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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的心思还在那对袖扣身上,不记得给他买过这对袖扣啊?还是这段时间他又
结过一次婚?想到他和叶宁馨在床上的场面,我就——
正想着呢,车竟然熄火了。
“都怪你,乌鸦嘴,说我的车不是车!”我对陈数说道,可是我对车坏了这件事
情,两眼一抹黑,不知道怎么处理,手忙脚乱的,说道,“哪里有修车的地方啊?
可是车熄火了,开动不了,怎么办?”
陈数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下车,打开了车的前盖,对着我说,“像你这
种七手的夏利,一般都是电瓶接触不良,接上就好了,还用修车?”
只见陈数两手捻着两根电线,把她们搅在一起。
我的头凑近了他,说了一句,“你教教我,教教我,这车估计以后得老坏,我
也好自己修!”
“看好。”陈数的手朝着我这边抬了抬,“这样?知道了?”
接着,他“啪”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说了句,“懂了,笨蛋?”
“你有病吧?”我大叫起来,“人家不会你也不用拍人啊!”
我捂着后脑勺,虽然不疼,但是好丢脸啊,心想以前开奔驰的时候也没修过车
啊,也没想过开车还要修的。
我正捂着脑袋斗嘴呢,忽然旁边一辆车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我看了一眼,好
像就是那天我吹泡泡看见的那辆车,大切诺基,我心里一凛,以前也没见过傅南衡
有这样一辆车啊,黑亮的眼色威风凛凛,所以,我安慰自己:一定不是。
然后我就回了家了,开始画图。
以后去开会,我就不再迟到了,这样他也不会抓住我什么把柄了。
那天,和现场的工程师丈量完现场的尺寸,都十点了,我困得不得了,所以,
开车回家。
郊区的路,黑灯瞎火的,远远的我看见两个人在前面走着,这是条土路,很
窄,我车技又不好,所以看到前面两个人的时候,我拼命地按喇嘛。
他们回头,车的探照灯虽然不亮,但是我还是看清楚了,前面的是云总和傅南
衡。
怎么会碰上他?
云总站在我的车前,让我停下,说傅总的车没油了,这里离加油站远,开不
到,明天让人来给加点油进去,这个点了,没必要再把司机叫过来,两个人准备往
前走走打车呢,正好看到我了,捎他们一程。
我心想着,还好是两个人,要是他自己,这三更半夜的,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儿。
云总坐在了我的副驾驶上,傅南衡坐在了后面,从后视镜里看,他的头一直转
向窗外。
“两位去哪?”我像个出租车司机似得,问道。
“哦,我家就在前面,上了马路就在旁边的那栋小区里,你先送下我,然后再
送——哎,不对,”接着他转过头去,问道身后的傅南衡,“傅总,你一会儿要再换一
辆车吗?还是就坐这辆车?”
这意思是嫌我这车破吗?
“没事,不换车了!”他的声音传来,照例是冷冽的,低沉有磁性,曾经这个声
音,我总是听到。
我心里忐忑不安,把云总送到单元门口,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第175章 他教你的?
刚要发动车子,才发现,车竟然又熄火了,我不好意思地说道,“车又坏了,我下去看一下!”
接着,我学着那天陈数的样子,打开了前盖,果然是两根线松懈了,我把两根线重新接好了,沾沾自喜地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说了一句,“傅老师——”
哎哎哎,怎么叫开他傅老师了呢?都怪陈数啊。
“你叫我什么?”从后视镜里看到,傅南衡皱着眉头,问道。
所以,刚才的话他应该是听见了,可是不解。
“那个,傅总,您要去哪?”我问了一句。
“海航大酒店!”他说。
海航大酒店,这五个字,如同一把刀子,在我的心上刻上了刀痕,那天下午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我不知道他是特意选择的海航大酒店,还是这是他来海南出差固定的住处,不过我什么都没说,专心开车,本来来海南以后,逃开了那个家,我的心情挺好的,可是看到他的那一刻,又开始波涛汹涌。
“你会修车了?”他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嗯,小毛病还行。”
“他教你的?”他又问。
他说的“他”应该是陈数吧,那天的切诺基从我们身边经过,车是他的?
所以,看见了。
刚才云总也说了,傅总在海南是有车的,如果没猜错,应该就是那辆切诺基了。
我又点了点头。
他不说话了,继续看窗外的霓红闪烁。
因为不明白,所以,我想了又想,终于问出了心中的问题,“步云好吗?”
良久后,他说,“既然这么惦记他,为什么不自己回去看看?”
说的容易。
当时气冲冲地看见叶宁馨上了他的床,他搂着叶宁馨的腰——
到了海航大酒店,临下车以前,他说了一句,“这种事情,你终于还是做出来了!”
然后就下车了。
弄得我一愣一愣的,什么事情啊?
一直到家,我也没想明白。
不过路上一直浮现的场面是:那天,我回到家,他搂着叶宁馨的腰,然后叶宁馨躺在他的床上——,纵然我有千种不对,可是我怀孕了,你就不能——
还有那天的事情,他是故意让我看到,还是不想让我看到?
我出车祸了以后,他找我了没有?
我以为这次他见了我,会迫不及待地问我为什么离开,我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我遇到问题总是逃避?
