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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修,你干嘛?别走的这么快,你腿上还有伤呢!”
夜修一本正经的说道:“造人去啊!你不是要生孩子么,我得全力配合。”
蓝亦诗拖着他不走了,“你现在配合不了我。”
“……你说我腿上的伤?没事,这点小伤根本就影响不到我发挥。”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我们几个月前被人下过一次药,这次你又被下了一次,这些药的成分我们搞不清楚,我怕会对孩子有影响。所以,我们得先去检查下,确定不会受影响才能要孩子。”
“行,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去帝都了,到时候去检查下。”夜修顿了下,可怜巴巴的问道:“媳妇儿,孩子暂时不能要,那可以提前实习吗?”
蓝亦诗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不可以!”
“不可以?诚心气我是吧!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闹了!你腿上胳臂上都有伤,养好了,我给你实习机会。”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不行,我可等不了那么久。”夜修硬是把人拉进了宿舍大门。
蓝亦诗怕伤了他的腿和胳臂,没敢跟他较劲,两人进了房间,夜修突然又想起了往事,不凶装凶的看向蓝亦诗,“你说你,大姨妈明明已经走了,还骗我没走,害得我失去多少实习机会。”
“你先坐下。”蓝亦诗心虚的没敢接他的话,按着他坐下,“我给你号号脉,看看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扎了这么长时间的针灸,不应该再头疼的。”
“我那是气的,那孙子满嘴的下流话,气的我肺都要炸了。”
“你得学会控制情绪,那种小人你跟他计较什么。他跟我也玩过这套,我三根针下去,他还不是老实了。老公,我跟你,咱爸可护犊子了,他听说夜麟丰把你推下海,回头就让他的警卫去找律师,他说要让夜麟丰把牢底坐穿。”
嗯,怎么没人应声?
蓝亦诗抬头看向夜修。
夜修挤出一丝阴森森的笑,“你跟谁叫爸呢?”
“欧阳逸大将啊!他是我公公,我叫他爸不对吗?”
夜修捏了下她的脸蛋,“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叫他么!”
“我说过的事,你一件都没听,我干嘛要听你的。再说,他是你生物学上正宗的老爸,做为儿媳妇,我得叫这声爸。”
“连生物学你都跟我扯出来了,欺负我没读过书?”
“你是‘学霸’,我哪敢欺负你。”蓝亦诗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拿过他的手,“我要号脉了,你别跟我说话。”
夜修忍着,他就不信,她还能把这个脉号到明天早上去。
五分钟后蓝亦诗移开手,尔后便闭着眼睛倚在沙发里似乎是要睡了。
夜修碰了下她的胳臂,“媳妇儿,你要是困了去床上睡。”
“嘘——别打扰我,我想回忆我以前看的那些书,调整下药方。”
夜修有些不安,“我是不是又严重了?”
“不严重,你的状况越来越好,要不是这次你被气的又犯病了,我都以为你彻底好了。”蓝亦诗说完便不再说话,她脑子里这会儿最少有二十本书,她要整理出一个最完美的方子,她要让夜修成为无懈可击的健康人。
十五分钟后,蓝亦诗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偏头,见夜修倚在沙发背上竟然睡着了。
蓝亦诗连忙起身,拿出毯子给他搭在身上,他这几天肯定累坏了,让他睡吧。
夜修睡的很沉,蓝亦诗轻手轻脚的走到柜门前,从里面拿出几本书,坐回他身边继续专研。
夜修也就眯了不到一刻钟,醒来后,他没动,歪着头悄无声息的看着她。
媳妇儿瘦的在前胸拍点儿水能映到后背上,他得想法给她补回来。
蓝亦诗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方子,嘴角上扬着合上书,一瞥之间见夜修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她笑着把脸凑了过来,“老公,你安静的时候真可爱!”
说着,她还亲了他一下。
夜修见她蜻蜓点水完了就要跑,伸手扣住她的头,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
蓝亦诗怕伤到他,不敢挣扎,这更驻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他欠身把人压到身下,大手也开始有些不老实的四处探寻着。
“夜修,你腿上的药线要撑开了!”这混蛋,他竟然用受伤的那条腿顶自己,蓝亦诗气的真想抓着他的头发把人薅起来。
“媳妇儿,我要实习。”夜修放下伤腿,俯视着身下的人。
“没机会了!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蓝亦诗两手撑着他的肩头,不让他贴近自己,“快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流血没。”
“没流血。”
蓝亦诗瞪了他一眼,看都没看就说没流血,这二货,真是要气是她了。
“我数三个数,你要是还不起来,以后不许进我的房间。”
“一——”
“二——”
“二点五……夜修!”蓝亦诗见他还不起来,大吼了一声。
“这不还没到三么。”夜修慢吞吞的坐了起来,裤子碰到了伤口,疼的他一呲牙,幸好媳妇儿及时叫停,要不然今天非得血流成河不可,当然流血的不是媳妇儿,而是他。
蓝亦诗爬起来的第一件就是一把抓住夜修的腰带。
夜修邪气的笑笑,“我要你不给,这会怎么又这么主动了。”
蓝亦诗瞪他,“你配合点,把裤子脱了。”
“不脱,我也不给你了。”
蓝亦诗气的给了他一下,“谁稀罕要你的破玩意,我看看伤口出没出血。”
“如果出血了,你会不会生气?”
“当然生气了。”
“那你还是别看了。”夜修死死的抓住腰带,
“夜修,你不配合是吧?那行,我这就去拿剪刀,反正裤子也不是我的。”
“媳妇儿。”夜修一把抓住了媳妇儿的手,“不跟你闹了,给你看,可你千万别生气!”
