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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城里人这么有钱?”凤儿奇怪的看了眼梅云苏,能从她的眼角看出她的疲惫与哀愁,不好意思 的低下头,继续收拾她的小黄瓜。
“无法面对,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就像那各子欲养亲亲不在的感受一样,”梅云苏淡淡的叹了口气。
“说开了不就行了吗?”**坚持不懈的追问,梅云苏只发回过头来抱以一笑。
“两年前我的孩子突遇车祸丧生?我能告诉她们吗?不能,她们若知如何能承受得了?白发人送煤黑发人?”梅云苏还是哀伤出口。
“后来呢,”**不禁停下手中的收拾的黄瓜,眼睛瞠得大大的。
“二年后再次找到女儿,却是被人调了包,然后去卖到一个我熟悉却不知道的地方,找到之后女儿她却不认识我们,经过再三的心理治疗,她才开始认识爸爸妈妈?这样的压抑生活整整经历了二年多,可是那还还不止,我多羡慕你们,夫妻双双把家还!可是我们恋爱十几年却还没有一个完整的结局……”
**一愣愣的大眼继续听着梅云苏凄凉的故事。
“再后来,孩子爸爸被人陷害然后险而脱生,本来以为一家人就要好好的过日子的时候,他却患上了绝症,而他一直没有告诉我,我却在千里之外的地方默默的等着他,他不希望让我看到他痛苦的离开,他想让我放弃他,我不想……”
“再后……”
梅云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微红了下脸道,“真对不起,不应该对你说这些。”
“好了,不说了!”梅云苏一下子转了话题,可是**却在沉浸在那个悲伤的故事里了。
“天气不早了,方浩,给朋友打电话看看有没有住的地方?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们休息了,刚才我听到你们说话了,凤儿怀孕了,让大娘她们好好休息吧。”梅云苏在绿色的黄瓜腾下唤着方浩。
方浩皱了下眉头,赶紧起身离开,脸上兀自有一种不解,更是带着满的疑问,连个人毛也没见到呢?
梅云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渍,扬起眉头,含着笑意从缠缠绕绕的黄瓜架那边绕了过来绕了过来,安静的说着,“大娘,我们先走了,”又回头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凤儿。
“这……这多不好……”大娘脸上有一些尴尬的样子,回头朝着儿媳妇递了个眼色,示意凤儿说句话。
“大娘,凤儿是个爽快人,你好福气,看看她多疼你的儿子!我还要向凤儿学习呢!承天的日子不多了,我要回去好好的陪着他……”说完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
“姑娘,真对不住!别走了,今天就要这儿吧!”大娘一脸的难言之隐,“凤儿刚刚怀孕,以后养孩子是钱,如果刘荣做了手术,一辈子躺在床上动不了,我们一家子老老小小可怎么办啊?”大娘一脸的心酸。
“大娘没事!我并没有怪您的意思,只是怪承天没有这个福份!再说我的血估计验出来,不知道能不能配上承天的!”梅云苏上前安慰了一句,然后掉头就走!
临到门外的时候,梅云苏有些为难的说道,“”大娘,你看凤儿怀孕了,我们也不知道实情,来了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实在惭愧,我们留下了一些东西,给凤儿的孩子,你就要不要拒绝了,这么远的地方,我们东西相隔遥远,相缝很不容易!大娘再见!
“娘,桌子下边是什么?”从地里干活回来的刘荣一头放下手中的锄头,一边看着红木的小桌子底下,一个厚厚的信封。
“刚刚姑娘说给凤儿留了点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她们放哪儿了!”大娘有些急了起来,连忙从摘菜的地方站起来。目光有些泛急?
“人家找你什么事儿啊,你又要人家东西?又……”刘荣不高兴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是找你要肾的!”凤儿从黄瓜架那边钻了出来,手中还捏着三根黄瓜。“我和妈反正不同意!”凤儿还是铁了心的说着,大辩子一甩赶紧闪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些心虚,还是想起了梅云苏那段艰难隐忍的生活,还有人家压根就没有说捐肾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可是人家刚刚执意要走……也没有说捐肾的事情……”大娘一时之间面对儿子的质问也没有音了,声音越来越低!
“这是什么?”刘荣小心打开了那个个牛皮纸的信封。
等打开之后他刷的一下了愣住了,摊着的大手一动不动,目光直直的盯着,红花花的一摞钞票
“你们什么事啊?”刘荣脸黑黑的一沉,眸光一阵泛白,好似转过味来似的。
大娘跟凤儿也凑过来一看,你看看我看看你,谁也没见过这么多钱!顿时傻了眼。刘荣气得一跺脚,立刻抹了把渗出不的汗,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你做什么去?”凤儿在他身后着急的喊着。
刘荣顿了顿,“咱凭什么要人家的钱!”
农民的脚步在土路上行走贯了,显然比梅云苏她们走得快多了,在她们二人即将出村的时候,刘荣撵上了梅云苏。
“大妹子!”一声声憨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大哥?你找我?”梅云苏一惊之后,很快意识到了这位南方憨实的汉子应该就是刘荣,见到他手中捏着那个她们留下来的信封。
第四卷 第241章:不止是肉体,还有灵魂!
第241章:不止是肉体,还有灵魂!
