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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祜愤怒的看着张老大他们,他终于发现自己必须要立起来了,原来的和稀泥是不成了,大哥和父亲是执意要把这个罪名按到小芝头上,如果他在软下去,恐怕小芝真的就完了。
不说别的,只说眼前,身边不仅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还有一个火上浇油的荣丽,只要他态度稍微软一点,最后绝对是被荣丽传的人人皆知,前车之鉴已经摆在那里。
而张老大这次真的是无言以对了,再说下去别人也只会觉得他是在固执抵抗,根本不会相信。就像是荣祜说的,他才是武运绫的男人,只有他最清楚武运绫有没有失贞,其他人的话都无法证明什么,只要他死不承认,谁都拿他没办法。
这是荣祜的优势,也是他的失策,真是应该听父亲的,直接在新婚第一天爆出来,这样荣祜肯定不会在护着她了!
真是失策失策!!!如果不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利润也不至于如此,果然人得知足了,没想到终日打鸟最后反倒被鸟啄了眼。
不过张老大一向能屈能伸,看他无耻的程度就知道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一时的失败对他来说从来都不算什么,所以他立马阻拦父亲的垂死挣扎,而是伪装出一副愧疚无奈的表情,“荣祜,是哥对不起你,哥主要是听到别人说还说的有理有据的,就下意识相信了,你不在家,我也没人商量询问,总不能直接去质问弟媳妇吧!是哥老糊涂了,你打哥就行,哥老糊涂了呀!”
说完张老大愧疚的看着荣祜,他倒是要看看荣祜的坚定维护能有多久,就像他说的,武运绫有没有失贞他最清楚,死不承认又如何,只要他把这个刺挑出来,天天刺,荣祜他总有一天会愤恨的,到那一天武家不照样是他的手中之物?
荣祜缓缓的摇摇头,他总觉得这事还没有完,心里还是提心吊胆的不舒坦,“哥,以后没证据的事不要乱说,尤其是这种事,这说出来就是毁了对方的未来,如果真有那不知所谓的人相信了你让小芝该咋活,你让你那小侄儿怎么面对这世界?你有没有想过以讹传讹最后小芝和孩子还有活路吗?”
荣祜说着认真的看着张老大他们还有身边的群众,尤其是那不知所谓四个字重音一重再重,他只希望身边的人不要再提这件事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每个人在传话的时候,因为每个人把握的重点不一样、理解的不同,都会以自己的理解去传,更有甚者还会故意曲解原意,所以一般传话都会变味的,最后以讹传讹绝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这会儿他只希望把危害说出来,用他们那微薄的道德和素质勾起他们的理智,让这件事杜绝在大家的肚子里,再也不传。
而旁边的张老大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啪啪往自己脸上糊了两巴掌,红色的手印牢牢的印在他的脸上,他拦住荣祜过来的脚步,只是愧疚的说道,“荣祜,是哥对不起你和小芝,这事是哥没想清楚,只是听到对方说小芝不是纯洁的姑娘,而且说的有理有据,证据确凿的摆在我眼前,我没法不相信啊?谁知道会是骗子呢?骗子哪能说的那么真实呢!是哥太蠢,哥对不起你啊!”
张老大话音中的悲伤和羞愧众人都看得到,荣祜也不忍心再指责下去,“哥,你也不是故意的,是爆出来这个消息的人太可恶,看不惯咱家过上过日子,咱家自从小芝来了日子过得好了,他们说酸话也就算了,谁能想到他们竟然能编造这种谎言呢?是背后的人太可恶了。”
张老大撇撇嘴,今天这两巴掌他记住了,荣祜还有武运绫这两个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等他们的价值被压榨完了,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今天这事他就是故意找人多的地方才说出来的,闹这么大就是为了败坏武家的名声,虽然他们没有点名道姓,也会有人慢慢查出来的。
而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其实对群众来说根本就不在乎,荣祜承认不承认对他们来说更是没有太大影响,他们提取到的重点就是武运绫失贞,如果荣祜承认了那最好,不承认也没关系,以讹传讹大家会帮他达到效果的。
他会用事实告诉荣祜,他承认不承认其实真的没关系,他会让荣祜懂得什么叫做人言可畏,就算是他不承认最后武运绫还有武家一样会被他们逼得无路可逃。
只是这一次要撕破脸了,武家他还有底气,因为他们张家出了一个叛徒,没法证明武运绫真的失贞,而现在就属于他们造谣了,可那又如何,得到好处还要那名声干什么?有了钱名声会慢慢回来的。
☆、非亲生
张老大回到家都要气疯了,虽然最后还是能达到他的目的,但其中的变数太多,尤其是还有张荣祜这么一个叛徒,谁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怎样?
张父也是一样,生气的要死但又不能说些什么?责怪荣祜,没有这个名义,不责怪,心里这口恶气出不去,憋屈!