可是没有,统统没有,好像去年的事情,他都已经遗忘,既没有谴责我,也没有质问我,只是这次,我发现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而且,他好像瘦了很多——
忍不住心里痉挛,他——为什么瘦了那么多呢?
纵然想分手,可是心里还是很惦记那个人啊,他是我孩子的爸爸呀!
眼泪慢慢地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始终都适应不了豪门生活,这样也好,至少现在的生活,我适应了。
土建项目工期向来很长,而且多方合作,老是需要磨合,尤其是云溪这样的大项目,一个稍不留神,就可能出差错,所以,得总是开会,一开会就是傅南衡主持,本来就不愿意去,而且,我经常迟到。
我很忙很忙,白天画不完的图,晚上事儿更多,有时候一天就睡两三个小时,梦里还都是图纸,所以有时候不想迟到,都迟到。
我定了闹钟,可是闹钟根本都不管用,即使开到最大声,也没用,而且,闹钟响过三遍就不响了。
那天,陈数问我为什么早晨老迟到,我说我早晨根本就起不来,闹钟响过三遍,我也起不来。
陈数说,你晚上都干嘛呀?我说,事儿多呗。
他说那以后早晨如果开会的话,我叫你起床,如果你不接,我就一直打,打到什么时候,直到我烦了为止。
我同意了。
所以,那天早晨,陈数的电话响了五遍后,我接了起来,然后迷迷糊糊地开始刷牙,洗脸,心想着:今天早晨可不用迟到了吧?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堵车了竟然,起个大早赶个晚集这说的就应该是我。
当我又猫着腰进了会议室以后,陈数问我:“我都给你打了电话了,你怎么又迟到!”
“别提了,又堵车了!我那个破车也不快!这个破项目又这么远!”我抱怨道。
我已经看见傅南衡黑线的脸扫过我们俩了,记得他上次说过了,迟到会不客气的,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最多也就是不让我做这个项目了,我还真不想做。
“一会儿会后迟到的人写检讨!”果然,傅南衡强压住一腔怒火说道。
又是写检讨,又是写检讨,是不是别人一犯了错误,就喜欢让人写检讨啊?可我今天还有事儿呢!
再说了,大家都是同事关系,又不是老师和学生,用写检讨这一招吓唬谁呢?
好不容易强撑着开完了会,大家都在收拾东西走人,陈数也站了起来,说道,“初欢,我还等你吗?”
“不用了!”
我刚要拿出电脑来打字,就听前面一个声音说道,“不能打,只能写!”
环视会议室,只剩下我们俩了。
他坐在主席的位置看图纸,我坐在最下面的地方写检讨,明摆着一副老师和犯了错的学生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真是要命了,他不知道我多么恨他吗?
也不知道写多少字,刷刷地写完了,看看天色,已经过了中午了。
然后写完我就交给他了,不想有过多的交集,我走出了会议室。
开车门的时候,才发现——车又坏了。
我简直仰天长哭的心都有了,我回家还有事儿啊。
下车,打开了引擎盖,接上线,可是引擎还是发动不了,是不是天要亡我?是不是!
这陈数教的路数也用不上。
我就跟傻姑似得,来来回回就那一招,遇到个高深的困难,就把我的底细暴露了。
“怎么了?”身后,他的声音传来。
“我的车坏了!”我带着哭腔说道。
他看着我,“车坏了也至于哭成这样?”
温和的声音,略带谴责,仿佛又回到了许久以前,我和他——
影像总是回到那时候,努力尝试去忘记,可是一旦抹去记忆镜中的模糊,往事便清晰如昨。
连车都在欺负我!
想忘记过去,适应现在的生活,也明明已经适应得很好的,可是,他又出现!
冥冥之中,究竟是谁在左右着那看不见的缘分?
在太阳下,我哭得越来越大声,几乎是放声大哭。
他看了我片刻,然后脱了自己的西装,放到了我的手上,就平躺着进了我的车底下,他太高,所以,我能够看到他的腿是曲起来的。
看到我的车有望修复,我的情绪恢复了一点儿。
“去拿扳子钳子。”他在车底下对我命令。
这种东西对土建项目来说,很容易找到的,所以,我返回土建工程部,迅速地把东西给他拿来了,蹲在车边,看他修车。
他的眼神瞟过我,然后继续用扳子拧螺丝。
我擦了一下眼泪,一边抽泣。
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变成熟。
离开不是想让自己成长的,而是真的——想离开他了。
他从车里出来,拍了拍手上的土,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脸上脏了,擦擦。”
我对着车玻璃看了一眼,果然脏了,可是纸巾在车里,只能上车以后再擦了。
我刚要上车,就听到问了一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的脸脏兮兮的,站在他面前说道。
“如果车实在开不了,可以开我的。”他说了一句,眼睛看向车库的方向。
循着他的眼睛看去,我才看到了车库里停的那辆切诺基,顿时咋舌,看起来,上次,看我吹泡泡的人是他了,还有上次他也看见陈数拍我的头了。
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赶紧上车,临上车以前说了一句,“傅老师再见!”
他又皱了皱眉头,大概觉得自己第二次听到“傅老师”这个词了,可是不知道我问为什么这么叫,所以挺疑惑的。
我可不给他问的机会。
这个项目在他的主持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