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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重要的一点,初夏尝过看着叶韫和苏曼云甜蜜地在一起的痛苦,那种痛彻心扉、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的痛苦让她不堪回首,让她心有余悸,她再也不要再经历同样的痛苦。
初夏想解释,想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她现在是如履薄冰,生怕再次和叶韫闹翻,然后本来就脆弱的关系就这样土崩瓦解,苏曼云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鸠占鹊巢。
就这样一路无话到了家里。
匆匆洗过之后,叶韫先躺到床上了。
初夏后上的床。
她往叶韫身上靠了靠,用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叶韫大概觉得不舒服,把初夏的手拿下去。
初夏不死心,换成用一只脚架在他肚子上。
这次叶韫没有拒绝,两个人就用这种姿势睡到天亮。
当然,初夏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自己回到十六七岁,突然有一天,她鼓起勇气来到叶韫面前,对叶韫说:“叶韫哥哥,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叶韫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你太小了,等你满十八岁吧。”
初夏高兴地说:“那你答应了吗?只要我满十八岁就可以吗?”
叶韫点点头。
然后她一眨眼就到了十八岁。
她欢呼雀跃地找到叶韫:“叶韫哥哥,我成年了,我可以做你女朋友了。”
叶韫朝她灿烂一笑:“好啊。”
初夏欣喜若狂地扑倒叶韫身上,却扑了一个空。
叶韫的身体在慢慢上升,上升,他却依旧保持着灿烂的笑容看着她。
“叶韫哥哥!叶韫哥哥!等等我。”初夏在下面一边追一边喊。
这时候,苏曼云突然从叶韫身后钻出来,奇怪的是,她也在和叶韫一块上升。
她拍了叶韫一下,笑着说道:“你怎么能欺骗小妹妹呢,我们要去英国了呀。”
初夏还在喊:“叶韫哥哥,带我一起走吧。”
叶韫笑着的脸突然变得很冷峻,很凌厉:“你这个小 偷,骗子,你把我的画偷走了,你把我的梦想偷走了,我才不会带你走,你活该孤独到老。”
初夏大喊:“没有,我没有偷走你的画,叶韫哥哥,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可是她怎么喊都没有用,叶韫和苏曼云还在上升上升,然后就不见了。他们升起的地方变成了一架飞机,一架飞往英国的飞机。
初夏知道了,这才是她的十八岁,她注定要失去一切的十八岁,然后她坐在地上哭泣起来。
哭着哭着,初夏就醒了。
她真的在哭,脸上还挂着泪水,枕头也湿了一大片。
叶韫就躺在她的身边,呼吸均匀,睡得很香。
还好,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还好,她已经熬过了暗无天日的十八岁,还好,叶韫就在她唾手可得的身边。
她也不管叶韫舒不舒服,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紧紧靠着他。
忽然又想起,苏曼云回来了。
刚刚放下的心又开始悬起来,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她还能拥有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现在躺的位置就要换成苏曼云了。
她又开始想着她的那个愿望了,愿意用二十年的寿命换来和叶韫的一生相伴。她不去想会不会白白浪费二十年的寿命了,就按这个来吧,只要在叶韫身边,她愿意折寿二十年。
老天爷啊,你有没有听到我的心愿。
想着想着,她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梦到她和叶韫结婚了。
她穿着凤冠霞帔,浑身珠光宝气,脚上还是纯手工的红轿鞋,她拉开红得像火一样的嫁衣,看看自己里面穿的是什么。果然是叶韫送的那套红色镶钻的鸳鸯文胸。她又看看手上,果然是蒂凡尼经典款的钻戒。她暗暗发笑。可是身体怎么一晃一晃的呢,啊,原来是坐在八抬大轿里,叶韫说过要抬着轿子娶她的。
她乐得在轿子里捂着脸笑起来,心里想着,太好了,以后可以直接叫叶韫“老公”了。啊,“老公”,多好听啊。还有,会和叶韫生孩子,是男孩好呢,还是女孩好。干脆男女都要,多生几个,反正叶韫有的是钱,不怕罚。孩子姓叶,叫什么名字好呢。叶家的孩子都是一个字,那就叫叶子,不行,叶子好难听啊。
想着想着,轿子突然停下了,喇叭也不响了,铜锣也不敲了,出了什么事啊?
“林初夏,我是来抢亲的。”是苏曼云的声音。
抢亲,不要啊,初夏怕极了,慌忙从轿子里出来。
只见苏曼云穿着一身跆拳道服,手里挥着两把板斧,恶狠狠地看着她。“林初夏,快把叶韫还给我!”
初夏急得直跺脚,说道:“曼云姐,叶韫现在是我的,他要和我结婚,你让一下好吗?”
苏曼云怒视她:“少废话,把叶韫还给我,不然别怪我刀下无情!”
初夏害怕急了,可是还想护着叶韫,于是冲向前想抱住骑在马上带着大红花的叶韫。
“嗖!”苏曼云突然掷出一把板斧,马儿应声倒地,叶韫也滚了下来。
“啊!”初夏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止住脚步。
然后苏曼云拉着叶韫就走。
“叶韫,不要跟她走,你要娶的人是我!”初夏喊道。
也是叶韫却像是中了蛊一样,一声不响地只管跟着苏曼云走。
“叶韫,别走!叶韫,别走!”初夏一边哭一边喊。
第105章 爆胎
可是叶韫头也不回地还是往前走。
“啪啪!”初夏的脸上被扇了两个耳光,是她母亲。
“没用的东西,被人抢了男人,只会在这里喊有个屁用!快上去抢啊!”她母亲大声喝道。
初夏反应过来,从倒下的马儿身上抽出那把板斧,举起来,朝苏曼云飞奔过去。嘴里喊着“把叶韫还给我!”
