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架不住姜小鱼对于死对头的了解程度。
姜小鱼忧愁地叹了一口气,她也没有想到,好好的死对头怎么就这么走了,她还想和她怼到九十九呢……
不过这只鼠很快就没有机会继续感叹了,因为外头传来了挺大的动静,姜小鱼灵敏的听觉一下子就听到了傅寒时的声音,姜小鱼赶紧将信封藏进肚皮下面的肉肉里面,从桌子上跳下去,准备出去先溜走。
她其实刚刚准备和傅寒时说一声的,但是那不是情况比较急嘛,要是说了就来
不及钻公文包了,尽管姜小鱼觉得自己事出有因,但是说到底还是有点儿心虚的,比不过她是打算溜走一会儿,等到傅寒时消气了再溜回去,但是他这个男滴竟然还找来了!姜小鱼心中有点儿方,赶紧从窗户上面翻出去了,继续拿着抹布盖住自己,但是下一秒,就被一只手给提溜起来了。
这可不就是陈产?
他看到这只鼠的时候,都快要喜极而泣了——刚刚局长凶得一批,脸色特别阴沉,吓得陈产以为自己找不到鼠就要卷包袱回家了。他估摸着局长来了杂志社还能转移一下注意力,忘记那只鼠的事情,结果这局长去找人问话了,倒是打发陈产去捉鼠了,陈产还奇怪呢,却没想到这只鼠还真的溜去了杂志社。
姜小鱼瞧见傅寒时就在不远处问话呢,脸色看上去臭臭的,她偷偷看了一眼,就在陈产手上挣扎了起来,陈产力气大,好不容易找着了,再让鼠给跑了,他就叫天天不应了,吓得他立马就小跑着拎着鼠就去邀功了。
陈产提溜着鼠过来了,姜小鱼还想要挣扎一下,傅寒时一个眼神过来,立马就老实了,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鼠,把脑袋都耷拉了下来,乖乖地爬上了傅寒时的肩膀。
傅寒时给了她一个“回头算账”的眼神给她,姜小鱼摸摸肚皮肉肉下面的信封,希望自己能够有将功抵罪的机会。
傅寒时是来找总编的,既然总编不在,他问了几句杂志的状况,就带着人准备去总编家堵人了,毕竟已经追查到了这里,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傅寒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姜小鱼乖乖地蹲进了傅寒时的口袋里面,连瓜子都不敢嗑了,抱着胖胖的寄几,安静如鸡。
她想想就觉得傅寒时应该是特别生气了,所以就格外乖巧。
不过过了一会儿,一只大手就伸进了口袋,点了点她的脑袋,姜小鱼的抬头,就看到傅寒时脸色臭臭道,“把爪子伸出来。”
姜小鱼有点儿蒙,伸出了的小爪子,傅寒时伸出了一根手指,“捏住。”
姜小鱼照做了,但是还是不知道傅寒时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瓜,疑惑地眨了眨小黑豆眼儿,就听见了那个声音传来,“这次给爷牵好了,再撒手爷就把你炖了熬汤。”
姜小鱼连忙伸出两个爪子抱住了他的手。
傅寒时这才满意。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就从口袋里面摸到了一张纸——姜小鱼嘿嘿一笑,抱住他的手摇了摇。
傅寒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但是想到她刚刚溜了,就再次把那个弧度给压了下去,咳嗽两声掩盖了一下。
他掏出来了信纸,稍微看了一眼,车就到了王总编的家了。
陈产昂首挺胸带着人拿着枪就要冲进去,傅寒时叫住了陈产,让人收好了枪,带着人过去,还敲了敲门。
开门的人正是保姆,看到了警察,还有点儿惊讶,就听见上面有人问了一句,“陈妈,谁来了啊?”
“老爷,是警官来了。”
楼上传来了动静,两个人下楼了,可巧了,正是谢骏和王总编。
傅寒时一看到谢骏,下意识就按住了姜小鱼想要冒出来的脑袋,还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但是无论手底下什么动作,面儿上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原来是谢公子也在啊。”
谢骏笑了笑,“杂志社有点儿危机,我在和王总编商量商量怎么度过去。”
“想必傅局是来找王总编了解情况的吧,既然这样,在下就不多打扰了,失陪了。”
谢骏的笑容得体,说了一声之后,就跟着李妈出去了。
傅寒时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那边的王总编就热情
道,“傅局上楼坐坐吧。”
傅寒时点了点头。
“王总编,冒昧问一句,尊夫人呢?怎么似乎没有看到她?”傅寒时上了楼,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王总编的家看起来书香气十足,乍一眼看过去,到处都是书,傅寒时一一看了过去,陈产带着人守在门口,暂时没有进来。
王总编叹息了一声,“我夫人和我分局了两三年了,她一直在北平,我这一次派小张过去,也是想要他顺道帮我看看我家夫人……”
小张就是之前的那个去找陈如曼收稿的小编辑。
傅寒时点了点头,突然间微微眯起了眸子,从书架上面抽出来了一本杂志,蓦地一笑,
“没有想到王总编这么敬业,为了杂志的业绩,连美容服饰的杂志也要看……咦?”
“这儿怎么有根头发?”
