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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不得不去拉她的手,以示想和好,可是分明没有足够的诚意,“不就是个报名吗?最后不也报上了吗?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何必那么计较呢?”
女生把他的手甩开,“连报名也不陪我去,我要你干吗?”她更生气了。
这回男生再也没有耐心了,“随便你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生愣了一下,随后拿起椅子上的包,擦了擦眼泪,走了。
叶韫笑了一下,年少的男孩女孩们,总以为爱情就是被爱,还没有付出,就急着索取。他无比怀念当年的小妹。花季的小妹,在爱情里是个天才。
“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不知道什么手,旁边已经站了一个女孩子。她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辫,青春飞扬。身上却穿了件性感的紧身吊带小黑裙,露出雪白的胸脯和修长的小腿。她没有化妆,因为她还处在不需要化妆却照样明眸皓齿的年纪,也显示她对自己的容貌有充分的自信。
叶韫看出来了,她是今天那一女生中的一个。别人看画的时候,她就在偷偷看他了。现在,她换了一身装扮,出现在他的面前。的确,在朦胧的夜色中,她是一道诱人的风景。
“你想坐就坐吧。”叶韫说道。
今时今日的叶韫,要看不出这女孩想坐下来的目的,那简直是个笑话。他是不愿意被打扰的,也无心寻找艳遇,让她坐下,只是出于礼貌。
“你今天对着那幅画看来许久,是为什么?”她问,没有小女孩的羞涩,没有面对长她十几岁的前辈的怯弱,倒像是在和一个熟人驾轻就熟的交流。这样的姿态很容易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也很容易把谈话的气氛引向暧昧。
“那是我爱的人画的。”叶韫说道。
女孩睁大眼睛看着他,今天有人讨论作画的人是gay,而这个男人说那画是他爱的人画的,难道他真的是gay?为什么,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gay?而且还是个有钱的gay?
“我不是gay?我爱的人也不是。”叶韫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把话说出来。
“那叶韫是……”女孩更不明白了。
叶韫知道她已经上网查了叶韫的资料,大概也知道他就是叶韫本人了。不过是装作不知道,好打开话题。
叶韫本不想跟她说太多,只是他太想找个人说话,“那幅画不是我画的,是一个女孩子画的。她叫林逸,比我低两届。她把她的毕业作品当做我的,交了上去。为我赢得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她却因此辍学。”
女孩计划好的“引诱”步骤完全被打乱,她无法不对这个故事产生好奇。
“她把她的作品给了你,你当时知道吗?”如果他知道还接受,那这个男人是个货真价实的“渣男”。
叶韫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可能会让她这么做。那个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她会画画。”
“你不知道她会画画,可你说了她是你的学妹啊?”这个学校里可不都是会画画的吗?
“她没有告诉我她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我第一次见她,她的身份是我们家的保姆。”
女孩再次瞪大了眼睛,这个故事怎么越听越诡异了。
叶韫用简短的语言把他和初夏的故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女孩心想,这会不会是他为了拒绝她编出的故事。可他要拒绝她,一句话的事,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吧。谁知道呢,有时候人站得越高,就越空虚,越会做一些无聊的事。
“那她现在在哪儿,你们结婚了吗?”女孩问,不管怎么样,她还想试一试。她自恃美貌多年,为的就是等一个配得上拥有她的男人,不管这个男人有没有结婚。当然也不会管他的情史多么跌宕起伏。
“前不久,她从楼上摔下来,摔到了脑袋。现在在美国的医院里。医生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也不知道醒来能不能完全恢复正常。”
叶韫的担心溢于言表。
女孩趁机抓住叶韫的手,“不管她能不能恢复正常,你都要好好的。她为你付出那么多,就是为了让你好好的。”
叶韫把手抽出来,熟练地为自己点了一支烟。男人在女人面前抽烟,很多时候是为了在女人面前释放自己的男性荷尔蒙。女孩自以为老道地这样认为。
女孩从叶韫放在椅子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放到嘴里。却不去拿打火机,而是就着叶韫嘴里的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她这个动作,曾经不知道让多少男生彻底拜倒在她的脚下。
叶韫对她这个行为不予置评,而是继续刚才的谈话。
“我当然会好好的。在这之前,我们分开了四年,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
“你过得很风光。”女孩顺着他的话说。
“当然风光。我娶了门当户对的女人,利用她的身份,获得了一个家族的掌控权,地位如日中天。我有好多的女人,一个接一个,不停地换。”
女孩笑了,那是一种放心的笑,好像本来担心的事情不用担心了。她就担心叶韫是个一根筋的痴情种呢。那她今晚的处心积虑都要白费了。
第159章 大结局
“我会给她们很多钱、珠宝,名牌服饰、包包,她们也都很听话。但无一例外,都会再或长或短的时间里,触犯同一条规定,然后我就会让她们走。”
女孩好奇,同时也暗喜,叶韫这是在旁敲侧击跟她谈规矩了呢,她可不是那帮蠢女人,她绝不会触犯他的规定。换做她在他身边,一定是她先离开他,而不是他赶走她。
“她们都想勾引我上床。”
女孩大惊,他的规定,竟是不能跟他上床,那他要那些女人干嘛?
