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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白帆现在每天都在医院,杨之作为医生,要见她也不是特别的难。第二天,杨之就去找了白帆。
白帆看见杨之的时候,眼睛都充满着希望:“是不是我哥的病情有什么新的进展了?”
因为上次找专家的事情是韩澈委托杨之的,而且一般情况下杨之是不会来的,他既然来肯定就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白帆本能的就以为是这件事,全然已经忽略了杨之的科别和白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杨之很是抱歉,摇了摇头,看到白帆眼中的希望瞬间就破灭了。
白帆蔫蔫的哦了声,然后问:“那你来是?”
虽然看到白帆希望破灭的眼神,杨之也很不是滋味。但是这件事他还是要问白帆,所以他清了清嗓子,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问:“我是想问你闫美微的事情韩澈有没有告诉你?”
原来是因为闫美微的事情,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韩澈告诉她的,而是她告诉韩澈的好不好?
白帆知道杨之想问什么,直接回答他:“你是这个医院的医生,你随便打听或者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没有直接告诉他事情的始末,但是给他提了醒,杨之应该能够领会。
杨之到底也不是个笨的,听了白帆这么说,立马就明白了,道了声:“谢谢!”就走了。
杨之很快就查到了闫美微在医院的病情档案,知道之后,他整个人都吓蒙了,闫美微居然怀孕了,还要做流产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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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闫美微走了之后,易深觉得生活愈发的单调了些,以前闫美微在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特别的觉得,走了之后,才知道有一种生活叫寂寞冷清。
加上自从她回国了之后。天气变的很不好,每天都是斜风细雨,这样的天气,更加的让人觉得是独在异乡为异客,心中的那份思念就更加的浓烈起来。
突然接到易云烟的电话,问他闫美微是怎么回事,他照实说了,可是却也变的很想给闫美微打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国内是否一切安好,然而电话接通了之后他该说什么?如果没有什么好说的,是不是会陷入一种难言的尴尬?
这样想着,拨电话的手就这么僵住了。
这天天气变的更加的恶劣起来,风特别大,易深一整天待在办公室的时候还不觉得,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外面已经被风吹的不成样子了。
即使是这样,走到闫美微家楼下的时候,易深还是驻足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上面,除了阳台上有几件衣服在风中摇曳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也不知道那间屋子的主人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也不知道那间屋子什么时候能够再亮起灯盏。
突然更强的一阵风过,易深感觉人都要被吹起来了,终于决定不在这里傻傻的看着了,正准备前行的时候,突然吹过来一件衣服挡住了他的视线。
易深本能的将衣服取下来,可是眼睛看到衣服的那一霎那,他整个人蒙住了。
因为这是一件带扣子的衣服,上面扣子的样式和在他房间发现的是一模一样,易深赶紧找着,终于在袖口的地方发现了确实是掉了一粒扣子。
他继续翻找着,在衣服的领口处看到了中文的字样,可以肯定的是,这件衣服是中国的,在这里能够穿中文衣服的没有几个人,看这衣服的样式,也大致能推测出是哪个年龄层。
易深再猛的抬头向上看,闫美微窗台上的衣服似乎更少了,那么他几乎可以确定了,这件衣服就是从闫美微的窗台上吹落下来的。
那么也就是说闫美微是在他的房间出入过的,那么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又觉得奇怪的是,如果那天晚上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闫美微为什么只字不提,甚至一定异样也没有表现出来?
心中的疑团太多,易深终于还是忍不住给闫美微打了个电话。奈何电话是关机状态,更加的觉得奇怪了,加上姐姐给自己打的电话,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不管风多大雨多大,他都买了最近的航班回国,他要找到闫美微,要向她问清楚,他感觉自己不能等,一刻也不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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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之在知道真相之后,立马给易云烟打了电话。告诉了她真相。
易云烟坐在办公室里,将头深深的靠进了老板椅上,闫美微怀孕了?这个消息让她半是喜悦半是忧伤。
喜悦的是在东南亚,只有闫美微和易深两个人互相照应,那么这个孩子是不是有可能是易深的?
忧伤的是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易深的,那又该是谁的?
想着想着,她也就问出了声:“是谁的孩子?”
