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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
砰砰砰的几声枪响过后,熊成津的那些手下们都围在了他身边,熊成津露出一个冷笑,破开窗户,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陈产急了,连忙带人下去,却被傅寒时一把拉住了胳膊,“别去了,自然会有人收拾好他,再把他送到警局来。”
陈产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看看姜小鱼又看看富含时,看着他们两个脸上已经一切了然于心的笑容,内心十分的崩溃,“可是傅局长,您不是说让我把人给看好了,千万别放出去嘛?您有准备就说啊,不然我哪会这么紧张……”
姜小鱼歪头看了他一眼,“服焊丝说啦,怕你看不好东西,丢了拍卖品你也赔不起→_→”
陈产:……
合着你们俩联手来诓我了不成???
第52章 土拨鼠·自首
熊成津在汇通拍卖行开枪袭警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各大报纸的头条都刊登了熊成津当时破窗逃走的情形; 因为熊成津逃走的时候; 汇通拍卖行的记者还没有散掉,刚刚好拍到了这叱咤上海滩的熊成津的狼狈样。
警局也透露了消息,说他们现在正在通缉熊成津; 几个记者一挖掘才知道,原来那害死夏教授的; 就是熊成津,他还带着人盗窃了价值连城的张先生捐给国家来拍卖的画,要不是局长智取,重新拿回了画的话,整个上海滩都要遭受不少的损失。记者添油加醋一番; 这熊成津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角色好名声,现在更加是糟透了。
隔天,大街小巷都知道了熊成津真的成了“狗熊精”。当然了,也还有不少人也私底下嘀咕几句“怎么在眼皮子底下还能叫人跑了”,觉得警局的无能; 不过显然在是熊成津的恶行之下,警局那点事情就被大家忽略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 警局里头收到了一封的匿名信; 刚劲有力的字体; 全是举报熊成津这些年的恶行的,厚厚的一沓纸,这举证的人也非常聪敏严谨; 证据十分充足,光是里面的一小张纸都能够枪毙熊成津无数次都不为过。就连陈产都忍不住咋舌——都说这人坏,但是坏成了熊成津这样的,倒是十分少见了。
唯一的坏处就是,这罄竹难书的罪行还是一条条整理出来,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姜小鱼连夜挑灯苦干,将匿名信里面提炼了一个大概,列上了已经确定的罪名,连夜发到了报社。距离熊成津逃走的第三天,他的罪行再一次震惊了全上海。做生意的时候用恶劣的手段打压竞争对手,以至于别人倾家荡产,甚至与随意杀人,视法律为无物,前些年局势稳定一些他才收敛了一些,但是私底下的恶行可是一个没少。
报纸上面全是在报道和跟踪熊成津事件,大街小巷都在谈论,就是小孩子编童谣都把这“狗熊精”的故事编排进去了。而熊成津控制的以东平酒店为核心的势力,也一夜之间如猢狲散,以利聚之,必以利散,熊成津已经人人喊打,离开他才是当今明智的选择。
只不过,虽然外头闹得沸反盈天,陈产心里也抓心抓肺之外,其他人倒是都很悠闲的。
这天,姜小鱼从外头抱了一大包的毛线来,眼见着入秋了,最近上海很时兴恋人朋友互相赠送手织围巾或者手套当小礼物。
傅寒时看到了姜小鱼一大早就抱着一堆色彩鲜艳的毛线放在角落里面,心中微微一甜,虽然他知道这只鼠是只很迟钝反射弧很长的蠢鼠,要是等她的话,可能需要很好的耐心,傅寒时自认为不是什么又耐人心的人,但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心软得一塌糊涂。
看到那堆毛线的时候,傅寒时都快要压抑不住笑意了,咳嗽了两声,走到了姜小鱼的面前,“小鱼,爷最喜欢的颜色是灰色。”
姜小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服焊丝,觉得他简直太奇怪了,但是他既然说了,作为一只包容的鼠,她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抱着一堆毛线就去了局里头那小院子里。
姜小鱼搬了一个摇椅,翘起了jio,躺在了在警局的后院晒太阳,还找了片毛线遮住了眼睛,舒服地的眯起了眼睛,“银生,美满就似介样滴~~”
多晒太阳有助于皮毛变亮无杂色,介些人类,就是莫得点儿些乐趣。
傅寒时本来以为姜小鱼要给他织围巾的,在外头转转悠悠,一边笑一边不时和小警员们交流交流,态度出奇地和蔼,目光时不时朝姜小鱼的摇椅看过去,看着那个晃晃悠悠的一看就是在织毛线的鼠,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过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织得怎麽样了?”
他一问,没声音了,低头一看——
哦豁,什么织围巾,某只鼠正张着嘴睡得昏天暗地,嘴角还有可疑的液体。
兴许是服焊丝挡着她阳光了,她擦擦嘴,翻身把毛线丢了一团给他,含含糊糊道,
“服焊丝,秋天要到咧,额滴蝴蝶结帽子上次被额弄坏咧,尼……帮额织一个!”
“不,两过,一个大滴,一个小滴……”
“额,额已经把毛线晒得香香滴啦可以织了……”
傅寒时手中拿着毛线,秋风一阵拂过,心都凉了半截,他低头看了看毛线,又看了看再次翻身呼呼大睡的姜小鱼,人生第一次,开始相信了残酷的命运。
半个小时之后,陈产来找傅寒时了,“傅局傅局,记者又又又来了,您上次说的也糊弄不过去了啊!”
傅寒时抬头,瞪了陈产一眼,“没看见小鱼睡觉呢?小声点儿!”
