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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密云有人自杀那事儿,是有人挑唆的,本来建药厂,当地人也不至于这
么大的反击,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他刚刚说完,就碰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口
中“嘶”地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好痛!”
前几天被莫语妮夹的胳膊还没好呢,当然疼了。
他轻轻地撸起我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看着,“现在是冬天,伤口好得也慢,让
苏阿姨给你炖点汤,好好补补!”
我把胳膊小心翼翼地拿了过来,说道,“喝了汤也没用,这些都是骗人的。”
“那我变着法儿让你吃点好的也不行吗?”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这个人,说话就说话啊,非要在别人的耳边说话,撩拨的人——总之是很撩拨人
啦!
“言归正传,你刚才为什么让人找到教唆的那个人,这件事不是应该警察在做
吗?”我问了一句。
他笑了一下,似乎根本就没有要回答我问题的意思,接着摸了摸我的后脑勺,
似是叹了一口气,“初欢,什么时候咱俩的智商才能在一个频道上?”
“我——”也只是抢白了这一个字,可是剩下的,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又没有那么多通天的眼线,我连这个教唆犯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控制局面?
郁闷!
“哦,对了,这个教唆犯和在我的车后面贴条的是同一个人吗?”我又问了一句。
“这次不错了,反映很快,”他轻轻地弹了我的脑门一下,然后说道,“没错,
是同一个人。”
“那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吗?”我又问了一句。
他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知道了,不过我要等那个人落网!”
落网?
不是应该落在公安的网里吗?怎么好像说得要落到他的网里一样?
我就不解了,不过,他不愁眉不展就好了。
那天,苏阿姨说,她的女儿和女婿还有他丈夫要出国几天,欢欢都没人照顾了。
我初听到“欢欢”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想到,说的不是我。
真是的,干嘛把狗的名字跟人的名字弄成一样的?
我的眼睛瞪了一下傅南衡。
“现在步云大了,应该不怕狗,而且家里两个人看着步宁呢,应该没事,而
且,我也——”傅南衡正坐在沙发上,看了旁边的我一眼,然后揽过了我的肩膀,继
续说道,“我也很想欢欢了!”
而且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偷偷地私底下掐了他一眼,让他一语双关!
“欢欢呢?什么意见?”他又转向我,问了一句。
“我没意见!”我没好气地说道,特意把两个欢欢的名字放在一起叫,他是吃了
熊心豹子胆。
而且听苏阿姨说他买这条拉布拉多的时候花了几十万,想必是挺喜欢狗的,如
果因为我就放在外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第二天,苏阿姨就把这条狗给牵回来了,奇怪的是,欢欢以前见我的时候,总
是叫,这次见我,只是“呜咽”了几声,反正没有上次那么厉害了。
我挺纳闷的,问道傅南衡他怎么不叫了?
“早就跟你说了,它见了自家人不咬!”傅南衡让步云来见见这个所谓的“欢
欢”,说以后要和它朝夕相处了!
步云好像很喜欢欢欢,欢欢对步云也很亲热,以后,欢欢就在楼下住,反正步
宁在楼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欢欢这次回来,和上次真是“判若两狗”,对我很亲热,我去哪它也去哪,还主
动给我叼东西什么的,也可能傅南衡之前跟它说过什么,它记住了,所以,表现的
特别乖,奴性表现得特别强烈,挺讨喜的。
晚上我刚刚洗了澡,躺在床上正在看书,傅南衡在洗手间里给狗洗澡,然后,
没注意的空儿,欢欢已经跳到了我的床上,第一次有狗来我的床上,我还挺吃惊
的,我刚要说话,欢欢就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子——
我挺震惊得看着它,它——它竟敢做这种事情?
正好傅南衡自己也刚刚洗完澡,他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他虽然对
狗不错,不过他是严令不让狗在床上睡觉的。
他让欢欢去了楼下,然后对着我说道,“刚才它亲你了?”
“嗯!”我委屈地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回来的时候,却被他按进了怀里,就在我脸上脖颈上啃吻了起来。
“你还吃狗的醋!”我说了一句。
“没错,谁想染指我老婆,我就吃谁的醋!”
然后第二天,他上班去了,刚刚上班没多久,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傅南
衡受伤了,电梯突然下滑,他摔伤了……
第201章 娇滴滴的,招人疼
我当时就哭起来了,心想,这怎么可能?明明南衡地产的电梯每个月都有人检
修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给我打电话的应该是南衡地产的物业经理,说总裁现在正在医院,让我去看看。
我和我妈说了一声,匆匆就往医院赶去,一边开车一边哭,他怎么总是受伤呢?
病房门口的门没锁,我刚要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来说话的声音。
“总裁,你明明看出来电梯有问题了,也知道是他搞的鬼,为什么还要上电梯
呢?”听声音,应该是他的那位秘书小姐,她说话向来高冷,不过却是一个不折不
扣的女强人,傅南衡的日程背的滚瓜烂熟,而且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身边的
人,似乎个个都挺强的。
傅南衡冷哼了一下,“我如果不上电梯,那他肯定知道我看出来什么了,我不
能让他知道,这样会阻止他下面的行为,我要麻痹他,让他在这条路上万劫不复!”
