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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医生,我肚子疼,有没有止疼药之类的?”
关岩溪让她躺在检查床上,问着她,“有没有月经,或者是不是拉肚子之类的。”
小梅摇摇头,挺痛苦的样子,看着关岩溪这样又急忙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说着不看了。
这人挺奇怪的,关岩溪也没勉强,不过还是提醒她,肚子痛,可大可小,让她疼得厉害就去医院做个检查,这个医务室条件有限,别耽误了大事。
她正说着医务室的门砰地一声就被推开了,有个年轻的男的站在门口喊着小梅。
“你怎么来了,关医生,您别生气,这是我男朋友,我这就让他出去。”小梅好像挺紧张的,弄好了衣服急忙的往门口走着。
关岩溪纵了纵眉头,看着小梅走出去,心里的担忧变得极重起来,现在男女思想都比较开放,这么年轻的人在一起难免会发生什么,只是这个结果最好不要是她想的那样才好。
“小梅,你等一下。”
关岩溪就写了一张纸条递给她,“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在这方面比较精通,我建议你有时间去看一下!”
小梅点点头,谢过了关岩溪,才拉着她男朋友走了。
关岩溪正站在两个人身后愣神,而李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关医生,小梅也就是个临时工,她的事情你还是少管吧,别等着惹祸上身,你看她男朋友可不是个一般人,东郊这边路子野,不是你这个外人能掺和的!”
关岩溪愣了愣,一下子听出了李海的弦外之音,这分明是对她的警告,让她少搀和厂子里的事。
第NO24你看清楚了,我是刘子阳
李海的话里藏着玄机,这让关岩溪好生的琢磨了一会,不过医者父母心,她没打算管厂里乌七八糟的事,只想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小妹得罪了谁,跟谁好不好的,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想通了这些,她就没打算对李海的话再介怀,第二天上班,还特意去了小梅的宿舍,这么一打听才知道她今天请假了,她急忙的将电话给郝眉打了过去,说如果今天有个叫小梅的年轻姑娘过去,让她给照顾着点。
挂了电话,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多事了,这明显的就是被李海影响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冷静了,能将情绪带到了工作中。
没一会手机又叮铃铃的响了起来,她还以为是郝眉打过来的,可一看又是个陌生的号码。
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她接起来电话,才听出来原来对方是培训中心的,说从昨天开始就没看见刘子阳来这里上课了,如果再不来考勤就化成零了,那还得回交管局重新申请考试。
关岩溪纵了纵眉头,来这里上班也快一星期了,这几天忙忙呼呼的,她还真把刘子阳的事情给忘记了,她急忙的给他打了电话,可手机一直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这小子不会出点什么事吧,关岩溪这心里越想越是慌乱,忽然就有些坐不住了,赶忙的收拾了东西,跑向了办公室那边。
一听说家里有事,袁主任二话没说就给准了假,关岩溪开着那辆小车,就直奔了西郊刘子阳住的那个快捷酒店。
上了四楼,她问过服务员了,可这些服务员都是分班倒的,就算是看见了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能看见的,她有些焦急的敲着门,门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
她将耳朵贴过去,然后又用力的敲了敲,最后只得朝着服务台走过去,可那边的人却不给她开门,还说这是客人的隐私,万一有什么就成了他们酒店的责任了,关岩溪一脸的黑线,上了楼左思右想的就想着要撞开房门来看看,这身体刚冲过去,房门忽然就打开了。
一个没刹住的将里面的人撞翻了过去,关岩溪有些恼火的看着身下的肉垫子,“刘子阳,你怎么回事,不去学习也不开门,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都要撞门了,这要是撞坏了我还得承担法律责任呢!”
她这么一通吼,也不见地上的人有点反应,她这才觉得不太对劲,就看见面色红扑扑神行还无比憔悴的刘子阳,正有气无力地看着她。
她啊了一声,伸开双手去扶他,此时手机掉落在地上,直接摔成了关机模式,她都来不及捡起来,就扶着刘子阳躺到了大床上。
屋子里有股子味道,估计有几天不通风了,关岩溪纵纵眉头,然后拉开窗帘,一阵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刘子阳还极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关岩溪将手机捡起来开了半天也没打开,走进来关上大门索性就放在了小柜上,屋子里面光亮了,这么一看刘子阳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色,她伸过手去探了探额头,这一探之下,心跳猛地就剧烈了起来。
“你发烧了,温度还不低,快走,我送你去医院!”
刘子阳都有些烧糊涂了,可一听说要去医院,又急忙的伸手推着关岩溪,“我不去,不去医院!”
刘子阳一点都不配合,关岩溪根本就拉不起来他,要说送医院也是有些困难。
“那你先躺着,我出去买点药,一会就回来。”
刘子阳点点头,抬了抬眸子,又闭上了眼睛。
这里关岩溪也不是太熟悉,好在快捷酒店里有当地的村民,她问了路才知道不远的小区里有个社区诊所,是从前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平改之后就跟着搬了过来,已经干了有些年头了。
等她拿了东西上楼的时候,刘子阳已经横躺在了床上,鼻孔里面出的气都能烤熟一个鸡蛋了。
她给他夹了体温表,不到五分钟就已经三十九度了。
关岩溪没犹豫直接的拿出了注射器,灌了退烧和消炎的药。
刚才听社区的那个老大夫说了,最近一阵流感挺严重的,每天光来他这里的人就有五六个都是高烧的,打一针再吃三天药差不多就能好了。
可她的消毒棉才擦上去,刘子阳突然睁大了眼睛坐了起来,“你干什么脱我裤子?”
