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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早点去堵住他们的嘴,省得小孩子们乱说。”关凌朝淡淡笑着,“吃饭了吗?”
安琪点点头,又愣住,她在这边点头,电话那边的关凌朝根本就不知道的好吧,于是笑了起来:“小燕做了早饭了,对了,今天有什么安排?”
“你回行动组交代一下事情,大半年没回去了吧?”
“嗯。”
“你在家乖乖等着,老白一会儿过来接你。”
“我自己开车去好了。”
“不行,这是程序。”关凌朝的语气略微严肃,“你是第一夫人,一切都要受到严格的保护,如果你不喜欢,也尽量要忍住,哪怕是为了我。”
安琪想了想,点头应了一声。
其实自从关凌朝成为特首之后,他们入住港口这边的别墅后,这别墅内外就突然被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就算是小燕外出买菜都有两三个人跟着,他们只是确保别墅内外和别墅内的人的生命财产安全。
小燕不止一次感慨自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在特首家工作做保姆。
在等白戮非来的这段时间,安琪又去楼上把婚纱拿出来看了看,心里都是感动和喜欢,虽然关凌朝没回答她是怎么得知她喜欢这样的婚纱,她也没再追问下去,其实不管是怎么得知的,只要是他为她做的,她都喜欢。
“嫂子。”白戮非的声音在楼下出现,安琪放好婚纱就蹭蹭下楼了,见白戮非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不禁又想要调戏他。
“老白你最近心情很不错啊?”
“腰不酸背不痛,吃嘛嘛香。”白戮非笑着。
“夏妃呢?你们相处得如何?”
白戮非愣了一下:“很好啊,完全没问题啊。”
安琪勾唇一笑:“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娶夏妃为妻啊。”
正喝着小燕送过来的茶,白戮非一口水喷的老远,瞪着大眼望着安琪:“嫂子,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啊,这要是……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再说了,关二少那是雷打不动守在门口,我只是听从特首的安排负责照顾夏妃而已的,你别想多了。”
“是吗?”安琪怀疑。
“当然了。”白戮非草草把茶水喝完,拿着外套就往外走,“嫂子,我们快点走吧,别耽误特首的时间了。”
网站白戮非那类似落荒而逃的身影,安琪无语的摇摇头。
夏妃出来倒垃圾的时候,发现蹲在门口的关凌成,依旧是一副颓废的模样,满脸的胡渣,夏妃都怀疑他是不是就没离开过这个地方,前几天见他还是穿这身格子衬衫,现在还是,如今都入秋了,天气转凉了,他还穿得这么单薄,不冷吗?
关凌成见夏妃出来,也不说话,就静静的望着她,见她肚子也越发的大了,心里就更加悔恨,越发觉得对不起她,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赎罪还是怎样,就是想时时刻刻看到她,似乎只有见到了她,他那颗心才不会混乱,否则很让她寝食难安。
“你……要不要进来喝一杯茶?”终是不忍心,准备进屋的夏妃还是开了口。
关凌成诧异的望着夏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你……你是让我进去?”
夏妃淡淡点头。
关凌成像个孩子一样,居然有些拘束,进了房间,手脚无措的站在门口,整个人像个落魄的老头子一样,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和自信,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颓废,夏妃轻叹一声,端了一杯水过来:“来这边坐吧。”
恍如隔世般,这个男人似乎离她已经很远了。
现在看到他,心里没有了恨,也没有了爱,很平淡的,就像朋友一样。
“好,谢谢。”关凌成苦笑,坐下,很不安的样子,捧着杯子喝了一口茶,随即惊道,“小妃,这是大红袍……”
他最喜欢喝的茶就是大红袍了,没想到……。关凌成激动不已,抓住夏妃的手,泪水就涌了出来:“你还记得我喜欢喝大红袍。”
眼泪涌了出来,关凌成像个孩子般哭了,夏妃别扭的抽回自己的手:“家里……家里只有大红袍了,你别多想了。”
因夏妃这句话,关凌成那原本充满希望的眼神又变得暗淡无光了,只是心里还是抱着希望,喝了一口茶,盯着夏妃那圆滚滚的肚子看着:“小妃……你总不能让孩子出生没爸爸吧?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夏妃别过脸去:“一次不忠,百世不容,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否则你现在立刻马上就走。”
“哦……”关凌成失望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静静的喝茶,喝了一杯又一杯,不知是太累的缘故还是怎么了,关凌成最后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夏妃看了看,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起身去白戮非的房间拿了一件外套给关凌成盖上,把室内空调的温度略微调低了一些。
虽然入秋了,但秋老虎的后遗症还是很厉害的,有时候到了11月份,天气还是很炎热,除非是下一场雪,否则还一直是炎热的季节。
做好这些之后,夏妃就进了卧室,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班得瑞的轻音乐,舒缓而放松,她半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这收音机可是个老古董,白戮非说她怀孕了,不能接触电子产品,尤其是电脑,都有辐射作用,就把她房间的所有电子产品搬到书房去了,手机啊、电脑啊、IPAD等等,最后房间只剩下一排排有关怀孕方面的社科书,他还说胎儿要听音乐比较好,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古老的收音机,买了一堆磁带回来,她都异讶这些东西居然还都存在没成为历史。
静静的听着轻音乐,夏妃也渐渐进入梦乡了。
其实安琪不想关凌成和她一起去行动组的,毕竟行动组那边隐蔽,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但关凌朝执意要进去,安琪无奈,也只好带着关凌朝进去了。
行动组所在的地方丝毫的不起眼,外面大门上挂着的是什么几处的研究所,其实类似这样的地方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大部分都是一些特工组织的驻扎地方,对外宣称是某某地方,只是为了更好的隐蔽自己。
特首来的太突然了,行动组的人都没有任何的防备,都在打扑克牌,突然见安琪和特首出现在办公室里,皆是一愣,然后立刻七手八脚藏起扑克牌,一个个并排站好,一副正经的模样,向特首敬礼问好。
“师父回来了吗?”直接无视掉关凌朝,安琪低声询问飞鹰。
如果不是飞鹰在她口袋里塞的关于夏敏的激情视频,如果不是飞鹰及时通知关凌朝去救她,恐怕她的小命也没了,所以她现在对飞鹰也没什么成见了,之前出任务,也是公事公办,现在问题都解决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在里面。”飞鹰戳了戳最里面的办公室。
安琪拉着关凌朝进去了。
一袭白色唐装的老人正盘腿坐在蒲团上打坐,整个房间很安静,关凌朝一进来的时候,和当初安琪见到特首时震惊的表情一样,他看了看安琪,又看了看那人,异讶不已。
“像吧?”
