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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丝恋人所给的心悸。恍然间,她仿佛看到了那抹娇美的容颜,可那刻印在脑海中的身影,她无法再看清。有了身边这个能给她一个家的男人,也应该知足了吧。
“梓歆,我真的很庆幸,你生长在这里。”周翌晨突发感慨道。
“嗯?为什么?”酆梓歆难道俏皮地眨了眨眼。
“江南女子,温婉如水,世界上,只有女人是最美的,而与自然相融的女人,更为之夺目。所得伊人,是我三世修来的福分。”周翌晨转过身子,深情地望着她。
“周长官,你很煽情呢,讨好女孩子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宋暨走到二人身边,打趣道。
“呵呵,我说的可是实话,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人,被我得到了,难道不是三生有幸么。”
“我就怕你是得到了人,得不到……”她的心。宋暨话说至一半,酆梓歆一句轻喝打断了。
“宋暨,乱说什么?”说完转过头略带歉意的看了周翌晨一眼。
“开玩笑呢。”宋暨暗笑一声,一人走在了前面。
看着周翌晨尴尬的样子,酆梓歆安慰他道:
“你别在意,她就这样。”
“梓歆,我感觉你把我当外人一样,跟我为什么这么客气呢,你居然替她给我道歉。”周翌晨撇了撇嘴,故作哀怨地望着她。
“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跟一个姑娘家计较。快走啦,我想今晚白鹭洲会更热闹。”
“这么晚了还去那里啊?”
“是啊,每到除夕的时候,我们都会到那儿去,我妈还有宋暨的妈妈的娘家人都在那个村子里。因为我们平时很少回去,所以,每年的除夕夜,她会做一大桌子丰盛的年夜饭。今晚你有口福了,全部都是白鹭洲的特色,在外面有钱都还吃不到呢。”酆梓歆口若悬河,一脸向往神色。
“我看你一直都是冷静自持,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真性情的一面。”
酆梓歆笑而不语,牵起周翌晨的手,向着那灯红绿火缓步前行。
“明天就我们俩,一起去夫子庙吧。”
“祈福么?”
“那算是,我的信仰。”
不知是谁与谁的对话,悄悄地隐匿在了人群中。
在大家其乐融融过春节的时候,竺兰茹正准备一次暗杀行动。
竺兰茹低头望着手机犹疑着,沉吟片刻,终于鼓起勇气在屏幕下打下了几个字——节日快乐!稍许,面板上显示了发送成功后,竺兰茹舒了一口气。随即面上又是一脸冷酷。
拿为她量身制作的手枪,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刘,刘少,不好了……”一个古惑仔样的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一脸惊恐慌张,匍匐在地上,望着床上正肢体交缠的男女。
“娘的,你他妈不知道在老子快活的时候被打扰是什么罪过,有屁快放。来,小妞,再让爷我香一个。”刘少东猥亵的眼神扫描着一个赤身裸体、浓妆艳丽的女人身体的每一处。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双眼迷离,口里的放荡□声不绝于耳。
“竺,竺兰茹那个□来了,对兄弟们大打出手,看她那阵势,恐怕想要扫平这里。”
男人唯唯诺诺地汇报着。
“你们他妈的都是些废物啊,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招架不住。”刘少东爬起身,一脚向男人心窝踢去,任他在地上吃痛的翻滚。
“小妞,走,跟我去会会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刘少东搂住只穿着里衣的女人,恶声道。
“刘少~不要发那么大火嘛,一个女人而已,能把你怎么样,待会呀,你就给她点颜色看看,哼,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捣乱。”女人柔若无骨的趴在刘少东身上嗲声说道。
“哈哈,好,我就让你这小坏蛋看看,我是怎么教训女人的。”刘少东□着。
“你坏~”女人妩媚的拖长了声音。
刘少东一出去就看见满面寒霜的竺兰茹,她冰冷的眼神似利剑刺进他心底,心中不禁有些发怵。
脸上还是面不改色的直视过去,他可不能被一个女人给压下了。竺兰茹的手段,他多少知道些,武断毒辣,惹到她的人,十有□被整得生不如死。不过自己有国际集团做后盾,量她也不敢怎么样。
“哟,这大过年的,竺小姐你屈尊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哪。”刘少东漫不经心地说。手时不时的在怀中的女人身上揩油。
“刘少,你果真艳福不浅。不若今天就让你做不成男人,我想看看你还能不能享受得到这种齐人之福。”竺兰茹无害地笑着。
“竺兰茹,你别他妈太狂妄了。我也倒是想看看你若在我身下承欢,还会不会如此目中无人。”刘少东猥琐地盯着她。
“抢了我的地盘,还振振有词了?好啊,姑奶奶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肆意妄为。来人,给我打,今天不铲平此地,别想跟我回去。”
“是。”众人应声答道。如狼似虎般的向着刘少东冲去。
“奶奶的,你们还愣着干,上呀,最好把竺兰茹那个小娘们给我捉来,老子蹂躏不死她。”刘少东面部开始扭曲,眼神如饿狼般盯住竺兰茹。
租界地区偏远,人迹罕至,即使如此激烈的打杀声,也不怕会有人听见。尽管被人知晓,谁又敢管。道上混的人,过得是亡命天涯、刀口舔血的日子,死人那便是家常便饭。死都不怕的人,还怕犯法?