然后拿着斧头对着苏曼云一顿乱剁,不停地剁,往死里剁。
初夏剁得正欢,却被叶韫抓住了双手。
初夏睁开眼,看到自己的手被叶韫抓着,却还在胡乱挥舞着。
她看着叶韫,渐渐缓过来,手不动了。
叶韫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她,“你发什么疯?”他带着责备的口气说道,却没有真正的责备之意。
初夏不好意思地把手抽回来,放好,“我做梦了。”
“你梦里在跟人打架?”叶韫问道,他觉得有点好笑,初夏跟人打架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唉,还不是为了你?”初夏想到梦里的光景,有些伤感,觉得有点累。
“为了我跟别人打架?”叶韫问道,他觉得这个梦有意思。
初夏说道:“我梦到你被坏人抓走了,我来救你,就跟人打了一架。”她知道,叶韫不喜欢她和苏曼云争风吃醋,所以就换了一种说法,再说,苏曼云本来就是坏人,初夏想道。
“呵呵!”叶韫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没有看出来,你还有这种英雄救美的情结啊?”
初夏没有心情和他说笑,梦里的情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苏曼云出现了,叶韫又把她变成情人了,这两件事让她犹如置身悬崖。
第二天,初夏盯着两只熊猫眼去学校。
顾兴来办公室找她,看到她吓了一跳,“怎么了,没睡好吗?”顾兴关切地问。
初夏无神地点点头。
“不会因为昨天的事,和叶韫吵架了吧?”顾兴问。
初夏摇了摇头:“没有,不是。”
“如果他对你有抱怨呢,你就说是我强行拉你去的,反正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就是了。”顾兴说道。
初夏笑了笑,“我们真的没有为这个吵架,再说我们是好朋友,这样做也没什么啊。”
“那我就放心了。”顾兴说道。
“哎。”初夏叫了一声。
“什么?”顾兴问道。
初夏犹豫着要不要问。
“有什么话你就说嘛。”顾兴爽快地说。
“曼云姐让你帮她买了房子,是不是打算在S市长期定居了?”初夏问得很小心翼翼,不过越是小心,越说明她在意。
“这个我也不清楚,她一开始说来S市是有一笔生意要谈。”顾兴说道。
“哦,曼云姐再做生意啊。”初夏心想那不是和叶韫做一样的事情么?想必他们之间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她做什么生意啊?”初夏继续打探敌情。
顾兴想了想,“中药,好像是这个。”
中药,那应该和叶韫的公司不会有合作关系。初夏又开始琢磨。
顾兴微微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女人都为叶韫操碎了心,一个黑云压城,一个戒备森严,可是显然,她们两个都不太懂男人的心思。
“初夏,你以前上学,每逢考试,老师们是不是都要反复交代,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因为越是紧张,你就越可能会考砸。再重要的考试,也不会因为你重视它紧张它而增加你考出好成绩的几率。你考得好与不好,跟你的实力息息相关,而实力是靠平时累积起来的。”顾兴像教导一个小孩子一样教导初夏。
初夏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都被顾兴看透了。
顾兴继续说道:“我觉得,如果你觉得你平时已经尽了十分的努力了,最后还是考砸了。那就不要有什么遗憾和悔恨,只能说明你进错考场了。换一个考场,你照样是赢家。”
说得好啊,可是谁能做得这样洒脱。在叶韫的事情上,她已经背负太多,积重难返,没有洒脱的可能了。换考场,更不可能,好像她的人生已经注定了只有一个考场,那就是叶韫。出题的是他,监考的是他,划及格线的是他,评卷的是他,最后公布成绩的还是他。
接下来的几天似乎是相安无事,也没见叶韫推迟下班,或者手机关机找不到人。看来和苏曼云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紧密联系。
初夏照样上课下课,定时去医院看望周先生,然后一有空就去为康先生画画像。
可是,没过几天,叶韫回来后,初夏去抱他,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草药?那不是和苏曼云的生意有关,难道他们见面了?
“好大的味道?你今天干嘛了?去药店了?”初夏假装不知情。
“谈一笔和药材有关的生意。”叶韫说道。
初夏看着他,以为他会多说几句,可是叶韫把外套脱了,直奔楼上去了。初夏也不好再问。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叶韫对初夏说:“今天晚上,曼云要来家里吃饭,你记得早点回来。”
初夏一直记得,叶韫要请苏曼云来家里吃饭,还要她来下厨。
“嗯,知道了,曼云姐有没有说想吃什么?”初夏问道。
“没有,你做几个家常菜就可以了。”叶韫说道。
初夏点点头。
“你今天去康风家里吗?”叶韫又问。
“去的,已经说好了。”初夏说道。
“那你可以摘些新鲜菜回来。”叶韫说道。
初夏点点头:“好。”
看样子,他是相当重视这次宴请苏曼云。
怎么,苏曼云一回来,初夏就有种她又回到以前当保姆的日子了。叶韫在,她得伺候叶韫,苏曼云来了,她得伺候两个人。
下午去了康家。
静静地画了一个下午的画,这个时候,初夏的心是静的,她很满意这样的状态。
一放下画笔,她又恢复了焦虑。
想着叶韫的交代,她跑到康家的地里,准备去摘菜。
可是一看,傻眼了。
康家的菜地全部翻新了,一颗菜也看不到了。
初夏连忙去问康太太:“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