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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泽不免有些懊悔,他哪能想到女人的皮肤这么娇嫩?他也没用多大的劲,怎么就把她给捏成这样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去把她的拖鞋捡回来,扔在她面前,说话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一会儿我下去买一双拖鞋,早饭想吃什么?”
这下尤溪明白了,刚刚他那样的反应只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仅此而已。
“狗喂了吗?”她突然开口询问。
嗯??
她家里哪有狗?
任泽突然想起来:“天台上那个是你的狗?”
他从天台翻身沿着管道下滑到26楼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只哈士奇在天台摇头摆尾的。
“严格来说是董艺送我的狗。”
尤溪想起他今天第一次来,上个助理工作比较久了,问习惯了,一时没想起来。
“怎么养在天台?”
“我觉得它精神有问题。”尤溪一本正经地说。
任泽却笑了,一个精神有点问题的女人说一只精力有点旺盛的狗精神有问题?
“嗯?”忍着笑问她。
“每天不跑几圈就在家里乱嚎乱窜,一两个月的时候就这样了。董艺还说这是为了改变我的性格才买的,我不懂。”尤溪从储物柜里拿了一袋狗饼干,带他进电梯上楼,“受不了它在家,干脆养在天台,请了人定期过来帮忙看着。”
任泽没有接话,跟着她走过电梯外一段很短的路程,走上天台。
这个时节,早上十点多的太阳已经有灼人的温度了,任泽一走上去,就看见它蜷在自己的狗窝里面,谁也不理。他早上来的时候,它好歹还活泼地吠了几声,现在主人都来了,它也只是抬了抬眼皮,没有那么热情。
这只哈士奇叫包子,尤溪说看他小时候一团,就随便取了个名字,和现在被之前的助理养得白白胖胖的体型倒是很相称。
虽然名字听起来很可爱,但包子的长相算是狗子里面的反派角色,一双蓝色的眼睛和额头上“三把火”,让他的眼神随时都有一种煞气,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一点也不像一只乱吐舌头的傻狗。
这个天台,自从包子入住之后,就变成了它的地盘:它的所有狗粮、狗玩具都专门搭建了一个小房子来盛放,里面还有个沙发,供人休息。
而尤溪之前放在天台上,用于乘凉看景色的伞椅早就积满了灰尘、褪了色。
她不喜欢养狗,也不喜欢到这上面来。
“我工作不在外地的时候,每天都得记着上来喂他,每周四宠物医生都会过来给它检查。”尤溪打开柜子,拿出半袋狗粮,递给他。
“在外地的时候呢?”任泽接过,朝狗窝走去。
“自己想办法。”尤溪跟着他,“这种事情还要问下我?”
任泽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尤溪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如果他开口,那一定没什么好话。
倒是刚才还十分冷淡的包子,一闻到食物的味道,瞬间从狗窝里窜出来转圈圈,嘴里还不忘乱嚎,口水乱滴。
“包子!”任泽脸一板,剑眉一拧,把一向乖张的包子看得一愣,“坐下!”
包子摇着自己的尾巴,看似乖巧地坐了下来,舌头吐出来喘气。
但它毕竟没有受过主人的引导和基本训练,每天只有两件事:吃饭和撒欢。
此刻它也只是歪歪头看了一眼任泽,他微微一抬手,包子又站起来开始嗷呜嗷呜地叫。
尤溪抱臂站在一旁,还没吃早饭就上天台来晒太阳,她现在气有些虚浮。
“它和我一样没有耐心,别浪费时间。”
任泽的眼神却又凌厉了几分。
迈腿,朝着包子又走近了几步。
那副模样,如同北方冰雪丛林里最凶狠的雪狼,未露獠牙,光是眼神就已盛气凌人。
他一句话也没说,就用自己的目光看着包子的眼睛。
而包子再怎么壮实,也只是个傻乎乎的雪橇犬,还是只被圈在天台宠到大的狗,只对峙了一分钟,它就败下阵来,微微弓着腰,降下尾巴在地上摇摆,眼睛微微眯着凑近任泽,嘴里还发出呜呜嘤嘤的声音。
——典型害怕讨好的姿势。
任泽的表情这才软和下来,把狗粮倒给它。
尤溪靠着墙,目光沉静地看着这一切——这个人,骨子里有一股野性,光靠眼神就能看出来。
她更觉得有趣了。
轻咳两声,吸引任泽视线:“给我做早饭。”
说完她便径自转身走了,外面的热浪她真有点吃不消。
而天台上的一人一狗都还来不及反应:包子从小跟她不熟,忙着吃狗粮,连尾巴都没有给尤溪摇一个;任泽还不知道她早饭想吃什么,她就走了…
尤溪回家之后,给自己兑了一杯蜂蜜水补充一点糖分,缓了缓之后就上楼去琴房拿自己下张专辑主打歌的手稿,在上面呆了将近半小时。
等她下来,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客厅的地已经被重新拖了一遍,在阳光下泛着光,映着尤溪曼妙的身姿。
厨房的清粥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而任泽正在朝桌上端刚炒好的小青菜。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家里有种烟火气息,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没有想起来,自己家的空调温度被某个男人调过之后,自己一直没有去调回来。
“过来吃饭。”任泽肚子早就饿了,早上天一亮就起床,到现在粒米未进。
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接近十一点了还不吃早饭是种什么感觉。
尤溪坐在桌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任泽。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双手放在桌上时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正端着一个平时尤溪用来装汤的碗,盛了一大碗粥,拿着一双筷子坐在尤溪对面。
就着碗口就是一大口,夏日清晨喝上一碗糯糯的清粥,一整天都十分清爽。
尤溪看他吃得那么香,都快想不起自己平时喝的粥是什么味道了,难道他的那碗那么好喝??
