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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似乎不在要买的东西上,而在于——在一起,逛!
难道是上次dick说过的那个什么所谓的校花?不过不应该啊,不可能有这么巧
合的事情,他刚说完了校花,校花就来了!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在傅南衡身上体验过这种感觉。
五味杂陈,醋意很浓。
本来想跟上他们的,可是,等我脑子里想完这些,回过头来寻找他们的时候,
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我头上还戴着发卡,我赶紧拿出手机来给他打电话,问,“你在哪儿?”
“公司上班。有事?”他一句谎话,说得很溜。
“没——没事!”
挂了电话,我在计算着我们俩在一起几年了,好像还不到七年啊,还早得很,
加上中间我离家出走,算下来也没有多长时间!
如今他就这样了?
我摘下了发卡,给了服务员小姐,然后就想上车,去了地下车库,刚要开车,
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他的秘书,因为以前,我总是称呼她为秘书小姐,所以忽略
了她的名字——陈婧。
不同于往日的口齿利落,语言清晰,这次,她有些语焉不详。
“太太,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总裁最近,好像和一个女人走得挺近的,
经常出去,今天还跟那个女人去商场了,因为这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
傅总,正是英俊多金的好年龄,被几个女人盯着是常事,可是先前的那几个女人,
您都知道的,如狼似虎,傅总也不喜欢,不过这个,好像挺讨傅总的欢心的!”陈
静说完,电话里便陷入了一片沉默。
我心里荒芜一片。
因为不知道陈靖给我打这个电话是什么目的,毕竟上次叶宁馨在南衡门口闹的
时候,也是她给我打的电话,傅南衡说的是自己不知道,可是后来,他告诉我,他
是知道的。
所以,对秘书的话,我不能信,也不能全信。
毕竟秘书是他的心腹。
说不定是他试探我的,我前几天不是刚刚因为“老男人”事件惹恼了他么!
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就不明白了,即使要试探我,可是他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
个女人?
而且,身为南衡的总裁,天天试探我,也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些。
“你可能是误会了,这件事情,他和我说过的,他最近是跟一个女人走得挺近
的,不过事出有因,至于原因,我就不方便告诉陈秘书了!”我坦然地说了一句。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万一根本没有这事儿,我反而自乱阵脚,太不明智,不
明智。
晚上傅南衡回来吃饭的时候,我特意炖了他很喜欢喝的冬瓜鸭架汤,这次是我
亲自下厨的,毕竟现在苏阿姨和我妈各有分工,两个人都挺忙的,还做了几个他爱
吃的菜,好在我炒菜的手艺还行,这几年并没有因为苏阿姨的照顾而荒废了。
很快,他就回家了。
我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眼色,说了句,“你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
苏阿姨和我妈还都在厨房里,准备着一会儿要出锅的菜。
他的眼神打量了桌上的菜。
“傅太太这是准备做贤妻良母了?”唇角含笑,问了一句。
“嗯!别人说要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心?你的意思是现在抓不住我的心了?”
我心想,糟了,怎么把这话给说出来了,就等于让他知道了他和那个女人的事
情了啊。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睡觉的时候,他竟然破天荒地没有要我。
我的项目完成了好几天了,他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时刻了。
以前要的时候,觉得他很疯狂,可是不要了,我又觉得心里好没底。
第二天,起床以后,他就去上班了。
我也打了一辆车,准备去跟踪他。
他进了一家银行。
我皱了皱眉头,他是总裁,什么时候直接进过银行?这种事情让别人操作就行
了,而且,电子操作那么多,何须直接进银行,然后,他就去公司了。
我不放心,再次给他打电话。
“傅太太,干什么?”他优哉游哉的声音传来。
“查岗!你今天去干什么的了?”
我已经下了出租车,站在路边。
“今天?刚去了趟银行,给一个人转了三十万,她的老公曾经在南衡工作过,
在一次建筑中,不幸摔伤,她有孩子有家庭,这些钱不算多!”他说了一句。
怪不得,他要亲自去银行给别人转钱,原来是这个原因。
去世贸天阶这个事情,我没问,我要等他亲自向我交代。
不过银行这件事儿他交代了,我心里舒服了一点了。
晚上回到家,他要上楼的时候,我堵在楼梯口,不让他上去。
他走到左,我就堵在左边,他走到右,我就堵在右边。
我微微仰着头,看着他。
“傅太太这是要干什么?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件事儿在我们家实施的很好,我们
家的初欢能顶四分之三边天了,说吧,怎么回事?”他把文件往腋下一夹,也不准
备走了。
“说吧,那天和一个女人——”我话还没说完,就见他从文件袋里掏出一件小东西
——就是上次我看上的那个水晶发卡。
我手里拿着发卡,左看右看,是我昨天看到的那一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从哪
里买的,毕竟很多地方也卖这种发卡,如果他是从世贸天阶买的,那我就小人了,
还有,他这种时候,把这个发卡拿出来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想着的空儿,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了。
“傅太太戴这个发卡,很像女王,戴着吧!”
