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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都是对方造成的。”
叶念皱眉问：“那之前房子的主人有没有说什么？这房子有问题的话，应该之前就有发生什么事，然后才导致他不住了，移居国外。”
陈永铭无奈道：“就算真有，他也肯定不会承认，只说把房租和押金退给那个孩子，怪可怜的。”
房东不承认，警方肯定也只是判定为互殴致死，不会再继续深入调查下去。
看她没有不相信他的话，陈永铭有点安慰，不过还是补充道：“我看那对夫妻不像是会动手，还打到死的那种人，而且孩子也说，他们平时顶多吵吵架，嗓门大一点，但绝对不会动手的。”
第170章 极大的仇恨
可是，现在的社会事事讲究证据，陈永铭一个中介，孩子又太小，说的话自然是没人会信了。
叶念也不敢断定什么，要真正去看过了，或是等到发现了什么，才好下结论。
而因为不是什么恶性杀人事件，那套房子所在的单元楼依旧如常，各家还是安心住着，并没因此感到不安或是晦气。
而且这年头，邻居之间也没什么来往，顶多就是个点头之交，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家的日子。
这户人家又是新搬来的，自是更加不会太惹人注目。
就连警察，都是没在房子上贴什么封条或是拦着，直接就这样结案了。
如果不是陈永铭怕这房子以后租出去，还会出事的话，就也不会找叶念来看了。
看着陈永铭拿出钥匙开门，叶念不由问：“孩子呢？”
“外公外婆给领了回去，二老看着有些年纪了，也不是很富裕的样子，”陈永铭又是一叹，“这对夫妻刚买了房还在装修，也不知道他们能拿回多少钱。”
叶念疑惑问：“那怎么还租这么贵的房子？”
“说是方便上班上学，也想让孩子平时有地方玩，而且这一带的治安很好，交通也十分方便。”
明明一切都是奔着好的方向去的，结果却是得了个这样的结果，估计孩子心里得留下阴影了。
叶念叹了口气，刚进屋，一股隐约的血腥味就扑来，不重，但却闻着不好受。
陈永铭正要开灯，就被叶念拦住了：“别开，开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啊，”陈永铭这才想起来，要让她找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就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那我在门口站着？”
叶念点头：“嗯，把门关上吧，免得有人路过觉得奇怪。”
“哦，好，那你有事叫我。”陈永铭自觉出了屋子，把门给带上了。
叶念在门口站着略微适应了下黑暗，她的眼睛夜视能力不错，不一会，就能如常在黑暗的屋子里行走了。
但是走了一圈，司渊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鬼怪之类的邪物，房子里很正常。
叶念这才开了灯，又看了一遍，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叶念不解的走到客厅血气最浓的地方，“难道真的只是寻常夫妻打架？”
司渊道：“人的生命很顽强，若非抱着极大的仇恨，很难真正造成致命伤。一死一伤尚可理解，但两者皆死，就并不寻常了。”
叶念略微听懂了他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如果已经有了致命伤的情况下，是很难再对另一人造成致命伤。
如果是流血过多死亡还可以理解，但是孩子在父母还在打架的时候就打了电话通知陈永铭，陈永铭也很快赶来了，根本不存在这个可能。
“那现在怎么办，出去找找还是？”叶念看着这满室狼藉，仿佛能想象到，那两个人打起来时的那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司渊倒是十分淡定：“等。”
至于等到什么时候，他没说，叶念也知道，估计是要等到有异状出现为止。
那就有可能是，这一夜都没法回去了。
来都来了，自然是要解决了再走，叶念便起身去开了门，对陈永铭道：“你先回去吧，我有消息了再通知你。”
第171章 陌生的气息
陈永铭有些犹豫：“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不会出事吧？”
毕竟还没搞清楚，这房子到底有没有鬼之类的东西。
叶念神秘一笑：“谁说我是一个人？”
“……”陈永铭还下意识往屋里看了一眼，然后就又迅速收回视线，“那你注意安全，有事记得直接报警，然后再给我打电话。”
“行，放心吧，除非是有歹徒冲进来，不然我是不会有事的。”叶念说完，就挥了挥手，催着他先回去。
陈永铭只好无奈离开，进电梯时，还不放心打算再看一眼，就见叶念已经无情的把门给关了。
叶念关上门，闻着那股血腥味着实不舒服，就取出了一张水符，往客厅上方一抛，一道不留痕迹的水流慢慢流下，将客厅冲洗了个干净，并很快就干了。
见状，她不由庆幸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没有水流成河，直接把房子淹了。
司渊语气中带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意：“若是无音知道，他的水符被你这般用，怕是要气急。”
叶念轻咳着问他：“那该怎么用？我看威力也不是很大嘛！”
“这水，能腐蚀恶鬼邪物，所受痛苦不亚于雷火二符。”
那不就是鬼界的硫酸？叶念想象了一下那种被腐蚀的痛苦，不由抖了抖，想着还是伏魔瓶来的干净痛快。
不过，有司渊在，也不用她来干什么了。
司渊没再回应她，就当做是默认了。
叶念先给叶长东发了条短信说明，晚上会去段楚楚家一起复习。
随后独自坐了会，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后，就忍不住到餐桌那边坐下，从包里拿出各科试卷做起来。
幸而这一片出租的房子多，就算这家又亮灯了，也没有人会感到怪异。
所以叶念很专注的做着卷子，一直做到了晚上十一点，睡意都是上涌，周围却依旧安安静静一片。