尽管安琪只是这一句话,可关凌朝也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点点头。
是很像,眼前的这个人非常的像他的父亲关卫国,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父亲去世下葬,他会以为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的父亲,两个人虽然容貌上没有十分的相似,但却很神似,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
“师父。”安琪轻声开口。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安琪,又看了看安琪身边的关凌朝,淡淡一笑,从蒲团上爬起来,对关凌朝略微点点头:“见过特首。”
关凌朝对眼前的这位老人是陌生的,不熟悉的,父亲走的太突然,很多事情没有交给他,除了一些面子上的东西,其他很多东西他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去了解,这些天他每天接见各界人士已经让他很头疼了,虽然是这样,但他知道自己责任重于泰山,没有丝毫的松懈,如今这个老人,像一个谜一样出现在他面前。
他从容淡定,一脸温和的笑意,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他神情那么轻松,像一个世外高人一样。
“安琪,恭喜你。”
“谢谢师父的栽培。”
“我想……行动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人忽然开口,看了一眼安琪,“之前是景腾退役,现在是你退役,再不久我也要离开,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总要都离开的,正好你今天来了,就解散了行动组吧。”
安琪愣住,行动组虽然要求严苛,训练辛苦,可毕竟是她长大的地方,要真的说解散了,她心里还是不舍的,她从一个襁褓婴儿长大成人,师父的功劳最大,师父就等于她的父亲,她怎么能在嫁人之后就不要父亲了呢?
“行动组是属于国家军队的,不是你说解散就能解散的。”关凌朝淡淡开口,“你老去,还有新一任的负责人。”
安琪看向关凌朝,似乎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似乎也知道他有了什么想法似的。
“还不曾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那人看了一眼关凌朝,淡淡一笑:“名姓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吗?是谁又很重要吗?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是虚假的身份,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那总有一个身份吧?”关凌朝淡淡一笑,“如果您不愿意告诉我的话,不妨让我猜猜看,我想你就是关卫军是吗?”
安琪和关卫军同时一愣,就算安琪以前不知道关卫军是谁,可如今听到关凌朝这么一说,她就知道了,关卫军是关卫国的弟弟,亲弟弟,二十年前关卫国成为特首,他的弟弟关卫军在一次地震中失踪,生死不明,外界传言说是关卫国生怕弟弟会抢了他的特首位子,暗中杀了自己的弟弟,但这事儿一直没考证,这些传言也都是民间的说法,其实很多传言都是传来传去就失去了真实性,最后真相是什么,谁都不知道了。
关卫军面带微笑,略微点点头:“我的确是你的叔叔。”
“为什么?”这次倒是安琪有些不解了,他甘愿一辈子做无名的人,为的是什么?
“所谓政治总是要有牺牲的,当年我和我的哥哥关卫国,只有一个人能成为特首,我向来不喜欢这种被曝光没有私隐的生活,我主动退出大选,成为驻扎边疆的军人,在一次地震中,我险些丧命,而当时你的父亲刚成为特首,面临的压力很大,反对之声也很多,他孤立无援,作为兄弟,我只能挺身而出,我跟他商议,我组成一支特工组专门为他效命。”
安琪了然了。
关凌朝也点点头,他对二十年的事情并不敢兴趣,他一直都猜测自己的叔叔没有死去,但家里人谁都不提,以前还有关系的姑姑还会说到这件事,后来她移民去了关岛,就再也没踏进关家大门一步,她声称不会和害死自己兄弟的人成为一家人,那时候他才刚刚十岁,并不清楚那些事情。
“我想知道安琪的身世。”关凌朝开口。
“安琪是谁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那么重要,她是谁都不会影响是你的妻子,也不会有任何的威胁。”关卫军这话听上去似乎知道安琪的身份,但似乎又不知道像是在劝关凌朝似的。
“是吗?”关凌朝淡淡一笑,“当初您收养安琪的时候难道就没去找过安琪的身份?”
有,怎么会没有?行动组不是慈善机构,不会平白无故收养一个孩子的,他那会儿也几乎找遍了全国都没有找到关于安琪的亲生父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