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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顾云生侧头看了我一眼说:“楼笙,你刚才的意思,是说苏姗没死?是她带走了楼箫?”
顾云生对于傅家的事也是知道一二,我目视着前方,若有所思:“这个还不确定,杨欢曾让我提防苏姗,可最后苏姗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而已,我现在连谁带走楼箫的也不确定。”
顾云生问到这里也不再多问,将我送到老宅,我对他说了声谢,掉头就往老宅里跑。
如今的老宅冷冷清清的,老夫人走了,傅振华跟没魂的人似的,楚天逸也是没回来过,这家里还剩下什么人?
就连傅星月的哭声也听不到,以前那个热热闹闹的傅家也走到了凋零的地步。
刘管家见我回来,走过来问我:“少夫人,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刘管家,傅宛如在不在家?”
刘管家说:“小姐在楼上带小小姐,少夫人,是出了什么事吗?”
傅宛如在家?
我皱眉问:“刘管家,傅宛如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没有啊,现在老夫人走了,小姐心里也不好受,已经几天没出门了。”刘管家叹息一声:“哎,真没想到傅家会到这个地步,几名佣人也都走了。”
树倒猢狲散,这个没什么好感慨的,只是傅宛如真的一整天都在家里?
那真的是苏姗带走了楼箫?
我立马上楼,傅宛如在房间里哄傅星月,见我回来,抬头笑了笑,又低头哄孩子:“这么急的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对了,我记得今天是徐家聚会吧,这么早就回来了。”
傅星月躺在小床里正在吐泡泡,小星月长的白白嫩嫩的,小手朝我挥了挥,咧开嘴角冲我笑,这让我想起了丫丫,丫丫现在一定很想我,就跟我想她一样。
我盯着傅宛如,蹙眉说:“我回来拿点东西,顺便来你房间看看孩子,现在傅家的人都快走得差不多了,星月这么小,又摊上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也就过来看看,免得悲剧发生。”
傅宛如摇晃摇床的动作一顿,抬头睨了我一眼,笑了声:“你的心思可真大,这个时候还能想着我的女儿,不过我的孩子不劳你费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这么可爱的女儿,我又怎么会不尽心,楼笙,以前我总觉得孩子麻烦,现在跟孩子相处久了,也挺喜欢的,你看星月长得多像我,她现在可是我的命。”
傅宛如在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变得轻飘飘的,里面的感情好似减半,透着无奈,她看孩子的眼神充满不舍跟悲悯。
傅宛如今天真的有点奇怪,我说:“那你就好好的珍惜吧,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幸运,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别到最后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知道在傅宛如这里是得不到什么答案的,我也打算离开,目光忽然瞥见傅宛如的梳妆台上放着一副墨镜,徐刚说去接楼箫的女人戴着墨镜,刘管家又说傅宛如一天没出门,这幅墨镜出现在这,是巧合?
我看了眼傅宛如,随口问:“你那副墨镜挺好看的,什么牌子的?”
“暴龙的,你要是喜欢,改天也送你一副。”傅宛如回答自然:“这墨镜放在抽屉太久了,今天拿出来擦擦灰,我记得这还是楚天逸去年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
我都还没问为什么不出门却把墨镜拿出来,傅宛如倒是未卜先知的替我解答。
我笑了声说:“是吗,楚天逸对你可还真是用心,对了,楚天逸失踪这么久,你就没去找找他?卷着这么大一笔钱,你说要是他抛弃你们母女俩跟别的女人走了,你到时是不是哭都来不及?”
傅宛如陪着我一起打哈哈,慢慢地摇着摇床,哄着摇床里的星月,笑说:“这有什么可哭的,成王败寇而已,况且就算楚天逸不要我,这女儿他总是会要的,我是星月的母亲,他办完了该办的事,自然会回来。”
听着傅宛如的意思,她应该是知道楚天逸干什么去了。
我笑着说:“就怕他到时只要女儿,舍弃你,现在你可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又利用了他爱的女人,你说他到时会怎么对你?”
闻言,傅宛如捏紧了摇床,白皙的手背上鼓起青筋,脸上虽然笑着,语气却冷了几分,也透着几分害怕。
“楼笙,不必在这恐吓我,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我听说工程已经复工了,容庭真是好本事,没要徐家的帮助,竟然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让工程全面复工,傅氏现在虽然受了重创,短期内不能恢复到往日的荣华,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傅家慢慢地恢复往日风光,还真是可喜可贺,不过……”傅宛如漫不经心的说:“只怕到最后又是给他人做嫁衣,楚天逸手中现在可是持有傅氏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我听说容庭现在手里只有百分之十三,而奶奶的股权,第一继承权是在我爸手里,恐怕最后又要到了楚天逸手中。”
虽然早知道傅宛如跟傅振华的股权会到了楚天逸的手中,但亲口听傅宛如承认,还是觉得有点心惊,楚天逸到底用了何种算计,将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拿到手。
傅宛如又是如何笃定如果老夫人的股权在傅振华手里会被楚天逸拿走?
傅容庭现在手里只有百分之十三,要是跟楚天逸对抗,那最后一切的努力还真是给楚天逸做了嫁衣。
但傅宛如应该不知道老夫人那百分之五的股权在我手里。
“你都说是最后了,那就看看,最后到底是为人做嫁衣还是你们这些作恶的人自食其果。”
我最后看了眼墨镜离开傅宛如的房间,傅宛如明明是离开过老宅,刘管家竟然说没有出去,要么是傅宛如瞒着所有人出去,要么就是刘管家在撒谎。
可后者,刘管家又为何要撒谎?