想着不论是书里还是电视上，都是说晚上零点才是最容易见鬼的时候，叶念就干脆先把灯关了，然后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手臂打算先闭目养神一会。
刚闭上眼没多久，叶念就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在心里对司渊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嗯？”司渊却是并无察觉，不过还是选择相信她，先从平安扣里出来，仔细打量着这室内的每一处，每一件物品。
叶念也忍不住睁了眼，凭着不错的夜视能力，看着四周。
然而睁了眼，却又没有那种感觉了。
她就不由再次闭上了眼，屏气凝神的一刻，就突然捕捉到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真的有，就在我身边。”
司渊嗯了声：“找到了，你开灯。”
嗯？要开灯吗？
尽管带着疑惑，可叶念还是听话的，将一边的台灯扭开。
“看墙上那幅刺绣。”
叶念起身转头，看向了沙发上方墙壁挂着的刺绣，那是一幅兰花图，十分淡雅幽静，装裱的也很别致。
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叶念想着，不由抬手摸了摸，不过外层是玻璃框，并摸不到里面的刺绣图。
她正要问司渊这图奇怪在哪，就听得一声略显惊恐的陌生男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第172章 被她剥了皮
叶念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手：“你又是什么人？不对，你不是人吧？”
“你管我是人是鬼，”那男声见她并不施法，也不像是道士，语气就嚣张了些，“这里是我家，你再不离开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叶念想到前两天，才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不由冷笑了声，“就像是对那对夫妻那样，让他们打死对方吗？”
“他们自己打架打太凶，能怪我吗？”他倒是并不承认，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叶念自是不会轻信他的话，一撇嘴后，就在心里问司渊：“怎么样，你看它有没有害过人？要不直接收了吧！”
司渊道：“他非鬼非邪，应当只是一缕怨气，此刻寄身于这幅图中。最好的办法，便是毁了这图。”
那男声还能听到司渊说话，当即就着急道：“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也没害过人，只想待在自己的家里，这有错吗？”
还坚持自己没害过人？
这屋子里除了他，就没别的怪异之处，叶念还真不太相信他的话。
见司渊并不着急收了他，叶念便也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问他：“好，那我来问你，前天晚上那夫妻俩打架，你都看到了吧，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看他们一人一鬼并不打算动手，他就放心多了，开口之前，还先叹了口气。
“夫妻俩嘛，哪有不吵架的？他们一家住进来才几天，每天晚上都要吵一回，还不都是钱闹的。我听着，应该是男人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前段时间刚好升职加薪，所以他们就从父母家里搬了出来。结果男人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又有点啃老的毛病，他父母对他很溺爱，因此就算女人一直在说新租了房子，以后要省着点花，好给新房装修或是给小孩报班，但男人还是改不了。”
“前天晚上，男人从外面回来，买了一桌好吃又贵的外卖，说周末得吃好点。”
“我琢磨着吧，这也是为她们娘俩好吧，一周吃一次好的，也不算过分。可那女人强势啊，还没吃完呢，就跟男人闹了起来。”
“……”他还真说起故事来了，叶念问，“然后呢，怎么打起来的？”
“还不是因为孩子想劝架，只是拉了一下男人，却被男人失手推倒在地。然后女人就爆发了，开始上手打男人，男人一开始是忍着，后来就也忍不住的，还手了呗。”
嗯，倒还合情合理的，叶念点头：“继续说。”
“然后不知道是谁先摸到了放在客厅的水果刀，互相刺来捅去的，跟疯了似的，我都看傻了。后来因为想起我老婆来了，就没继续看下去。”
叶念一挑眉：“你老婆打你，还是你打老婆？”
“当然是她打我！”男声控诉道，“都把我给打死了，不然我能在这吗！”
“为什么？”
男声沉默了会，才哼了一声：“出轨呗，我就那一次，被她给发现了，然后也不听我解释，离婚也不答应。”
“怎么打死的？”叶念就像是个好奇宝宝，接着问。
“那可比这对夫妻惨多了，”男声叹息着道，“我活生生的被她剥了皮，全剥下来的时候，都还有意识……”
第173章 好好享受吧
叶念都不敢去想象那画面，连忙换了个方向问他：“那你恨你老婆吗？”
“怎么可能不恨！？”他仿佛再次记起了死前的痛苦，都是不由得嘶吼出声，“我恨不得杀了她！可我又怕她死的太容易，难解我心头之恨，还没想好要怎么动手，她就搬出去了！还移民出国了，用着我的钱！！”
这股强大的怨气，就算叶念看不见，也都能隐约感觉到了。
她不由抬头看向了那幅图，看着偏黄色的背景，忽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幅图，就是用你的皮绣成的？”
这个问题一出口，叶念恍惚间，似乎看到刺绣图上隐隐显出丝丝血痕，再细看，却又看不清了。
旧事重提，被戳中痛处，那男声近乎有些发狂：“你们女人就是贱！吃的用的哪样不是男人辛苦工作赚来的！？说翻脸就翻脸，就是死一千遍死一万遍也不足够！！”
叶念不动声色的退后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