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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把我横抱起来,放到了我们的床上。
“想要什么样的惩罚?”他说了一句。
“都不想要!”
“这里不想?”他的手触摸到了我的下/身。
“你混蛋!三句话不离本行!”我埋怨了他一句。
“就算是惩罚你,也得我亲自来,省得被人老惦记着。”他说。
刚刚说完,唇就被他封住,手在我的胸前,游走。
“一日不调戏老婆,就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嗯?”他在我耳边呢喃。
什么话?
天渐渐地黑了,过了一会儿,苏阿姨上来说,“先生,dick先生来了,在楼下等着。”
我起身,穿好了衣服,眼神疲惫地看着他,问了一句,“他又来插科打诨吗?”
“这次是正事!”他起身,说了一句。
既然是正事的话,那我就不下去了,在楼上待着,晚饭是早就吃了的。
步云来到了我的房间里,说了句,“妈妈,怎么回事啊,爸爸和那个老外叔叔谈得好投入。”
我摸了一下步云的头,“乖!他们有事。”
步云似懂非懂地点了一下头。
我去看了步宁一下,然后就准备回来睡觉。
却正好收到了祝恒的微信:水里没有问题。
我回了一句:咦?
祝恒继续回答:现在她老公正在搞事情,如果是我,我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搞小动作,打草惊蛇,这次表现不错,不过有点儿风声鹤唳了。
怎么看,都像是在表扬一个小学生啊。
褒贬结合。
傅南衡还在楼下和dick密聊,我睡觉。
迷迷糊糊中,被一阵胡茬吻我的感觉弄醒,我浑身湿漉漉的,醒来,黑暗中看到了他。
“你谈完了?”我问了一句。
他“嗯”了一声,“一会儿要起来去项目上了,还睡吗?”
我一看表,才五点多,虽然春天了,天明得早,不过还是不想起。
别告诉我,他昨夜一宿没睡。
我挣扎着起床,他的胡须真的很长了,大概昨天忙于谈事情,所以忘了吧。
“你的胡子该刮一刮了。”我说了一句。
“你给我刮。”他说。
我愣了一下,然后拿起他的剃须刀,开始刮了起来,不过,因为剃须刀都是电动的,所以,不用担心刮破他的皮肤,其实昨天晚上我对他们俩的谈话还挺好奇的,可是今天,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了,所以,一个字也没问,就是觉得跟着他,什么都不会错。
刮胡子的时候,他攥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拥进怀里,抱着我。
好像我现在和他,站在某段时光的节点上,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是全新的我们了。
而能不能成功地走过这个节点,要看我们的了。
我继续给他刮胡子,步云和步宁都还没有醒,我去亲了亲两个孩子,然后就拿着包走了,他已经开车在大门口等我了。
“我来开车吧,你一晚上没睡了。”我说了一句。
“好。”他哑声答道。
我车开得比较慢,这样他可以在车上休息得时间长一点儿。
到了项目上,dick竟然早就在了,他今天似乎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情,看到傅南衡下车,就揽过傅南衡的肩膀,说了句,“南衡,这事儿,我已经操作好了,没问题。”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应该是和穆光勤有关系。
今天一天,似乎项目上的人都非常紧张,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事儿。
晚上,天不亮,傅南衡就去了我的房间了,我说,这次不怕别人看见了吗?
他笑笑:“这事儿迟早别人都得知道,晚知道不如早知道,我现在想让他们知道了。”
他把我抵在墙上,开始轻轻地吻,我推他,他反而吻得更密了。
好像以往任何时候在筹谋大事,不过这样的时刻,我好像是第一次经历。
很庆幸,这次遇到大事的时候,我在他身边。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毕竟那天他和dick讨论了一晚上嘛,没睡好也是正常。
我拿开他的胳膊,起来了。
走出了房间,正好一个美国人从我房间门口走过,他说了一句,“初工,起晚了啊?”
“嗯,昨天他在我房间里睡的,所以起晚了!”
说完了以后,想了想,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他在我房间里睡的,我现在也跟他学着油腔滑调了。
我正伸懒腰的,他从后面抱住了我,说了句,“咱俩这夫妻关系,别人都知道了!”
“我又不是你的二奶,知道又怎么样?”
我俩一起走向办公室,中途看见一个人一下子晕倒在地上,应该是工地的工人。
傅南衡走了过去,那个人看了傅南衡一眼,说了句,“傅总。”
他躺在地上,傅南衡扶着他。
“怎么了?”傅南衡问,“哪里不舒服?”
“我心脏不好,傅总您把我口袋里的速效救心丸拿出来。”那个人说了一句。
这个人我认识,他好像是一个小工头,四十来岁的模样,竟然还有心脏病。
傅南衡把这个工头口袋里的速效救心丸拿了出来,给他喂了两粒,然后说了一句,“建筑工程很危险的,你有心脏病还干这个?”
“没办法啊,家里孩子多,罚了很多钱,如今孩子们又开始念书了,压力大——”那个人吃了药,脸色就好多了,对着傅南衡说自己的家事。
“这样,从今天开始,王梁,你调到库房工作,那里工作轻松,工资涨一倍,不过不是因为怜悯,而是你在南衡工作十年了,这是应该的,另外,你的家里,你不用操心了,我会定期给钱,作为对老员工的回报。”傅南衡说道。
那个工头非常非常惊讶,说了一句,“我以为傅总不知道我的名字的,竟然——竟然都知道我在工地十年了。”
第244章 宝
难道前几天,大家筹备的就是发布会的事情?