而且……还用那么大一个碗。
正在用眼神研究他旁若无人的吃相的时候,任泽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
皱眉:“你怎么不吃?”
尤溪也跟着皱眉:“你给我盛了吗?”
闻言,任泽也惊了,筷子一放:“盛个饭而已。”
尤溪也学他的动作,不过自己没有筷子,就双手抱臂,笑得狡黠。
“盛个饭而已。”
任泽服了,起身去给她盛上一碗,“砰”地放在她眼前:“还需要我喂吗?大小姐。”
尤溪瞪着眼睛看着面前那个和任泽的汤碗一样大的碗,吞了吞口水,抬起头:“你在喂猪?”
“你骂谁呢?”任泽又瞪回去,“说话好好说。”
他知道她在说自己给她盛多了,但自己的碗和她一样大,这不是在骂自己是猪吗?
“你又不是听不懂。”尤溪倒是笑了,只从他手里接过筷子,“换一碗来。”
任泽懒得和她废话,转身给她换了一个小碗,端到她面前,心想这女人这下没话说了吧。
但尤溪尝了一口之后,抬起头对他说:“粥凉了。”
“外面天热,喝了刚好。”任泽突然有点理解前面十二任助理的心情了。
“我胃病很严重的。”尤溪脸上仍然笑嘻嘻,看着任泽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端起她的碗回厨房去热。
结果本来只需要十分钟就能吃完的午饭,被尤溪硬生生磨蹭到三十分钟。
气得任泽只能靠喝自己碗里早已凉掉的粥来冷静冷静。
他刚洗完碗出来,尤溪就抛给了他一堆资料和机票。
“明天飞机去美国,新歌录音。文件看一下,上面是我近期的工作安排和相关内容资料。”尤溪喝着他给自己热好的牛奶,“一会儿我们去买几套衣服。”
“好。”工作上的事情,任泽不会拒绝。
“给你买衣服,谢谢都不说一句?”尤溪勾着笑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观众老爷们大家好,因为姑姑过年时间太紧凑了,存稿不多了,暂时隔日更昂
也就是两天更一章。
之后会恢复日更!
欢迎大家多多收藏留评!给大家磕头拜年!
——小剧场——
清晨,和煦的微风吹在包子厚厚的毛上。
给本来燥热的它带来了些许凉爽。
包子惬意地微眯着眼睛——它其实有点饿。
但它也没法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嚎,这里没人就是没人。
突然,它的耳朵动了两下,倏地睁开眼。
一个穿着短袖的身影站在天台边缘。
他是谁?为什么站在那里?他要干嘛?
“嗷呜!!嗷呜!!”包子站起来朝他冲过去,对他狂吠。
那人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一手扶着管道。
纵身一跃,顺着管道滑了下去。
消失在了包子的视线里面。
它歪着头,天台上只剩下它和一轮刚刚升起来的红日。
包子甩甩头,用爪子扒拉着自己的眼睛:它刚刚是在梦里吗?明明看到有个人的…
第6章 逛街
“给我?”任泽抬头,眼里全是疑惑,“为什么?”
“任泽,你现在是我身边的人。”尤溪走近他,猝不及防地,食指就摸上了他锁骨上的背心布料。
他刚刚洗完碗,一层薄汗把布料濡得微湿,尤溪的手指慢慢下滑,布料粗糙的质感让她的指尖微麻。
“你的这衣服,还是腈纶的,起球了。”尤溪收回手,拇指不自觉地捻着食指,搓了搓,目光依旧注视着他,“你带过来的那包衣服,估计也和这件差不多吧。以后的场合,能应付?”
听完她的话,任泽突然笑了一下。
“话倒是在理,就是这语气,我听着真是膈应。”任泽又板回脸,“也完全没有任何想感激你的意思了。”
“我也没有义务让你很舒服。”尤溪耸耸肩,“收拾下你自己的房间,半个小时后出门。”
说完之后,尤溪就进自己卧室了,还不忘把自己刚刚喝完的牛奶盒塞到任泽手里。
任泽无奈地摇摇头,走过去帮她丢进垃圾桶。
拎上自己的背包,也走进自己的房间。
没什么要收拾的,无非就是看看有没有需要买的,需要换的——毕竟之前是女孩子的房间。
铺上床铺之后就没事做了,任泽干脆坐在桌前摊开文件看。
“真够忙的。”第一页就是尤溪的日程表,半个月内她平均每天需要赶两个通告,除开去美国录音的两三天,后面的日子有时候一天就得三四个。
任泽真难想象一个十点才优哉游哉起床的小姑娘,一天要做这么多事情,而且她才21。
他还记得苏遇21岁的时候,读着大学,每天不是在看剧就是在聊天…
自己21岁的时候,好像和战友一起徒手弄死过一头棕熊。
人和人的境遇相比,还真令人唏嘘。
去美国录音回来,尤溪就要参加一个新剧的发布会,从文件上看,她演唱了这部剧的主题曲。
任泽就只看到这里,几天后的行程他到时候再了解就行了。运筹帷幄的是董艺和尤溪,他这样的工作只需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他耳朵很灵敏,听见尤溪房门有动静了,起身,把搭在椅背上的短袖往身上一套,打开门走出去。
尤溪正在收拾自己的包,拉开客厅电视柜旁边的抽屉拿口罩。
她今天穿着一条灰蓝色的牛仔短裤,上身是一件白色雪纺短袖,下摆有微翘的荷叶边,隔着阳光呈半透明的样子,刚好勾勒出她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