她很少下来,偶尔的一次也只是站在门口愣神,却从来没有走出过这里。
谢子川已经不限制她的自由了,可她从进来之后就没有走出过这扇门。
他的手有些艰难的举起来,最后落在了门上,变成了沉闷的当当当的声音。
房门吱扭着一声打开了,房间里面黑漆漆的,谢子川犹豫着走了进来,看见了床边站着的模糊身影。
“怎么不开灯?”谢子川试图缓和这样的气氛,一边说着一边将屋内的灯打开了。
关岩溪的面色还是很苍白,披散着头发,穿着大号的浴袍站在那里,这种情景让谢子川一愣,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我是不是太唐突了,要不然你换了衣服我再进来!”他转身想要出去,而身后的一双手却拉住了他。
他的心砰砰砰的乱跳着,脚步僵持的站在原地,只觉得拉着他手的关岩溪的手无比的冰凉,却适度的缓和了他此时的焦躁。
轻微的脚步声,她慢慢地靠过来,伸开双手环绕到了他的胸间,将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
凌乱的心变得炙热起来,谢子川回手握着她的手,然后转过身,双眸中带着无限的柔情。
“岩溪……”
苍白的唇中挤出了一丝的笑容,她主动地贴近了他的身体……
凌乱的吻裹着不安的心,谢子川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连日来的担心被此刻的喜悦替代,狂躁的暴乱之后,她给的结果还是愿意爱他。
有些伤悲的感触,不经意间眼泪就滑落在了两鬓,关岩溪抬手关了灯,而谢子川已经抱着她躺在了床上……
丝滑的触感,有点熟稔的印象,谢子川的动作额然而止,随手又打开了床头的灯。
凌乱披散的长发,一张苍白的脸孔,通红的眼眶,还有颊边不安的泪水,他的心猛烈地撞击了一下,抬手轻轻地触碰着那滴泪。
“为什么要这样?”长袍褪去,那件丝质的睡裙裹在她纤细的身上,她很美,却很冷!
“我只想给你一个证明!”
第NO39在她心里最好的
压抑低沉的空气,有种刻意的安静在空气中不断的游走着。
证明,多可笑他的坚持和感动!
谢子川的眉头纵了一下,然后愤怒地扬起了手,却在看见那张苍白的脸孔时改握成了拳头,然后有些大力的按着她的肩膀,“你是说今天叫我回来,就是给我证明,一个证明!”
关岩溪流着泪默默地点着头,她知道这种行径有多么卑劣,可她只有这一个办法,她留在这里快要被逼疯了。
谢子川冷冷的笑了一阵,眸子中都是被伤过的痛楚,他爱她,也在为这份爱努力着,可她已经把这种爱当成了一种交易,一种离开的交换。
她在这么想这么做的时候,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
“如果这就是你想的,那么这个证明我要了!”笑过之后谢子川的眸子中不再有了温度,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冲动的俯下身来。
关岩溪无助的闭着眼睛,任凭眼泪满面流着。
“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谢子川的手慢慢的捏成了拳头,然后大手一挥就扯掉了那碍眼的丝质睡袍。
睡袍的带子划伤了她的肩,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可这一切谢子川都无法顾忌,此刻愤怒在胸腔里游荡,支配着他的四肢,让他停不下来。
他不再温柔,用行动来挥霍着自己的情绪,可当他的手触摸到了她脸上的那片冰冷时,他的心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忽然狼狈的跑下了床。
他转头看着那点杰作。
躺在床上的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睁着眼睛,满脸都是止不住的泪水,身上有他刚留下的淤青,在苍白中显得无比刺目。
他的心狠狠地刺痛着,他都干了什么,他的双拳紧紧地捏着,可他还是不愿承认,他还在维持着他暴怒的形象。
这也是他还能坚持,不想承认有多爱她的理由!
“关岩溪,别跟个死人一样,我告诉你,你的证明你的一切我都不稀罕!”他回头瞪着她,心却慌作一团麻,他颤抖的将衬衣扔在了她的身上,然后狼狈的冲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同时,关岩溪蜷缩着身子,紧紧地抓着衬衣,眼泪从眼角流出来,那种痛却填满了心底,原来爱一个人也可以这么痛,痛到了无力,痛到了想要放弃。
他的恨她无从排解,难道这种证明也不行吗?他不稀罕,是因为她是个没用的女人吗?
走出了别墅,却无力地坐在了车里,闭着眼眸,楼上的那个窗口他无力看过去,疼痛的心扉原来变得强大也没能避免,他捂着胸口的位置,才知道一颗真心的价值,他要的证明,她给的结果,原来这一切还是他自己不想看到的。
夜深深沉沉的到来,极度不安的睡眠几乎折磨了整个晚上,凌乱的思绪让人捋不清的直白,关岩溪睁开肿胀的双眸,看着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挤进来的阳光,原来天亮了,现在几点了,她忽然意识到她现在就是个用不着时间的人。
突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