陈产喔喔喔了两声,连忙小声道,“傅局,您说我们这么等着也不是一回事呀,这咱们也不抓人,也不表态,姜小鱼还写了一篇报道,咱们现在怎么和外界交代呀?这都堵门口了!”
傅寒时放下了手中的粉红色毛线,陈产这才注意到了傅寒时手中的拿着的,似乎是织围巾的工具啥的?还是粉红色的?傅局手里有粉红色毛线=傅局在织毛线???
陈产觉得,自己一定是睡太久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干啥干啥呐,大下午滴……”姜小鱼伸了一个懒腰,哼唧了两声,“你说黑熊精啊,黑熊精一会儿就上来自首了。”
陈产:……
“小鱼,你赶紧洗洗脸,咱的下午不睡了啊,这日头大的,这孩子都睡傻了……”
姜小鱼嗖地坐了起来,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道,“额清醒着咧,你不信,我们就打赌!”
“小鱼,警局不让赌博的。”傅寒时道。
姜小鱼一拍他的脑袋,“好好织布,我们一米六的事,你少管。”
傅寒时:……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你要是输了,我就比你高;你要是赢了,你就比我高。”她洋洋得意地宣布。
陈产一听,火气也上来了,他陈产,明明就是一米七!他生气道,“赌就……”
但是陈产好像忘记了,就算是他赢了,姜小鱼本来就比他矮啊。
只不过,他的话音落下,外头就传了一声叫声,“傅局傅局,熊成津来自首了!!”
姜小鱼从椅子上跳下去,得意洋洋地翘起了小辫子,走掉的时候还十分嚣张地撞了一下陈产的胳膊,气得陈产鼻子都歪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
熊成津的确是自首的——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了警局门口,亲自上前来自首的,问他话,他就说自己是来自首的,别的也不说,人问他为啥被五花大绑了,熊成津就说自己让自己的下属们绑了他来自首的。
前厅里头,警员们都忍不住交头接耳——嗯,这毕竟是他们职业生涯第一见到这么来自首的,对方还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现在瘫坐在凳子上的样子,就和普通的中年发福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白海生也的稀奇,忍不住问傅寒时,“傅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周家麽?”
“您说的是那个周家?”
在熊成津独霸一方之前,就早早隐退从商的周家?
傅寒时道,“恰好小鱼认识周家的掌舵人,就让他出马,帮忙教训了一下这个熊成津。”
“小鱼竟然认识周家的掌舵人?”
“对嘞,额认识滴,你们还记得很早之前我被冤枉杀了陈如曼的时候我不是要溜走嘛?”
“我有个管家姓周,要不是因为我和他走丢了,那个时候我才不会被抓咧……”
陈产震惊了,“你是说你的管家是周家的现任掌舵人?”
姜小鱼点点头,如果说是老大的话,应该就是掌舵人了吧?
白海生也来了兴趣了,“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两个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商界的大咖,一个是写通俗的,怎么想都不能凑在一起呀?
姜小鱼认真地回忆了一下,
“那似个月黑风高滴夜腻,额写没得灵感了,就去垃圾场里面思考人僧,然后就看到咧了个像人的东西,我寻思这东西不简单,我就叫了一个拖车拖回家啦!”
“没有想到竟然是个伯伯,伯伯说他被人追杀,差点就死在垃圾场了,很感谢我滴救命之恩,非要留下来报答我,我寻思我还差个煮饭的,就让伯伯给我当管家啦~~他做菜可好吃了,等什么时候让他做肉松饼给你们吃!”
可是,这位大佬的肉松饼,吃了会不会折寿啊??
“他的确很会赚钱,是个好管家,就是没得毛,脑袋都秃光啦,除了这一点,我都很满意!”
白海生:……
陈产:……
听过一遍但是还是觉得很离奇的傅寒时:……
第53章 土拨鼠·宝图
这种随手一捡就是大佬还嫌弃人头秃; 这是怎样离奇的人生啊?
不过想一想; 这家伙都已经是土拨鼠成精了; 她的存在就是十分离奇本身了。
“所以说,就是小鱼去找了周伯来帮忙,周伯出面打压了熊成津; 熊成津的部下反水劝他来自首,最后熊成津迫于压力; 不得不自首?”白海生总算是明白了,这熊成津为什么来警局自首了。
傅寒时点了点头,“是的,他撑不了多久了。就是再坚持下去,被人做掉也是迟早的事情; 来警局就是一粒枪子儿的事情,还能够保留一部分势力,给他的亲眷留条生路。”
“这么说起来,我还不明白,你们那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 你们说的那个已经招供的家伙,根本就只是被陈产敲晕了吧……”
“这是死士; 之前不是想自杀被陈产敲晕了; 怎么可能招供嘛。但是熊成津对谁都不相信; 就算是一手培养的死士也是一样的,我们稍微一诈,他就相信了; 我也没有想到他芥末好骗?”姜小鱼摇摇头,看了地上的五花大绑还没有松开的熊成津一眼,“咦?大黑熊你还没有被关进去啊?”
熊成津气得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谢谢您还记得我的存在啊!
傅寒时踢了踢他,道,“还没审问呢,不急。”
熊成津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不甘心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设局的?”
姜小鱼蹲了下来,解释道,
“从你把画偷走之后,我们就开始怀疑你了——前几天和电厂接触过,还有能力对展厅下手,并且对画感兴趣的,也就只有你了吧?但是我们不知道你到底把画藏在了哪里,所以才派出了美貌与智慧的结合体——江渔,去接近你!”
姜小鱼撩了撩头发,
“那天晚上你以为你威胁到了我,但是你也把画的位置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