“可是,您又何必用苦肉计?”秘书小姐说了一下。
“也算不上用‘苦肉计’,只是将计就计而已!而且,我已经有了防备,怎么可
能会伤得那么严重!”傅南衡又说了一句。
秘书没说话。
沉默了片刻,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秘书小姐看了我一眼说道,“总裁,太太来了,我先回去了。”
她对着我点了个头,然后就走了。
我看了看傅南衡的伤势,因为包着伤口,所以也看不出来严重不严重,不过在
我的概念里,只要被纱布包了,肯定就是挂彩了,让我心惊,他在养伤,穿着病号
服,胸膛半裸,吊着手臂。
我一下子躺在了他的胸膛里,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了句,“好了,没事!我
有防备,他们把我送来医院也正好,我就是要小题大做!”
“知道你受伤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了!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
我说了一句。
他笑笑,“傻瓜!我怎么可能有事?有事也是我让别人有事。”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我抱怨了一句。
他又笑笑。
“怎么老是受伤?上次被顾清辉捅得伤了一次,又得了阑尾炎,你不是挺厉害
的吗?”我还是躺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说道。
他扶正我的身子,对着我的眼睛说,“总之,别放在心上!”
我点了点头,可是很不争气,眼泪就掉了下来。
“又哭?”他似是轻轻地谴责了一句。
我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也不想哭啊,可是我忍不住,你很烦我哭吗?”
“没有,娇滴滴的,招人疼!”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说了一句。
因为他受伤了,所以,我也没问刚才他和秘书说的话,反正他们的话,我是一
句也听不懂。
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所以,他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出院了。
莫语妮的父亲找到我,是两天以后的事情。
傅南衡曾经形容他是“风烛残年”了,可是我没想到,他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
子,大概才六十岁的人吧,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可是他的样子,就像是七八十岁
的人那样,头发全白了,好像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所以,即使以前有多恨他的女儿,现在也放下了,毕竟莫语妮都在精神病院了。
他刚要说话,就老泪纵横,想让我求求傅南衡,让莫语妮出来,毕竟他膝下就
只有这一个女儿呢,自从生意破产,他手里也没钱了,想让莫语妮来养老送终,可
是,如今也没有人。
而且,莫语妮在精神病院里,因为打人被院长狠狠地批评了,精神病院她是呆
不下去了。
“打人?”我挺奇怪的,“打得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可是她像是疯了一样,每天都打人,耗费了精神病院很多的人
力,所以精神病院也不想她呆在那里了!”她的父亲说道,“她出来以后,保证不干
坏事儿了,您好好和傅总说说吧,好吗?”
我也只能尽我所能了,不过从那天傅南衡的表现来看,我觉得这事儿应该不行。
吃了晚饭,他坐在沙发上,刚刚接了下属的一个电话,大概在筹谋事情呢!
“老公,”我叫了他一句。
他的眸光看向我,说了一句,“有事求我?”
“你怎么知道?”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震惊,我问了一句。
“声音比平时低八度,样子又这么乖巧,说不出来的楚楚可怜,所以知道,什
么事儿,说。”他说了一句。
我慌忙坐到了他身边。
“是莫——”我刚说了两个字。
就被他抢白,“不行!”还紧紧地皱着眉头。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你就说不行?”我辩驳了一句。
“替莫语妮求情,让她出来,剩下的一个字也不要再说!”他低着头,很严肃的
样子。
“可是你都不听我说完,怎么会知道自己怎么决定!”我真的不服气啊,就算要
拒绝,也总得等我说完以后吧。
“你明知道,你只要说完,我就会心软!”他说。
“可是,既然你对她都心软了,那就放了她嘛!她也很可怜。”
他的眸光转向我,看着我,然后,慢吞吞地说了一句,“傅太太,我对她没有
心软,我怕你一开口,我会心软,所以,不让你说!”
哦,是这个意思么?不让开口那我就不说了呗!
所以这件事情,我就回了莫语妮的父亲了,两天以后,他亲自来了。
进门就给傅南衡跪下了,让他把莫语妮给放出来。
这毕竟是新社会,还从来没有人跪过我,所以,我无助地拉了拉傅南衡的衣服。
莫语妮的父亲开始说话,为什么要把莫语妮放出来的原因。
傅南衡并没有搭理我的无助,而是自顾自地在抽烟,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
上,“这个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嗯?他在说什么?
莫语妮的父亲也非常吃惊,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吞吞吐吐地说道,“你——
你怎么知道?”
“你先起来说话。”傅南衡说了一句。
果然,莫语妮的父亲就站起来了,不过站的挺犹疑的。
本来我拉傅南衡胳膊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劝莫语妮的父亲起来,那么大年纪的
人了,跪在我们面前,实在受不起。
他起来了,我心安了不少,也觉得傅南衡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