蓝亦诗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还看什么,肯定是伤口裂开了。
“你坐着别动,我去医务室取东西,回来给你重新包扎下。”
“打电话让他们送来。”夜修没松手,“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儿,蓝亦诗没辙了,拿起电话递给夜修,他是首长,他有特权,这话还是让他说吧。
夜修跟医疗队那边说了下自己的情况,挂断电话后跟媳妇儿汇报:“说是一会儿就送过来。”
蓝亦诗连忙整理了下头发,见身上的那条白裙子被夜袭蹂躏的不成样子,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军装。
“衣服是胡子送你的?”夜修淡淡的问了句。
“嗯,我去红港时穿的是军装,不方便,胡子就给我找了套衣服。”
“胡子对你还真不错。”夜修低笑了声,“几百万的衣服说送你就送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走没走出来。”
蓝亦诗低头看了眼裙子,这裙子值几百万?
“那是他给星儿定做的。”
“星儿跟我的身材差不多?”
“嗯,差不多。她照顾了妈两年多,是个不错的孩子。”
“孩子?”
“刚满十八岁。”
“至少成年了。”蓝亦诗嘟囔了一句。
“媳妇儿,你说什么?”夜修没听清楚。
“我说她至少成年了,要不然胡子的罪可就大了!”蓝亦诗抱着衣服去了卫生间,隔着门板对夜修说道:“爸把他的老宅子给卖了,在一品天下给咱们买了婚房。”
夜修扶在沙发背上的手紧紧的握起,“谁让他卖房子又买房子的!”
“爸和妈一起定的。”
“房子卖给谁了,我去给他买回来,我才不花他一分钱呢!”
“你就没一点点感动?”换好了衣服,蓝亦诗推门走了出来。
“感动个屁!”夜修别看脸不去看她。
蓝亦诗轻笑了声,“不让我看,我也看见了,你眼里有h2o。”
夜修没吱声,自己的心思都被媳妇猜中了,他还有啥好说的。
“这是你刚才提到胡子,我才想起来的,爸委托胡子帮他卖老宅,胡子就骗他说卖出去了,然后他拿的钱买的那个房子。”
夜修心里好受了点,最起码没让他把老宅子给败了,他就不怕将来没法跟列祖列宗交待么!
呃!他没法跟祖宗交待关他什么事!
“老公,我发现你有时候挺矫情的,心里明明有他,你却还跟他较着劲。”
“……”谁有他了,从我进部队那天起,他就没给过我好脸子。
“老公,你一直都在说,你最讨厌夜家人和爸,但你对他们的讨厌是有区别的。
对夜庭深,你是深恶痛绝的,你会因为自己是他的儿子而觉得自己的血液是肮脏的。当你知道他不是你父亲的时候,你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
你对爸的讨厌就好像是小孩子跟大人闹别扭,根本没有实质性的问题,你嫌他管你,吼你,不给你留面子,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两个别扭的人越来越生分。
你讨厌夜庭深,能讨厌到不管不用问,连他去世,你都没有半点反应。可你就算讨厌爸,你还是关心他的,爸的胃不好,我至少听你提起过两次,他生病你会难受,会不安,这感觉不是你想有的,是不由自主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就是血浓于水!”
夜修挑挑眉,“学过心理学?”
“医生多少都要学一点点心理学的,这样方便跟病人沟通。”蓝亦诗笑笑,“被我说中了,什么感觉?”
“被剥光了,360度没死角的站在你跟前!”夜修别别扭扭的哼了一声。
“哈哈……你这别扭劲儿太可爱了。”蓝亦诗笑着拉过他的手,“老公,我现在有点担心……”
夜修不解的问道:“担心什么?”
“担心咱们家孩子会随你,他要成天的跟我别别扭扭的,我肯定受不了。”
夜修瞪眼,“他敢!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揍不死他!”
蓝亦诗撇嘴,“你跟爸别扭,妈打过你还是骂过你?”
夜修晃了下她的手,“咱能不能不提这茬了?”
“嗯,不提了。你把裤子脱了,上床躺好。”
“流氓!”
“你说啥?”蓝亦诗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夜修委屈的控诉道:“我说你是女流氓,没事就让人家脱裤子。脱完了还不给,弄的我难受吧啦的。”
蓝亦诗哑然失笑。
“报告!”
“进。”夜修松开媳妇儿的手,一身正气的坐好,医疗队的兵不是那群狼,他得端着点。
木头红着脸,拿着药箱推门走了进来。
夜修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咦?木医生,外面很热吗?你脸怎么这么红?”
“不热。”木头低着头把药箱放在桌子,心里嘀咕着,还不是被你这个臭流氓给羞的!
蓝亦诗走过来,打开药箱,“木头,我这次去帝都看见上官诺了,他在海军总院上班。”
木头一愣,“你看见他了,他怎么样?离校的时候,他说他不想上班,要直接考研,这怎么又去上班了?”
“看着状态还不错。我们俩见面挺匆忙的,没来得及聊太多,不知道他怎么改主意了。”蓝亦诗拿过缝合包,打开,扭头看向夜修,“你怎么还没脱裤子?”
夜修翻眼睛,他不爽!
“赶紧脱裤子。”蓝亦诗也不知道他这又闹啥脾气呢,没搭理他,准备带手套。
夜修没动,“你帮我脱,我腿疼。”
木头见蓝亦诗已经带上手套,快步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