关岩溪囧着一张脸,那个针头差点扎错了地方。
“快点躺好了,不然扎疼了我可不管!”
刘子阳这才知道关岩溪是要给他打针,顿时一张脸难受的纠结着。
关岩溪趁着这个功夫,重新消毒,然后针头快速的扎了下去,就听着刘子阳极痛苦的哼了一声,她这才知道这么个大男人了竟然还害怕打针!
像那个老大夫说的一样,刘子阳的烧一直反反复复的没有好,关岩溪给公司请了假,又在旁边开了个房间,只是这考试也在这紧要关头,她只能趁着刘子阳白天清醒的时候,将他送去了培训中心,然后一个人傻傻的在外面等着。
高考也不过如此吧,她心里想着。
两个多小时之后,刘子阳脸色红扑扑的走了回来,神色萎靡没有一点精气神,关岩溪不仅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让他来考试了。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回家吧,以后这里不用来了。”刘子阳晃了晃手里的合格证给关岩溪看了看。
关岩溪接过来这才觉得放心了,“那我们就回家。”
这句话说的身体极不舒服的刘子阳心里暖融融的,上了车就依靠着座位昏昏沉沉的,关岩溪也没有喊他,用手探了探额头觉得温度还可以,就赶紧的退了房拉着他回了江城市区。
到了刘子阳的公寓,还没等关岩溪说了要走,刘子阳就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床上。
关岩溪愣了愣,然后给他拉上了被子,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才走出了卧室。
房间里有股子霉味,看来是几天没有人过来了,地上已经有了一层灰尘,隔着阳光看过来,地上有一串脚印,那是他们进来时留下的。
关岩溪有些怀疑刘子阳家的保姆呢,在住院期间不是一直在的吗?
此时房间里有点动静,她看见刘子阳晃悠悠的走了出来,“我想喝点水。”
“好。”关岩溪朝着厨房那边走去,这才想起来什么都没有,她转头朝着刘子阳喊着,“你先坐会,我马上烧水。”
厨房里显得很干净,有些东西还都带着包装,看来刘子扬在这里纯粹就是睡觉来的。
她烧了水然后走出来,看见刘子阳又在沙发上睡着了,脸色还微红着,这么一探额头还是很热,看来这次的流感还挺厉害,至少也得一周才能完全好了。
给他吃了药,然后扶着他回到卧室,刘子阳有些孩子气的拉着关岩溪的手,“你别走好吗?”
“好,我不走。”关岩溪哄着他,刚吃了药要发汗,让他躺好了不要乱动了,刘子阳点点头却没有松开她的手,直到他睡了关岩溪才抽出手来,看着刘子阳的睡脸,真想奚落他两句,感个冒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她只是给他掖了掖被角。
房间里收拾起来还真的不轻松,关岩溪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后将抹布晾了起来,这一回头才觉得像个屋子。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肚子有些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关岩溪叹了口气,然后走进卧室摸了摸刘子阳的额头,潮乎乎的已经没有那么热了,她才想起了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别指望着这高档小区里有什么,关岩溪拿着车钥匙和门钥匙转了一大圈才找到这里的综合超市。
等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小区里一个人都没有,或者高档小区就是这样,哪有那么多的闲人出来溜达。
关岩溪锁了车拎着东西往楼上走,这才想起了电梯卡,她有些无语的想了想,好像是24楼,手里拎着的大米和蔬菜这一下真的很想扔在地上。
黑漆漆的楼道里传来脚步蹬蹬蹬的声音,关岩溪走得很快,心跳剧烈的跳动着,每到有光亮的地方她才休息一会。
这里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这种感觉也就是晚上值夜班的时候路过太平间的时候才有过。
正这样想的时候,忽然觉得楼下有脚步声传来,她有些心惊,手就朝着楼梯间的门拉过去,这一拉心里立马就慌了,原来不是每个楼层的楼梯间都开着,现在这一层就关上了,根本就打不开。
她慌忙的站了起来,拎着东西朝上面走着,刚才疲惫的感觉一下子被慌张取代,她的脚步不自觉的开始快了起来。
可那脚步声似乎比她还要快,蹬蹬蹬的已经追了上来,她慌张的跑着而后面的人还是追了上来,并且朝着她伸出手。
她惊慌的大喊着,将手里的东西全都扔了过去,错乱之中脚下一个不留神,直接的磕在了扶手栏杆上面,就觉得胳膊处一阵钝痛。
“关岩溪,你疯了吗?看清楚了,我是刘子阳!”双手狼狈的挡开了她扔过来的东西,耳边都是她惊恐的喊声,她这是在干嘛,他不过是担了心追上来,这有错吗!
第NO25咬你才不疼
听见了刘子阳的喊声,关岩溪这才安静了下来,朦胧的光线之中,刘子阳依靠着墙壁,还在大口的喘着。
“你怎么在这里了?”关岩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还想为刚才的窘态找个托词。
刘子阳可能是真的累了,直接的捡了地上的东西拉着她往上走,可刚触碰到她的胳膊,关岩溪就又喊了起来,刘子阳有些慌的收回了手,改成了搂着她的腰往上走。
推开上一层楼道的大门,走进了特别光亮的楼梯间,他才拧着眉头看过来,只见她的衬衣在胳膊处有点破了,刚才就是触碰到了这里。
他伸出手想要看看,可关岩溪却躲开了。
“我没事,快上楼吧,瞧你这满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