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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文,嫁给我吧。”
因着这一幕,周围的人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每个人看着两人的目光都充满了羡慕与祝福,更甚至有人帮忙打着气。
“Jack,不要和我开玩笑。”方岑文想都没想,直接就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岑文,对你,我从来不开玩笑。”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认真,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了两张纸展开,方岑文认得,这就是她第一天和他出来时,他去市中心行政处拿的两张纸,迄今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属于这个国家的结婚申请书,不需要任何繁杂的手续,这上面已经有了我的签名,你只要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你就是我法定意义上的妻子。”
“自从我遇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认定,你是陪我共度余生的那个人。”
“所以岑文,我们结婚吧。”
164章 最后一夜
当Jack拿出那张结婚申请书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沸腾了,显然,这两张纸对方岑文来说很是陌生,但是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来说,却是无比的庄重以及美好,那代表相守一生的承诺。
如果说一开始,餐厅里的人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看着他们这一对的话,那么当Jack在拿出结婚申请书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所有的人都将视线聚集在了他们身上,不知道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所有的人都用着异国语言在重复着一个词,方岑文虽然听不懂,但也能猜到他们的意思。
大约就是类似于“答应他”的含义。
因为众人的鼓励,Jack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的火热起来,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在这一刻,她都是他的全部。
有那么一刻,方岑文从Jack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明知道是无望,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另外一个人。
所有的人都在为他欢呼,可只有方岑文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多么的遥远。
就像当初,她明明知道,她与程少淮之间有着那么多的差距,可她仍旧借由沈寒的身份接近了他,虚幻的假象造就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而她和Jack虽然在这一段时间相处的很愉快,但那一切也都是假象,等到有一天,她亲手毁了他的一切时,他看向她的目光,还会如现在这样温柔多情吗?
在众多人的加油鼓掌中,方岑文的心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动容,但是很快,这些念头就如同大山一般,暮霭沉沉的压了下来,让她不得不恢复理智。
然后她就听到自己用冷静道近乎残忍的语气道:“Jack,我不会嫁给你。”
这一次,她说的是中文,因为她不想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她的语气果断坚决,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因着她的话,Jack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举着戒指的手也慢慢的收了回来。
旁边的人虽然听不懂方岑文的话,但是看Jack的反应也知道,他这是被拒绝了,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对她投去了不解的目光,更甚至有人因此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他们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对女人的心是认真的,一来是他今天做的这些事情,二来……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至于这个女人,虽然刚刚只是一瞬间,但是已经有眼尖的人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挣扎,对于这个男人,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
那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只是于别人的生命里,他们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人,尽管心里再觉得可惜,也只能留下一声叹息了。
因着方岑文的拒绝,Jack很快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他将戒指收回,但是却将那两张纸重新推到了她的面前。
“岑文,虽然你已经拒绝了我,但是这两份结婚申请书,我想还是留在你的身边,若你什么时候想要接受我了,只要签了字,立即生效。”
眼见她又要开口,Jack马上又加了一句,“岑文,不过是两张纸而已,留在你身边能有多大的影响?除非你想说,你心里也是对我有感觉的,所以怕到时候一个忍不住,就签了自己的名字?”
他都这样说了,方岑文不收下都不行了,立即将其折好放到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Jack见此,脸上才渐渐的露出一丝笑容。
等到两人吃完饭出了餐厅,夜已经深了,快结束的时候,方岑文多喝了些酒有些熏熏然。
站在餐厅门口,她等着Jack去取车,夜间的凉风吹来,使得她稍稍清醒了些,但眼前的景物每一样在她眼中都还是呈现出了双重倒影。
Jack把车开过来的时候,方岑文正在下楼梯,活活表演了一出脚下芭蕾,看得他是胆战心惊。
他立即下了车,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方岑文身体失重,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子。
Jack叹了口气,想着今天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要喝醉,醉的人也应该是他吧?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把自己灌成这样子了。
