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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好了,你走了以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他找过我很多次,问若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嫁入豪门,是什么反映,那时候,他的眼神很空洞——我看着这孩子也可怜,所以,初欢,不要老欺负他了啊!”陈岚笑笑。
是么?眼神空洞?
我顿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啊。
昔日纵横天下的傅总,眼神空洞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陈岚走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我双手覆在脸上,顿时觉得以前的自己真的好幼稚,好不成熟,也觉得自己辜负了他,好对不起他。
我妈和苏阿姨带着孩子在楼上玩,就我一个人坐在楼下。
我溜神的功夫,他进了客厅,一如既往的神色,他进门以后,我的眼睛就一直直勾勾地看着他。
接着,我小跑了两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眼泪就落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老——老公,是我误会你了,和你分开了那么长的时间,今天妈都和我说了,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这个称呼,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想过,就算是打死也不会叫的,可是今天,还是说了,就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想必他知道陈岚已经找过我了,他微微侧头,说了句,“终于肯叫了?”
我点头,“而且是发自肺腑的,对不起老公,我向你道歉,以后,你随便怎么折磨我都行,我绝对不会有怨言,家里你当家作主,我保证不说一个‘不’字,好吗?”
我现在也才想起来,在海南的时候,他逼急了,也曾经跟我说过,“这辈子除了你,我还碰过哪个女人”的,当时我被“怨恨”蒙蔽了双眼,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说——是说他这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吗?
以前也没有?
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他掌心里的珠宝一般,可是我曾经那么践踏他,现在想想,真的好于心不忍啊。
“好,我记住了!”他说了一句,声音很明快。
然后就上楼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楼下悲春怀秋的模样,心想:他是要闹哪样?
晚上,我主动把我的枕头,我的被子搬到他的床上去了。
睡觉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他。
可是,他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是四个字:无动于衷。
我心里纳闷了,在海南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突然变成柳下惠了?
既然这事儿,男人不主动说,我一个女人更不能说了,就是我今天晚上,知道他睡在我旁边,没怎么睡好,可是,他为什么不要啊?
于是没话找话地和他说,“你上次假装失忆的时候,曾经在一个小超市门口,让我停过车,说是要看看,那应该是唤起你喜欢的女人的地方,那个女人是谁啊?”
“真想知道?”他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
“那个女人,曾经在我车上,例假来了,我给她买了卫生巾,然后吻了她,那个夜晚非常美好,我记到现在,有问题吗?”他问了一句。
懵懂中,我和他的那个夜晚传来。
顿时心如擂鼓,那个夜晚,我已经忘了,可是他还记着。
又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对自己心生怨恨。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眼神涣散。
他又上班去了,心里好沮丧,好不服气。
我现在的工作还和在海南时候一样,是自由工作者,有图我就画,没图就看孩子,也乐得轻松。
正好他们公司要举行“冬季马拉松”比赛。
那天,他把这个消息带回家的时候,是有一搭没一搭和我们说的。
我却听得特别兴奋,自从我练瑜伽以来,对健身就特别感兴趣了,不过在海南,因为照顾孩子,工作忙,把所有健身的功夫都用在看孩子和干家务上了,所以,没有腾出来时间。
他最近还是一直都没有要我。
不过我对这个“马拉松”却挺感兴趣。
“家属可以报名吗?”饭桌上,我兴致勃勃地说道。
他照例一副不苟言笑的神色,“可以!要报?”
“当然。”
然后第二天,我报了他们公司马拉松项目的消息就传开了,都在说消失了好久不见的总裁夫人又要出山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第192章 傅太太不嫌害臊?
因为这个孩子出生以后一直没有喂奶,所以身材保持得不错,胸也没有下垂,
我对马拉松的项目简直跃跃欲试。
马拉松是在奥林匹克公园里举行的,奥林匹克公园空气特别好,我非常喜欢,
那天我穿上了健身的衣服,防震文胸和一条很轻便的运动裤,头发在后面盘了起
来,现在虽然冷,可是一会儿跑起来就不冷了啊,会大汗小流。
说实话,穿成这样,也是因为他,谁让他不要我?
他在哪儿我不知道,反正他总裁的身份这么高高在上,是不可能来这种地方的。
发令枪响,我开始跑,当然得先悠着点儿,跑好远,我可能不能把所有的劲儿
都用光了。
可是我发现,后面的人都不敢跑,我跑得很慢,他们竟然都慢悠悠地跟着,我
沉思片刻,便知道了,是“总裁夫人”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可是他们不跑也给了我
很大的压力好吗?好像这个马拉松是给我一个人准备的。
这时候,大喇叭里响起了这次一个人的声音,“大家快些跑,傅总说了,这次
的奖金翻一倍,不用为了顾及总裁夫人让自己落下风!”
哼!