杨之扶额,他也想知道是谁的孩子,问题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能够查到她怀孕了已经不错了,哪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杨之很是严肃的回答易云烟:“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预约了今天的流产手术。”
“什么?”易云烟一听就不淡定了,很少见的扯着嗓子对杨之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我赶到之前绝对不能让她做手术。”
开玩笑,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易深的,她说什么也要保住这个孩子。
杨之很是无奈的说:“是是是,我已经找了各种理由让医生给她安排到最后面了,不过你还是要来快点,不然的话我也保证不了了。”
杨之确实是已经尽力了,他也想过自己去找闫美微,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也怕自己将事情给搞砸了,闫美微如果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说不定成了惊弓之鸟,离开了这家医院,跑到别家去做了,那到时候就真的是有心无力了,到时候易云烟知道了,还不得趴了自己的皮?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将这件事情交给易云烟解决,毕竟她的办法比自己的多。
易云烟挂了电话就冲出来了,连司机都没喊,就自己一个人上路了。一边开车一边戴着蓝牙给易深打电话,倒是要问问易深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是做了,还不愿意负责任,倒是要他好看。
只是不管她打了多少遍,易深的电话都是提示是关机,易云烟想着有可能是那边的信号不好,所以特地打了个电话到分公司的座机,那边的工作人员告诉她,易深已经坐上回国的飞机了。
这下就更加的让易云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情百分之百的和易深有关。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了,才会不顾一切的往回赶。
踩着油门的脚不断的往下再往下,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再说闫美微此刻正等在手术室的外面,样子十分的焦急,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居然排到了最后一个,虽说这种手术很快,但是这前面这么多人等着,最起码上午也快要完了。
轻轻的吐了口气,紧张的情绪稍微得到写缓解,想着只要今天上午过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自己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来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在隐隐的作痛,毕竟是长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的,是和自己的血肉相融合的,不舍不情肯定是有的,奈何她没有办法,这就是命,在命运面前,任何一个个人都是苍白无力的。
正在闫美微出神的想着事情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抓住了,她惊愕的抬头,整个人瞬间僵住了,是易云烟,易云烟此刻正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
而闫美微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她只是在医院做什么,碰巧看见她了?
容不得闫美微多想,她就被易云烟硬拉着到了外面,闫美微发现易云烟的手上力气特别大,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一边被动的前进,一边问:“副总裁,你这是怎么了?”
易云烟在她的眼里一直是端庄大方的,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今天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反常了。
易云烟也没有回答她,直接将她带到了一处比较人少的地方,才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问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闫美微知道让易云烟看到她在国内肯定会有些不高兴,心里却在想易深竟然没有将自己请假的事情告诉易云烟,闫美微有些抱歉的说:“副总裁。对不起,我请假了,请假回来处理一些个人的事情。”
真不知道闫美微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她总是这样重点和次重点不分吗?
易云烟压着心里的激动,指着刚刚她和闫美微过来的方向:“我不管你请假不请假,我想知道的是,你在医院流产室的外面处理什么个人的事情?”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易云烟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就说了出来,闫美微真的是尴尬极了,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脑子都在想什么,她就在手术室外坐着,易云烟能不知道是干什么?
不过她还是不能和易云烟说实话,因为按照她对易云烟的了解,如果和她说是自己做手术的话,她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因为能瞒多久是多久,只要现在能将易云烟打发走就行。
闫美微的眼珠子转着,找着理由:“我是来陪一个好朋友做手术的,她意外怀孕了,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朋友,就和我熟悉一点。所以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没办法拒绝。”
这是她第一次骗人,心里砰砰砰的跳的厉害,即使她自己看不到,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一定是通红通红的。
易云烟冷眼看着闫美微,她连骗人都不会!
易云烟一步一步的走近闫美微,边走边说:“你哪个朋友?现在正在手术室里面吗?正好我有车,等她出来,我送你们回去。”
闫美微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退到了墙上,再也没有退下去的空间了。而她整个的定力也在这时候全数瓦解了,说出的话都有些哆嗦:“不不用,我可以自己送她回去,不麻烦您了。”
易云烟也不想在和她兜着圈子了:“你还是不肯承认吗?你一定要我将所有的证据都拿出来,你才肯说实话吗?”
易云烟也是有些生气的,闫美微跟了她两年,可以说关系还是很好的,不管她现在怀的是谁的孩子,她都应该和她说实话,不是吗?而不是这样找着理由瞒她,这样的话,她就算是有心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帮。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正室因为她是易云烟,她是易深的姐姐,闫美微才会有诸多的犹豫,才不敢将事情如实的说出来。
易云烟这话一出,闫美微感觉自己整个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靠着墙,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勉强站住,她早该知道的,易云烟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如果只是巧合,偶然出现的话,她又怎么会如此这般的拉着自己出来?
闫美微坚强的神色不再,换上一种无奈的样子:“副总裁,你都知道什么了?”
她不确定易云烟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是只是简单的知道她来做这个手术,还是说所有的事情她都已经知道了?
不过转而一想,所有的事情都知道的可能性不大,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只有她白帆一个人知道,包括易深都是不知道的。所以易云烟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知晓她的心里所想,也不可能在她身上安装了摄像头。
易云烟见闫美微终于松口了,脸上的神色终于也不是紧绷的了,稍微缓和了点,问闫美微:“为什么要打掉这个孩子?”
她是实在不明白,天下父母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