我站在楼梯上看着楼下忙碌的刘管家,若有所思。
傅容庭知道我回了老宅,很快就回来了,我就在楼梯上站了一会儿,他神情焦急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仰头看见我,迅速跑上来。
“我不是让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怎么还来了这里。”
傅容庭的语气里带着害怕跟担心,他走过来抓着我的手,他的手很热,出了汗,看来他真的回来的很急。
我偏头笑了笑:“楼箫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第242章:楼箫露面了
傅容庭拥着我抱了一会儿,嗓音沉沉地说:“走吧。先回去。”
我有很多话想问傅容庭。可知道现在问也不是时候,笑着点头:“好。”
傅振华听见动静出来。我回头看着傅振华那一瞬,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满头白发的傅振华,胡子也是许久没刮了,脸颊两侧都长满了。看傅容庭的英俊模样也知道傅振华年轻时也是英俊,就算老了。也是挺有味道的一个男人,傅振华风流一辈子。没想到成了邋遢大爷。
“容庭,你回来了。”傅振华见到傅容庭,苍老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亮,他想过来。傅容庭揽着我连看都没有看傅振华一眼,直接朝楼下走了。
我回头看了傅振华一眼,他的手横在半空中。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对于傅容庭的转身不知所措。眼神里透着一片荒芜,尔后他捂着自己的心口重重地捶了几下。
对于傅振华,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显的傅容庭是不认他这个父亲了。之前就算傅振华辜负了傅容庭的母亲也好,在外面乱来也罢,傅容庭偶尔也还会叫他一声爸,可现在老夫人的事横在傅容庭的心里,傅振华想要得到傅容庭的原谅,恐怕难矣。
我跟着傅容庭上了车,见他神情冷漠,我拉着他的手,想要给他一点力量,谁说男人就该像是钢铁一样承担着所有,不喊苦,不喊累,男人也是血肉之躯,有血有泪。
傅容庭反手扣着我的手,嘴角勾着一抹弧度:“别担心,没事,你男人没这么脆弱。”
“现在你还有心情说笑。”我瞪了他一眼,说:“你以后不会真不回来这里了吧。”
我想老夫人很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画面。
“等过了这阵子再说,他糊涂了这么多年,也时候该尝尝悔恨的滋味。”
原来傅容庭是故意的,傅振华这些年过的是太过安逸了。
我不再说什么,就让傅振华受受罪吧,想到楼箫,我看着他问:“你这么匆匆的赶过来,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傅容庭,我们是夫妻,我不想你瞒着我,不管楼箫是被傅宛如接走,还是这件事也跟苏姗有关系,楼箫能跟她们扯上关系,这其中肯定有事。”
他眸光幽远的凝视着我,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蛋,莞尔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楼笙,这件事,你要是信任老公,就让我来管。”
“不行,傅容庭,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我抓着他的手急说:“傅宛如能利用苏姗绑架我,我怕楼箫也会出事,楼箫现在恨我,我怕楼箫被她们利用了。”
傅容庭深邃的眸光久久地看着我,尔后妥协:“楼箫不会出事,你要想管这件事,以后必须让人跟着,我明天找两个人保护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电话。”
“好。”
我知道傅容庭是怕上次绑架的事再次发生,我一心担心楼箫,当时也没明白傅容庭向我保证楼箫不会出事的真正含义。
已经都这么晚了,从傅宛如那里,我知道楼箫一定在她们手里,不过是楼箫自己上车的,那应该暂时没事。
徐家那边去找了,也没找到人,这一时半刻,估计不好找。
我试着打楼箫之前的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
回到红鼎天下,躺在被窝里,我慢慢的睡了过去,这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送楼箫去戒毒所的情景,她对我说不再欠我了,以后我也不是她的姐了,她要跟我断绝关系,画面不停地转变,又梦到楼箫小时候被人欺负,拉着我去给她报仇,再后来,我竟然梦到楼箫坐在高楼上,用绝望凄凉的眼神看我,笑着对我说:“姐,这辈子是你毁了我。”
话落,楼箫的身子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朝楼下坠落,她从十层楼高的天台上跳了下来。,一滩血迅速染红了楼下的灌木丛。
“啊……”
我被噩梦惊醒,全身都是冷汗,傅容庭被我吵醒了,迅速打开了灯,急问我:“怎么了?”
我抹了抹脸,扒拉了一下头发,心有余悸的说:“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楼箫出事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别胡思乱想。”傅容庭将我拥入怀里,柔声安抚:“好好睡觉,明天我就让人去找,一定会将楼箫好好的带回来。”
我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可是这次躺下我再也睡不着了,一直睁着眼睛到天明。
天一亮,傅容庭派给我的两人也来了,就是上次陪着我一起去香山别墅的那两名保镖,傅容庭没让他们明着跟着我,只需要暗地里保护着就行,这样也不限制我的自由。
找了两天,一点楼箫的线索也没有,徐建豪从戒毒所那边倒是得到一点线索,带走楼箫是一个女人,但是让里面的人放了楼箫的是一个男人。
能让人办事不一定只有权,还有钱。
楼箫已经在戒毒所里待了几个月,虽然没有完全戒掉,有了钱,里面的人说她戒掉了也就戒掉了,自然也就放楼箫出来。
不过给钱的这个男人,徐建豪暂时查不到,都不是傻子,官贪钱,怎么会明说是谁给的,而给钱的人也不会提着钱大摇大摆的送过去。