叶韫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给她答案,“我把她们留在身边,是因为我觉得她一定在悄悄关注我,我要她知道,我不是离开她就不能活。相反,离开她我会活得更好。”
叶韫笑了下,是什么会让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依旧这么幼稚,爱情有时候让人哭笑不得。
“她再次出现,我才知道,她完全没有关注我。她变成了一个母亲,一边抚养我们的孩子,一边追求自己的梦想,哪里有时间管我过得怎么样。一切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多么可笑。这些年,她一直在成长,变得圣洁,伟大,而我,地位越来越高,财富越来越多,人却越来越平庸。我有时候,会希望她晚一点醒来。我甚至希望,她醒来后,会有那么一些缺陷,然后,我可以配得上她。”
女孩不说话,好像这场谈话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叶韫把她嘴里的烟夺下来,和自己的烟一起在地上按灭。用纸巾包起来。
“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不,比你还要小一两岁的时候,她抓住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拼命地追求纯粹的爱情,追求崇高的梦想。爱情我会给她,如果老天有眼,梦想也会属于她。对了,她现在叫林初夏,你如果关注中国当代画坛,你应该知道这么名字。生命宝贵,不要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叶韫说完站起来,“不早了,你应该早些回宿舍。我也要走了。”
女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好像领悟到了一些东西。
第二天,她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叶韫宣布辞掉叶氏集团总裁一职,并表示,要把他名下叶氏集团超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捐赠给某慈善机构。
也澄清了关于初夏是否是他和丽莎婚姻中的小三,他这样说:“我们在十八年前就相识,在十年前就相爱。她是我迄今为止,唯一爱过的女人。我想,终我一生,我不会再爱其他的女人。我和叶丽莎小姐的婚姻完完全全是个错误,离婚是迟早的事。林初夏从未有任何破坏我们婚姻的言语和行动。针对媒体对她的攻击和污蔑,我将采取法律行动,为林初夏小姐讨回公道。”
初夏醒来,就在病房里看电视直播。她跟她母亲报平安的时候,林太太告诉她,叶韫来过了。在她房间待了两天两夜。初夏“哦”了一下,就把电话给恩恩,让她和外婆说话。
而顾兴给叶韫打电话,是在新闻发布会之后。他想知道,在不确定初夏会不会好起来的情况下,叶韫可以为她做到什么程度。答案没有让他失望。
叶韫详细问了初夏的健康情况,又问了恩恩,顾兴都一一告诉他。叶韫没有说什么时候去看初夏,顾兴也没问。这两个人要走到一起,还有一段距离。
叶韫自己的公司在起步阶段,忙得昏天暗地。期间叶氏集团总裁一职一直空着,暂时还是周子婷代理。集团上上下下,从股东到高管,到叶韫的左右手,不知道组团请了叶韫多少回了,让他回到叶氏继续当他的总裁,叶韫死活不答应。那帮平日里总是跟他作对的老古董老顽童老狐狸们,不得不在叶韫面前低声下气,叶韫沉寂对他们提出诸多要求,他们不得不对他作出各种让步和妥协,叶韫在享受完他们的让步和妥协外加各种毕恭毕敬的待遇后,终于还是——不答应。最后,叶太太朱韵玲不得不亲自出马。她来,叶韫自然还是要礼让三分。只是,他依旧不愿意再回去。朱韵玲知道,叶家对林秀梅和叶韫都有亏欠,最后,她作出了她最大的也是极限的让步,她说,会在家族聚会上,承认朱韵玲叶太太的身份,也承认叶韫长子的身份。叶韫这时也不得不震惊了。这个女人,他在心里敌视了她一辈子。回头想想,这种敌视和对叶晴、叶岚的敌视不一样,他敌视叶晴叶岚,多半是因为他们敌视他,而且他压根就没把那姐弟俩放在眼里。对朱韵玲,他敌视她,却也敬佩她。平心而论,叶家对朱韵玲亏欠更多。是他父亲叶全的错误导致朱韵玲一生在叶家的尴尬地位,可是她依旧在尽自己的全力维护这个家的利益。虽然她私心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她能力也有限,可是她有自知之明,也识大体,知道怎么把利益最大化。她的存在,对叶家是福。
“为了叶家,我也算是尽心了。就算你不为叶家着想,也要为下面千千万万的工人着想。你父亲若在,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叶韫惭愧,“我会考虑的。不过,我得做成一件事,还得得到那个人的同意,才能回叶家。”
朱韵玲当然知道,他说的“做成一件事,得到那个人的同意”是指追到那个叫初夏的女人,再得到她的同意。叶韫离开叶家,不过是为了向初夏证明,他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权力和地位。她一天不回到他身边,他就一天不回叶家。
初夏辗转在法国和中国两地,忙着转移事业中心。恩恩暂时在南鹿乡,跟着他外婆。她会每天跟妈妈通话,也会每天跟爸爸通话。妈妈和爸爸都有一些奇怪的习惯,就是会问她很多问题后,比如有没有听外婆的话,几点钟起床,早餐吃了什么,有没有和小朋友吵架,问完之后却还不挂电话。次数多了,她就问她外婆,爸爸妈妈这是在做什么。外婆告诉她,爸爸想知道妈妈的情况,妈妈想知道爸爸的情况,可是他们都不好意思直接问对方,就想来问你,问你也不好意思啊。恩恩恍然大悟,大人们为什么会这么害羞啊,真是连小孩子都不如。
于是,再后来,只要爸爸打来电话,她就会主动说起妈妈,只要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就主动说起爸爸,把她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他们彼此。
有一天,她告诉叶韫,“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