“老大,走跟我一起出去转转!”张父看着荣祜皱着眉的样子就更烦了,不是亲生的果然跟自己不是一条心,给他好日子过着结果最后了还不是好歹没有感恩之心总坏他的事。
看着张父还有老大的背影,在看家里人一个个避之不及的样子,荣祜更觉得心塞,他终于体会到被所有人排斥的感觉了,而小芝却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了那么久,而且还是带着恶意的排斥。
现在她终于走了,不用再受这份排斥,也不用在受委屈,或许这样对她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他和小芝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错误。
这会儿父亲沧桑的身影,还有大哥失望的眼神重复的在他的心头浮现,他能感觉到父亲他们非常确定小芝是真的失贞的,虽然不知道消息来源,但他们很确信这件事,最后之所以会罢手也不过是因为他。
关于家人和小芝之间的孰是孰非他不想辩论,可以说他们都没有错,也可以说他们都错了,他们都有错却也都情有可原。
荣祜想想未来就觉得头疼,小芝肯定是不能就这样算了的,他绝对不能把她置之不理,但家人这边也不能不在意,他们不喜小芝,非常不喜,甚至是深恶痛绝,把小芝接回来对他们两边都是一场灾难,可不接又不行。
荣祜在家呆了一会儿看家里人都不欢迎他,就无奈的起身离开了,原本还想去张强家里坐坐,可快到地方了就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无奈再次离去,突然想起曾经小芝心情不好就去空灵的地方待一会儿,回来就好了。他也想要出去走走,散散心,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杨赖子家的房后,只看到二哥竟然窝在杨赖子家后边的墙角处。
荣祜不禁有些疑惑,这里很偏僻,杨赖子家在村边的角落处,跟旁人的居住地还有点距离,当年杨赖子经常干偷鸡摸狗的事情惹恼了众人,但又可怜他孤苦无依,无处可去,就帮他在村外边的地方盖了一间草屋供他居住。
他的房子座西朝东,跟村里的大片聚集地遥遥相望,门口朝东正对着一条大路,而南边是荒芜的荒地,杂草丛生,而西边和北边则是村民的田地。
因为这些年杨赖子很少回来,就算是回来也只是一两天就回,跟村里有点距离村民也不知道,在他的印象里已经五六年不曾见过杨赖子了。
杨赖子跟村里人处的不好,没有人帮他打理,他自己又懒不打理,周围很荒芜,因为听说杨赖子现在在一个传销组织,几乎很少人会走这边,宁愿绕远也不想走他家这里。
他这也是无头绪看见路就走不知不觉走过来的,可却不曾想二哥竟然藏在这里偷听墙角。
荣祜刚想打招呼就发现张老二冲他摆摆手,然后走过来了。张老二看着他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感慨,如果不是今天听到父亲和大哥的墙角,他也不会知道这个四弟竟然也是一个可怜人。
看见他耳边不自觉的就回荡起刚才大哥他们的措辞,他是因为有事所以大哥他们一出现他就过来了,他发现父亲他们的窝点也才没多久,中间也没有听到过什么有价值的新闻,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有这么多劲爆的新闻。
而这个弟弟他一直以为是最受家里宠爱的弟弟,他一直深深地嫉妒着觉得不公愤恨的弟弟竟然也只是假象,如果不是亲耳所闻,无论如何他都无法相信这一事实真相。
他刚追随过来的时候就听到父亲愤怒的声音,“不是自己亲生的就是不行,就是一白眼狼,我当初把他抱回来的时候就应该掐死他,也不至于让他今天这么忤逆我!当初我们算计的多好,先是让杨赖子把武运绫弄得失贞,然后让荣祜娶她,咱们在闹出来,多好的事啊!将来能得到多大的好处,可这都被他这个白眼狼给破坏了。”
说完张父愤怒的拍了好几下桌子,桌子被拍的啪啪作响,零件散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可想而知张父究竟有多愤怒,当时他还徘徊在不是亲生的这一句话。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荣祜竟然不是他的亲弟弟,如果荣祜不是,那他的四弟在哪里?难道是当年在那家生活的时候被替换了吗?还是其他的原因,他的四弟为什么会换人?
而且如果不是的话,以张父无耻的模样还有老大自私的嘴脸,为什么会对荣祜那么好?而荣祜又到底是谁?他的家人在哪里?
接着张父就愤怒的朝着老大喊,“都是你,一个劲的说让武运绫在咱家待一段时间,还要对她好,这样能获取更大的利润,结果呢?结果呢!结果我们的算盘全都白费了,全都白费了,白费了!!!”
“哼,你在大声点,最好让全村人都知道。再说我怎么知道张荣祜竟然这么没用,这么大的耻辱竟然都不在意,还能对她好,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老大很不屑的回答道。
然后他的回答让张父更加愤怒了,张父气愤的吼道,说是吼道但声音压低了很多,应该是害怕吸引来村里人,声音压低了但语气中的愤怒更高了,“狗娘养的东西,一个女人就把他迷的颠三倒四,里外不分了。”
“你看他新婚第一天没闹出来就知道他有多靠不住了,就那你还想指望他,简直是做梦,放心吧,这事肯定会闹出来的,最后我不把武家弄得倾家荡产我就不姓张。”张老大的声音里带着自信满满,他一直以来最厌恶的自信满满,每一次都是这样,老大为了点利益能够不够一切,亲疏不分,只要有利益,一切都可以算计。
而张父他原本还以为可以靠得住,但是现在看来言之过早,恐怕和张老大也是一号人,蛇鼠一窝,畜生不如。
张父听到张老大的话果然是没有一点懊悔,而是用期待的语气问道,“这事靠谱不?不会再出错吧?”
张老大淡定的说让他放心,说自己都已经打算好了,却没有说自己的计划。
这一举动让张父不满了,“你说计划好了就一定能行吗?当初的时候可是你亲眼看着杨赖子用柴火棍把武运绫的那层膜捅破的,现在这跟棍子还在这摆着呢?可最后呢?死不承认你不照样没办法?这可是你计划好的。”
张老二这会儿就更加的震惊了,他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张家人的,当年他的腿疾就可以看出老大的卑鄙,为了一点赔偿金就耽误他的救治,为了获得长久赔偿竟然不介意让他直接变成残疾,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没证据父亲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