一听到奖金,大家都“嗖”地一下冲到我前面去了。
我却在四处寻找,他在哪呢?他肯定看见今天的情况了,要不然不会知道大家
顾及我这件事儿。
跑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我竟然跑了个三十六名,奖金是没我的了,不过么,
重在参与。
我的双腿扶着膝盖在歇息呢,慢慢地看到一个影子把我的影子盖住了。
不过才上午十一点不到的光景,又是冬天,所以,影子拉得很长。
他走了过来,给我披上了衣服,然后伸手,把我头上的一根草给摘了下来。
“就穿成这样?”他问了一句。
我低头看了一眼,露着半截肚脐,“不——不行吗?健身的不都穿成这样吗?有
什么?
“别人是别人!我的老婆——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
“那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穿的这样,你也没说什么呀?”我又辩驳了一句,故
意弯着腰,防震文胸往下面垂着,露出了什么他反正看得到,别人看不到。
“出来的时候,你外面穿着衣服,谁知道你里面穿的是这样?”他似是训斥了一
句。
就这点儿事,也要训斥我一顿!
哼!
他挺认真的,所以,看着他的样子,我也默然不语了,低下了头。
我就一直玩低头弄着他的手指,“你好霸道,是暴君!”
“霸道么?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这算哪门子的霸道?”他略失意地说了一句。
“你——”我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转身要离开。
他一下子就拦住了我,把我抱起来,迎着所有员工的目光,走向了他的车。
我心里挺激动的,以为自己终于成功地勾引到他了,毕竟以前几乎天天都要
的人,怎么可能经得起这种——我就一直盯着他的脸在看,坚毅沉稳,性感无双,如
果他要和我打野战,我也不拒绝,保证不像以前那么扭捏了。
虽然眼睛的余光告诉他,他们公司的员工拿着喝水的杯子都在慢腾腾的,整个
世界变成了慢动作,这种时刻,很神圣!
他的车在一棵僻静的树下,他和我一起坐在后座上。
如果他不要,我就撩拨他。
就在我心如撞鹿,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刻,我的手机忽然想起来,为了打破尴
尬,我随手拿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四个字:我回来了!
“谁啊?”他问。
“没谁,可能是发错了的。”我回,然后,我站起身子,双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乌黑清爽。
“傅太太这是要干嘛?”他问了一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干嘛?他不明白?还是故意?
我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我干嘛你还不知道吗?”
他双手扶着我的腰,微颦了一下眉头,看向窗外,“这是公共场合,很多人看
着,傅太太不嫌害臊吗?”
我害臊?
“可是这种场合,我们不是也做过很多次吗,你都不害怕,我担心什么呀?我
都有老公孩子的人了!”我望着他。
他轻咳了一下,说了句,“傅太太,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老公是男人,没有人
会关注我做了什么,你就不一样了!”
所以,这是失败了?
正好路上有个人经过,奥林匹克公园的人还是挺多的,这次以失败告终。
回去,我照镜子,看镜子里的自己,是生过两个孩子了,可是外表也没什么变
化啊,为什么他就是不要我?而且看起来一副“禁欲者”的样子,又是为什么?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故意没带浴巾,然后洗完了澡,让他给我送进去。
他送浴巾的时候,我故意把门大开着,让整个人的自己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可是他的眼睑低垂,看着手里的浴巾,然后就递给我了,没有一丁点思想上的
变化。
所以,他现在是看我的模样,都没有感觉了吗?还是因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了,
开始嫌弃我了吗?
心里顿时有一种挫败感。
然后,我就从网上淘那种情趣内衣,女仆装了,人家说这个对男人挺有诱惑力
的。
这种东西,我还是不敢从实体店买,觉得挺难为情的,我从小到大的装束,又
向来保守。
不过,这次,我也是拼了。
东西到的那天,我正好在楼下坐着,收到了东西以后,就随手把盒子扔到了垃
圾桶里。
正好瞅我妈和苏阿姨不在,我就去了楼上,拿出来看。
不看则已,一看脸红心跳,黑色蕾丝镂空的,几乎和没穿一样。
我泡到盆里洗了,可是洗的时候还是挺犹豫。
一直在想着,自己一直也不是走风骚路线的那种女人,万一穿上了,被他各
种说怎么办呢?我们俩都七八个月没见了,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儿——
我咬了咬双唇。
毕竟就是几片布条而已,几乎没有,家里的暖气又很热,所以,很快就干了。
干了我就收起来了,本想睡觉的时候穿上,可始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我就穿上了寻常的睡衣,准备上床了。
“不是买了情趣内衣了?怎么不穿?”他坐在床沿上,双腿交叠,双臂抱在胸
前,审视着我。
我刚要抬腿上床,他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他还有翻找垃圾桶的癖好?
可那个快递盒子上也没写着:情趣内衣啊,人家卖家对这种东西都保密的,他
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问了一句。
“自己不好意思说,又想让我知道,所以就把包装盒那么明显地放在垃圾桶
里,黑色/s号,加上你最近的表现,我猜到的!穿上吧,不用扭扭捏捏!”他说,
很明显的声音发紧,而且,我朝下面看了看,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