他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人家服务员说我像公主,他说我像女王?
我拿着发卡,站在原地,这是要在我把事情问出来以前,提前给我一个警告?
不让我开口?
还是那天我去世贸天阶,他看见了?
我怎么觉得我的智商,在他面前都走不了一个回合?。
第224章 六味地黄丸
因为这件事情,傅南衡的态度,简直扑朔迷离。
那天我要洗衣服呢,就把所有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等洗完衣服,才发现,
糟糕,我有一件红色的衣服,把傅南衡的白衬衣染成粉红色了。
这件衣服的颜色明明很结实,可是想不到竟然掉颜色,给他染的粉色也很均
匀,晾上衣服以后,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在自己的唇上抹上了圣罗兰的口红,然后在他的衣领处,使劲地留下了一个
唇印。
想看看他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让他主动交代。
不过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从他回家以后的眉眼行动,
我觉得他不会做那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了,所以,还是恶作剧的心理比较多。
就在领子下面。
然后这件衣服很快就干了,我就拿到了我们的房间里。
晚上,吃完饭,他上楼来了。
我心里忐忑,很想看到他的反映,所以,便跟着上来了。
这件衣服搭在椅子上,而且,那个红色的唇印,就朝着外面,我倒要看看,他
会怎么说。
果然,聪明稳健如他,一下子就看到了。
他的唇边似乎有一丝极不易察觉的笑容,说了一句,“怎么傅太太看见唇印
了,也不和我吵架,也不离家出走,这种方式,很反常!”
我的眼睛闪烁了几下,“以前的时候,是我处理的方式不对,这次,我想听听
你怎么说?”
“进步了?”
“是年纪大了,不冲动了,你不要解释解释吗?”
“可能是那个女人没留意,留下得吧,我不清楚!”他随口说了一句。
尤其说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完全一副“与我无关”的做派。
我却一下子,从身凉到心,这意思是——真的有那个女人的存在?
脸瞬间变得很凉,而且他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我什么都不想说。
睡觉的时候,就一个人在沉思。
他上。床了。
“她——比我好吗?”我幽幽地问了一句。
“谁啊?”
“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很多事情,可是,我没有
想到,你这么长情的人,竟然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了——”。
“很奇怪么?既然你老公都这么老了,找一个红颜知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吧?”
又是老老老的,看起来我那天的话对他肯定有很大的刺激,要不然不可能记了
这么久。
小心眼的老男人。
不过,从他说话的态度中,我还是觉出来,不会,他应该不会办这种事情的。
“我的发卡你是从哪里买的?”我问了一句,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内情。
“世贸天阶,那天某人不是在看这个发卡看得入迷吗?”
啊?他看到我了,这可如何是好,既然话到了这里,那我就直接问出来好了。
“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啊?”我又问了一句。
“不是和你说了,南衡地产一个在工地上去世工程师的遗孀,她生活紧张,我
去给她买点东西,这总算是该尽的职责吧!发卡呢,为什么不戴?”他又问了一句。
我还在细细思量着他的话,这么说,他是骗我的?
我觉得,他有外遇的可能性也是很小的。
“你骗我的?”我皱着眉头,问了他一句。
竟敢骗我,明明知道我不经骗,明明知道我容易当真!
“是某人骗我在先,明明是洗过的衣服,怎么可能有口红印,胆子越来越大
了,欠调教了!”他咬牙切齿地对着我说了一句,而我也明明看到,他上下的喉结
滚动了几下。
“你怎么知道是洗过的衣服?”我不服气,继续辩驳。
“衣服都染成那样了,还说没洗过!初欢,你的脑子呢?”他忍不住抬高声音,
说了一句。
我简直汗颜啊。
接着,他就把我压在了身上,“忍了这几天,我对你的智商,对你的情商,已
经忍无可忍了!”
他就在我的脖颈上啃吻了起来。
我还在愣愣地想着:所以,外遇的事情是子虚乌有喽?
那陈靖给我打电话,他知道吗?
管他呢。
接到陈度电话的那天是周五,他说陈岚出去了,因为中午的时候,她似乎给傅
南衡打了一个电话,现在陈度打她的电话不接,所以,陈度问问我傅南衡在不在家。
我说今天是工作日,南衡上班去了,要不然我去找找他。
给傅南衡打电话,他没接,然后,我又给陈靖打了个电话,陈婧说总裁刚刚接
了个电话,出去了,好像去了什么茶馆。
我就开车去了,因为我一直觉得,傅南衡和陈岚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傅
南衡又不告诉我,而我又想知道,自然要去听听了。
正好进门的时候,他们在背对门口的位置,而且,椅背很高,应该看不到我。
“南衡,你妈都一把年纪了,难道求自己的儿子,都不行吗?”陈岚幽怨的眼神
对着傅南衡。
“当年你做的丑事,我不想说,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