不过第二天,傅南衡西装革履的样子,本来就是帅高个,大长腿,这一身穿
上,更是玉树临风,说不出来的俊朗帅气。
而且,这次的发布会我也参加。
dk项目奠基的时候,开过一次,所以,这次,即使保密,在业内也早就不是秘
密,因为穆光勤曾经做了那么多工作,dk乐园这个项目早就炙手可热,所以,来参
加的人,那是挤满了大厅。
我今天穿了一身九分裤,一件小西装。
参加发布会的还有dick,和祝恒。
我很疑惑地看着祝恒。
“很奇怪吗?傅太太?”祝恒一身黑衣,典型女强人的形象。
好像别人都胸中有丘壑,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发布会总共有五把椅子,我坐在最边上的那把椅子上,显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
人。
不过也对,身为暖通工程师,能够来参加发布会,并且坐在这张椅子上是不可
能的,之所以来这里,不过是倚仗着我的身份——他的妻子。
京城权贵来了好多,他们是怎么捞到发布会的票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
他们都已经买了dk乐园经营输或者是赢了,必定,这个项目一丁点的信息,他们也
都关心的。
他们都屏息以待傅南衡消息的内容。
而这次发布会的议题,傅南衡从未对外讲过,我都蒙在鼓里。
想必,此时的莫语妮和穆光勤两个人也都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俩。
毕竟,现在我们俩的一举一动都和他们息息相关。
傅南衡开始讲话,说这个项目从准备开始建,到现在,就困难重重,先是遇到
顾清辉造谣生事,煽动群众扔炸弹,现在众多的京城子弟又开始买乐园将来经营的
好坏。
他笑笑,“我怎么感觉,这个项目就像我和我太太之间,命运多舛呢,既然那
么都人见不得这个项目的好,那么今天,我想做一个决定。”
听到这个决定,我忍不住头朝他那边看了一下,不过,他没看我。
“先请dick来发表一下对这个项目的看法!”傅南衡又说了一句。
然后dick详细讲了dk乐园的由来,说这个乐园是他爸爸当年为了他妈妈而建,
因为这个乐园承载了很多爱情的含义,本来北京的这个项目,打算是建成以后,傅
总作为法人代表的,不过现在呢,因为有很多人买了傅总经营失败或者经营成功的
赌注,傅总为了不让大家的钱受损害呢,就找了一个办法,让这个赌注作废。
大家的耳朵都竖了起来,想听听到底是什么办法,而且,这关系到那些王公子
弟的钱啊。
我也很想知道,傅南衡究竟想出了什么办法。
我的诧异和大家一样。
“傅总,具体的办法还是你来说吧!”dick卖了个关子。
然后,聚光灯打向傅南衡所在的位置,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想必,刚才穆光勤和莫语妮听到要把赌注作废的消息,都吓了一大跳吧,他们
精心设计的好戏,被傅南衡这样轻轻地就处理了。
“我的办法是,把这座乐园送给我的太太——初欢!以后,这座乐园的董事长是
dick,总经理就是我的太太。”
然后众人都哗然了。
而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傅太太,请问早就知道这个决定了吗?”下面的记者问道。
我愣愣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回答“是”会配合他,还是回答“不是”更能够配合他。
我和他中间隔着祝恒,他的头探过来,说了一句,“宝,记者问你话呢,不回
答!”
我愣愣地看着,他叫谁宝?谁是他的宝?
他这是在媒体面前公然秀恩爱呢,还是为了什么目的,我不明白。
然后记者又问了一句,“傅总一直叫自己的太太‘宝’吗?”
我还在愣愣地想着这个问题,这一辈子,我从来都没有当过什么项目负责人,
最多就是做暖通工程师,即使这个项目写的法人代表是我,可是我知道,他肯定还
会在背后操作的。
不过,他却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成功地堵上了京城权贵的口。
因为没有人会想到,傅总会把自己的产业转让给自己出身平平的太太。
傅南衡回答了一句,“难道她不是我的宝吗?”
好像这句话缓和了部分尴尬,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的嘴也靠近话筒说了一句,“我没有想到,没想到我先生我会送给我这个,
之前我不知道,谢谢他!”
我看了他一眼。
然后傅南衡详细说了这个项目的操作方式,由信托专家及金融操盘手也是银行
的副总裁祝恒来全权操作这个项目,作为cfo,这事儿和傅南衡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所以,那些买定他赢了或者是亏了的人,这下子,钱都没有了用武之地,因为
赌注没了。
不过,这三个人,商量的够好的啊。
怪不得,我上次去南衡地产的时候,看到祝恒在门外和傅南衡说话,原来两个
人讨论的是这个。
把我瞒了个密不透风。
然后,傅南衡让坐在后面的公证员公正了这件事。
我一直坐在前台,竟然没有注意到坐在后面的公证员。
看起来这件事情他是筹谋了好久了。
发布会结束后一个小时,我就听说,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