王总编冷汗都要下来了,那本杂志放的地方十分隐秘,也不知道傅寒时的眼睛怎么就这么毒,一眼就看到了;他冷汗都要下来了,嗫嚅道,“应、应该是李妈妈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的。”
第13章 土拨鼠·总编
“那可真是巧了,李妈妈一头白发,就这么一根儿黑头发还掉在了总编书里头。”傅寒时合上了杂志,不咸不淡道。
王总编擦擦汗,“许是办公室里面的小编辑动了也是说不定的,我这儿的书都是从杂志社送来的,好多都还没有来得及看……”
傅寒时笑而不语,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有相信,倒是放下了书,往别处看了看,王总编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相信,其他的地方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这么想着,亲自给傅寒时沏了一杯茶。
傅寒时刚刚坐下,姜小鱼就忍不住钻了出来,蹲他肩膀上去了。
王总编不是第一次见姜小鱼了,瞧着这小动物探头探脑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笑,
“傅局的宠物可真的可爱,有名字麽?”
傅寒时微微一愣,好像知道了她是只成了精的鼠之后,他还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现取一个也行?
傅寒时摩挲了一下杯壁,突然间勾起了嘴角,看看姜小鱼拿门牙啃花生的蠢样子,戳了戳她的肚皮,“叫小傻。”
被戳肚皮立马警觉起来的姜小鱼:????
谁似小撒?尼才撒!尼是大撒!
王总编一愣,随即笑道,“看来傅局很喜欢它呀?”
傅寒时完全忽略了那鼠悲愤的目光,嗯了一声。
不过寒暄也就到此为止了,傅寒时按照惯例开始询问起来了王总编案发当日的事情——
王总编的说法也是滴水不漏:那天他整天都在办公室里面,整个杂志的人都能够作证。
“那,王总编可知道,陈如曼有什么仇人,或者最近和谁走得比较近一些?作为她的责编,我想您还是应该会知道一些内情的吧?”
王总编叹息了一声,看起来有些悲伤,
“如曼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嘴不饶人,但是也不是与人结仇的个性,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除了小鱼之外,没有什么仇人了——当然了,我觉得小鱼也不是那样的人。”
王总编回忆了一下,“走得近的人?似乎就杂志社的编辑,几个相熟的编辑……对了,似乎还有新认识的牌友,似乎是那个叫叶茜茜的女明星,她们最近经常一起打牌,但是应该和叶茜茜没有关系,她们只是平时打牌会聚在一起,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了。”
傅寒时等他说完了,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捻出了一张纸,放在了茶几上面,推了过去,挑眉问道,
“似乎,王总编还漏了一个人。”
“这是在总编办公室的抽屉里面发现的,我瞧着恐怕总编和那陈如曼的关系,可不是用';匪浅';能够形容的。”
傅寒时这话轻飘飘的,但是却像是一击重锤,猛地锤在了王总编的心上。他看到那张纸条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苍白,瘫坐在了的原地。
傅寒时等了一会儿,他耐心本来就不好,现在看王总编不愿意交代的样子,也不想等了,抓起了姜小鱼往兜里面一揣,就起身道,
“既然如此,就去警局好好交代吧,陈产过来带人……”
“不,不是的!我说,我都说!”王总编连忙叫住了傅寒时,但是脸色还是非常的不好看。
傅寒时转了过来,重新坐下了,王总编也跌坐在了沙发上面,抱住了头,好一会儿才道,
“陈如曼是我的情人。”
他这一开口,姜小鱼的瓜子都掉了,猛地扒拉住了口袋,探出了脑袋,那小黑豆眼睛里面一瞬间迸发出来了夹杂着八卦震惊恍然大悟等等情绪的光
芒——
她就说嘛,陈如曼的好几本书的销量都少得可怜还能稳坐当家花旦之一的位置,原来竟然是因为老王!只是姜小鱼唯一怀疑的一点就是,陈如曼长得小家碧玉的,挺好看一个,本身的条件就不错,也特别喜欢写自己的男主角高大帅气风流倜傥,曾经还和姜小鱼炫耀过之前的前男友和死去的未婚夫多么帅气(虽然姜小鱼认为毛少都不好看),怎么竟然找了老王这个样貌平平(秃了的更不好看)还有家世的人?
难道就是因为传说中的“缘,妙不可言”?
“因为太太在北平,我一个人在沪市难免会觉得形单影只,如曼是个知书达礼的姑娘,想法也十分新式,我们两个聊得很来。在她的未婚夫去世之后的一两年里面,我身为总编,也是她的责编,难免多关照了一下她,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好,我们多有来往,后来……后来一来一往的,我们就在一起了。”
“但是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之所以遮遮掩掩,只是不想让这份感情暴露于世,要是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如曼已经这么不幸了,我不想她在死后背上骂名,所以……”
“局长,这件事情还请您不要说出去。”
傅寒时点了点头,“自然。”
姜小鱼一边啃着花生一边爬上了傅寒时的肩膀,小声凑在他耳边道,“他在撒谎。”
姜小鱼为了写侦探特意看了不少国外关于侦探推理的资料书,比方说微表情啦下意识的行为动作啦,她都有些涉猎,刚刚总编其实表现很不明显,但是姜小鱼还是注意到了——
他眨眼的次数太多了,显然就是在紧张想要掩饰些什么。
傅寒时没有多问为什么,他知道这只鼠该正经的时候不会瞎说,而且,他也不觉得总编说了真话,于是他放下了茶杯,不紧不慢地问道,“那案发当天,那位小编应该不是去收稿子的吧?”
“据我所知,杂志的截稿日不是十三号,而是十五号,所以案发当天,你派了小编到底是去干什么的呢?”
王总编沉默了许久,之前的时候他的精神一看就是非常紧张的,但是听到了这话话之后,却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他叹息了一声,抬起了头,却再也没有之前的紧张了,甚至表情也没有了之前的悲伤,还是一种没有表情,又有些神经质的样子——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张纸,那天派小张过去,就是想要让小张去通知如曼,晚上一起吃饭。”
“这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