刘少东那百十来个三流打手,自然不能与竺兰茹这边的精英相提并论。仅用了一个多小时,全部摆平,个个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放声哀嚎,这就是竺兰茹折磨人的方法,让人生死不能,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不过,竺兰茹身上还是被砍伤了多处,但她依然若无其事地收拾残局,只是,眼中阴霾愈加浓重。
似是搜寻到某个人影,竺兰茹冷笑一声,向着那人走去。
那个女人不知是死了还是藏起来了,刘少东瞳孔放大,恐惧地望着直逼过来的人。
“刘少东,接着跑啊,不是挺狂的吗,怎么吓得快尿裤子了,哈哈。”竺兰茹讥笑道。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死死的望着他。
“竺兰茹,你敢动我?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得罪了我,对你没好处。”刘少东最后在做着垂死挣扎,不让他做男人,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哦?是么,国际大佬也得敬我三分,你只不过是他手底下的小喽啰,你觉得他们会为了你一个人,而放弃获得利益的机会么,你居然还这么天真的想法。”竺兰茹讽刺道。手里的枪被慢慢抬起,对准了刘少东下身。
“不……”
“嘭”刘少东还没来得急喊,竺兰茹已经扣动了扳机。
“啊,啊,竺兰茹,你这个魔鬼,总有一天,也会有人让你生不如死。啊—”刘少东惨叫着,双手痛苦地捂住□那活,他的命根子!
“竺兰茹,如果你今天不弄死我,以后我会加倍的偿还你,唔~”刘少东实在忍不住下面传来的痛意,昏死了过去。
☆、荡落尘心绵绵痛
竺兰茹没有杀他,她不屑。可是,她却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刘少东的话,会一语成谶、一矢中的。
“茹,你是不是和刘少发生冲突了。怎么还受这么多伤?”竺兰茹一进家门,却看见了一个不想见的人。
“臧渊,谁让你来我家的。”本就心情欠佳的竺兰茹看到了一张令人厌恶的脸,更加火大。
“当然是我让他来的,对小臧要客气,他可是我认准了的未来女婿。”
“未来女婿?爹地,你疯了吧?他凭什么能做得了我的夫婿,跟我提鞋都不配。”竺兰茹冷嘲道。
“竺兰茹,你别放肆,怎么能这么说小臧呢,简直是越来越任性,你说你昨晚都干什么去了。咳,咳”竺星河一时气急,咳嗽了起来。
“伯父,您别生气了,我就喜欢她这种性格,茹,你到底把少东怎么了。”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他那种人你都能他做朋友。我呀,是免得他再去祸害别人,让他没了命根子而已。”
“你!”臧渊错愕的看着竺兰茹,一个女孩子,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少东,对不起了,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替你出这口气,但若是我心爱的人,你就自认倒霉吧。
“唉,刘妈,把谢医生请过来。”
“兰茹,不管怎样,你也不应该把自己搭进去啊,你看,一身都是伤,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竺星河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知道啦,爹地,下次我注意点就行了。我先”
说完,竺兰茹就往楼上走去。
医生来给竺兰茹包扎了伤口后,竺兰茹失了魂一样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个甩不去的身影。歆,你若是知道我是这个样子,就更不会喜欢我了吧。既然你不想管我,那我就自生自灭好了。
不长不短的寒假晃眼间就过去了,开学的几天,学生们几乎还没从玩乐中缓过神来。酆梓歆站在讲台上,俯视着底下正窃窃私语的同学。
却发现竺兰茹的位置是空着的。
“同学们好,从今日起,就由我来担任你们的班主任,希望大家以后能跟我好好配合,然后,祝大家学习愉快。”酆梓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还带有不易察觉的疏离。
“好,我们一起欢迎酆老师,大家鼓掌!”一活跃的男生站起来激动地说着。
话落,教室里顿时一阵激烈的呼喊声。酆梓歆是以前他们的老师无法比拟的,所以,同学们对她的态度,同以往的班主任相比,那是天壤之别。不得不说,人们对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无法抵挡。
“老师,你结婚了吗?”学生又七嘴八舌的开始八卦,对于这个美女老师,当然无可避免的接受这些敏感的话题。
“与上课无关的问题,就恕我不能回答你们了。”酆梓歆心中好笑。
“报告。”一个玩世不恭的口气在门口响起,迅速地传向了教室里的每一个人,一时间,周围变得寂静起来,刚才还在雀跃的几个男生也不敢再说话,乖乖闭上了嘴。
“进来吧。”酆梓歆抬眼目视着面带疲惫的竺兰茹。
竺兰茹与她对视了片刻,目光逐渐转冷,避开了探寻的视线。默言往里走去,坐到座位上。那种无名的愤恨在心底聚集,却又无处宣泄,这种感觉,似要把她逼到绝境。
酆梓歆似乎感觉到竺兰茹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悲伤,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也随着那巨浪,起伏着。
“今后我任你们的化学兼语文老师,平时你们要多思考一下,把自己的文理科相对比,也为你们下一期分科的时候做准备。学习中如果出现问题,或是有什么心得,你们随时都可以来办公室和我交流分享。”
“是,老师。”众人在底下齐声应道。
酆梓歆略有深意的看了竺兰茹一眼。看来这些学生都很忌惮她,在她面前,果真不敢造次,面对老师,也不见得有这么温顺。
第二天,开始正式上课。酆梓歆在台上绘声绘色地对一些文章进行评论和讲说。独到的见解、丰富的思想、深厚的语言功底,令在座的学生深感震撼,都一反常态,聚精会神的听着。
竺兰茹几次三番地避开眼不想看她,可每次的一瞥,都让她一不开眼,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再吸引着自己、牵动着自己。竺兰茹觉得酆梓歆就是那绝美的罂粟花,让人欲罢不能,又像是一颗致命的毒药,若误入口中,便是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