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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率众反抗前来缴械的持国天军,城破之时启动陆沉机关,毁掉了包括香音弓首领等一些重要资料,才使得罗骞驮有命跳入紧那罗王的雕窗。
阿修罗王没有让梵娑叶呆在诃梨苏利迦,他明目张胆的将军粮屯入修缮后的沙利威德的地仓,他打算试探一下阿修罗王的反应和虚实,后者的不予过问和进入帝都后的种种忍让,让他一步步坚定了一个判断,阿修罗王在逐步失去制衡波刹舍王和天帝的力量。
谁也想不到梵娑叶现在多么想砍下阿修罗王的头,他为今天这一切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而这个生来即为王的男人却能在任何心情不好的时候轻易夺走。
而此时,一张沾满血迹的战报驰往帝都,无人理会的桌面被风吹起,只有隐约几字。
……兵临……沙须陀,毗湿奴关……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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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刹舍王是天帝的亲生弟弟,其实比起老光棍阿修罗王,这个子孙满堂的兄弟一样不得天帝的喜欢,这个家伙是个胖子,嘴脸无疑是可憎的,他最经常干的事情就是在朝堂是冲着天帝和阿修罗王傻笑,不遗余力的□着大众的视觉。
天帝见到梵娑叶的时候表情很精彩,虽然这并不能损后者分毫,而且这一次,他们在同一条船上。
阿修罗王独自出现的时候,宫殿里的气氛还是显得尴尬,帝释天(因陀罗)低头与梵娑叶交谈了几句,后者的紧张情绪让他连下令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过高学历的因陀罗先生还是正确的理解了。
“阿修罗王,你可真能让人等呢~”天帝露出了极不自然的笑容,其实老头子的笑容基本没有正常过,阿修罗王在老头子就想他赶紧滚,阿修罗王不在又抱怨他迟到早退,总之不顺眼就是了,初代天帝的非天封印固然是为子子孙孙千秋万代,这笔丰厚的遗产到如今变成了镇国活宝,捧在手里恶心的慌,摔在地上又没有能耐。
毗摩质多氏实践理论之二,封印和暴力神马也无法解决。
“啊~这一切实在太抱歉了~”阿修罗王貌似有点愉快,虽然谁也不知道它从哪件可怕的事情而来,他穿的很随便,甚至在军装外面随便穿了一件睡袍疑似物就大摇大摆的来了,发尾扎起来,形成一个看起来很有爱的马尾,红色的丝带坠着金角垂到腰下,反正他的年纪刚刚好说年轻不年轻说老又不老,怎么鼓捣都不怪。
“臣实在被排箫给难倒了……”
连梵娑叶这种货听了也来劲了,倒看看怎么个难倒法,这厢阿修罗王毫无鸭梨的吸气对准排箫的气孔……
——没响。
再吹
——死也不响。
上下晃晃
——就TM不响。
发扬任何李刚爸爸和排箫都是纸老虎之革命精神,外加N个代表傍身,运足混元真气祭起打狗棒法,你爱响不响吧!
……
……
……
@#¥%……&×()
——响了还不如不响。
难听,听了要命的难听。后世,特别是帝释天时代终结之后,人们总喜欢把当年的阿修罗王描述为一个文武双全、音容兼美的全才。甚至往他根本不存在的高学历和音乐才能上动脑筋,一番运作,把同时代和前代大批人才的才能搂出来全安在阿修罗王头上,比如说琴声婉转、英风盖世之类的,遗憾的是,这段描写的真正知识产权,是帝释天。
话题必须得回来,挂了科的天才官二代、视吃为毕生之事业、满肚子阴谋的音盲阿修罗王还活蹦乱跳、龙精虎猛的放魔音,天帝忍无可忍的叫停了这一切(其实是我们的王吹完了)。
“阿修罗王,俱修摩城后的大坝年久失修,俱摩罗天一族修筑力不从心,希望您能带兵协助。”天帝确定大局尽在己手,用平生最具威仪的语气发出命令。
谁都知道俱修摩部落富庶强大,别说大坝了,半个善见城都是他们修的,哪会有什么‘力不从心’?而天帝根本不是要阿修罗王真去修大坝,只是进一步蚕食后者军队的毒计,把阿修罗军骗到工地强制缴械,拉去当民工,如果阿修罗王回绝不干,那么驻扎在阿修罗军隔壁的梵娑叶马上会撕破脸皮,以二倍于阿修罗军的兵力立时发难,这是个无形却严密无比的盾山阵,真正的十面埋伏!
