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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暖通和电器和合作,也可以的,不过我觉得我和陈数之间不存在设计上的差异,而且,他每天都找我,有差异也改了,所以,我觉得和他的“一帮一,一对红”起不到最大的效果,我比较想和土建的人打交道,因为,很多的尺寸,我不是很了解。
我刚要和土建工程师说话呢,就听到傅南衡说了一句,“初欢——”
我本能地头转向了傅南衡的方向,“怎么了?”
整个会议室里也由吵吵嚷嚷的声音变了鸦雀无声,都想听听傅总接下来说什么。
“和傅南衡!”他说了一句。
因为两个名字之间隔得时间略长,所以,我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而且,貌似这是他第一次说自己的名字,我觉得很动听,抑扬顿挫的。
不过有些人已经明白了,都低着头,不说话。
“您什么意思?”我问了一句。
“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什么意思你都不明白?”他的身子轻轻地往椅背上一靠,神情轻松自如,目光灼灼攫住我。
干嘛要把公事和私事混为一谈?
而且,他那句“跟了我这么多年”别人也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所有的人,包括陈数,也认为我们才刚刚认识。
我旁边的一个人推了推我的胳膊,“傅总想和你结成一帮一一对红的对子!”
听到这里,我实在没忍住,竟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他是总裁,我就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这地位也不对等啊,万一出现了问题是该听他的还是该听我的啊?
于是,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傅南衡说,“向来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这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处处都表明了“初欢是我的女人”,在偌大一个会议室里,他话中有话,明显地在和别人说着那欲言又止的过去,好像过去我和他有不正当关系一样。
“我反对!”陈数说道。
“反对无效!”傅南衡答了一句,目光根本没有看向别处,而是一直看着我。
如果你以为我此时沾沾自喜就错了,因为我正用错愕、惊讶的眼光看着傅南衡,我实在不知道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散会!”他说了一句。
众人离开,我没走,他也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知道我有话要问他,所以,一直看着我。
所以,等到会议室里都安静了,我才说了句,“刚才你明明和云总说了,不要追我的啊,可是大家都看出来,您这是假公济私的意思,而且,您现在在大家面前揭露我们以前的关系,是不是太——”
太厚脸皮了啊?
“我说不想追你,那一句是什么?”他问。
下一句,是“想要我”,可是这话,我怎么说出口呢?我垂了垂头,什么都没说。
都怪我,那天不该请他吃饺子,吃饺子吃出了这么多的错觉,以为我对他余情未了,可是天知道,他和叶宁馨的那一幕,时时如刀子一般,半夜搅得我胃疼,夜不能寐。
如果我以前不认识他,我肯定会考虑的,可是我以前和他是那种如胶似漆的关系,在我怀孕的时候,他和那个女人那样,我就要考虑一下他的专情了。
我说了一句,“我先走了!我后悔请你吃饺子了。”
就离开了。
心思很沉重。
然后,开始了和傅南衡的“一帮一一对红”活动,他又不是设计师,根本连图纸都没有,所以,这个过程就变成了“他帮我”。
那天我和他一起去查看了项目暖通所在的位置,又去和土建工程师商量了一下,基本上定下来了,然后我去丈量尺寸。
今天我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阔腿裤,衬衣在裤子里塞着,脚上是一双很休闲的皮鞋,我的头发没烫,是很直的那种,我的发质向来很好,可以和飘柔女郎媲美的。
我蹲着量完了尺寸,就站起身来,头发头贴到头前面去了,所以,我往后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他站在我身后,可能正好甩到他的脸上去了,因为我感觉到甩的时候,有阻隔了。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似乎愣神了几秒,哑声说道,“没关系!”。
第183章 为什么叫我傅老师?
量完尺寸,就已经六点多了,我们俩走在街上,走过一条很僻静的小路,正好路边绿树成荫,路边很多卖大排档的,我说,“我们在这里吃大排档吧?我挺想吃了,我请你!”
他的眼光似乎下移到了我的胸部,说了句,“不喂奶?吃大排档!”
我的神色黯然了一下子,唉,这个孩子没有吃过我一口奶。
因为生下来就是早产,是靠奶粉长大的,出了保温箱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奶了。
不想让他知道这个孩子,他和叶宁馨的事情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常常讨论这个孩子是如何健康的,因为毕竟是他的孩子么,也没有想到会不健康,可是如今,我早产生下来了这个孩子,对他,我实在不知道怎么交代,所以,我在等待他看到自己女儿的那一天,听天由命了!
看到我神色黯然,他没说什么,在路边坐了下来,我点了很多的羊肉串,还点了可乐,他狐疑地看我,我如坐针毡。
“这是我第一次陪你出来吃路边摊?”我吃羊肉串的时候,他问。
我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如果算上鸭血粉丝的话,这是第二次。”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来这件事儿,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从没有给你过过生日?”他又问。
我的嘴定了定,点了点头。
“生日是因为自从我妈走了以后,我就不过生日了,对自己的生日不在意,对别人的生日也不在意,对不起!”
又说了一个对不起。
“我能理解!”
