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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小狗,只要我对他好就可以了。我会付出我的一切去爱他。他不用疑虑,我不用彷徨。”
薛迷抬起头:“我是有病吧?”
心理医生:“……可能只是一下钻进了牛角尖。”
薛迷:“季北来看过医生吗?”
心理医生:“看过。”
薛迷:“按理我不该要求你泄露他的治疗资料。”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就盯着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给您。”
她战战巍巍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薛迷。
薛迷低头看了一眼,却沉默了很久。
最终,她把资料还给了医生:“我不看。你帮我碎掉。连我的治疗资料一起碎掉。”
心理医生:“……”
偷看了就算了,还要碎掉?!
薛迷站了起来,道:“你就当我没来过吧。资料都碎掉。”
心理医生叫住了她:“少夫人。”
薛迷站住没动。
心理医生轻声道:“您的情况不算严重。你们好的时候,您并不会想那么多。应该只是冷战的副作用。”
薛迷回过头看着她。
“冷战让人反思自己”,心理医生斟酌着道,“可是人这个东西,最经不住深想。”
☆、469。第469章 带刺的玫瑰
季北收到邀请说,少夫人请他吃晚饭。
当时他正在下楼,对面楼上就走下来沈丽。
沈丽正在暗喜,想着要怎么纯洁而无害地跟他培养一下感情。
季北站在楼梯上,沉默了一会儿,道:“告诉少夫人,我还有个会。”
女佣愣了愣。
季北咚咚咚走到楼下,对面的沈丽也快步走到楼下,刚想过去,结果季北不知道怎么了,转个身又上了楼。
沈丽:“……”
季北嘱咐女佣:“告诉少夫人,我很快就过去。”
女佣露出欣喜的笑容:“好的,北少。”
季北这才下了楼,一边给沈特助打电话:“今天晚上的会议你替我出席。我知道很重要,那又怎么样?这点事你都办不好吗?”
挂了电话,他好像没看见沈丽似的,和她擦肩而过,直接去了玫瑰园。
女佣们一脸惊恐地看着季北冲入了玫瑰园,然后左看右看,从旁边的园丁手里抢过剪刀,咔嚓咔嚓咔嚓剪了一大把玫瑰。
然后他就直接开始修建,动作干脆利落,剪出来的玫瑰花却惨不忍睹……
“给我一个花瓶。”季北道。
女佣:“要不,给您包一下,再送给少夫人?”
哪有举着花瓶去送花的!
季北冷冷地看着她:“不需要。但是我需要一个花瓶,扎手。”
女佣:“……”
十分钟后,在花丛里趟过有点狼狈的季北出现在薛迷面前。
烛光下,她托着腮帮子看着他,本来平静的表情,也有那么一点,震惊……
季北走过去把桌子上的那个插着一支玫瑰的花瓶拿起来,扔掉了,然后把自己手里的花瓶放在了桌子上。
薛迷:“……”
他坐在了薛迷对面看着她,似笑非笑:“烛光晚餐?这么好?”
薛迷有点局促,道:“嗯,很久没有跟你一起吃饭了。”
“因为家里有沈丽,你怕我偷吃?”季北卷起袖口,拿起刀叉,也没客气,一边切肉一边道。
薛迷沉默了。现在季北就像桌子上这瓶玫瑰花,浑身都是刺!
季北有点挑衅地看着她:“吃饭啊。”
薛迷低头看了一眼餐盘,然后拿起了刀叉。
季北突然把她的餐盘端了过来,垂着眉眼,冷着脸,给她把肉都切好了。
薛迷:“……”
季北把餐盘推回去给她,道:“吃饭。”
薛迷低下头看着餐盘里的肉。这个动作是季北的习惯。他这样的男人,也好像很喜欢照顾人。之前不让他给四喜换尿布,他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可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明明态度这么恶劣,却又……为她做这些。
薛迷有点食不知味。
“我得问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邀请我共进晚餐,还是烛光晚餐,是在暗示什么吗?比如,你让我搬回去睡,还是通知我你的病又好了?”
薛迷抬头看了他一眼,才道:“算是,向你道歉吧。”
季北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道歉。”
“沈丽的事,我仔细想过了,也许我伤害了你的感受。抱歉,季北。”
季北放下刀叉,盯着她看了很久,才道:“哦,原来你是知道的。”
薛迷拿起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口,道:“嗯。”
季北:“然后呢?”
“我很想邀请你搬回来,毕竟四喜还小,如果父母不和对她来说也是伤害”,薛迷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是想好好经营婚姻的。”
季北沉默地听着,过了一会儿才道:“所以?”
“所以我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做准备……”
季北咬牙切齿地笑了,道:“说白了,就是不让我搬回去是吧。”
薛迷讪笑了一声,才道:“之前的事情,我理解你。也请你,理解我。”
“理解你什么?”季北有些暴躁地道,“我爱你你知道吗?薛迷,我爱你。或许有时候我表达的不到位,也许某些生活习惯让我太过倨傲,又或者我会说错话。薛迷,我没办法保证一辈子都不犯错。可是我爱你啊。”
薛迷怔怔地看着他。
“你去找心理医生,还吩咐人家粉碎文件,嗯?你说什么来着,想离婚,想单身,想我是只小狗?薛迷,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让你这么压抑。”
薛迷:“……”
好了,现在她开始后悔了,果然不该乱说话。
季北探身握住了她的手,眼神几乎有些祈求地望着她。
半晌,薛迷颤声道:“你生气吗?”