所有雪亮凶狠的目光都逼视着殿中孤身一人的阿修罗王,他只有就范和受死两条路了,谁叫他放弃了击败波刹舍王的良机?谁叫他没有抓紧机会重新招兵?谁叫他这么早就急于雪藏梵娑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杀了他,再无休无止的争斗至死吧!
在这个世上总有这样一种人,他们总能在绝境中走出第三条路,往往一个百般不靠谱的伎俩竟然能使他们全局翻盘,而他们的敌人却好像间歇性弱智一样配合这荒诞的一切,而我们的阿修罗王他就是这样一种天才,足够狡猾和智慧,并且带有那无敌的运势。
这是被命运选中的人,来时掀起血雨腥风,去时留下盛世千秋。
这些都是后话,我们的阿修罗王还在梵娑叶等人的包围圈中,在这里我必须负责任的提醒大家做好应有的心理准备,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对您的三观及心理承受能力造成极大的影响,轻者基因突变,重则人格分裂。
阿修罗王的金色眼睛睁得大大的,极快的浮起水雾,发白的薄嘴唇委屈的颤动,双眼一眨,随即伸出小手在腮帮一带楚楚可怜的抹了一把,用一种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哭腔,说出了那一句国家免检、中外合资的经典台词:
——我要上吊~
谁也不要以为这一切是容易的,第一,你的眼泪必须随叫随到,雷声雨点百分百,你要有超人的演技;第二,你的哭声必须造成连声光失能弹都难以望其项背的现场效果,把现场所有人恶心的爬不起来,你要有神人的震慑力;第三,你必须一个人完成这一切,没有灯光、没有舞美、没有台词提示员、没有电脑特技,只有自己,你要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将局面的控制权在抓到自己手里,只要一瞬就足够!
穿着轻便的阿修罗王就那么随手拨开一层层护卫和术士,像一支长箭瞄准天帝扑了上去,老头子毫无悬念的被阿修罗王扑倒在地,他其实有充裕的时间在阿修罗王与卫兵纠缠的时候逃走或者下令让宫门外的禁卫军进来,他却被吓呆在原地,他不够果敢、体力和嗓门都不允许,历史无数次的证明了长期坐机关除了亚健康其实祸患无穷。
“呜呜!!陛下,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为什么抛弃我!!我吊死了算啦!!”阿修罗王大声哭诉,但他所有动作和言语全部是反关节的,他一边大力拉扯着天帝的头发四肢,大有将之掐死的架势。
“呜~~~为什么?你把烫山芋推给我,我三百年来那一次没办好!!你还我全家命来!!!!”阿修罗王坚定不移的把瘫软的天帝往外面拖,因为皇宫内不可能允许梵娑叶、波刹舍王这帮外臣带兵进来,宫内卫兵忠于天帝,完全处于投鼠忌器的下风,但他们也不傻,他们严阵以待将阿修罗王包围在中间,可他们遇上的是阿修罗王,完全进入状态的后者一不做二不休,将血红的眼睛瞪的溜圆,暴吼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拿绳子来,吊死我算了!!!!”
