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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林建国气的不轻,恨不得撕裂了林母。这一瞬间,他忘了林母肚子里的孩子,只想狠狠揍林母一顿。
狗急了还会跳墙,林苗早就想到林建秀林建国会利用林母,于是刚事发就接了林母回家。她想着,有林清和夏叔在,林母怎么也不会有事。
可没想到,林母居然还是出了事,而且还是大事。
就是这么一个疏忽,让林苗不得不受制于某人威胁之下。
☆、四十六 林苗的哀叹
“小苗,你妈妈不见了!”
才走到宿舍楼下,林清便一脸焦急地迎上来。
“什时候不见的?有没有什么线索?”林苗表情很镇定,还有种预料之中的平静。
林清老师愣了愣,仔细看了看林苗,发现她是真的不急,这才抿唇回忆起来。
“我们到了房子里,殷大姐说她想要收拾一些东西,开始我和夏叔就站在门外和她聊天。后来殷大姐说她想要收拾一点小东西,我们就到你以前的卧室去了,结果等我们出来就不见了!大门一直关着,没有敲打的痕迹,是殷大姐自己开门离开的……”
面上不显,林苗心里沉甸甸的,没想到千防万防,林母还是出了事。
这一刻,林苗都不想管这点破事了,真想自己去省城得了。
昨晚林母还信誓旦旦地说没有结婚愿意和她出去,今天就跟人跑了……真是太不可信了。
但是,不管林母要是她出了事,说不定她就挂了。
好不容易重生了穿越了,林苗一定不会让自己栽在林母身上。
想想林母昨晚的神色……林苗神情一肃,开始在脑海里细细分析起来。
林母和林建国两人……林母对女儿一颗真心,林建国卖了女儿给杜老爷子,林母怎么也不会原谅他的。而林建国,欺软怕硬,找不到林苗一定会威胁林母,也不会轻易放过林母。
这样子的两个人在一起,怎么也不会有好事。
“林老师,你帮我保管一下,我先出去。不要担心。”林苗把从龙大哪里拿的钱和证件放在书包里,现在把书包递给林老师,便火急火燎地跑了。
林老师拿着书包追了两步,发现林苗风一样跑得飞快,转了个弯就看不到人。她只好无奈地停下来,让夏叔帮忙打了电话给方冉。
夏叔也没多说,默默给方冉打了电话,让林老师解释清楚便安静站在一旁。林老师心里担心,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了。
夏叔是夏宵仁派来保护自己的,而夏宵仁又固执,身边也离不开夏叔。夏叔离开这么久,心里肯定很着急。她想要帮林苗,也该用自己的力量才是。
“夏叔,这里没事了,您回去吧。”
“少爷派我来保护你。”夏叔冷冷地答。
“算了,再等等吧。”林老师也知道夏叔不满意自己了,可心里到底担心林苗,还是抱了书包回了宿舍。
夏宵仁一直骄傲,身边不缺人。只是他逃骄傲,不愿露怯,一般不想让人帮忙。
话说林苗跑了出去,心里砰砰砰地跳不停。她皱了皱眉,心里默默松了口气,没有被雷劈林母也应该没事。
林建国心里肯定恨死了她,可林母一定不会把林建国带到林苗身边。她一定会想办法带林建国走的远远的,而林建国这个窝囊废有办法逃走,一定不会紧盯她不放。
要离开,他们肯定再也不回去车站了。车站不能去,只能去渡口了。
可香云镇四面环山,一条小河贯穿整个镇,有两个地方可以渡船到对面,他们会去哪一个呢?
林苗心一动,忽然想到了小渡口。小渡口在最东边,人烟稀少,是明朝时期的一个渡口。那里很简陋,就是一条小船,来来回回地送送人而已。
由于那个地方很窄,根本用不到多久的时间,水也浅,只能用古老的划船方式。这个渡口除了东边的三队,很少有人会来。
香云镇警察少,一定不会有人守在哪里。大家平日也会忽略那里,林母很可能带林建国去。
林苗脚步一转,去了龙大院落。
“龙三,借你自行车一用!”前林苗上辈子是会骑自行车和小绵羊的,林苗推着自行车就摇摇晃晃骑着。
“喂,鬼丫头,你会不会呀?!”龙三跳起来追出去,看着林苗摇摇晃晃骑着车,好几次都要摔下来了。
林苗潇洒地挥挥手,晃晃悠悠地骑走了。虽然是第一次骑车,可前林苗记忆太真实,她也找到了感觉,骑了一段路就找到了感觉,骑的飞快。
林苗他们家在镇边上最西边,小渡口在最东边,简直是横穿了整个香云镇,有一段路泥巴公路都没有,全是杂草的小路,林苗骑车摔了好几次。
除了穿过来第一天,这简直是林苗最狼狈的一天。
她一点儿也不敢用灵力,就怕发生了意外补救不及。
等她气喘吁吁到了小渡口,天都黑了。虽是冬天,可因为是十四还有一轮圆月,照耀着河水波光粼粼的,周围景色倒是看得清楚。
林苗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任何人。河边已经没有小船了,冬天黑的早,而且快过年了,船夫也收工了。
她不知道林母和林建国是走路还是骑车,又走了多久,是不是已经渡了船。
呆呆看着河水,林苗这才发现,周围冷清的很。冬天寒风冷冽,河风吹来林苗脸都冻麻了。林苗孤零零站在岸上,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
除了父母被追杀,林苗还是第一次如此无力。
哪怕被雷劈死,哪怕莫名重生了又穿越,哪怕穿越后遇到渣爹弱母,可她知道,她无力抗拒这些客观因素,这些都不是她的错。
而林母,也不是她的错。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只是,她从未见过这么一个软弱的女人,没有半点坚韧,遇到事情除了忍让便是求死。
哪怕林苗已经尽力让林母坚强起来,结果她还是不求上进,一心求死。
对这样的人,林苗也没法。可是,因为这样的人被劈死,林苗还不如不生呢。实在窝囊。
林苗坐在岸边,吹着寒冷的风,心渐渐凉了。她感受着体内又多了一丝的灵气,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现在已找到增长灵气的方法,结果出了这档事情,让她根本来不及做出测试。要是林母死了,她是会直接被雷劈呢还是只是失去灵气?
