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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新情侣含蓄地亲着,其余人起哄拍掌,而那头温馨的画面轻声笑语,陈婧冷眼看着,却仿佛什么都看不见,心越堵越慌,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做,才能分散她的……难过和嫉妒!
“来,都喝一杯,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陈婧高举着那罐绿色啤酒,率先一饮而尽,喝法快准狠。
“谢谢!”
“来,干一杯!”
“都喝都喝,干了干了!”
陈婧喝了一罐又罐,喝得又猛又急,不说人家还以为她在为新娘挡酒,但这里并不是婚礼现场,只是一个让人渲泄情绪,得到快意的地方。
……
一俱温热结实的身体稳稳接住了她渐渐酥软的身子,嗅着熟悉的味道,陈婧乐呵呵地傻笑起来,迷醉的样子十分娇憨,纤长的指尖摇晃地指着他的鼻尖,醉语不休,“赵宇?我老公?”
她头枕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又仰起头看他,迷离的眼眸时而微眯,娇态媚艳,秀眉轻颦,红唇诱人,微微轻启,“头好晕!好难受,你就别变了,一个够了!多一个我受不了,嗯?”
带着冰凉的双手猛然捧住他的脸,睁眼想努力看清他的样子,无奈她真的醉得不轻!越是想清醒,越不能清醒。
“小芸,别玩那么晚了,早点回房休息,我抱你婧姐上去先,她醉得不轻。”
“嗯,那你们先上去吧,这里我来收拾。”叶蝶芸看着陈婧难受的样子,也有点怜惜。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只是难受,好难受!”陈婧撒着酒疯,倒是娇弱了不少,手却毫无章法地挥打着,指甲不经意地刮伤了赵宇的脸,血痕立现。
赵宇轻嘶了下,才抓下她的手,拦腰将她抱起,把她的手放在自己颈后,以防她摔下去。
陈婧却很不安分,老是扭动的身子,手又不停地挥打着,醉语不休,“晓晓,我还要喝,好难受啊,难受……”
“陈婧,别动了,安分点!”
“你谁啊你,骂我,老娘偏不安分,怎样?头好晕,姓赵的,你混蛋!”
“……”一口酒气跟着喷到他面上,他隐忍地憋了口气。
赵宇抱着她走进电梯,里面早已站了几个人,偏偏陈婧像跟他耗上了,不但扭着身子,还用手揪他头发,她的酒疯劲来了!
热气,酒气全喷在他的颈项上,混着她的馨香,他无奈地低头看着那闹腾不止的女人,绯红明艳的粉脸,如水蜜桃般鲜嫩多汁,鼻尖上还冒着汗珠,长而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红唇微翘,她闭着眼微微喘息着,气息打在他肌肤上,竟感染似地红了。
从未有过的热血一股劲地冲上他的大脑,柔软在抱,他要是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越发深沉的眸眼微敛着,气息也跟着不稳。
陈婧发起酒疯来谁也阻挡不了,她睁开迷离的眼,仰头看着那张薄唇,竟傻笑了半天,尔后一手伸上去,把手指伸了进来,扯开。
“来,笑,给姐笑一个。”
赵宇始料不及,于是狼狈收场,同乘电梯的游客看到这一幕,纷纷掩嘴而笑,而他无比难堪,那被裂开嘴笑的样子很滑稽。
最后他将计就计,惩罚性地用牙齿轻咬了她手指一下,惹得她大呼,“啊……疼!”但怎么听都觉得那声音诱人无比,就像躺在身子微微娇喘着。
那一声叫得赵宇的耳根红了,身子紧绷,旁人更是对他们的活色生香比了个赞。
陈婧抽回手,她醉是醉了,但报复心还是挺强的,双手用力扣住他的脖子,然后倾起上身,嘴咬住他的唇瓣,刚开始她只是试探地咬,力度不重,尔后慢慢咬着咬着,不对味了!