一切都是反关节的,影帝阿修罗王抬起他的黄金国脚,一脚踹飞当先的卫兵,傻掉的卫兵们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挂着诡异泪痕的男人,可阿修罗王的脑回路可是畅通无阻超效率运行,手上拖着天帝,脚下健步如飞,有些倒霉的,竟然直接被踩倒,也不想想阿修罗王是靠什么吃饭的,搞全武行,这些人还太嫩。
梵娑叶倒是反应过来了,因为手边没兵,只好派人要求宫门守卫堵住阿修罗王的去路,很可惜,天帝设置宫卫的主要目的就是防范梵娑叶,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梵娑叶想越过天帝调别人的兵根本是痴人说梦。
“陛下!!你为什么要肥猪和独眼龙不要我??我长得帅性格又温柔,哪里比不上这两只臭袜子!!!”天帝基本上半休克了,阿修罗王毫无鸭梨的把老头子扛在肩膀上,摆出百米冲刺的架势一路冲到宫门值房,黑暗中的门扉开启了一半,里面驶出一架套好了四匹马的战车,驾车者黑发垂腰,银色面具遮蔽面容,阿修罗王利索的跳上指挥座,把天帝在后座的钩子上一挂,和黑发的驾车者击掌相庆。
“十二神将!!!”
“不是,我们都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宫门也被轻松开启,门后又有一人跳上战车,四匹骏马齐步狂奔,禁卫军极为狼狈的在后边跑,禁宫内不准驰马,起码跑要到王城这些人才能上马,天知道阿修罗王怎么把四匹马偷渡进宫的。
“放箭!!放箭!!”波刹舍王吼道,很失败,顾忌天帝的五宫卫队根本不听他的。
“滚开。”矮个子小身板的梵娑叶火了,夺过弓箭,还没安好箭,一支箭就正中他盲去的右眼,破碎的琉璃珠从空空的眼眶里混着血淌出来,他默默的靠着墙垣,也不让医官上前,自己把碎片清出,擦净污血,用尚且完好的左眼望着阿修罗王一步步远去。
“因陀罗。”
“在。”
梵娑叶却犹疑着,他的疑虑是针对身边所有人的,帝释天再怎么缜密,一样不会得到这个人的全盘信任,而且至今还没有单独行动的机会。恰恰是因为梵娑叶的多疑敏锐,帝释天反倒隐藏的安安稳稳的,他熟悉北疆、貌似和各方都有交集、面子居然大到可以和十二神将之首聚赌,光凭这些他的疑点就是洗不掉,但是恰恰这个人是梵娑叶,他身边所有人的疑点都在他心目中无限放大,大家都可疑,帝释天的疑点反而不那么引他注目,他的一生都在被背叛和被放弃的噩梦中煎熬且不可自拔,但他必须要用这些在他眼里疑点重重的人为自己干活,他怀疑每个人,却无法确定其中任何一个是奸细。
最为准确的评价来自于那位先后是他合作者和敌人的阿修罗王:梵娑叶,也就是个谋臣。
☆、第九章 案情后续
怨妇阿修罗王成功转型绑架犯阿修罗王,毫不意外拿着他自己写自己盖章的通关文书的连踹七座城门,带着天帝享受善见城喝风一夜游,气疯了的梵娑叶和波刹舍王自然没有时间感叹阿修罗王只花三个人就干下了这件事儿,各自集结部队,按照之前的约定围攻阿修罗军驻地。 反正你大爷的跑不掉。 三声炮响后两支劲旅从东西两翼的高坡驰马冲杀而下,这是继梵伽兵变之后的第二大内斗,一共二十万人参加血战,火光泼天,地动如雷。 第二天天亮,望着自己一夜来的战果,梵娑叶方大将因陀罗先生可是无论如何笑不出来,遍地尽是己方和波刹舍军的残旗和尸体,阿修罗军竟无一人,有的只是栓在战鼓上的绵羊,和现在都还在升起的‘炊烟’。 七万众阿修罗军人间蒸发,因陀罗先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黑灯瞎火的和老板的盟友互殴了一夜,因陀罗先生好歹混的久脑子活,当下做出了一个最为简单和有利的补救措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