或者,只有被自己气到想死她才会被雷劈?林苗还没来得及验证,想想真不开心。
正在忧郁之时,林苗忽然听见一阵谩骂声,声音越来越近,隐隐约约的听不真切。她眼睛一亮,站了起来。
河边杂草繁茂,虽已干枯,可还能遮掩身形。林苗又是一身黑色的棉衣,在晚上根本看不出来。她把自行车扔在最茂盛的草丛里,猫着腰藏在里头。
待到声音越来越近,林苗眼睛越来越亮。等看到纠缠的两人时,林苗不由笑了起来。
验证的时机就在眼前,她总算能放心了。
☆、四十七 林母的决心
来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建国和殷方萍两人。
林建国揪着林母的头发,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不要脸,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老子前脚出门你后脚就带了野男人回家……朋友?我呸,你tm还有朋友……”
林苗注意到林父动作很粗鲁,好似根本不在乎林母肚子里的孩子一般。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林母,骂着骂着还会用脚踢林母一下。
林母被打骂也不怎么说话,而且也没哭,表情哀戚却平静。
两人到了渡船处,林建国四处一看没船,忍不住又踢了殷方萍一脚:“臭娘们,怎么没啦?你竟然敢骗老子!”说着又是一顿揍。
林苗冷冷看着两人,都没什么感觉了。有句话说可怜之人人必有可恨之处,林母的行为只能让林苗鄙夷而已。
林建国揍了一通,发现殷方萍不发一言,就连痛苦之色都没表现多少,便没劲了:“你倒是吭两声呀。”
“天太晚了,又快过年了,收的早。”殷方萍哑着声音解释:“我们先等一晚,明早坐船就走。”
“狗娘养的!大冬天等一晚上你想要冷死老子啊!”林建国又是一通不满,这次却揍了殷方萍几拳。他实在又累又饿,只能骂咧几句,便悻悻然坐下了。
他也知道,少了殷方萍就算逃出去了他也没法活。可他也没想过对殷方萍好一点,好像殷方萍为他做牛做马是理所当然的。
接下来一阵寂静,林建国走进了茂盛的草丛,对着枯草躺了下去。可能觉得有点冷,他扯了周边许多枯草堆在身上暖着。
林母一直坐在岸边,呆呆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上中天,周边越来越亮,可冬天的月亮撒的光都是冷的,周围越发沉寂。
不久,传来林建国响亮的打呼声。看来,林建国倒是很放心殷方萍,在这么个危险的地方也睡得死。
林苗也没闲着,她躲在草丛里,一边用灵力淬炼身体一边静静盯着那边的动静。
河边真的很冷,林苗运转灵力没被风刮才好过很多。林父蜷缩成一团,一看就知道冷着了。只有林母,静静坐着背挺得很直,一动也不动,似乎一点也觉得冷。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林建国呼噜声渐渐小了点。林苗看见林母站了起来,不知是坐久了麻木还是冻着了,她肢体看起来很僵硬。
她一步一步走到林建国身边,蹲下来看了看林父的睡脸,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棉服。
“臭娘们你干嘛……”林建国似乎被人盯着有所感应,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嘟嚷了一句。可看着殷方萍手中的棉服,又安心地闭上了眼。
他往日喝醉了酒,殷方萍伺候他洗脚穿衣盖棉被,早都习惯了。
可下一刻,他便瞪大了眼,骇然挣扎起来。
殷方萍脱下了衣服没盖在他身上,而是盖在了他脸上,用两只手死死捂住!
林建国剧烈挣扎起来,殷方萍惨白着脸骑在了他身上,死死地盖住林建国口鼻。
尽管林建国死死挣扎,可他一路上对殷方萍拳打脚踢,又累又饿又冷,渐渐地没了力气,一时挣脱不开。
“你这个畜生!小苗才十四岁,你怎么敢把她卖给杜家糟老头!”殷方萍表情狰狞,疯狂地吼叫道:“你怎么欺辱我都没关系,我欠你的!可小苗还那么小,你凭什么这么对她!我要杀了你!”
说着说着,殷方萍又大哭起来。
也是这么一大哭,手上失了力气,林建国趁机挣脱了。
大口喘着气,林建国凶神恶煞地伸手掐住了殷方萍脖子:“你这个婊子,当初看你可怜老子才给你一个家。林苗他妈的就不是老子女儿,老子养了她十多年,卖点钱怎么了!”
“你……你怎么知道……”殷方萍显然没料到林建国会说这么一番话,惊讶地瞪大眼睛。她忘了反抗,任由林建国掐住自己的脖子。
“你当老子傻啊!”林建国表情狰狞,露出一个阴森的笑:“老子根本没碰过你!林苗不是老子的,你肚子里的也不是老子的!你他妈就是一婊子!贱人!呸!”
林建国吐了一口浓痰在林母身上,面红耳赤地吼叫:“不是大姐念叨,老子根本不会娶你!你这个荡妇!”
林建国使出大力气,可身体本就不算好,今日又累又饿刚刚还被殷方萍吓了一跳,实在没什么力气。
闻言,殷方萍一把推开了林建国的手,扯住他衣领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