季北的神色终于也变得柔软:“哪件事?说离婚?”
薛迷哽咽:“或许不应该,但是我以为心理医生是有职业道德的。”
“……”这不是重点好吗!
薛迷垂下头,道:“抱歉季北,我不能让你现在搬回来,我还会吐的。”
他的大手之下,她的小手无论如何都捂不热,而且僵硬颤抖。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让自己把手抽回去。
“你是妈妈了,小迷,坚强点。”
薛迷还是慢慢地把手抽了回去,低下头道:“季北,我不好。”
“我也不好,所以我们彼此相爱,是为民除害。”
薛迷被逗笑了,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季北:“薛迷……”
“我恨你季北。”
季北愣住。
“你对我好的时候总是很好很好,可是一旦坏起来就很坏很坏,什么话你都说得出口,什么事情你都做的出来。哪怕我哀求你都没有用。有时候我觉得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算,完全无法左右你的心思。如果你生气了,就非得等你自己气消。”
季北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确有这个毛病。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的心思从来没有人能左右。
薛迷也不能。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他自己的意愿,包括爱她。
“下次,下次,我求你的时候,你回头看我一眼好吗……”薛迷轻声的,几乎是有些胆怯地道。
季北沉默,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季北……”
“可能,很难改”,最终他道,“不过我尽量。”
标准的季北式的答案。监控人的毛病,也到现在都没有改掉。
薛迷看了他一会儿,才道:“好。”
季北:“那……”
薛迷道:“吃饱了你可以回房间了。”
季北:“!!!”
☆、470。第470章 算我吻了你
沈丽是看着季北阴沉着脸从薛迷的房间里出来的。
她心想薛迷是感觉到危机,想要修复关系了吗?只可惜,她不会给薛迷这个机会的。
这么想着她就上了前,笑道:“北少。”
季北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沈小姐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在人家家里就穿着睡衣出来到处晃荡。”
沈丽一笑,道:“少夫人很好客。”
话音刚落,薛迷打开了门,看了一眼,然后就把脑袋缩了回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季北看看门,又看看沈丽。
沈丽好像没听见那动静似的,压低了声音道:“还分居啊?”
季北一脸意味莫名地看着她。
沈丽又开始自说自话,道:“您还是得哄着她些。女人刚生了孩子不久,内分泌还有点紊乱,有时候不讲道理起来,就跟更年期差不多。”
季北还是不说话。
沈丽也不尴尬,又道:“刚才好像看见北少在下面摘花……”
季北又盯着她身后那扇门。
沈丽也回头看了看,这次并没有人开门出来。
她当然明白季北站在这儿是为了让薛迷看看。不过没关系,这也是她的机会。
沈丽笑道:“听说乐团是北少请的?”
季北盯着那扇门,道:“嗯。”
“对了北少,这里有钢琴吗?”
“有一架古董钢琴,怎么,你有兴趣?”
“当然……就是太贵重了,要不,您带我去看看?”
季北道:“可以啊。”
不过他却没挪地方,还是盯着那扇门。
沈丽笑了笑,道:“走?”
季北:“哦。”
继续盯着门。
沈丽:“……”
又等了一会儿,季北终于动了动。
他直接绕过沈丽,去敲了敲门。
沈丽:“……”
薛迷很快来开了门,脸色不是很好看:“干什么?”
“你的客人说要看钢琴,我们带她去看看。”季北道。
薛迷看了沈丽一眼:“大半夜弹什么钢琴,也不怕吵到人家休息。”
沈丽:“……”
季北就回过头,道:“我也觉得有点扰民,你要是实在很好奇,去找女佣带你去吧。”
说完,推开薛迷进了门,然后“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薛迷呆滞地看着季北。
季北左看右看:“四喜呢?我要看四喜。今天晚上她能跟我睡吗?”
薛迷有点反应不过来,过了半天才道:“当然。”
其实白天四喜归薛迷,晚上也都是季北带得多。
季北走到小摇篮里,把乖得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四喜抱起来,然后对着薛迷笑。
其实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在这里多赖一会儿。
薛迷倒是也不赶他了,只是出去叫女佣来收拾餐桌,想了想,亲手捧了一杯茶给季北。
季北抱着四喜看着她,有些得意地笑。
“放着吧。”他很大爷似的道。
薛迷无奈地坐在了他对面。
季北专心致志的开始逗四喜:“四喜,四喜,这两天很少看见爸爸吧,是因为妈妈在生气啊。”
薛迷:“……我没有不让你见她。”
季北:“妈妈还要带着你离家出走,爸爸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薛迷:“……”
四喜:“咯咯咯。”
这时候,女佣们做好了卫生,安静地退出去了。
季北抬头看着薛迷,懒洋洋地道:“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谁?沈丽?”薛迷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沈霞濯是怎么跟你说的?”
薛迷把沈霞濯的原话告诉了季北。
“这么看来,沈丽和吴杰还是兄妹俩……”季北嗤笑。
薛迷被雷劈了……
“不过看吴杰的反应,他应该还不知道。多可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