她已决定不再对刘荣提及捐肾的事情,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爱的方式,就包括凤儿爱刘荣一样的平凡而又伟大,另外一个人的血型结果也就要出来了。
“大妹子,给!”刘荣一脸憨笑的把信封硬塞到梅云苏的手中,她不禁好笑了下,他这么确定他所给之人定是那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平白无故的把信封给我?”梅云苏讪讪的笑了起来,感叹他的憨厚与扑实,温和的开了一个玩笑。
刘荣尴尬的摸了摸头道,“应该是,村子里不怎么来城里人!”然后列着满口的白牙,嘿嘿的笑了。
“拿着吧!”梅云苏反手又递到刘荣的手里,然后紧接着来了一句,“听我说!”
刘荣一愣的功夫,梅云苏已经侃侃而谈。
“钱是给你未来孩子的,不是给你的,这是其一;这并不是要给捐肾的钱,这是其二;所以你收着应该放心;第三呢,希望你与凤儿能够幸福。我与承天也能够幸福。”
“那就更不能要你的钱!”刘荣说完还是要倔强的往梅云苏的手中塞去。梅云苏的小手一挡,“大哥,话还没说完。”
“如果有缘份,还有另外一个希望肾能够与承天配型成功,希望他的身体里流着那个人的血。这也是我的愿望……如果那个人不成功,我再接着找……”梅云苏说完小手抽了回来,吸了口气,“大哥,你回吧!”说完朝着方浩一笑,方浩,“我们走!”
“大妹子!你心意我领了!不过天黑路远的,你们到哪里去投宿?”刘荣在梅云苏转身的那一刻,焦急的喊着。
“我们会想办法!”梅云苏又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回过头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大妹子,听我一句劝,回家住!如果你不嫌弃!”刘荣憨憨的说着,急得头顶直冒汗。
梅云苏看了看顾自向前走的方浩,“方浩,你说呢?”
我说啥啊,方浩心道,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去找住的地方,除非是荒郊野外!他吐了吐舌头嘲着梅云苏,心里早就乐开了。
“大妹子,回来吧,几十里地都没有人烟,你们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刘荣再不济也不能让你们住到荒郊野外吧。”
“好!”梅云苏一口同意下来。
不过她真的不想再强求要求刘荣捐肾了,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她能同意承天给别人捐肾吗?
她只希望上天保佑另外一个血型。
夜越来越凉,不过梅云苏、方浩又坐到了刚才小院的红木小桌旁边。
这回凤儿也没有那样的拉着脸了,而是一副随和的样子,大娘更是忙里忙外的忙着晚上的饭菜。
晚上望着天上的月亮,他们就坐在葡萄架下,拉开院里的灯,他们吃着地道的农家饭。
“嗯,好吃,”方浩一边吃,一边啧啧称赞,“大娘、凤儿好手艺。”
“凑合着吃吧!”大娘两眼咪成一条缝。
后来听大娘说过的一句话,大家都愣住了,“听村里的人说,捐了肾就像一个废人拉,就像隔壁的李老三,整天介半身不遂的倒在床上了。”
梅云苏愣愣的看了看方浩,又看了看一脸木然的刘荣,遂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大娘啊,哪有说的这么玄乎的,捐肾又不捐命,呵呵!”梅云苏放下手中的碗,继续说起来,“人的身体里有两个肾,一左一右,当患上尿毒症的病人两个肾全坏的时候只需换一个与自己匹配的肾就行了,只需要一个肾,他就能跟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如果是正常人那就更没有问题了!”
“如果想了解,可以去市里的大医院问上一问,呵呵!”梅云苏笑了,连方浩也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什么事啊,”凤儿抚了抚胸口,看了对面的刘荣。
刘荣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坚定的说道,“大妹子,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给你的丈夫捐肾。”
梅云苏一愣,旋即一笑,“大哥,我还是先试试另外的肾吧,如果合适你的就省了。”
当大娘、凤儿听到刘荣吐口的时候,也愣了,刚想要说什么,只见刘荣回瞪了一眼大娘与不满的凤儿一眼。
不过凤儿听了梅云苏传递过来轻松的话,倒是稍微松了口气。心中虽然还是有着不满与不乐意。
“这么定了,娃儿的钱我也替收下了,如果你的不合适,尽管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就赶到云南捐肾。”刘荣仰起一脖酒咕嘟的一声就喝了下去。
“好!”梅云苏也再没有拒绝,也端起了酒杯咕嘟的喝了下去。
大娘嗔怪的看了儿子一眼,“就你会做好人!”不满的白了记儿子。
凤儿也不怀好意的瞥了眼刘荣。
方浩倒是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替承天先谢谢刘大哥,不管你捐不捐?干了!”说完两个人才一饮而尽,小院里气氛很是融洽。
月亮一会隐了进去,一会儿又从云层中给闪了出来。闻着山风吹过来的山野的清香,梅云苏有些陶醉。
云儿不知归路,
鸟儿恋着彩霞,
山野吹过清风,
荷香掠过麦浪。
站在黄花菜的中央,姑娘向远方悸动着心中的希望。
生命的期待很近又似乎远,
她不知道
属于自己心中的那个流星,是否轻轻划过。
“好了,姑娘今天你就陪大娘、凤儿睡在一间,让他们睡那屋去吧,还不知道城里来的姑娘这么干净,能不能住得惯呢?”大娘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当梅云苏伸出手的时候,大娘拦了下梅云苏的纤纤玉手。
“自家了,不要客气!”大娘颠着小脚向着屋内走去。
凤儿帮着大娘打着下手。
梅云苏一晚上没有睡着,一抬头就能透着窗户看到天上的那轮明月,她的鼻子轻轻吸了吸,那抹清新的空气。
她不知道明天的路如何走下去,承天的命运将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