“离开是因为我和叶宁馨?”
终于还是到了这个问题了。
我又点点头。
“看到那样的场面就离开,而且一离开就是八个月,你不觉得对我很不公平吗?一句话不说?”他再问。
我吃饭的嘴顿时停住,疑惑地看着坐在我对面的人,好像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了,那样的场面?上。床的场面,在他看来也不足为奇吗?
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看到了叶宁馨在他床上的场面?
“那你当时打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又是在干什么?”我生气了。
“你联系过我?”他问。
我简直哭笑不得,遇到那种情况,我命都快要没了,我怎么可能没有联系他?
所以,他怨恨我,我怨恨他,这大概是理念不一样吧!
怪不得那日他跟我说,他有多恨我。
“我女儿怎么样?”
“那天不是说过不问她的吗?”我没好气地放下羊肉串,说了一句,“不知道!”
正好我的手机微信响起来,不想就叶宁馨的话题和他继续,叶宁馨这个女人,我想到就生气的,所以尽量不去想,我低头看微信,竟然是陈数的,他说:“初欢,我没想到,你就是他那个蠢萌蠢萌的前妻。今天整个项目部的人都在谈论这事儿。我总算知道,向来不随意参与项目的傅总为什么亲自参加到这个不算大的项目中来了,他为了你而来。”
对于陈数的无病呻吟,我早就有所了解。
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我回了家。
没回他的微信。
第二天,我去开会的时候,看见傅南衡一个人坐在主席的位置上,正在摆弄自己的手机,紧紧地皱着眉头,很认真的样子,他很少玩手机的,手机就是通话的功能,命令下属的功能,朋友圈也从来都没有发过。
过了一会儿,我的微信收到了八百年也没有收到过的一条微信:收到了?
我没回复,直接对着说了一句:收到了。
我还在为了昨天的事情而生气。
“来了?”大概刚才玩手机太过专心,所以没有看到我进来,这次,抬眸问我。
“来了,傅老师!”我回答得很没好气。
他笑了笑,“为什么叫我老师?在床上是你老师?”
他还在弄手机,从来没见他摆弄手机这么专注过,说话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所以,调戏人应该是他的本性。
这话说的如此正经,又带着邪邪的味道,他终于又恢复了那个三天两头调侃我的人。
会议室里人陆陆续续进来了,然后傅南衡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拿着手机就出去了。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他说了一句,“叶宁馨——”
剩下的话,我就听不见了。
自从项目部的人知道了我是他的前妻以后,都开始对我小心翼翼,毕竟我是他的关系户,他对我明里暗里的暧昧,大家都看出来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对我,一时之间,我如坐针毡。
他打了很长的电话,然后走了进来,开会的时候,大家讨论项目讨论得议论纷纷,他好像有几分心不在焉,背靠在椅子上,好像在想什么问题。
他心不在焉,我也心不在焉。
陈数在我对面咳嗽了一声,我都没有注意到。
会议结束以后,我准备离开,傅南衡突然说了一句,“我让苏阿姨带你儿子来了!”
我震惊了一下,问道,“谁?”
“你几个儿子?”他问,好像忍受不了我的幼稚一样。
看起来刚才是跟我说的话了。
陈数听说我都有儿子了,特别诧异,会议室里还有几个人没走,都在看着我,他们都以为我还是未婚的小姑娘呢。
“步云要来了吗?”我走到他身边。
他斜斜地倚在后面的靠背上。
“对,要来dk游乐园玩,我已经安排了,你陪他。”他说道。
安排我的时候也不跟我说一声吗?这是有多霸道,还有,刚才他给叶宁馨打电话,说的是什么?
心里不断地泛起醋意。
“那你呢?”我问。
他的眼神悠悠地抬起来,看向我,问道,“你关心吗?”
这话说的,“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总得知道几个人陪步云吧。”我的口气略有埋怨。
“这么快又要当家作主了吗?”他的眼睛看着我,挑逗的神情一眼可见。
当家作主?他的家我可当不了,不过知道步云要来,我还是特别高兴的。
“我有些事情,要回去北京去处理一下,过段时间再来,照顾好步云和我的小情人,”接着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别逞强,用我的信用卡。”
“不用的,我自己有钱。”我把他的信用卡推了回去。
“跟我,干嘛还这么客气?”他特意强调了“跟我”两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这么说,我手头确实也不宽裕,就把钱收下了,花不花的再说。
我随手把信用卡装在了兜里。
本来不想去送他的,可是,他走了以后,步云的飞机正好落地,为了接步云,顺便去送他,一路上喜忧参半,喜的是我儿子要来了,忧的是,他回北京是去干嘛的?肯定和叶宁馨有关,不过他不让我知道,我也不去问,就是心里气鼓鼓的。
其实想想,要和他分手,好像根本是行不通的,因为我们俩都俩孩子了,无论如何,都会少不了牵系。
他要进海关的那一刻,转过脸来亲我,可是,我本能地躲开了。
他看了我好久,把我的碎发绕到耳后,“怎么了?”
“我现在是步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