他抱着她到副驾驶座,给她系好了安全带,这才重新回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原以为方岑文坐上车子以后会因为酒劲的原因睡上一会儿,谁知道一路上,她的眼睛都是睁着的,但是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知道她是清醒着的,还是仅仅在发呆。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你要撞上电线杆了。”
一片寂静中,方岑文突然开口提醒,因着她的话,Jack猛然回过神来,立即掉转了方向盘往相反的方向开去,这才幸免于难。
但是没过多久,这样的情况又再次发生了两次,都是在方岑文的出声制止下,Jack才及时反应过来。
“Jack,你怎么了?”方岑文撑着头倚在车窗边上看着他。
他们两个人,明明她才是喝醉酒的那个人,现在却是无比的清醒,而真正清醒的人,现在却是神不附体。
“是啊,我到底怎么了。”Jack在第三次急刹车之后干脆把车子停在了原地,他将头搭在方向盘上,似是疑问又似只是喃喃自语,“活生生的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
方岑文听了这话,搁在车窗旁的手渐渐紧握成拳,无声静默。
等到Jack好不容易把车开回去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因为Jim他们不在,所以今天晚上他并没有再留在她的房间,在将她送到她的房间后,转身就离开了。
等到关上门的那一刻,方岑文沿着房门缓缓的滑落在了地上,仿若经历了一场大战。
她很累,前所未有的累。
她在Jack面前表达的云淡风轻,事实上她的内心早已分寸大乱,甚至在离开的时候,都忘了留给郁绝下次见面的地址。
她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潜伏者。
想到她在餐厅里获得的郁绝留下的消息,她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条胶带。
他们使用的方法很是笨拙,类似于以前学生时期,许多人背不出书来做小抄,将答案先在书本上抄一遍,然后用胶带把答案粘贴上去。
只不过在这种方法上,他们改进了些,胶带上只沾有透明的字迹,必须要在透亮的灯光下看才能看得清。
这种方法虽然笨拙,但是却最直接有效。
方岑文转身反锁了房门,将胶带举起来对着头顶上的灯光照去,就看到上面只言简意赅的印了几个字,“三日后,行动。”
短短五个字,却是将她遥遥无期的他乡之行划上了一个句号。
她当然知道“行动”这两个字背后的含义,虽然她这些日子没能和国内的警方有过任何的交流,也完全听不懂那些录音的内容,但是就从郁绝与她传递消息,对方越来越简单的语言时,她就能猜到,这一天快要来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快。
她一边想一边将手中胶带上的胶剥落,上面的字也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渐渐消失,被她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眼间,她离开国土已经三个多月。
她原本以为,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她会无比欣喜如释重负。
然而在这一瞬间,她竟然是没有任何高兴的想法,更可怕的是,她的一颗心脏跳动的厉害,突如其来的压抑几欲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一晚,方岑文躺在床上看着屋外的月光,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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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晚上,方岑文坐在房间里,就听到外面的庄园里是一片喧闹声,每个人的情绪都很高昂。
她当然知道他们在激动些什么,因为明天他们会有很大的一笔跨国交易,金额巨大,甚至于可以让他们这一帮人在以后什么都不做,都能衣食无忧的过完这辈子。
利益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就连这段时间一向不参与行动的Jack这次也加入了进去。
一帮人在外面笑闹了很久,直到十点多钟才一一散去,回了各自的屋子。
房门被敲响,方岑文知道,是Jack回来了。
她起身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重的酒气,令她不由的皱了皱眉。
Jack走进来之后随手关上了房门,并且还将其反锁了,看到他的这个动作,方岑文心漏跳了一拍,直觉有些不好。
果然,当Jack再次回过头来时,她就看到他的一双蔚蓝的眼眸深沉无比,如海面波涛翻涌,将人席卷而入,充斥着浓浓的情欲。
方岑文立即倒退了几步,目光戒备的看着他。
但是就是她这样的眼神,却像是踩到了Jack内心最痛的一处,那唯一的一点理智在顷刻间都化为乌有。
他几步走过去,不顾方岑文的挣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狠狠的摔到了床上,随后解开自己领口的几颗纽扣,俯身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力气本就大的惊人,更遑论她的一只手基本上已经废了,想要钳制住她简直易如反掌。
方岑文眼见局势不对,刚想要开口,对方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挑开她的唇齿,贪婪的夺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他就恍如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方岑文惊慌中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依然撼动不了他分毫。
她惊怒的瞪大眼睛看他,就见对方也没有闭眼,灼热的视线在她的脸上巡视着,似是要看清她的每一丝表情。
在他这样的目光下,方岑文的心里陡然升腾起一股冷意,浑身如坠冰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那一瞬间她总觉得,Jack能够知道她心里所想的一切。
但是怎么可能呢?
她随即打消了这个想法,但是身子却因为不安有些颤抖,Jack见此微微的离开了她的唇,方岑文心下稍安,以为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但是在下一刻她却蓦地僵直了身子,因为他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衣物,直接袭上了她背脊处的肌肤。
“Jack,你放开我,你已经喝多了。”方岑文试图和他谈判。
但是她的话Jack显然没有听得进去,非但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放肆了起来,惹得方岑文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对方已经不给她任何机会,湿热的吻重新落在她的唇上,她不愿意配合,他就去咬她的唇,等她忍不住痛呼出声的时候,他立即窜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