那么柔软,她都不舍得咬破了,想退回来,但为时已晚,头被某狼按住,继而加深这个吻,而她反主动变被动,承受着他的掠夺与侵占。
他的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舌尖细致地舔过她每一颗牙齿,尔后吮吸着她的唇瓣,撩拨她的舌根,她呜咽轻语,却又被他深吞咽下,动作越发轻柔缠绵,两人沾着彼此的唾液,缱绻含吮,极致酣畅!
相濡以沫!
赵宇在她快要缺氧时放开了她,气息粗喘,电梯内的其他人也不知何时离开,只剩下两人,不稳的喘息着,还有久久未曾散去的浓郁酒气。
他低头看去,那被他吻肿的红唇挺翘,像会说话般诱他再次品尝,他极力克制,深呼吸了几下才平息了身体的骚 动,强压身下的欲望。
陈婧似乎被吻晕过去,紧闭着眼,粉脸绯红,如樱花般娇粉含羞,他轻笑出声,唇线的弧度轻扬,“笨女人!就知道惹我,勾口引我!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再来我就把你扒了吃掉!”
低沉醇厚的声音中有着陈婧从未听过了溺爱与珍宠,眸眼里的柔情如水般,一划即破,又瞬即恢复,他又轻念了下,“笨!”
电梯适时开启,赵宇抱着她走了出去,房间是来的时候订好的,可房卡在他的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抱着个人要拿可真有点难到他。
赵宇掂量了下,才抬腿托住她的屁股,腿上的触感弹性十足,圆润有致,饶是让他怔了半天才伸手拿房卡开门。
陈婧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脸开始死劲往他的胸口蹭去,刚因激口情而敞开的领口,与她肌肤相亲,她的肌肤粉嫩地不可思议,挠上他的心尖,一阵颤栗。
男人长久修炼的定力,终究会被女人破解!
作者有话要说:噢噢,赵BOSS被勾引了!受得住吗?受得住吗?你们再不收了二兔,二兔就让他,让他,让他……你们懂的!
别背叛我
好不容易开了房门;醒了的陈婧又开始闹;指甲给他的右脸又划了一道血迹;血腥弥散开来;这女人醉了还懂得报仇;他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赵宇把陈婧扔进柔软的大床;床上的人痛苦呻吟;难受地抱着被子翻来覆去;嘴角念叨有词;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应该是骂他的话吧。
赵宇没在意,转身走向浴室给她打了条湿毛巾;再回来的时候,陈婧居然滚落到床下,被子将她深埋,幸好地上铺的都是柔软的地毯,不然有她好受的。
他无奈摇头,放下毛巾便将她从地上抱起,这时他听清了她的呢喃,“别走,我好冷,好冷,别离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呜咽着,眼角流下一道泪痕,样子好不可怜,听得人心直发颤,像受了虐待的兽儿寻求支援求助,又像被全世界拋弃了一样,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放开。
赵宇将她再次放回床上,这次却被她紧紧抓住了手,随后她感觉到热源般拼命向他靠近,而他被迫与她一同跌落床上,手脚随之被她缠绕,两俱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空隙,她的双手绕上他的颈项,唇舌饥渴般覆上他的,努力地寻求着温暖与安慰。
意乱情迷,热火朝天,赵宇想推开她,无奈她发了狠地吻住他,几乎把他的唇给磨破,这样不像接吻,倒像在肉搏,看谁先赢。
腥甜迅速在两人口间弥散,血腥如迷药般让男人的狼性觉醒,开始激烈抗起!
“别怪我没给机会你!”
话音刚落,赵宇便将她重重压在身下,唇舌在她檀口里掠夺翻搅,不留一丝空隙,她像被吸光了胸腔里的氧气,胸口微微发疼,被吻得几近窒息,在他的疯狂侵占纠缠下渐渐失去了抵御能力。
男人的本能很兽性,一旦被激发,将永无止休!
陈婧是醉似醒,唇上的压力突然转移,她才得以呼吸,紧接着敏感的耳垂被含住,湿濡温热,令她全身战粟不止。
酒精使她的身体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薄弱,让迷醉的她不知所措,双手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想要更多的触碰与慰藉,也使身上的人不能自已地迎合她!
"嗯……唔!"唇再次被覆上,炽热火辣,男女间的欢爱是这个世界上最养妙的乐章,越是压抑,释放的时候越是欢愉。
两俱干涸已久的身体一旦碰触,干柴烈火,天雷地火,一起攀附着云层顶端。
灵动的唇舌滑至她性感的锁骨下,舔舐吮吸,如蚂蚁啃噬般,惹得她心痒难耐,情难自控地仰头,难耐地嘤咛出声……
酒后果真能乱性……
赵宇的体温很高,被她无意点燃的火已蓄势待发,带着细茧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探进她衣服里内,寻得那片丰满柔软,反复揉搓……
火热,暧昧,迷乱……
就在赵宇推高她的衣裳准备攻城掠池时,刺耳的门铃声震回了他的理智,动作一滞,他撑起上身,粗喘着气息,看着床下那具粉里透红的娇躯,她发丝散乱,绯红娇颜,似是不满他的骤离,而皱着眉嘟着嘴,模样娇羞诱人。
当赵宇清醒过后,欲望骤离,他在做什么?
她喝醉了,但他没有!他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门铃再度响起,他迅速调息自己,用被子盖住她的身子,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弄到耳后,她却像猫儿一样呜咽了下,把脸蹭上他的手掌,弄得他一阵心猿意马,无奈叹息,掖了掖被角才去开门。
门外的叶蝶芸捧着一杯琥珀色的茶水,一开门就把杯子递到赵宇眼前,“小宇哥,这蜂蜜水解酒的,给婧姐喝了吧,喝了会没那么难受的。”
赵宇扯扯唇角接过,深邃的眸渐渐把火热褪去,恢复沉着,大手揉乱了她的头发,也让他想起以前只要他们喝醉了,这蜂蜜水必不可少,外加她的叨絮。
“以后别让婧姐喝那么多了,多关心关心她,别老顾着工作,我看得出来,婧姐很爱你的。”
“……”他倒是没看出来,这个女人一天不惹他生气,他就安生了。
想想她惹他什么了?
跟他搞表亲关系!把他当牛郎!还想给他戴绿帽!
有她这样做老婆的吗?
“小宇哥,你们快生个宝宝吧!我跟扬林也计划好下半年努力备孕了,到时候说不准我们还能成亲家呢!”
“……”
听到这赵宇立即回想到刚才的天雷勾火,耳根子泛红,要是她没敲门的话,没准他女儿就在他老婆肚子里了。
女儿?可爱的女儿?听着好像不错。
“我说真的,要是我和婧姐生的是一男一女,我们就让他们打小相亲相爱,这样男孩的就不怕娶不到老婆,女孩就不怕娶不到好老公了,你说是不是啊?”叶蝶芸说起很兴奋,眼睛呈星星眼,脑海里已经开始在幻想了。
“傻丫头,想那么多干嘛?以后的事让他们以后自己决定,我们不能那么自私,不让他们做选择!”
“哦,也对,那好吧!先让他们处处看,不合适才另找吧!”
“……”
“呃,不说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拍呢,话说,今天的……拍得不错哦,连小兰都赞不绝口呢!小宇哥,有没有兴趣把照片挂在我店里,给我做做活招牌啊?”叶蝶芸又闪着星星眼,歪着头嘟着唇央求着,样子可爱无辜,但……
“不能,睡觉。”
“……”
为免自己心软,赵宇将她推离一点,把门关上,回身走到床前,这次陈婧倒是老实地睡在床上,只是微微敞开的领口风光无限,遂而眸子幽深,他撇开眼,望着那杯蜂蜜水,清澄透亮,那味道甘香清幽,没来由得让他想起她的味道。
香甜诱人!
……
“怎么?失眠了?还是被你老婆赶出来了?”黑暗中,赵宇坐在石板櫈上,手指间的猩红随着微风时而明时而暗,他侧头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